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在祈年宮內繼續的修行着,宮外卻猶如翻天一樣,各種各樣的牛鬼蛇神都冒了出來,對於立太子,立誰爲太子,就連市井街頭都流傳了很多種版本,其中把皇帝陛下的十幾個兒子都說的頭頭是道的。
皇帝陛下至今有十七個兒子,長子已經去世,,二皇子也已經被刺殺,據說是昏迷不醒,剩下的還剩下十五個人,老幺今年只有五歲,不在其內,剩下的皇子們,基本上都是十幾歲,甚至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都和二皇子一般大,只不過月份小一些罷了。
“我看啊,還是三皇子最適合當太子,誰不知道三皇子的武功好,而且已經字啊軍隊裡面歷練了兩年。”
“胡說,還是四皇子最合適,四皇子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對人和善,聽說拜了大儒爲師,我看啊,還是四皇子最合適。”
“胡說,我看還是五皇子最合適,五皇子的身後可是站着強大的母族的。”
“胡說,要說母族強大,還應該是二皇子。”
“你們就不要胡說了,二皇子被刺殺的已經沒有多大的可能性清醒過來,所以二皇子已經失去了作爲太子的可能性。”
“吳老二,你是怎麼知道的?二皇子有沒有清醒,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當然,我的遠房表妹可是在二皇子的祈年宮內當差,我聽她說的,還有,皇帝陛下都前往祈年宮好幾次了,要是已經清醒了,皇帝陛下怎麼可能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去好幾次?”
一時間,醉春風的酒樓上,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都在傳播,而且很快就傳到了很多人的耳朵中去。
祈福宮,三皇子的宮殿,大周皇朝的規矩是十二歲之後,皇子們就要出宮,封爲親王,開府建牙,三皇子的祈福宮和李石的祈年宮是一樣的。
“有意思,有意思!”三皇子看起來非常的壯碩,個頭很高,黝黑的皮膚下充滿了爆炸性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武學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
“甭管如何,父皇這一招引蛇出洞可不是怎麼高明啊?”三皇子嘲笑着,姬昌的引蛇出洞基本上很多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但是奈何還是有不少的人願意一頭扎進去,畢竟從龍功臣的機會太難得了,要不就把武學修煉到高明之處,參軍打仗,通過戰功,甚至可以封侯,但是平民百姓可沒有幾個人能夠接觸到武學的,更何況,武學一定要有名師指導,因爲在引天地之氣煉體的時候,經常會出現錯亂,要是沒有人保護,很容易就會爆體而亡。
再說了一個習武者的花費比十個讀書者都要高得多,平民百姓哪有這個本錢。
三皇子對於太子之位早就覬覦在心,奈何他上面還有兩個人,大皇子伯邑考在五年前去世的時候,三皇子可是心中很高興的,前兩天,二皇子姬發給刺殺,他更是高興,如果老二去世了,那麼按照規矩,自己成爲太子的可能性就是最大的,就算是老四和老五虎視眈眈,大不了到時候大家評能力爭奪就是。
三皇子對於自己的能力很清楚,帶兵打仗,自己在不少的大將軍的旗下都鍛鍊過,也被他們成爲一個天才,更何況,自己的武學天賦也很強,雖然只有十五歲,但是已經把四肢和五臟六腑都鍛鍊完成,只要不遇到像姬發那種直接震碎神魂的刺殺,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殺得了自己的。
“老四啊,老四,你就算是想要打輿論戰又如何?誰能立爲太子,還是要看父皇的心思!”對於自己的父皇,三皇子認識的很清楚,父皇需要的是一個合格的皇帝,甚至是一個優秀的皇帝,而不是一個平庸的接班人,這一點已經外出的不少皇子們或多或少的都思考過。
帝國剛剛統一,北方還有很多虎視眈眈的強敵,內部還有大商王朝的餘孽在興風作浪,三年前纔剛剛征服了大商王朝的附屬國之一奄國,還有一個更強大的徐國在東方屹立着,只等着修復元氣就要去平定徐國,這是不可能更改的。
除了大商王朝的附屬和餘孽之外,內部也是很不穩,當年的大商王朝大量的冊封方國,每一個方國其實都是一個諸侯國,都是一個獨立的政權,有自己的軍隊,有自己的祭祀,只不過向大商王朝朝貢罷了,但是很多方國都在父皇的強力壓制下成爲了郡縣制,可是那些人又沒有死去,都還活着呢,他們的心中難道就心甘情願?如果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這羣人會不會直接造反?這都是有可能的。
小的方國直接被強力壓制,可是還是有幾個大的方國,他們都被冊封爲國候,那就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只需要朝貢就行了,這幾個國候對於中央政府的威脅是強烈的,三皇子都在想着,如果父皇去世,他們會不會第一個起家造反?
很多人心中都明白目前遇到的困難,但是如何做?怎麼做還是一個很迷茫的事情,怎麼做才能不至於讓他們反彈?怎麼做才能夠讓他們接受?沒有人知道答案?不管是自己還是老四老五都一樣,他們也沒有想清楚到底要怎麼做?
如果一個處理不當,那麼就會直接爆炸,到時候各種各樣的反對力量就會一涌而起把大周皇朝給撕個粉碎,到時候,自己別說做皇帝了,就算是想死都不容易。
父皇在統一天下的時候,殺了那麼多的反對勢力,不知道有多少仇家都在想着要把姬氏家族給連根剷除。
“不管如何,先看他風起雲涌再說吧!”敵不動我不動,這是三皇子給自己定下的規矩,不管二皇子有沒有清醒都無所謂,姬氏家族目前來說,並不強大,一切都是靠着父皇在鎮壓,只要父皇在,天就在。
其他幾位皇子的想法也和三皇子一樣,他們也是以不變應萬變,不管姬發有沒有甦醒,自己都不會摻和這其中的事情,至於私下來有沒有人做事情,這個只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