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少主將麗菊也叫過來用膳吧,她應該也還未用膳。”玉舞傾看着原夜說着。原夜疑惑的看向玉舞傾,不知道她今日怎麼總是惦記着麗菊,不過也還是讓下人去叫了。“麗菊見過二夫人,見過少主。”麗菊聽下人說玉舞傾和原夜在等着她去用膳,心裡雖然驚訝,但面上卻面無表情。
“麗菊來了,快坐下吧。”玉舞傾溫和的看着麗菊,向麗菊表示親切。麗菊受寵若驚的額首點頭,隨即在原夜的示意下坐了下來。
“原少主,麗菊是個難得的好姑娘。你可要好好待她啊。”玉舞傾意味深長的說着,看的原夜和麗菊一臉的莫名其妙。“不知二夫人這話說的是何意?”麗菊面無表情的問着玉舞傾,好像就是天生不會笑一樣。
“是姑娘心中所想的,有時候也要讓他注意和知道你對他的好,他纔會學會去珍惜,去擁有。”玉舞傾微笑的看着麗菊和原夜說着,那話卻是越說越聽不懂。“麗菊明白,多謝二夫人。”麗菊想了一下明白了玉舞傾所說的是什麼了,向玉舞傾道謝。雖然還是那樣的面無表情,但是眼睛裡卻有了一絲的笑意。
“傾兒還有事情要辦就不打擾原少主和麗菊姑娘了。”玉舞傾微笑的站了起來,原夜和麗菊也起身相送。“不必送了,原少主可不能逼迫麗菊告訴你我們剛纔說了什麼,那可是我們女子家的秘密。”玉舞傾怕原夜問麗菊剛纔話中的意思,只要他問麗菊一定會說,根本沒有什麼逼迫之內的。“傾兒說笑了,原夜不問就是。”原夜微笑的看着玉舞傾說着,雖然他很想問,不過玉舞傾既然不想他知道,那他就不問好了。
玉舞傾額首點頭微笑的走了出去,走之前拿了那四個冰盒,她可沒忘記來的目的。原夜和麗菊看着玉舞傾微笑離開的背影心裡都各自的在想着什麼。“既然無事,麗菊告退。”麗菊見玉舞傾走了,自己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情,反而覺得尷尬,便轉身向原夜說告退。原夜額首看了麗菊一眼,意思是她可以下去了。麗菊轉身而走。一時之間只剩原夜一人倒也顯得怪冷清的。
“堡主什麼時候也學會偷聽人家說話了?”玉舞傾剛走出原夜的庭院,就看見上官塵站在門前,微笑的問着他。“那傾兒爲什麼做事之前不跟孤說呢?”上官塵不答反問着玉舞傾,嘴角雖然有一抹弧度,但是卻達不到眼底。
“傾兒也只是做一些自己的事情,難道傾兒連這點權利也沒有嗎?”玉舞傾有些煩躁的看着上官塵,現在的他就像一個牢籠,將她牢牢的困在籠子裡,快要讓她窒息。她討厭這樣的他,更是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以後做事要小心些,讓那些大臣說了閒話你又會惹麻煩上身了。”上官塵轉頭假裝的看着別處悠悠的說着,語氣中卻包含着關心。玉舞傾擡起頭驚訝的看着這樣的上官塵,她沒有想到他會來這裡,不是因爲他懷疑自己不貞,而是因爲怕自己惹禍上身。玉舞傾的心裡感覺暖暖的。嘴角忍不住揚起一個向上的弧度。
“走吧,該去看看黎詢那個老狐狸了。”上官塵看玉舞傾用那樣的眼神看着他,心裡不知道該怎麼說,便拉
着玉舞傾走向黎府。整個人的神情有些不自然。玉舞傾發愣的被上官塵這樣拉着走,許久才反應過來。溫順的跟在上官塵的身後。
“亦如見過堡主。”黎亦如聽下人說上官塵來了,立刻從黎詢的房間裡走了出去。面色有些難看,恐怕對上官塵也不禁有了一絲的恨意吧。而黎亦如在擡頭的那一瞬間看見了玉舞傾那張臉更加的氣憤,再看向玉舞傾和上官塵拉着的手,心中便有一股怒火在燃燒,快要燒了她的心智。“亦如見過二夫人。”黎亦如忍着怒火向玉舞傾行禮。
“起來吧。黎舵主的病怎麼樣了?”上官塵臉色還算和悅,至少沒有生氣的樣子。玉舞傾只是站在一旁不說話,眼神也在四處的張望着。“回堡主,爹爹的病情已經好多了,多謝堡主的關心。”黎亦如說到黎詢,眼神有些悲傷,但是更多的還是那燃燒不盡的怒火。
“那就好,孤去看看。”上官塵說完就想拔腿向黎詢的房間走去,想看看他是診病還是假病,更想知道他還想做什麼。“堡主您就自己先過去看望黎舵主吧,傾兒覺得黎府的風景很好,想讓亦如帶着四處看看。”玉舞傾叫住了要走的上官塵,微笑的說着。“那亦如你就陪陪傾兒吧。”上官塵看了玉舞傾和黎亦如一眼便走開了。
