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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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催動飛龍，在地下空間中飛行，地下植物很多，但基本上是蕨類物種，也有少量的其他類屬的植物，基本上不同於外界，動物許多類似於爬行動物，有些體積還很龐大，好像來到史前的世界。
“它應該是史前一些動植物的品種，不知什麼原因，居然在地下存活下來。”王啓年說到。
“不錯，應該是史前動物，許多物種我只在化石中見過，居然活生生的在眼前，我採集了不少動植物標本，也發現了五個地方通向地面，你那邊採集的岩石和礦物，還有海水和土壤的標本怎麼樣了？”傑西卡問到。
“我只是採集很少的一些，這個地方真是寶庫，可惜我們帶的設備不全，雖用魔法模擬一些設備，到底不如真實的效果，我到這裡面已經五日，也該出去了。”王啓年說到。
“真想長期在其中，這裡的生物有些會順着天柱跑到地面，不過大部分耐不住寒，還是退了回來，有些就出去了，只有在外面是夏季的時候有一些，在冬季估計沒有什麼，我們來的這條路恰好是其中較大的出口，經過一段黑暗，就可以到達地面，估計他們冬季還會回到地下，有一些可能適應了外面的世界，主要是恆溫的哺乳類動物，千百年來，進化出能夠適應外部世界。”傑西卡這段話，解釋了外面冰原中，爲什麼有這麼多生物。
“應該是這個樣子。”王啓年說着，腳下一用力，離開了飛龍背，直接懸在半空中。“我們還有其他事要做，南極洲的太多秘密，回去以後，一定說服伊安國的國會，魔法研究向這個方面傾斜。”
傑西卡也離開了飛龍背，王啓年用意念向飛龍下了命令。飛龍一聲長吟，掉頭飛起，而王啓年和傑西卡卻依着老路，上了高山天柱，他們走的還是那條來的路，地下天柱雖然很多，但外部有通道的並不多，多數只是高入穹頂，沒有一絲缺口。而且，有些天柱幾乎是一柱擎天，只有少數幾個，目前發現五個好像有通道到地面，這五個當中，有三根路途很陡，只有兩個，山勢雄渾。上山並不難，只要有恆心。從地面都能到達通道。
“你將這裡面的形勢用魔法攝影存入水晶中了嗎？”傑西卡問到。
“你放心，我詳細記載了資料，好了，我們上去。”王啓年說到，兩個人一路向上，轉過了幾道彎。路斜着向上，王啓年的戒指之中，有着一種真菌一樣的菌種，那是他從地面上看似星星的真菌中收取的，它們還處於幼年階段。目前沉睡在王啓年的戒指之中，他當然不客氣地採集了不少穹頂上的岩石，實際上是一種金屬，王啓年有一種感覺，應該是金屬氫的物質，也存放於戒指之中。
兩人出了山洞，傑西卡選擇一個地方，埋下一個信標，信標的地脈結合在一起，從此，魔法地圖上就會出現一個點。
傑西卡呼吸一口乾冷的空氣：“真沒有想到，地下居然有一個完整的世界。”
“現在你相信你的生態系統的理論是正確的吧！”王啓年望着茫茫雪原，雖然是夏季，有些地方較高的外露出了地面，地面上長着苔蘚類植物，有些地方，還長着其他一些矮小樸實，甚至開着一種藍色的小花。
這一幅景色看起來，藍天下，雪白的冰雪中，有一塊塊露出地面的土地，像海中孤島一樣，展現出一付繁忙的景象。
“真美啊，還是地面天高地闊。”傑西卡又吸了一口氣，滿足地說到。
“不必感慨了，走吧！”王啓年算着日子，如果要是這樣，時間就顯得有些緊張，兩人又一次加持了疾行術，匆匆的趕路。
雖然在路上遇到一些動物，但並沒有遇到魔獸，非止一日，王啓年說：“應該在這一帶，指南針徹底亂了，我們應該來到南極點附近，在南極點附近，有他們插的旗幟，我們選找到旗子，然後不多遠的地方有三座小山，那處地點就在三處小山的中心，據前一批人說，三座小山呈正三角形，它的中心便是那個奇特的地方。”
傑西卡看了看周邊，說：“這裡周圍屬於丘陵地帶，小山比較多，看來要找到那處，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王啓年笑了：“對於半神來說，有一種精神力掃描的方法，半神們叫它神識，這是半神所具有的威能之一，我用神識來尋找旗幟。”
