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你怎麼了?”上官逸塵看見影流將南宮殘背了回來,立刻着急的跑到南宮殘的身邊。影流將南宮殘放到了牀上。“孃親沒事,逸塵不要哭。咳咳~~”南宮殘有些痛苦的皺着眉頭。顫抖着伸出手去將上官逸塵的眼淚擦去。
“怎麼回事?”原幕着急的問着影流,憑南宮殘的武功應該不會傷的那麼重的。“殘在和無念打鬥的時候摔了下來。”影流簡單的說了,沒有說是因爲上官毅的原因。說了逸塵可能會在心裡怨恨上官毅,而南宮殘也不願意聽到上官毅的名字,更不願意上官逸塵爲此而怨恨上官毅,心裡被仇恨所矇蔽。
“逸塵,你跟流哥哥去休息,叔父替你孃親療傷。”原幕溫柔的對上官逸塵說道,怕他在這裡越看越傷心。“嗯。叔父一定要救好孃親。”上官逸塵不放心的囑咐原幕。“嗯,叔父一定會的。”原幕答應的點頭,就是上官逸塵不說,他也要拼盡全力救南宮殘。
“原幕,你不用輸送真氣救我,那樣會消耗你的體力的。”南宮殘見上官逸塵和影流之後笑着搖搖頭對原幕說道。“你不顧自己也要爲逸塵想想,他還要你照顧呢。”原幕有些生氣,語氣也不是太好,氣南宮殘都這樣了還是一副微笑的樣子。
“就是爲了逸塵纔不要你救我。我現在受了傷,就算你用真氣救我也是很虛弱的。如果這個時候無域門的人前來,靠影流一個人保護我們三個人是很吃力的。所以你要保存實力,要保護我跟逸塵啊。”南宮殘依舊是一臉笑意的看着原幕,好像那身體痛的不是她的一樣。
“你還支撐的住嗎?”原幕問着南宮殘,心裡也知道她說的是對的,可是他沒有辦法看着她受苦而不救她。“沒事的。這點痛還不算什麼。”南宮殘笑笑,這點痛比起上官毅給她的還不到萬分之一,更比不上失去逸塵的痛苦。
“唉。”原幕嘆氣的搖搖頭,不再勉強她。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南宮殘心裡對原幕還是很感激的。在自己最困難最脆弱的時候都是原幕陪在身邊。但是她能給他的只有朋友般堅定的友情卻不會是愛情。
“她不肯醫治?”影流坐在臺前問着走出來的原幕,上官逸塵已經被他哄睡着了。“嗯。”原幕也無奈,不知道她怎麼會那麼固執。
“我就知道是這樣。之前她一直堅定着要見到逸塵才肯醫治。那時我就知道她是不會接受醫治的。”影流嘆息的說着,南宮殘變得開始聽不進任何人的話了,開始拒絕所有人對她的關心和幫助,開始將自己脫離這個世界。開始將自己關閉在屬於自己的空間裡了。
“她很堅持,所以誰也沒有辦法。”原幕看着遠方的天空,上面有一個月亮還有很多的星星,但是卻只有那一顆最亮。南宮殘就像是那月亮,而那顆最亮的就是上官毅了。其餘的星星只是守護在她的身邊而已。
“原少主,請問殘姑娘呢?”冰悅
一個飛躍來到了原幕和影流的面前。“是啊,她怎麼樣了?”天離和狄豹也跟了過來。
“她在裡面休息,身上好在沒有太大的傷,只是肋骨裂了兩根。還不願意醫治。”原幕指了指後面的房間。無奈的說道。
“有了!”影流看見三位堡主,一下子想起來了。“有辦法了?”原幕着急的抓住影流的衣襟說道。“快說啊。”三位堡主也圍了過來。
“她不是擔心沒有力量抗敵嘛,你們三個過來保護不就行了。她肯定會接受的。”影流一臉你們太笨的表情。讓四個人想扁他一頓。
“真的可以嗎?”原幕覺得不太可能,不確定的問着影流。其他三個人也看着影流。“一定可以的。”影流表現出自信滿滿的樣子,其實心裡也沒底。站在門後的南宮殘,看到他們爲了自己的傷勢而這樣的煩惱,心裡不免覺得虧欠他們。
“走,進去試試。”影流拉着原幕要進南宮殘的房間。南宮殘轉身想上牀,結果因爲動作太大動了筋骨。南宮殘緊咬嘴脣,忍着痛回到了牀上躺下。
“殘,殘。”影流看南宮殘睡着了,坐在牀邊叫醒她。“唔~~~”南宮殘皺着眉頭的睜開眼睛,看見了冰悅,原幕幾個人都在這裡,最先看見的當然就是影流那張最欠扁的臉啦。
“出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都來了?”南宮殘裝不知道的從牀上坐起來。“現在你可以放心了,有冰悅他們幾個保護着再加上我可以抵擋住無念的,你就不要再執着了,再說逸塵也不想你受傷啊。”影流一個人滔滔不絕的說着,完全無視南宮殘。