“二夫人這邊請。”黎亦如雖然心中不滿,卻也忍住了。雖然她不知道玉舞傾想要做什麼。不過她好像在一夕之間長大了,變得溫和有禮,更加的小心謹慎,不像以前的那般衝動魯莽。玉舞傾微笑的額首向前走去,她不知道黎亦如變成現在這樣是好還是壞。卻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亦如是想要嫁給堡主的吧。”玉舞傾低首隨意的問着。黎亦如閉口不言,不解玉舞傾爲什麼會這樣問她。“既然想那就不要恨他,也不要愛他,只安心的做他的夫人。不然受傷的都只是你。”玉舞傾有感而發的說着,不知道那是告誡黎亦如還是在說她自己。
“二夫人多心了。就算亦如成爲了堡主的夫人,也不會去恨,因爲亦如會一心一意的愛着堡主。而亦如也不會笨的讓自己受傷。相信堡主也不會。”黎亦如諷刺着玉舞傾,話中充滿了不屑,更是不將玉舞傾放在眼裡。
玉舞傾看了一眼黎亦如只覺得好笑,她好心的想要告誡她不要妄想上官塵會愛上她,卻被她當做是像她示威。她也只是抱着一試的態度,其實她知道黎亦如不會聽自己的,但還是很傻的去問了她。
“二夫人請留步,前面是黎府的禁地。爹爹說過不準任何人進入。”黎亦如攔着繼續向前走的玉舞傾,面無表情的說着。“既然是黎舵主吩咐的,傾兒也不好強行進入,那我們就回去吧。”玉舞傾轉身微笑的看着黎亦如,走在了前面,但是卻好奇的多注意了那個門口有衆丙把守的地方。黎亦如看見玉舞傾的笑容只覺得莫名其妙,卻也沒有說什麼。
“黎舵主就安心的在府中養傷,朝堂上的事就不必太過煩心了。”上官塵看着黎詢說着,面上是一副關心的樣子,心裡則冷漠着。別人的傷都與他無關。“臣謝恩。”黎詢躺在牀上說着,面色卻不太好看。上官塵點
點頭走了出去。
“傾兒看完了嗎?”上官塵走出去正好看見了和黎亦如一起走回來的玉舞傾,微笑的問着她。“已經看完了。黎府的風景確實不錯。對了,黎舵主的病情如何?”玉舞傾微笑的看着上官塵,但是眼睛中卻閃過一種光芒,一種危險的光芒。
“黎舵主的病好了很多,再休息幾日也就無礙了。”上官塵走向玉舞傾,好奇的看着她眼睛裡閃過的那道精光,不知道她又在想什麼了。“臣妾有些乏了,回去吧。”玉舞傾被上官塵看的不太自在。轉眼看向別處。
“有人!”玉舞傾大叫了一聲,同時向旁邊躲去。上官塵也在那一瞬間向另一邊躲去。黎亦如則緊張的看向四周。幾枚銀針扎進了地上,可見來人功力不錯。
“閣下用暗器傷人未免也太不光明瞭。”玉舞傾看向身後的黑衣人,有些鄙視的看着她。“哼,我是來娶上官塵性命的,管他什麼光明不光明!”黑衣人一點都不管玉舞傾的話,直接的還了回去。語氣中帶着堅定。“是嗎?這倒稀奇了,孤可不知在何處惹了仇家。”上官塵根本不敢把那個黑衣人放在眼裡,語氣更加的傲慢,絲毫不理會那個黑衣人。
“哼!被你上官塵害死的不在其數,你又知道多少!”黑衣人憤恨的提劍向上官塵殺了過來,上官塵冷眼看着那個黑衣人攻擊了過來,卻無動於衷。“堡主,小心。”黎亦如倒是在一旁看的心驚膽戰的,心裡擔心着上官塵。玉舞傾則面無表情的看着在打鬥中的兩個人。
上官塵從頭到尾就只用一隻手跟黑衣人打鬥,氣的黑衣人想要殺了上官塵,無奈卻靠近不了他的身,只能乾着急。“現在抽身還來得及。”上官塵目光凌厲的看着黑衣人,硬朗的身子骨,開口告誡道,笑了笑突然道,只不過那笑透着容濃濃的陰沉。
“哼!”誰料,黑衣人完全不領上官塵的情,閃爍着黑色光芒的劍直指上官塵而來。上官塵也不再躲閃,開始不停的攻擊着。黑衣人漸漸的變得吃力,開始抵擋不住上官塵猛烈的攻擊了。
就在上官塵要反手將黑衣人的劍折斷時,一個突如其來的暗器從上官塵的身後飛來,上官塵敏捷的向右躲開,但是黑衣人卻趁此將劍送往上官塵那裡,要致他於死地。“堡主當心!”在一旁的黎亦如看見上官塵的情況不妙,着急的飛身向前替上官塵擋住了那刺向他的那一劍。
“亦如。”上官塵擔心的堡主被劍刺中後背,身體不斷的流着鮮血的黎亦如叫道。而黑衣人則趁上官塵失神的那一瞬間飛向別處逃走了。玉舞傾則意味深長的看着那個飛身離去的黑衣人。等黑衣人消失不見了才漫步的來到了上官塵和黎亦如的身邊,眼神中透着得意的色彩。
上官塵別有用心的看了玉舞傾一樣,隨後抱着受傷的黎亦如向屋裡走去。“堡主不想她死的太快的就留下來不要動。”玉舞傾冷眼看着上官塵抱着黎亦如的場景。語氣是那樣的陌生和冰冷。好像這不是一條人命一樣。上官塵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黎亦如,最後還是將她放了下來,玉舞傾來到了黎亦如的身邊,替她看起了傷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