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這幾日就辛苦你了。”玉舞傾心疼的看着清荷。這幾日她晚上要出去。所以要清荷在外面守門,不讓人進來。“不辛苦。”清荷搖搖頭,知道這幾日黎亦如肯定會在找玉舞傾的證據,所以她也不敢掉以輕心。
“二夫人怎麼到現在還未就寢,莫不是要做什麼事?”黎亦如從外面走了進來,看着玉舞傾。“亦如姑娘好。”清荷給黎亦如行禮。她可不想再因爲自己的事情,而讓玉舞傾更加的煩神了,黎亦如就已經讓她頭疼了。
“天色雖黑,但也正是跑步賞月的好時候。本夫人在等堡主來一同前去賞月散步難道亦如覺得本夫人這樣是有謀反之罪?”玉舞傾淡然的回答着,語氣倒也沒有質問什麼的,只是這樣的玉舞傾反而讓黎亦如懷疑了。玉舞傾向來都跟黎亦如爭鋒相對的,如今不爭了黎亦如反而覺得奇怪了。
“怎麼這麼熱鬧?”上官塵笑着從外面走了進來,微笑的看着這兩個人。“傾兒見過堡主。““亦如見過堡主。”“奴婢見過堡主。”三個女人看見了上官塵,紛紛的向上官塵行禮。“都起來吧。不用多禮。”上官塵向前微笑的扶起前面的玉舞傾。“謝堡主。”玉舞傾和黎亦如幾人紛紛說道,站了起來。
“既然堡主來了,亦如就不再打擾了。”黎亦如向上官塵說着,她之所以那麼着急的離開是不想看見上官塵和玉舞傾恩愛的樣子。那隻會讓她的心裡更加的難受。“清荷也好告退了。”清荷不想在上官塵後玉舞傾之間做個大燈泡,所以也着急的想要告退。“嗯,都下去休息吧。”上官塵點點頭,他也想要和玉舞傾單獨相處。清荷和黎亦如一同退了出去。
“清荷。”在外面等候的麒零看見了退出來的清荷高興的叫着。“麒將軍你也在這裡啊?”清荷聽見麒零叫她,高興的走到麒零的身邊問着他。“是啊。我要在這裡守着堡主。你也要在這裡守着二夫人嗎?”麒零不好意思的看着清荷。“嗯,今晚不會無聊了。”清荷笑着點點頭,臉上出現一抹紅暈。黎亦如看見清荷和麒零那般親密的樣子心中不悅。氣憤的離開了。
“亦如姑娘這是怎麼了?”看見黎亦如氣憤離開的樣子,麒零不解的看着清荷。完全忘了上次就是因爲說了黎亦如而惹清荷不高興了。果然...“哼!”清荷氣憤的冷哼一聲,遠離麒零。“清荷,你嗓子不舒服嗎?”麒零完全沒想到清荷會生氣,還認爲清荷是嗓子不舒服。“你!”清荷被麒零氣的不知道說什麼好,更是又氣又笑。麒零擔心的看着清荷,清荷卻完全不理他。他們還有的磨。
“不是說累了嗎?那就不去賞月散步了。明日朝堂上還有的忙。”上官塵擔心的看着玉舞傾,想起明日朝堂上的事情,心裡就不舒服。“額...我現在不累了。堡主先休息吧。臣妾等會再休息。”玉舞傾汕笑着,臉上的笑很不自然。她可不想和上官塵睡在一起。
“現在好好休息,纔有精神啊。”上官塵出其不意的將還在想着怎麼逃避他的玉舞傾抱了起來,走向牀邊。“堡主,臣妾現在精神很好。”玉舞傾僵硬着笑容看着上官塵。“那就休息吧。”上官塵執意要玉舞傾
休息。將玉舞傾放到了牀上,自己也躺了上去。
“可是...”玉舞傾想要從牀上起來反駁他。上官塵直接將手臂橫在她的身上閉上眼睛睡覺。玉舞傾是想動也動不了。無奈,玉舞傾也只好閉着眼睛睡覺了。她累了一天了,非常的困。玉舞傾安然的尋找着上官塵身上最舒服的地方,在上官塵的庇佑下沉沉的睡去。上官塵聽到玉舞傾安然的呼吸聲,睜開眼睛看她,嘴角一抹笑容。
麒零和清荷在外面守的累了,就互相靠在一起取暖休息。
“不要...不可以!”玉舞傾在噩夢中大叫着,整個人都顯得異常不安。“傾兒,怎麼了?”睡夢中的上官塵聽到玉舞傾的大叫,從睡夢中醒來,擔心的看着玉舞傾。卻發現她只是做了噩夢。
“上官塵...你讓我好失望...好失望...你不該這樣的...”玉舞傾完全沒有聽到上官塵的話,獨自的說着。從眼角流下了兩滴淚來。上官塵震驚的看着玉舞傾。
他沒有想到那次的事情讓玉舞傾那麼在意,不僅讓她夜夜噩夢,更是對自己失望。上官塵也不想這樣的。眼看玉舞傾就要嫁給原夜,他心裡非常不高興,但是他卻沒有辦法所以纔會做出了那樣的事情。可是他不後悔。上官塵將玉舞傾摟在懷裡,給她依靠。他能做的只有如此而已。
“今日孤帶來一位賢臣,讓各位見見。”上官塵剛說完,就從外面走進一個彬彬有禮的文雅書生來。“臣朱尓泰見過堡主。”自稱是朱尓泰的書生給上官臣行禮。“起來吧。”上官塵微笑的說着。“謝堡主。”朱尓泰文靜的站了起啦,臉上帶着笑意。
“朱尓泰飽讀詩書,文學造詣不凡。孤今日命你爲文閣大學士,專查每年從各地傳上的科考卷。看是否有人弄虛作假。另查國庫軍餉看是否有人貪贓枉法!如若查到定當嚴懲不貸!”上官塵鐵青着臉的看着下面的羣臣。他現在非要好好的整治朝綱,看誰還敢貪贓枉法!
