扔下馬車的影流就向叢林深處走去。
但是由於不熟悉天狼堡的地形。影流只能向看見山峰的地方走去。天狼堡地形險峻,到處是高大的樹木,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草,影流不敢去觸碰那些花草害怕自己中毒。
“狼堡主,還是沒有影流的消息嗎?”南宮殘再次擔心的問着天離。天離無奈的搖搖頭。“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南宮殘擔心的在屋裡走來走去。這已經是第三天了,還是沒有一點影流的消息。
“影流是第一殺手,應該是有事纔會遲來,別那麼擔心了。”上官毅在一旁安慰着南宮殘。南宮殘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但是心裡感覺安心多了。
“孃親,影流哥哥回來了。”上官逸塵小跑着進來告訴南宮殘。“回來了?”南宮殘着急的最先跑出去。“他怎麼了?”南宮殘看見侍衛把影流揹回來,心裡大驚。立刻問着那些侍衛。
“屬下不知,找到影少俠的時候他已經昏迷不醒。”侍衛將影流放到牀上之後回報給南宮殘。
“噗!”影流一口黑血吐了出來,整個人都暈倒了過去。“流!”南宮殘擔心的大叫着,隨即爲他把脈。“影流怎麼樣了?”上官毅看影流很虛弱的樣子便問了一句。
“準備浴桶過來,他中毒太深,又不知中的是何種毒藥。只能用藥浴。”南宮殘也面露難色。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影流中那麼深的毒。“來人,照殘姑娘說的做。”天離吩咐手下的侍衛。
“孤來吧。你出去。”浴桶已經放好了,上官毅讓南宮殘出去。知道她女孩子家不方便。南宮殘想了一下還是將銀針給了上官毅。“把他放到浴桶之中後,將銀針刺入神庭穴。然後用內功將他體內的毒逼出來。”
“嗯。”上官毅點點頭。南宮殘立刻走了出去。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就剩幾個侍衛在幫忙。上官毅將影流的衣服脫去後放入到浴桶中按照南宮殘說的話去做。
“孃親你在幹什麼?”上官逸塵抱着小狼來到了南宮殘這裡。“孃親在給你流哥哥煎藥。”南宮殘一邊忙碌着一邊告訴上官逸塵。“那爹爹呢?”上官逸塵又想起沒看見上官毅,就問了南宮殘。“他在給你流哥哥療傷。”南宮殘將綠豆,金銀花,甘草放在裡面一起熬,她剛纔看見影流的嘴脣發黑,那是中了曼陀羅的狀況,便將這幾種藥材放進去一起熬,至少會先解一種毒。
“那我去看看。”上官逸塵好奇療傷是什麼樣子,便要去看。“逸塵回來。”南宮殘一聽上官逸塵說要去看看上官毅怎麼替影流了療傷,立刻讓他回來。“怎麼了?”上官逸塵停下了腳步,轉身不解的問着南宮殘。“療傷的時候是不能去打擾的,不然很容易受內傷的。”南宮殘細心的跟上官逸塵說。
“哦。”上官逸塵點點頭不再要去看。
“逸塵就將前幾日看狄豹叔叔和流哥哥的武功招式做給孃親看吧。”南宮殘想起上官逸塵這幾日都沒練武就讓他先練。“嗯。”說着上官逸塵將小狼放在一邊就動了起來。雖然人小,但是耍的招式都是有模有樣的。
“逸塵,娘今天教你一些內功心法,你要牢牢記住,耍招式的時候想着將內力融合到裡面。那你的招式會比現在厲害十倍。”南宮殘高興的看着上官逸塵。“孃親,是什麼口訣?逸塵一定牢牢記住。”上官逸塵一聽可以學內功了,高興的就差沒跳起來了。
“口訣:我在氣中,氣在我中,天人合一,氣我所用。在練心法時盤腿坐下,感受着身體中氣的走向。”南宮殘做樣子給上官逸塵看,上官逸塵也照着上面做。“娘,我感受不到氣的走向?”上官逸塵想了半天也沒有感覺得到。“逸塵,練內功不是一日之成,要慢慢去感悟才行。”南宮殘無奈的搖搖頭,上官逸塵就是太急於求成了。
“逸塵知道了,會安心去練習的。”上官逸塵抱着小狼回房間去坐在牀上去練。南宮殘看上官逸塵走了回去之後,端起已經熬好的藥向影流的房間走去。
“怎麼樣了?”到了影流的門口遇到了守在外面的天離,南宮殘擔心的問着他。“還在醫治當中。”天離看着擔心的南宮殘。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一絲其他的情感。南宮殘轉頭,被天離看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殘。”天離來到南宮殘的面前,讓南宮殘不得不正臉面對他。“狼堡主是有何事?”看天離走的太近,南宮殘向後退了一步。裝作不解的問他。“做我天狼堡的堡主夫人吧。”天離看着南宮殘,語出驚人。眼中的深情一眼望見。
