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關於自己父親的內容,北歌滄臉上露出一片凝重:“除了父親,還得找一個人,左荒凌的父王,他手上有非常重要的東西,是我所需要的。”
“是什麼?”
北歌滄於是又將母親的事情,和她要找尋聚魂神器的事情,都對連曦講述了一遍。
聽了以後,連曦也是露出了慎重的神色:“這的確關緊,放心,我會讓魔盟的人也幫忙找尋。”
“聽說天機閣主是個能掐會算的?”
“她不可靠。”
“嗯?這話怎麼說?”北歌滄不由好奇。
葉長夜都是十分推崇這一位天機閣主,可連曦卻似乎非常反感對方。
連曦於是向她解釋:“天機閣主,將自己得形象塑造成能掐會算的那一種,還不是爲了取得所有人的信任?這樣,就會不斷地有人將信息透露給她,她越是知道的多,掌控的也就越多,這個女人,根本就是一個野心勃勃之人,我們的事情,最好還是自己動手打探,否則被她知曉,還不知道事情究竟會發展成爲什麼樣子。”
“可她不是神機妙算出你我兩人來到大陸的時間?”北歌滄一直都對這一點非常的好奇和在意。
然而這一點連曦也說不出來一個所以然。
但他仍舊是非常堅持自己的觀點:“總之,如今世道,靠自己總勝過靠別人,這一點是沒有錯的,天機閣主不是善緣,否則,我豈會不去結交?”
聽他說的有道理,北歌滄也不再繼續這一點糾結,點點頭表示贊同對方的意見。
這**,兩人同**共枕,然而連曦老老實實睡覺,什麼也沒有做。
第二天,他就去高老那裡,和汪洋一起交接工作。
其實只要不是戰爭時期,戰隊隊長几乎沒有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情要去處理,每一天都是監督自己的隊員訓練,給他們下達訓練的要求,令他們變得更強。
一個月之後,北歌滄羨慕的看着連曦領到了三萬星辰幣的月俸——按照他的實力排序,他可以領到這麼多。
至於她自己,則只有一萬五千星辰幣的月俸。
這也是在等級劃分之後的,可以看到,軍戰司的確有着許多實力比她強的人,這也激發了北歌滄加緊修煉的動力。
而連曦回去之後,就立即將所有月俸都上交——獲得北歌滄的香吻一枚。
以及令他非常遺憾的是,這期間娘子的月事如期到來,換言之,也就是說,沒有懷孕……
當確信這個消息時,連曦非常怨念的在北歌滄的小腹那裡盯着看了好久好久,看來是他不夠優秀,所以才導致那一天她沒有懷上,還有就是那一天是在溫泉池裡比較多,下一次,一定要在**上順利撲倒才行。
不過這下一次,目前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他知道北歌滄如今心裡最大的願望,還是找到父親,復活母親,一家團聚,如果在這個時候懷上孩子,這件事無疑的是要至少擱置一年的。 Www_тt kán_Сo
連曦還沒有自私到那種程度。
他不會爲了自己的願望,而阻礙北歌滄的願望。
反正兩人還年輕,他願意再等等,等到她最心甘情願的爲自己生孩子的時候。
而一旦他們有了孩子,他一定會做一個合格的父親,將他除了對北歌滄的愛之外的所有**愛,全部毫不保留的送給這個孩子。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
北歌滄在連曦的指引下,已經知道了應該如何吸收星辰之力,並且把體內的符元之力,順利的煉化爲符魂之力。
然後在一個合適的契機下,她就帶着那塊星辰水晶,開始了閉關修煉的日子。
符魂之力之所以強於符元之力,在於它能夠賦予北歌滄的本命符獸靈魂力,一旦這種靈魂力充足起來,本命符獸就能夠擁有自己的靈魂,而不僅僅只是一種藉由主人之力、加上符元元素創造出來的簡易生物,而是一種與人一般的獨立個體。
比起過去只是消耗符元之力,以後北歌滄也可以藉助本命符獸的靈魂力來應對對手。
就猶如北歌滄手中的九凰劍之前的靈魂體江易。
江易其實就是一種九凰劍的原主人強大到極致之後,賦予了自己本命劍靈魂,令它有了“自我”這種東西。
北歌滄這次閉關了整整兩個多月。
她出關的那一天,半個天都城都是符魂之力的震盪,夾雜着絲絲縷縷星辰之力的威懾,令連宅如願以償的手段了許多人的關注——然後,在連宅一直低調的被連曦並且居住了三個多月之後,徹底曝光了。
**之間,三皇子舊部紛紛派人前來查探,確定了真的有人大膽的買下了這所宅子居住。
而這些維護三皇子的舊部很是效率,在知曉了這件事以後,當天晚上就派人行動。
於是,剛剛神清氣爽的出關的北歌滄,就是在走出密室之後,看到了一隻渾身白衣飄飄的女鬼出現在她的面前。
女鬼是剛剛來到,還沒來得及施展,就跟北歌滄撞上。
一人一鬼對視了片刻,最後,她不但沒能成功的將北歌滄嚇個半死,反而被對方身後突然躥出來的半人半獸的傢伙給嚇得屁滾尿流的逃離了連宅。
“……”
北歌滄轉身,就看見了小赤瞳頂着一具六歲孩童的軀體,然而腦袋上,卻是不折不扣的齜牙咧嘴的龍頭。
這副模樣,的確足夠嚇破鬼膽了……
小火龍完全沒有覺悟自己的模樣有多可怕,看見北歌滄出現,就立即歡喜的湊上去,腦袋瓜子在北歌滄胸前蹭啊蹭啊。
然而他還沒有蹭夠,龍角就被連曦不客氣的一把抓住。
連曦輕輕一甩手,就將這個竟然敢吃自己親親孃子豆腐的小火龍給丟到了院子裡的蓮花池裡。
小火龍生氣了就要噴火!
這是性格!
也是蓮花池裡那些可憐的蓮子們,頓時成了一片“烤蓮子”。
處理完礙事的小傢伙,連曦笑意盈盈的湊了上去,月光下,他戴着面具的臉,其實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然而一雙眼睛,都是一種熟悉的溫柔如水神色,北歌滄連他最丑時期的黑炭模樣都見識過,對這樣的他,也察覺不出什麼難看的,便傲嬌的接受了對方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