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毅到達集市之後先去了原幕的酒館。“掌櫃的,來一壺好酒,幾盤好菜。”上官毅向掌櫃的吩咐。“堡主,稍等。”掌櫃的見是上官毅來了,連忙招呼卻沒告訴原幕。
“掌櫃的,原少主呢?怎麼不見他?”上官念兒坐在位置上問着掌櫃的。上官毅也看着掌櫃的,每回來這裡都看見原幕,今日怎麼不見他人,難道是去找南宮殘了。
“少主去了羣鷹堡。”掌櫃的坐着自己的事情。上官毅聽了之後臉色不好。“原少主去羣鷹堡是?”上官念兒刨根問底的問掌櫃的。“是去找堡主夫人。”掌櫃的心裡在擔心原幕會受刺激,所以做事心不在焉,對上官念兒的問話也沒仔細考慮。
上官毅氣急的站起就走,他要回去捉姦。“毅哥哥,你等等我。”上官念兒看上官毅走了,跟了上去。
“這就是你等的人?”影流看着旁邊的南宮殘,口氣中帶着不屑。“他向來如此。”南宮殘悠悠的開口。雖然知道但是心裡還是很難受。“我們走吧。”影流不願再看見她傷心。
“嗯。”她在這裡就是想要再看上官毅一面,現在想來看見了還不如沒看見。不過這樣也好,自己應該可以死心了。南宮殘雖然恢復了原來的面貌卻戴上了銀白色的面具,她的面貌太過引人注目了。
“堡主,您回來了。”門口的侍衛看見上官毅回來,立刻向前迎接。“堡主夫人呢?”上官毅被嫉妒和憤怒給矇蔽了,完全沒看見門口的白燈籠。跟着後面的上官念兒卻看見了,心裡在高興着。“夫人她……”侍衛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就不說話。誰知上官毅認爲他是因爲南宮殘給自己戴了綠帽子纔不敢說。
“把南宮殘給孤叫出來!”上官毅走進屋子裡就大叫,所有人都看着上官毅。底下的侍衛和侍女沒人敢動。“怎麼?連孤的命令也不聽了?”上官毅斜睨着下面的人,見他們不動就自己去找南宮殘,決定等下再收拾他們。下面的侍女和侍衛都在討論上官毅是不是瘋了。
“殘姐姐。”上官毅剛走到南宮殘的屋子外面就聽到清荷在哭哭啼啼的叫着南宮殘的名字?上官毅推門而進。看着靈堂之上的牌位整個人呆了。
“這是怎麼回事!”上官毅大叫着。只見滿堂的賓客無人回答他。“孤問你這是怎麼回事!”上官毅激動的拽着齊寶強的衣襟。“殘姐姐死了!被大火燒死了。”清荷大叫的回答上官毅。
“不,孤不相信!”上官毅放開了齊寶強,怎麼也不相信南宮殘會死,她答應自己的事情還沒有做到,她怎麼可以死!
“毅哥哥,你冷靜點,殘姐姐死了這已經成爲了事實啊!”上官念兒趕過來,看到上官毅十分的激動,從後面抱住他,試圖讓他冷靜下來。上官念兒的話猶如一盆冷水從上官毅的頭上倒下。沒有了南宮殘,就沒有辦法對
付七步蛇,那麼很快世界就會成爲無域門的天下,到那時就什麼都完了。
“她怎麼會被燒死?”上官毅儘量使自己冷靜下來。“殘姐姐她白天被人刺傷了,晚上可能是無人照顧,致使她碰到了燭臺才引起大火的。”清荷幾乎是哽咽着說話。
“怎麼會無人照顧?人全都去哪了!”上官毅大吼着。“二夫人說姐姐需要清淨的地方養傷就要姐姐搬去深宮住,所以纔沒有人照顧,碰倒了燭臺也沒人知道。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救火了。”清荷的眼淚一直在不斷的流出來,眼睛都紅腫了。
聽了清荷的話,上官毅仇視着旁邊的白亦如。“孤給你權利不是用來勾心鬥角的,這麼想要權利?好啊!從今日起二夫人白亦如不準踏出房門一步,違者斬!”上官毅對白亦如絲毫不留情,她對他除了生養的能力其他毫無用處。
“堡主,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也只是希望姐姐能夠好好養傷。”白亦如驚恐的看着上官毅,從來不知道他有那麼恐怖。“毅哥哥,你不能這樣不分是非黑白。亦如姐姐只是想讓殘姐姐養傷,她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毅哥哥收回剛纔的話吧。”上官念兒替白亦如求情,眼神渴望的看着上官毅。
上官毅看到上官念兒的眼神心軟了,隨即拂袖而去。“念兒謝謝你替我求情。”白亦如感激的看着上官念兒,剛纔的事情真的是嚇到她了。“沒事的,下次做事要小心了。”上官念兒的話一語雙關,白亦如卻察覺不到。原幕一直站在旁邊看着南宮殘的靈位發呆。完全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
