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那個一直以來暗地裡支持這個小孤兒院繼續存活下去的金主?
劉凡也知道一直有一位神秘人物在裡支撐着這個小小孤兒院,但是這位低調的金主從來沒有露過面,就連院長老太太也不知道這位金主的真實身份。甚至連一開始這位金主捐錢的時候,也只是派了一位秘書前來,以後更是簡單,直接是往這賬戶裡面打錢。
老太太也由一開始的擔心,惶恐不安變成了感激不盡。
“小三千,知道是誰來了嗎?”劉凡牽着小三千的芊芊玉手,指着停在一旁的寶馬車問道。
臉上流露出與年齡相違背的幸福感的小三千輕聲道:“好像是有人要給我們捐錢,吳姐姐正在和他們談着。”
劉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心裡也有些高興,畢竟這個孤兒院能夠存活下來還需要社會衆多人士的援助。
“孫先生,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這件事我們是絕對不會做的,孩子雖然小,但也是有尊嚴的!”剛剛經過接待室門口,劉凡隱約聽到接待室裡有爭吵聲,劉凡眉頭微皺,想要推門而入,卻被寧月月一把拉住,寧月月給劉凡一個稍晚勿躁的眼神,聽一聽事情的詳細經過再說。
“臭三八,老子看上你們這所破孤兒院是你們的福分,給你們送錢都不要,給臉不要臉,信不信我讓你這個孤兒院開不下去!操!”只聽見一聲杯子摔裂的聲音,此刻劉凡再也忍不住了,甩開寧月月的胳膊,推門而入。
“小凡,你來了!”屋內站着的一位大約三十多歲的女人見到劉凡突然闖了進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慌張,微微上前走了兩步,想要遮掩地面上摔得粉碎的玻璃杯。
“吳姐,什麼情況。”除了劉凡口中的吳姐,屋內還坐着一位身穿紅色阿瑪尼的年輕公子哥,公子哥身前還站着兩個身穿黑色西裝類似保鏢的人物。劉凡挑了挑眉,瞥過公子哥一眼後不再看他一眼。
“沒,沒事,小凡,你先去外面等會。”吳姐見到劉凡進來後,有些侷促不安的說道。如果說除了易峰之外還有誰最瞭解劉凡的性格,那就非吳姐莫屬了。
易峰打架的時候是瘋子,不惜別人的命,也不惜自己的命。而劉凡一般的時候很好說話,但是脾氣上來,屬於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貨色。相比魯莽的易峰,劉凡做事更加的殘忍,踩人不踩則以,踩則必定把對方踩的死死的,讓對方永遠沒有翻身的機會,若是對方有翻身的苗頭,也要一口唾沫,一泡尿也要活活的把它澆滅。
所以劉凡很少惹事,若是真的惹出事,那就是大事。
“三八,這他媽的是誰,趕緊叫他滾出去,我在問你最後一遍,我說的是你答不答應,老子先打斷你的腿,再讓你個孤兒院倒閉,這就一個電話的事,你信不信!”阿瑪尼男子伸了個懶腰,一腳把身邊的椅子踹翻,口氣十分猖狂的問道。
“抱歉,你說的什麼,我沒聽清楚,能再說一邊嗎?”劉凡笑的很陽光,沒有半點脾氣的對着阿瑪尼男子詢問道,就好像是普通好友之間的客氣詢問。
“小凡,這沒你的事,你先出去。”吳姐見到劉凡這幅模樣,心中涌上一絲不好的預感,從小看着劉凡長大的吳姐自然知道此刻的劉凡才是最可怕的時候。
“姐,他說要打斷你的腿,還要讓我們的家倒閉。”劉凡轉過身對吳姐輕聲道。
“真他媽是傻子。”身穿紅色阿瑪尼的男子見到劉凡這幅模樣,似乎看了一場笑話,哈哈大笑道。
“你說要打斷我姐的腿,還要關了這裡?”劉凡站着居高臨下的看着身穿紅色阿瑪尼的男子詢問道,聲音依舊平淡,不尖銳,不刻薄。
“對,是我。”阿瑪尼男子顯然是很少遇到這麼一個犯傻的對象,壞笑着說道:“老子不光要打斷她的腿,還要找人輪了她,你他媽能把我怎麼樣,狗急了還能跳牆,你他媽給我跳一個看看?”
