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白澤還是不能完全的放鬆下來,便心裡尋思着給他轉移一下話題。又想到剛纔自己好像感覺到那一位大師的身上如今卻有了妖王的氣息。
這使我感覺到很奇怪,但是又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便像將我心裡的想法說給白澤聽。
“你有沒有覺得那一位大師的身上突然有了妖王的氣息?”我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納悶的看着白澤,希望他能夠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白澤看了我一眼,乖巧的點了點頭。
看見白澤點了點頭,我這才確定我這不是幻覺,是真的。但是,爲什麼會這樣呢?這又是怎麼做到的呢?
“你知道是爲什麼會這樣的嗎?”我再一次用期待的眼神看着白澤,希望他能夠解答我心中的疑問。
白澤久久沒有對我的問題做出回答,只是用他的眼睛深深地盯着現在坐在高位上的一臉得意的大師。
就在我以爲他可能也是不太清楚的時候,剛要收回我熱烈的殷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的目光的時候,白澤忽然開口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可能是吃了妖王的妖丹,所以現在才成爲了具有靈力的人類。”
白澤恍然大悟一般的一邊繼續盯着坐在高位上的大師,一邊耐心的對我說。
“妖丹?”我並不知道妖丹所爲何物,便自己在口中嘀咕了起來。
可能是我嘀咕的聲音被白澤聽到了,他仔細的爲我解釋。
“妖丹是妖王用自己的靈力,經過長久的時間,慢慢的提煉出來的。一粒妖丹的好壞,看的是它吸收靈力的多少,以及它提煉時間所造成的純度,一位聖人一輩子也可能就提煉一顆妖丹。而他能夠在吃下妖王的妖丹的時候,便具有妖王的氣息,想必這一顆妖丹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至少在我看來,這應該是一顆上好的妖丹。”
白澤就像是看透了這世間的萬物一樣,不厭其煩的爲我解釋。
“原來如此。”經過了白澤的一番解釋之後,我才大徹大悟一般的明白了,也終於明白了我爲什麼會在那一位大師的身上嗅到了妖王的氣息了。
就在我們的談話間,祭祀山神大典就這樣如火如荼的進行了下來。
幾個小兵已經齊心協力的將那個裝着墨月的玻璃箱子擡到了早已經挖好的土坑中,我們爲此而感到憂心忡忡。
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我們希望我們所期待的月食能夠快點過來,因爲墨月如果一旦被開始活埋的話,那麼就會給我們的營救活動帶來阻礙。
“開始灑土!”酋長見玻璃箱子已經放穩了便對着底下的小兵開始活埋墨玉。
隨着酋長的一聲令下,坐在高位上的大師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一邊撫摸着自己的鬍鬚,一邊得意的露出了笑容。
就在酋長髮號施令完成的時候,全場上下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
因爲就在酋長髮號施令完成的時候,月亮的身影遮住了太陽的光線。使得了全場上下都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全場上下都陷入了一片恐慌當中,大家都爲這突如其來的黑暗而感到害怕,有的小孩子甚至爲這突如其來的黑暗而害怕的尖叫了起來。
“開始行動!”我低聲對着站在我身旁的白澤和夏然說道。
“好,可以,現在墨月的旁邊只有小兵,你們跟着我一起過去。”
因爲夏然總有夜視眼的技能,所以我們這一次活動主要依靠的就是她的夜視眼,希望它能夠幫助我們順利的救出墨月離開這裡。
而一旁坐在高位上的大師以及原本正在發號施令的酋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月食搞得慌亂無比,大驚失色。
“別慌,別慌!先看住我們要獻給山神的貢品,如果有什麼閃失,有你們好看的。”
大師首先鎮定下來,立刻意識到墨月可能會被我們趁着這黑暗的夜色給劫走,便代替酋長對着那些站在墨月身邊的小兵命令。
“是!”那些小兵雖然聽令於酋長,但是如今大師也是酋長所說的受到了尊敬的客人,自然也是不敢怠慢。
我們依靠着夏然的夜視眼,一路上撥開人羣,雖然有時候會被人家說,“不要動我!”“是誰在動我?”
但是,最後也是磕磕碰碰的,一路上跌跌撞撞的來到了要活埋墨月的土坑旁。
但是,此時土坑旁圍着一羣小兵,如果我們要劫走墨月的話,對於我們來說可能會有一點兒困難,但是,我們不害怕,無所畏懼,迎難而上。
“此時土坑旁周圍圍滿了小兵。”夏然利用她的夜視眼,耐心的爲我們描述周圍的情況。
“我們和他們正面交鋒吧,我怕再拖下去的話,對我們來說越不利。”我分析着如今的局勢,對着他們表述着我現在內心的想法。
“好!”聽了我的意見之後,他們也都表示贊同。
“夏然,你看得見,那些小兵只有三腳貓的功夫,我和你來解決這些小兵。白澤把墨月先救起來。可以嗎?”
“好!”
“那……開始!”
話語剛落,夏然便拉着我的手衝上前去,因爲到處都是一片黑暗,所以我只能依靠小兵揮出拳頭的時候,帶起的氣流來反擊他們。
而白澤則是在我們爲他破開的一條道上,在黑暗中摸索着進去了土坑,敲碎了玻璃將墨月扶了起來,讓墨月趴在自己的背上。
酋長聽到了一片打鬥聲,顯得心急如焚,但是在黑暗當中自己又沒有辦法看清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特別是聽到裝着墨月的玻璃箱子破裂的聲音更是心急如焚,但是也只能站在原地乾着急。
而我在夏然看得到的情況下,她一邊對抗衝上前來的小兵,一邊注意着我這邊的情況,耐心的描述給我聽,使我一一的化解了可能受傷的情況。
遠遠的,夏然看到白澤已經背起了墨月了,便伸出手來,抓住了我的手掌,我知道,這是白澤已經成功了的意思,我們可以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