“天離,你、、”南宮殘震驚的看着他,雖然她知道他喜歡自己,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天離會大膽的說出來。“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被你的勇氣和精明才智所吸引,之後看了你的舞姿更是爲你盡情發泄的獨特的美所着迷。”天離說的深情,眼神再誠懇不過。一掃之前花花大少的樣子。
“天離,你知道我已經被上官毅給休了。我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所以我配不上你。你明白嗎?”南宮殘苦口婆心的告訴天離。她不想天離因爲自己而受到傷害,更不想讓他在背後被人指指點點。
“我要的是你!不管別人怎麼說。我也不管你是不是被上官毅休了,我要的就是你——南宮殘!”天離表現的很堅定,話說的斬釘截鐵。他要的只有她,不管她完不完整,也不管別人怎麼說。只要她是他心裡的那個她就好。
“天離,你不要這麼固執。這樣對你對我,對大家都不好。你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個夫人的。就像狄豹一樣,他很愛雲玥。他找到了他的幸福。你同樣也可以。”南宮殘頭有些疼,真的是一個接一個啊,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呢
?
“我已經找到了,我的幸福就是你。但是它恐怕永遠都實現不了。呵呵~~”天離傷心的笑兩聲,臉上硬是擠出一個笑容。看着南宮殘,自己慢慢的向後退。直至他消失在南宮殘的實現當中。
“天離,你、、、”南宮殘上前一步想去看看他怎麼樣,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就讓他自己一個去調整心情吧。南宮殘無奈的看着天離離開的方向。她總是給大家帶來憂傷,帶來不幸。
“你、、”南宮殘轉身卻看見臉色蒼白的上官毅站在門前。他的額頭上還在滴着汗水。南宮殘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事。兩個人就這樣保持着距離站着。就好像他們之間永遠隔着的那一道牆一樣。兩個人就算面對面也觸摸不到彼此。
“看來你的身邊永遠都不會少男人,孤將你送入琴華樓還真是多此一舉呢。”上官毅冷笑的看着南宮殘,不知道爲什麼在聽到天離說讓南宮殘做他的夫人的時候,上官毅的內心有一股無名的怒火。就好像在灼燒着他的心。
“上官堡主這話說的錯了。如果不是上官堡主休了殘讓殘進了琴華樓。讓殘脫離了羣鷹堡堡主夫人的身份。才讓殘現在可以如此逍遙快活。”南宮殘照着上官毅的話說,話中都是對自己現在沒了羣鷹堡堡主夫人的稱號而感到快樂。停在上官毅的耳朵裡卻格外刺眼。
“這麼說,殘真的要好好謝謝孤了。讓孤放了你。”上官毅從門前走過來,走到南宮殘的身邊。“殘是想過,但是以殘一介妓女恐怕會玷污了你上官堡主的名號。所以還是算了吧。”南宮殘面無表情的說着,好像那不是她自己一樣。她不是不痛,而是痛的麻木,痛的沒有知覺了。
“想要逃離孤的身邊,沒有孤的允許。你永遠也逃不掉。”上官毅靠在南宮殘的耳邊輕聲訴說。話語之中無不顯示出他的霸道,自私。
“呵呵,那就要看上官堡主你有沒有那個能力將殘留住了。”南宮殘冷笑,轉頭看着近在咫尺的上官毅。兩人的目光接觸,碰撞出火花。誰也不讓誰,誰也不肯放過誰。
“孤想殘應該很樂意待在孤的身邊的。”上官毅邪笑着率先開了口,眼神中的得意彰顯無疑。“上官堡主不要太過自信,自負了。”南宮殘還是那樣斜睨着一旁的上官毅。
“孤的自信,自負是殘兒你給的,不是嗎?”上官毅在南宮殘的耳邊輕聲的說着,在南宮殘的耳邊吹氣,表現的極其曖昧。聰明的南宮殘立刻明白了上官毅那句話的意思。
他說他的自信,自負全是自己給的,一點都沒錯。他是因爲知道了自己喜歡他,已經愛上了他,所以才變得這樣自負,自信。南宮殘腦海中的那一根絃斷了。
“那不一定,殘一定會逃得出去!一定會!”南宮殘同樣還以高傲的看着上官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