“臣定當竭盡全力,爲堡主查明作弊貪髒之人。”朱尓泰因爲自己得到重用而感到高興。“不知各位大臣對孤決定有何異議?”上官塵欣賞的看着朱尓泰,知道玉舞傾看中的人不會錯,很是放心。
“堡主聖明!”各位大臣都吸取了黎詢的教訓,知道有玉舞傾在是反駁不了的。所以各個都贊同了起來。不敢有絲毫意見。“那就好。有事啓奏無事退朝。”上官塵見今日大臣都安穩多了,也覺得省心了不少。每日對付這些大臣煩的很?還好有玉舞傾在這裡。
“堡主,臣妾有事啓奏。”在一旁的玉舞傾開口說話了。衆大臣都心驚膽戰的看着玉舞傾,不知道她又想幹什麼了。“傾兒何事啓奏?”上官塵轉頭看向一旁的玉舞傾,不知道她想幹什麼。
“近日從各地傳來百姓瘟疫的事情。許多百姓都在流離失所。臣妾看了下國庫,剩下的根本不夠用。所以臣妾想讓各地的富人官員拿出家中的銀兩來贊助百姓,讓百姓的日子好過些。”玉舞傾微笑的說着,那笑容卻是不可抗拒的。大臣們紛紛議論起來,都不贊同玉舞傾的做法,也是,誰願意將自家的財產拿出來分給別人。
“百姓裡有瘟疫爲何沒人告訴孤!”上官塵鐵青着臉的喝斥着下面的大臣。“堡主息怒。大臣們近日都在私底下查看,想總結好以後再告訴堡主,誰知二夫人已經知道了。”黎詢帶頭的說着,話中一是說玉舞傾消息靈通,二是說玉舞傾不懂想好再說,導致混亂。
“那可查到些什麼?”上官塵聽到黎詢的話臉色好轉了些,但還是很憤怒。“近日各地都有瘟疫,已經禍及四堡了,情況比較危機。各地的大夫都不願接近瘟疫的病人。只有混亂之地的情況好些。那裡有神醫在義診。”黎詢倒也說的頭頭是道,看來也是花了不少的功夫了。
“傾兒對此事有何看法?”上官塵看着玉舞傾說道,知道玉舞傾是神醫清修和清儀的養女。“臣妾認爲應召集所有的大夫和御醫,分別將他們派往各地醫治。至於治瘟疫的方法,臣妾需要去了解百姓的情況才能定奪,之後將方法教授給他們。”玉舞傾也知道這次的瘟疫比較嚴重,但是她也不瞭解百姓的情況,所以也不好做決定。
“堡主,二夫人還在考察期間,不宜出去。況且二夫人亦不懂醫術,萬一感染了瘟疫也不好。所以臣認爲應該請神醫來爲百姓診治。教授太醫們醫治的方法。”聽到玉舞傾這樣說,黎詢當然是反對的。黎亦如還在找玉舞傾謀反的證據,如今玉舞傾要外出黎亦如要怎麼查?黎詢當然不可能讓黎亦如跟在玉舞傾去瘟疫的地方,唯有將玉舞傾留在羣鷹堡。
“黎舵主這就錯了。傾兒自小跟隨師傅師孃學醫,不是傾兒自誇,放眼整個羣鷹堡也無人能及。所以黎舵主不用擔心傾兒的醫術。至於亦如的事情嘛。傾兒曾勸過她多時,她執意要這樣。傾兒也只好將查明時間推遲。這件事以後再說。先以百姓的事情爲重。不知黎舵主可滿意傾兒這樣的做法?”
玉舞傾微笑的看着黎詢,她這樣不僅讓黎詢欠了她一個人情,更是給了他一個警告,讓他不要再那麼囂張。
“二夫人英明。”大臣們聽到玉舞傾的話,紛紛的感謝玉舞傾。“那就照傾兒說的做。籌備銀兩的事情就交給朱尓泰你去做。每家都要拿出銀兩。”上官塵吩咐着。大臣們雖然不願,但是卻也沒有辦法。“是。”朱尓泰一來就收到重任,所以心裡很是高興,大臣們也都巴結着他,但是都不敢太明顯。
“退朝!”上官塵帶着玉舞傾回去了。大臣們也紛紛回家整理財務去了。
“傾兒,你怎麼會認識朱尓泰這個文學多材的人?”走在路上,上官塵不解的看着玉舞傾,也多虧了玉舞傾給他介紹的這個人,讓朝堂上的勢力迴轉。
“是多年前的故友。”玉舞傾微笑着,並沒有說太多。其實這個朱尓泰就是後世南宮蝶的夫君,所以玉舞傾才拜託原夜幫他找到這個人。玉舞傾發現他才華橫溢所以才向上官塵推薦他的。
上官塵只是笑笑,不再說話。他雖然不知道玉舞傾的這個故友和她是什麼關係,但是他知道玉舞傾對他無意思就行了。玉舞傾看着上官塵莫名其妙的笑容翻了翻白眼。不知道他笑什麼。但是那又關自己什麼事呢?兩個人繼續的向前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