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嘛。不就是去放風箏咯。”南宮蝶一聽南宮殘說到後山就搶着說。怕被人識破。“殘姐姐!”清荷大哭的跑到南宮殘的身邊。
“原來你們早就知道我不是南宮殘!”南宮蝶看到上官毅的笑容和南宮殘的反應,一股怒火在心中燃燒。感覺自己剛纔像個小丑一樣任由她們玩耍,擺弄。
“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是南宮殘嗎?”南宮殘裝作很無辜的表情。安慰着清荷。
“你是南宮殘又如何?你也只不過是替我出嫁的棋子而已。我想聰明的你應該知道棋子是什麼意思吧。”南宮蝶見事情敗露什麼都肯說出來,她已經不顧一切了。
“你、、、”南宮殘臉上的笑容僵硬,沒想到南宮蝶竟然會把這個說出來。“夫人這是何意?”上官毅鐵青着臉看南宮殘,沒有想到她還有事情瞞着自己。
“她,南宮殘只是代替我出嫁的女子,一個惡毒的女人!她早就知道了你上官堡主要娶親更是知道了你娶的是我南宮蝶。但是她卻將我給藏了起來。我爹無奈只好讓她代替我出嫁!一切都是她的陰謀!”南宮蝶站起來指着南宮殘。
“你胡說八道!”南宮殘忍無可忍,站起來怒罵南宮蝶。從小她南宮蝶仗着自己是南宮家的大小姐處處欺負她也就算了,現在她還想再來污衊自己嗎?
“真的是我胡說八道?那爲什麼你的反應那麼大?還不是心裡有鬼!”深知南宮殘性格的南宮蝶,笑着看南宮殘。她知道南宮殘最容易因爲什麼發怒。今天就算她走不出羣鷹堡,她也要南宮殘跟她陪葬!
“喲,這下好了。堡主夫人是假的,羣鷹堡該給天下人笑話了。我說的就沒錯,他就是個小雜種,不知道是哪裡冒出來的野種!”白亦如看南宮殘被人抓住了把柄,自身難保。又怎麼會怪罪自己?就出聲以解自己身上的怨恨。
上官逸塵聽見白亦如的話難過的低下了頭。他明白白亦如那句話的意思。南宮殘看見上官逸塵南宮的樣子,心裡心疼。怨恨的看着白亦如。白亦如被她看得害怕。
“二夫人看來又沒記性了是不是?”南宮殘走進白亦如,眼神狠戾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白亦如害怕的搖搖頭,雙手捂着自己的臉龐。害怕再次被南宮殘教訓。
“孃親,她說的沒錯,逸塵不是孃親生的,娘死了。逸塵親眼看見的。”上官逸塵哭泣着說道。臉上全是難過的表情。眼淚不停的往下流。
“逸塵,不是的。忘了吧。逸塵別哭。”南宮殘來到上官逸塵的身邊。看見上官逸塵哭泣,南宮殘的心裡在滴血,逸塵雖不是她親生的。可是這些日子以來她早已把逸塵當做是親生兒子般。她不捨得他哭。
“你該死!”南宮殘轉頭看着白亦如。左手一揮,一掌已經發了出去。掌風強勁有風。白亦如驚恐的躲避着,這時她才真的明白不能惹怒南宮殘,她就像惡魔一般。
“夠了!”一直沒說話的上官毅快速來到白亦如的身邊,用內力化解了南宮殘的掌風。但是南宮殘這一掌用了全力,就算上官毅化解了一些,但是剩下的掌力還是足以讓白亦如死去的。
“噗!”白亦如猛吐鮮血,整個人向後倒去。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南宮殘真的殺死了自己。“啊~~”站在一旁的南宮蝶被白亦如的血濺到了,嚇得大叫。
“爹爹壞壞,對孃親兇。”上官逸塵哭着向南宮殘大叫。一副保護着南宮殘的姿態。南宮殘不敢置信的看着上官毅。她沒有想到上官毅不僅沒有幫着逸塵說話,還幫着白亦如。
“你相信了是不是?”南宮殘痛苦的看着上官毅。上官毅只是看着南宮殘不說話,就相當於間接的承認了。
“從今日起孤要休掉堡主夫人南宮殘!南宮殘不僅欺騙孤更是惡毒的殺害二夫人白亦如,設計其姐南宮蝶,罪不可恕!淪落到琴劃樓做妓女!”上官毅惡毒的話語一句一句刺激着南宮殘的心,而上官毅卻像是沒有感覺般冷眼看着痛苦的南宮殘。一點反應也沒有。
“堡主三思啊,殘姐姐雖然欺騙了你,但是她並沒有惡意啊。求堡主三思。”清荷聽到了這樣的話跪下來替南宮殘求情。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潔,現在堡主要殘姐姐去、、、根本就是要逼死殘姐姐啊。清荷的淚不斷的往下流。
“是啊,堡主屬下求您三思。收回臣命。”齊寶強也跟着求情。他知道他能娶到清荷完全是南宮殘的功勞,因此他對南宮殘就像是對待爹孃般。
“羣鷹堡的堡主夫人不需要一個設計姐姐,殺害家人的惡毒女人來做!”上官毅越說越過分,真的像是在逼死南宮殘。
“哈哈哈~~~~~”南宮殘在聽到上官毅的那一瞬間終於明白了,南宮蝶說的沒錯。原來自己始終都是一個棋子,一個被上官毅利用的棋子。
他之所以找回自己無非就是爲了自己體內的那顆血丹。而現在他是想讓自己對他絕望,失去了活下去的慾望,自己死了,他就可以順利成章的取走自己體內的血丹了。上官毅你好狠的心!