其實他的神識在很早之前就行成了，早到在魔導士的時候，而按這個世界慣例，要到半神纔能有這種威能。
“神識？它是怎麼樣子？”傑西卡不禁問到，對於新的知識，傑西卡有一種非常好的心態，不懂就問，這也是她之所以進階傳奇的原因之一。
“神識，實際上是人的心神外放，魔法的說法，是精神力，精神力在體外，像一種波一樣在掃描，不過有範圍限制，在範圍內，一切東西都能感應到，但不同於自己親眼所見。”王啓年說到。
“你試試看？”傑西卡感興趣的說。
王啓年將神識放出，傑西卡以前沒有留意過，現在留意了，只覺恍惚之間，似乎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她默默記住了這種感覺，意識趕往恍惚之中，剎那間，她似乎感到附近的一切都反應到心中，她心念一動，向更遠處探去。
王啓年“咦”了一聲，他感覺到傑西卡似乎掌握了精神力掃描，也就是說，傑西卡開發出神識，轉念一想，心中明白，他不由地笑了，實際上，魔法師並沒有注意到，由於魔法之中，探尋的方法較多，比如王啓年的亡靈之眼，以及其他魔法中有的窺視之眼，真知之眼，還有各種傀儡之類，方法之多，不下數十種，根本沒有必要用什麼神識掃描，所以一定程度上說，他們在魔導士時，就應該有了神識，不過沒有人注意而已，即使有人用了，也以其他名稱，而不是神識。
傑西卡睜開眼睛：“原來，這就是神識。”
“不錯，就是這麼簡單，一般來說，魔導士就會有所感覺，不過用途不大，而且耗費精神力，所以一般到半神，神識的威力才能體現出來，探測幾十裡，甚至達到上百里，在這個地方，我已經用精神力查找過，在那邊，翻過兩座小山，就可以看到他們樹立的旗幟，不過已經摺斷。”王啓年說着，一指前面的小山。
兩個人翻過了兩座小山，果然見到一面伊安國的國旗，已經摺斷，大概被大風吹折，王啓年走上前去，將之扶正綁好。
傑西卡說：“不如你重新插一杆。”
“重新插一杆，我會做的，當然也要將旗幟重新綁好，不論在什麼地方，國旗代表了一個國家的形象，不能馬虎了事。”王啓年說着，以用帶子把它綁牢，又取出一面旗幟，將它插入一下。
“我們在南極點上，在後土星的頂點，看起來和別的地方沒什麼不同，但它是一個特殊的點，現在只有伊安國到過此處。”王啓年接着說，傑西卡也肅立對着國旗行了一個禮。
“現在我們可以尋找傳說中那處。”傑西卡說，王啓年陡然臉色變了，傑西卡也臉色變了，因爲他們感到有空間波動，這次很清晰，就在他們身邊不足一千米。
格萊沃爾從空間中走出，擡頭看見了王啓年和傑西卡，他笑了：“你們好，我敬愛的啓年.王先生和傑西卡女士，想不到在這裡看到你們。”
“你是怎麼來的？”王啓年問到。
“我是聽說伊安國進行了南極洲的探險，你們是從衛星上發現南極洲了嗎？”格萊沃爾問到。
王啓年點點頭：“最初是從衛星上發現，後來組織了一次探險，發現這處冰原大陸，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如果說在一萬年前，地精們就發現了南極洲，當時就叫冰原大陸，而且，南極洲在那個時代，地精帝國作爲智能生命的公共財產，當時還宣佈一條法令：冰原大陸只准研究，誰也不能開發，它屬於智能生命的公共財產。”格萊沃爾惆悵地說，“轉眼萬年過去了，地精帝國早已灰飛煙滅，人類也發現了冰原大陸。”
“地精是怎麼發現這塊大陸，是先從衛星上發現的嗎？”王啓年問到。
“不是，人造衛星是人類所特有的，地精帝國並沒有發明衛星，雖然他們有足夠技術發明衛星，也有紐吞三定律，稱爲侞略定律，卻沒有能長久。”
“那麼，地精帝國除了紐吞定律外，沒有更高的理論？”王啓年很想知道，地精文明究竟達到什麼程度，是不是發展出相對論等。
“沒有，就是你說的原子彈，也是誤打誤撞搞出來，那種能量是沒有辦法解釋，地精中學者就猜想是不是魔法能量。”格萊沃爾說到。
王啓年對地精文明有了一個認識，他們只是到了機器文明，並沒有來得及發展成更高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