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倩貴人那個樣子啊,跟見鬼了一樣。這,咱們這於情於理呀,也應該跑過去看看。畢竟呀,也是咱們的主子是不是。明兒個一早上,咱們就抱着咱們的雪貂啊,去看看倩貴人!”
旁邊的姐妹立馬諂媚的說道:“好,那行。
隔天早上一大早,蕭雲雅立馬就抱着雪貂,趕緊就到了蔣倩兒所住的驛館的房間裡面,門“嘎吱”一聲,蔣倩兒這時候擡頭一看到她。那眼神立馬就變得冰冷了起來,說道:“你現在這會兒過來,到底是要幹什麼?”
蕭雲雅冷冷,但是卻還是笑着給她請了個安說道:“過來給您請安呀。”她這會兒只笑着。
蔣倩兒看了她,這時候冷冷的就說了一句:“我不用你過來看我,你這不是明擺着黃鼠狼給雞拜年嗎?”
“貴人可千萬別這麼說,您這麼說可那真是錯怪奴婢了。”
蔣倩兒這時候冷冷的道:“你不必給我裝了這時候就只有咱們兩個人,你裝這麼多給誰看呀,你是什麼貨色,我心裡面能不知道嗎?大傢伙心裡面都心知肚明,你就別裝作這個樣子,給誰看呀?”
一聽完這個說話之後,蕭雲雅立馬就冷冷地說了一句:“那既然如此說,貴人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了。”
“你能有什麼好心?”
“那行,既然你如此說,不妨咱們就開誠佈公的談一談吧,既然貴人這麼忌諱,我那我也好好的跟貴人說一說,。到時候呀,這日子還長着呢,以後需要忌諱的地方,還多着呢,貴人可一個一個小心着呢。”
“你,你在說什麼?你是在威脅我?”蔣倩兒臉色都白了。
“我是在說什麼,貴人心裡面不會不清楚?以後若有什麼事兒,保不齊發生了可就不怨我了,是貴人自個兒不小心。”
說完之後,蕭雲雅抱着雪貂就大步往外面走了。蔣倩兒這是坐在牀上,心裡面一直往不好的地方想,止不住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害怕等一下究竟會發生什麼大事兒。過了好久,才趕緊把自己的貼身宮女叫過來:“瀾翠。”
瀾翠趕緊過來,那瀾翠是之前跟着她一同過來的,自然比其她的一些奴婢得力些,這會兒也就跟着她一起到皇陵外面來了。這就是她立馬就輕聲說着:“怎麼了,主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那瀾翠也是一直知道她這些東西的,瞧見了蕭雲雅剛剛出去的背影,心裡面也明白了七八分。
頓時就輕聲的安慰着她說道:“沒關係的,貴人咱沒事兒了,奴婢聽外面這些做事的小廝,平時多說兩句,說是在方圓幾十裡之外,有一個特別好的白雲寺那裡面求的護身符,都特別的靈驗,要不要?”
“要要要,肯定要!你去趕緊託人給我求一個回來,不管用什麼方式,不管用多麼銀子。都趕緊去求一個回來!”
蔣倩兒這回心急如麻,整個人心裡面亂的像什麼似的。彷彿這已經是她所能夠抓到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了。
“好的好的,奴婢到時候趕緊就去派人去把它拿過來,您先別急,您先別急啊。”
可是這求符的過程的當中,其實也遇到許多差錯,當時瀾翠好端端地坐在馬車上,不知道是爲什麼。馬車一下子受了驚,自己一下子掉了下來,整個人摔了一個狗吃屎,身上的符也受到了污染,自然而然也是沒效了。
但趕緊跑回寺廟裡面再求,卻沒想到,來主持以一個佛度有緣人爲理由,就這麼打發了她。
一想到這樣,她整個人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是好,最終氣息奄奄的一句,只能喪氣十足的回到了驛館裡面。
一聽到發生這樣的事兒,在座的各位都惶恐了起來,蔣倩兒也被嚇得不輕,整個人抖的就像篩子一樣。過了好久,才立馬搖晃着自己面前的瀾翠,吩咐着她說道:“趕緊的,不管怎麼樣,一定在這方圓幾十裡內給我找一個好心的道士來,好好的驅一驅邪氣。”
緊接着她回過神來,又繼續輕聲地對一邊的瀾翠說着:“不管怎麼樣,你等一下去請了那些個道士之後,也還去其她宮裡面的娘娘給她們請安,讓她們過來幫幫忙,看看能不能過來一趟,如果能過來一趟,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瀾翠點了點頭,接着出去就立馬去請,但是那些個娘娘卻一副這個樣子。瀾翠一回來的時候,整個人滿心都是喪氣。蔣倩兒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她立馬就跪了下來,說道:“貴人,那些娘娘聽說,您要找到的是佛法兩家,多說這不太好。我朝只信佛,若是有沾道的再說。可是您這樣做,沾了佛道兩家,簡直是大不敬的行爲,所以……所以她們就都沒有過來了。”
“這羣女人,這時候只想讓她們在這撐個場子,也是這麼難的事兒。平日裡面,在宮裡面可見到她,我也沒有多說幾個不字現如今一個個的都變成了這個樣子,當真都不是一些什麼好東西。”蕭雲雅惡狠狠的說着。
緊接着她立馬又繼續問着:“那你問了其她的事情嗎?其她的東西問了嗎?那個道士她們都來了嗎?”
“奴婢找遍這方圓幾十裡。也找了幾個比較靠譜的道士,只不過……”
“只不過又是什麼樣?”蕭雲雅看見自己面前的奴才,立馬心急又氣急的說道:“只不過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你快點說呀,一個勁的在這吱吱嗚嗚的,我看了都替你感到着急……”
只不過那丫頭接着,就報了一個銀子的數目。這時候,蔣倩兒在旁邊聽了,立馬就狠狠地說道:“這又是幹什麼呀?真是的,居然要這麼多個銀子。是趁火打劫了不是?”緊接着她又覺得好像略有失言,蔣倩兒立馬就捂住了嘴巴。
“行了行了行了,既然要這麼多銀子,那也沒辦法。只能夠給他們銀子了,命要緊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