阿瑪尼男子沒有感覺到,但是身爲阿瑪尼男的兩個保鏢卻死死的盯着劉凡,兩個經常在死亡的邊緣掙扎的男人都感受到一種特殊的感覺,文化程度不高的他們腦子中卻也沒有來的蹦出一句,黑雲壓城城欲摧。
劉凡毫無章法的向前一步踏出一步,速度快到了極致,讓阿瑪尼男子的兩個保鏢都沒有反應過來。空氣中似乎都有劉凡這猛地一拳帶起來的氣爆聲。
終於阿瑪尼男子察覺到了,不過爲時已晚。當劉凡踏進這屋的那一刻,吳姐就知道事情的結局。
劉凡雖然不是類似三國時期李元霸武力值逆天的猛人,但也是看過傳說中的秘籍,練過八極拳的好漢。至今孤兒院裡的還保留着幾棵被劉凡撞斷的樹。
八極拳,貼山靠,勁如崩弓,發若炸雷。這寥寥幾個字,便形象的說明了八極拳的威力,堪稱近戰無敵的八極拳的榮譽當然不止這些。文有太極安天下,武有八級定乾坤這句話並不說說說而已。在對華夏武術嗤之以鼻,跆拳道風靡的時候,是很少有人能夠真的領會到八極拳的威力。
劉凡在八極拳上甚至稱不上造詣,只是在小的時候憑着一腔熱血看着秘籍,並且一個人對着樹幹不斷的撞擊練習,但僅僅是如此,也很少有人能夠抵擋住劉凡這一記貼山靠的威力。
阿瑪尼男子不出意外的被劉凡扣在手中,劉凡還沒有自大到相信自己一個人能夠擺平兩個專業保鏢,所以劉凡飛快的撿起地面上的玻璃殘渣,死死的抵在阿瑪尼男的脖子上,讓對方投鼠忌器。
“你們這羣飯桶,還不快點把我救出來。”被劉凡扣住的阿瑪尼男憤恨道。他怎麼也沒想到平時泥腿子一般的人物竟然狗膽包天的打傷了自己,等老子脫了身,一定要把他灌上水泥扔到黃浦江裡!
“先生,你最好放開孫少,否則你,你的家人和你有關係的所有人都會受到沉重的打擊。”其中一個保鏢面色難看的說道,自己這次失責,無論能否成功救出孫少,都是活罪難逃了!
“我是孫志,你若是動我一根毫毛,我們燕京孫家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現在放了我,再給我磕頭道歉,或許我還會放了你!”被劉凡控制住的阿瑪尼男子叫做孫志,此刻仍然分不清狀況的威脅道。
“人在做,天在看,自作孽,不可活。”劉凡微微用力,鋒利的玻璃殘片劃破了孫志的脖子,一絲鮮血順着孫志的脖子流了下來。
見到劉凡自顧自的劃破孫志的脖子,然全沒有留一絲退步的意思,兩個保鏢也慌了神,若是孫志真的發生了意外,自己以死謝罪事小,連累了自己的家人怎麼辦?
“先生,相信你也是聰明人,您手中的是燕京孫家孫少,不知您有沒有聽燕京孫二爺,孫少就是孫二爺的貴子!孫二爺如此明智的人物,知道了今天事情的始末自然不會爲難先生。”兩個保鏢的極力勸說道。
聽到孫二爺,劉凡面不改色,但是心裡卻如同火燒一般,孫二爺的名聲劉凡聽到過一些,屬於燕京說的上話的幾個人物,據說這位孫二爺有一家名爲青衣的會所,能進入裡面的可都是大人物。
聽到兩人說的話,劉凡心中既有冷笑又有苦笑,劉凡曾經聽過一個段子,講的就是燕京孫二爺對於自己的兒子十分寵溺的事,說是孫二爺流傳下來一句膾炙人口的話:當初自己在燕京跪天跪地跪老大的時候,不就想着以後再也不讓自己的兒子受這種窩囊氣,等自己有了兒子後,使勁去禍害別人家的閨女,管他媽的什麼良家熟婦,就一個字,上!
如此一個護犢子的老子,劉凡不相信在自己傷了他兒子後,他還會冷靜的分清楚事情的始末,然後很大度的說句這是個誤會,你們握手言和吧。
狗急跳牆?劉凡不介意給這位不知道人間疾苦,拿着父輩作威作福的二世祖一個教訓然後隱姓埋名的離開燕京。至於身邊的這些人,相信那個嫉惡如仇的美女警花唐雪能夠幫自己一點小忙,至少護好自己身邊人的周全就好,再加上有易峰的照料,相信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就在這個時刻,劉凡的手機很尷尬的響了起來。
劉凡一邊警惕着對方,一邊接通了電話,易峰的磁性的聲音帶有討好的意味,道:“哥,你們週末不上班吧,咱們聚一聚。”
劉凡面上流露出一絲苦笑,世事無常,沒想到自己兩兄弟剛剛相聚,自己就要跑路去了。
劉凡幾句話把自己的局面說了一下,然後本想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沒想到易峰輕蔑一笑道:“哥,你放心,我這就趕過去,那個二世祖敢動你一根毫毛,我剝了他的皮。哥,你放心,我不是吹牛逼,孫二爺也不敢把我怎麼樣。哥,你再給那個兔崽子幾刀子,反正咱也不怕他!我馬上就趕過去!”
在劉凡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易峰那邊便把電話掛了。而被劉凡扣住的孫志也是露出迷茫的眼神,剛纔那個電話裡的聲音怎麼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