上官毅聽清荷說南宮殘是在深宮被燒死的,他更加不相信南宮殘會死,他立刻來到深宮的密室。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但是裡面的東西全都好好的,根本沒有一點被燒過的痕跡,也就是說有可能南宮殘當時躲在了這裡,然後又趁人不注意跑走了。
而靈堂之上也有一具被燒焦的屍體,那就是說南宮殘其實是有計劃的想要離開羣鷹堡。“轟”上官毅想到了這個可能性,一圈打在了旁邊的牆壁上。卻讓上官毅看到了一旁的一具面具,那面具就是南宮殘的臉。“哼,想跑?沒那麼容易!孫悟空永遠逃不過如來的五指山!”上官毅看着面具冷笑。
“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影流問着南宮殘。“我要先去玉家莊。”南宮殘的頭有些疼,具清修說玉家莊是那神奇女子的出生之地。
“你去玉家莊幹什麼?”影流驚奇的看着南宮殘。“是要辦我做的是啊,怎麼了?”南宮殘看着影流的深情好奇起來。
“玉家莊傳說是鬼神之地,沒有人能進的去。”影流裝出一副神秘的樣子。“這種事你也相信?”南宮殘不可置信的看着影流。
“不是不相信,而是我去證實過了,當時我還未踏進裡面一步便被一陣強勁的風給吹
出來,還差點受了傷。最奇怪的是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竟然在客棧,我到現在還分不清當時的事是不是真的。”影流想起當時的事情還感到背後有一股涼氣。
“有這樣的怪事?”南宮殘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影流,真的很懷疑他是不是在做夢。“是真的,你還不相信我?”影流看見南宮殘的眼神就知道她不相信自己,無奈的說道。“但是就算是這樣,我也要去。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南宮殘嘆息一聲,不管怎麼樣,天下的重擔還壓在她的身上,她不能萎縮,也沒有選擇。
影流知道南宮殘所做的事給她額壓力很大,既然她不願說明,那他也不會強求。兩個人騎着快馬向玉家莊趕去。
三日過後,南宮殘經過隆重的喪禮儀式,已經被埋進了黃土。清荷整日神情恍惚。“清荷,你過來,我有事跟你說。”齊寶強叫着清荷,清荷像機械般的走過來。齊寶強嘆了口氣。
“其實堡主夫人沒有死。”齊寶強小心翼翼的說話,眼睛看着清荷,就怕她承受不住暈了過去。“殘姐姐沒有死?”清荷低語着,眼睛裡有了一絲神采,她轉頭看着齊寶強。“那日,堡主夫人故意支開你,她跟我說無論發生了何事都要堅定的相信她沒有死並要我在三日後告訴你。”齊寶強這幾日看着清荷漸漸消瘦,臉上沒有了笑容,心裡很心疼。
“殘姐姐爲什麼要這樣做?”清荷不解的問齊寶強。“這個夫人沒說。但是夫人要我在三日後告訴你應該就是不想讓你太過傷心,也不要去找她。或許等夫人辦完了事情就會回來找你了。”最後一句話是齊寶強爲了安慰清荷才說的。他不確定南宮殘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殘姐姐真的會回來找我們嗎?”清荷靠在齊寶強的肩上不安的問。“會的,夫人最疼清荷了,也捨不得清荷傷心的。”齊寶強何嘗不是心疼清荷。“相公對不起,這幾日讓你擔心了。”清荷一臉歉意的看着齊寶強。“你看,哭成花貓了。”齊寶強笑着點清荷的鼻子。清荷不好意思的笑笑。
“對了,夫人吩咐過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所以這幾日清荷不要再出屋子了,我會跟人說你是因爲傷心過度了,有人來看望的話也要裝的傷心些,不然會惹人懷疑。”齊寶強告誡着清荷。“嗯。”清荷點點頭,總算恢復了些神采。
他們卻不知,上官毅爲了確定南宮殘到底有沒有死,知道南宮殘一定會將事情告訴清荷。所以上官毅早就守候在屋外了,上官毅冷笑一聲,隨即離去。
“阿欠。”走在路上的南宮殘打了一個大噴嚏。她猜想上官毅一定發現了她沒死。她知道她可以瞞得了所有人,但是她瞞不了上官毅這隻老狐狸。“流,我們要快點了。駕!”南宮殘瀟灑的看着影流,隨即揚起了馬鞭加快了速度。“駕!”影流看南宮殘加快也跟着加快了速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