原幕無奈的拉拉影流的袖子。“哎呀,你拉我幹嘛?我還沒說完呢。”影流厭煩的看着原幕不知道他在幹嘛。原幕頭上三條黑線。“殘,你不要理他,聽我說、、、”“哎呦。”影流痛叫一聲被南宮殘打了一下頭。
“說什麼?直接說不就行了,用不着那麼拐彎抹角。”南宮殘白了影流一眼。“就是我們都想爲你醫治。”原幕怕影流再囉嗦,就先說出來了。
南宮殘看了他們一眼,不想他們再爲難了。“好吧。”原幕和影流幾人高興的看着南宮殘。其他幾個人在外面守着,原幕爲南宮殘療傷。
“念兒,你怎麼樣?”上官毅在南宮殘走後便來到上官念兒的房間,怕她出事。“毅哥哥,怎麼了?”上官念兒裝作不知道的問着上官毅,自己揭開了紅蓋頭。“沒事。”上官毅看上官念兒不知道就不告訴她了。上官念兒也不敢多問,怕自己的身份會泄露了。一時之間都沉默了。
“沒事的話就休息吧。”上官毅對上官念兒說道,轉身看見那杯交杯酒想起成親的那天南宮殘將迷藥倒在裡面妄圖想迷倒他,上官毅忍不住嘴角一抹微笑。上官念兒看見上官毅笑還以爲是想要、、、害羞了起來。但是一想到自己手臂上有傷,萬一被看到就糟了,上官念兒的臉又垮了
下來。
“毅哥哥,今夜念兒想自己一個人睡,可以嗎?”上官念兒小心的問着上官毅,怕他不高興。“沒事,孤去書房正好還有事要處理。”上官毅向上官念兒笑笑,正好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念兒呢。上官念兒也點點頭,嘴角一抹微笑,但是心裡卻非常的不高興,不高興上官毅這樣無所謂的態度。但是也沒辦法,是她自己要求的。
上官毅走了之後,上官念兒獨自一人獨守空閨,她的願望是實現了,她成功的成爲了上官毅的妻子,可是爲什麼她一點高興的心情都沒有?站在書房內的上官毅同樣在思考着這個問題?他不知怎麼的一開始的興奮全無,剩下的只有尷尬。愛到底是什麼?愛情又是什麼?
“噗!”南宮殘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怎麼會這樣!”原幕收回了掌力,不解的問着南宮殘。
“沒事,可能是體內血丹的力量與你的力量相撞了。”南宮殘搖搖頭虛弱的說道。“可是、、、”原幕不相信的看着南宮殘。“我自己調理。”看原幕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南宮殘閉上眼睛,盤腿坐在牀上自己調理了起來。
其實她自己的身體她最清楚不過了。這一年來所受的創傷讓她的身體早已變得虛弱不堪,如果不是有血丹的力量在支撐着,恐怕她活不到這個時候了。南宮殘以前想死死不了,現在有了牽掛不想死,偏偏又要死。老天還真的會跟她開玩笑,還是開了一個大玩笑。
原幕看南宮殘在調理,不想打擾她,就走了出去。“怎麼樣了?”影流着急的過來問原幕,其他人也很關心。
“沒辦法,我的功力與血丹相撞,只好靠殘她自己慢慢調理才行。”原幕無奈的搖搖頭,他也不忍看她這樣受苦。聽了原幕的話之後,幾個人都低下了頭,臉上都是失望的表情。
“別太過擔心了,殘姑娘她的武功也不弱,應該很快就調理好了。”看大家都對南宮殘沒有信心的樣子,冰悅站出來說話安慰他們。幾個人都明白冰悅是在安慰他們,但是心裡對南宮殘有了信心,神色也不一樣了。幾個人在門口互相看守着,害怕無念會這個時候乘虛而入。
他們不知道的是無念此時也正在羣鷹堡裡療傷呢,她看起來是傷的不重,其實是傷到了內力,必須要用內力每天慢慢調戲才行。無影此時則在暗處保護着上官念兒,怕有人在她練功的時候過來打擾她。練功是最忌人打擾,很容易走火入魔。
“我沒事了,你們都回去睡吧。明天還要趕路。”南宮殘向外面大叫着,她還是打算明天前往地虎堡尋找第三件神器。她的時間不多了,身體也支撐不了多久。所以她要儘快的集齊五神器好對付百年七步蛇。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就都回去了。他們都知道南宮殘很敏感,任何一個人在外面她都知道,那就別想她能夠安心的休息了。爲了南宮殘能夠好好休息,他們都回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