“殘姐姐你沒事吧?”清荷聽見南宮殘的大笑,心裡害怕的不得了。不知道南宮殘是怎麼了。
“上官毅,你不就是想要我體內的血丹嗎?好,我給你。”南宮殘邪笑着看着上官毅。上官念兒在聽到南宮殘說有血丹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興奮了,但是苦於自己現在的身份沒辦法出面,只好先靜觀其變了。
南宮殘閉上眼睛,心裡想着要把血丹給逼出來。整個人面部的臉色很難看,很痛苦。一顆血丹慢慢從南宮殘的嘴裡出來。
上官毅看見血丹的那一顆,心裡很高興。想要去爭奪血丹。上官念兒也是一樣。她慢慢的向後退,想要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變成無念再去搶血丹。
南宮殘冷眼看着她們貪婪的嘴臉。“啊……
”就在那一瞬間血丹消散成一道白光重新進入到南宮殘的體內。上官毅和上官念兒眼睜睜的看着血丹再次回到南宮殘的體內。
“呵呵,看來血丹還是比較想待在我的體內。現在它與我已經合爲一體了。想要血丹那是不可能的!”南宮殘冷笑着,有些虛弱的坐在地上。剛纔吸收血丹太多的力量讓南宮殘的身子有一瞬間的虛弱。
“就算你吸收了血丹的力量我也要殺了你。無域門不會留下對自己不利的敵人活在世上!”無念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南宮殘勉強能夠站的起來。“那你就試試看吧。”南宮殘很早就想要找無念了,想要知道他爲什麼總是要抓着自己不放!
“南宮殘雖已被孤休了,但是也輪不到你無域門的人來做主!”上官毅這時倒是說話了,只是現在的南宮殘根本就不相信上官毅的話了,一個字都不信!
無念順聲而動,直刺向上官毅。在離上官毅四丈的地方,抽出腰間的長鞭徑直向上官毅的頸部抽去。上官毅順手抓住長鞭的前端,卻發現長鞭滑不溜楸的徑直打向上官毅的右臉。上官毅的臉上立刻出現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其他人全都震驚了,沒有人強過上官毅,更不要說在他的臉上留傷了。
無念看着上官毅臉上的血痕心裡心疼,但是她要毀了他那張招蜂引蝶的臉。上官毅原本鎮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的憤怒。
上官毅的面色猙獰,全身散發出暴露之氣,憤怒的衝向前去,想和無念近戰,遠戰是他吃虧。但是無念卻狡猾的總是與上官毅保持着至少三丈的距離,比長鞭遠攻。不出半柱香的功夫,上官毅的身上又出現了幾道傷痕。就在這時,上官毅突然反身後退,無念也停了下來。兩人相距約有15丈的距離。
上官毅雙手負於身後,再次伸出之時,雙手上已經多了一副黑色手套。閃爍着金屬光澤,卻又透若琉璃。甚至可以看到手心的掌紋。指尖部分是一塊二公分的黝黑鐵刀,刀兩側還分佈着猙獰的血槽。一股陰冷的殺死從中透出。
“很好,你是第一個讓孤使用武器的人。對此,你該感到榮幸。”上官毅冷笑着再次衝上去,而無念還是冷酷的用長鞭遠攻。
“啪”長鞭再次被抓住,這次卻沒有滑出,長鞭已被尖銳的利爪鎖住。無念大急,她絕不能被上官毅抓住!無念手臂滑出一個詭異的姿勢,長鞭猶如靈蛇般抽出一個s形,又從上官毅手中滑出,與鐵爪擦出強烈的火星,幾聲“鏗鏘”,上官毅幾爪抓出,還是未能將其抓住。
上官毅一個弓步前衝,略到無念的面前,兩人相距約一丈遠。無念抽身而退,妄想拉開距離。上官毅如影隨形,窮追不捨。兩人之間的距離總是保持在一丈左右。無念被逼急了,反身抽出一邊,長鞭劃出一個圓弧向上官毅抽去。上官毅眼中精光一閃,左手如鷹擊長空之勢抓向長鞭中部,將其反扣與膀臂,腰部一沉整個人猶如滿弦的長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