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路在何方
王啓年知道精神振盪後，說：“那種魔法陣是什麼樣？”說完這句話，感到有些唐突，便加了一句：“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他沒有留意到，艾瑪眼中也是充滿了渴望。奧特蘭多笑了笑：“這人魔法陣倒不是什麼不傳之秘，實際上《魔法陣大全》的魔力振盪陣、精神歸一陣和萬物混成陣的合一。”
他說着隨手在空中一點，三個魔法陣在空中突然現形，組合成一個恢宏的魔法陣，繼續說到：“魔法陣是死的，必須要海量的魔法材料來填，成就一個傳奇法師，不知有多少魔法師要破產，所以魔法師組成了魔法學校，霍林橋頓的強大才換來無盡的材料，正因爲如此，強者才越強。”
他隨口說出在什麼地方需要什麼材料，王啓年這才明白，自己雖然富有，可是連此陣的一角都填不滿，不由苦笑：“今天才知道要造就一個傳奇法師，光這份財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起的，何況還要經驗，難道魔法師就是資源堆出來的？”
王啓年甚至有些灰心，他本來對霍林橋頓雖然有感情，但還是他生命中的過客，現在看來，好像已經離不開霍林橋頓，不然他的魔法之路就到此爲止。
但他隱隱覺得好像不應該如此，此時奧特蘭多說到：“魔法師是用資源堆出來，這句話對了一半，還有就是魔法師必須是一個博學者，對自然研究得越深。就越容易引起精神振盪，這是一個謎團。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那麼進階半神也是如此？”王啓年又問到，既然問了，乾脆一次就問到底。
“半神現在人類就教皇一個人，那不是正常進階的，通過神降術而成就，人類歷史雖然有過，但是偶然出現，並沒有總結出什麼進階的規律。有些人認爲肯定有方法，只不過人類目前沒有發現。”談起這些，奧特蘭多多少有點情緒低落，他畢竟屬於傳奇法師，而且是高階傳奇法師，“不說了，跟你們談着談着。話就偏了，還是回到傳奇物品上來。”
“那麼傳奇魔法物品有什麼獨到的地方？”王啓年問到。
“傳奇魔法物品雖然表面也有魔法陣，看上去與普通魔法物品一樣，但他實質上已經不同，是鍊金術的集大成者，所用的材料內部混合隨物品不同而異。由於精神振盪的存在，它在本質上已與周邊環境產生一種振盪，已經足已引起周邊環境的變化。”奧特蘭多說到。
“也就是說，只有傳奇法師才能煉製傳奇魔法物品？”王啓年問到。
“可以這麼說。”奧特蘭多說到。
“我們只是在您煉製成型時，幫你維持物品的形狀。你爲什麼不叫一位傳奇法師更好？”王啓年又問到。
“這是一個好主意，不過他們可不熟。你們在一旁看着我們來操作，如果的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們來說一聲。”奧特蘭多高興地笑了，他怎麼沒有想到這個主意，現在也不遲。
王啓年和艾瑪對望了一眼，眼中意思很是無奈，誰叫他是校長，誰叫他是一位傳奇法師，兩個人在他面前，什麼也不好說。
三天後就煉製，王啓年和艾瑪如約來到，只見身邊空間一動，三個人消失，在出現時，已是到了半位面中，眼前矗立着一座火紅的塔，一共十八層，這正是火之塔，也就是瑪爾斯之塔，他們進入塔中，在第三層坐定，水光一閃，海瑟微出現。
兩人趕緊站了起來：“尊敬的海瑟微閣下，您好！”
“不要多禮，奧特蘭多請我來幫忙，我也看了艾瑪的那篇文章，倒有些興趣，你們再給我詳細說說操作過程。”海瑟微說到。
“好的，海瑟微閣下。”艾瑪詳細說了起來，王啓年也在一旁聽着，雖然最初並不是艾瑪提出，但艾瑪講得很到位，王啓年都不要補充。
講完之後，海瑟微沉吟了一會，對艾瑪說：“聽說你煉製一把月牙刃，亮出來給我瞧瞧？”
艾瑪手動一動，月牙刃出現在她手上，遞給了海瑟微，海瑟微接過來微微用精神力一掃，立刻明白，贊到：“果然獨具匠心，操縱給我看一看。”
月牙刃浮空，立刻變成火紅色，轉眼間，帶着數肘長的烈焰旋風，上下飛舞，如臂使然，海瑟微點點頭。
下來就是煉製傳奇魔法物品，奧特蘭多煉製的居然是一件火神翼，展開之後，在身後形成一個十肘向上的巨大火翼，速度奇快，攻守兼備，攻則以火神翼一掠而過，其利如刃，守則雙翼成球，煉成之後，試了一下，果然操縱由心。
倒是王啓年在一旁，看着他們煉製，倒是學到不少。
見材料還多一點，便隨意煉製兩顆寶石狀的護身符，給了王啓年和艾瑪做爲他們辛勞一場的報酬。
這兩顆護身符可不簡單，是按照新方法所煉，佩帶在身上，抵禦三次傳奇級攻擊，實屬防身至寶，兩人謝過之後，奧特蘭多將兩人送出。
王啓年回來之後，就一直考慮能引發精神振盪問題，這是一個大問題，如果真的按奧特蘭多所說，那麼王啓年只能依附霍林橋頓，纔有可能進階傳奇法師，他總覺得會有另外的方法，難道教庭也是如此，還有德魯伊和暗黑精靈，現在王啓年纔開始對這個世界背後有了一些瞭解，爲什麼霍林橋頓對蓋爾山區那麼重視，在伯克鎮甚至派傳奇法師出手。
王啓年開始以爲是霍林橋頓的尊嚴受到了挑戰，現在看來，裡面原因深着呢，還有德魯伊和暗黑精靈，以及吸血鬼團體，他們是不可能放棄伯克鎮的，王啓年暗歎了一口氣，果然瞭解得越深，疑惑就越多，王啓年自以爲他受到奧特蘭多重視，實際上看來並非如此。
王啓年甚至後悔他將發現的魔法寶石礦奉獻給霍林橋頓，還有和艾瑪他們發現的魔法晶石礦也一樣，要是自己開採，那將是一筆天文數字般龐大的財富，即使慢點，反正他不缺少勞動力，這點一個死靈法師就是好，骷髏不僅是戰鬥部隊，還是一個不知疲憊的苦力。
王啓年回到自己的住處，小雙剛從山林回來，她自得到那把法器飛劍，雖然只有三式，她還是很喜歡它，不斷的練習，嫺熟程度都超過了王啓年的月牙刃，不過，她在境界上還不如王啓年對劍術的理解。
王啓年將自己所知的情況對她一說，小雙搖搖頭：“對於你們人類的情況我不太清楚，爲什麼追求實力，現在不是挺好。”
王啓年苦笑一聲：“我們人類不像你們花仙子，可能慾望使然，總想高人一頭，所以人類成爲這個世界的主人，而你們則不同，像你們還有獨角獸等等，雖然有些實力強大，但成不了世界的主人。”
“成爲世界主人又能怎麼樣，不是也要回歸自然，真想不能你們人類。”小雙鄙視地說。
王啓年愕然，再一想小雙說的也在理，可是總覺得不太舒服，有什麼地方不對，自己是一個人類，還算一個人類麼，已有漫長的歲月供自己揮霍，雖然不知這個身體能否支撐，不過現在看來，這個身體應該能用上很長的時間，自己爲什麼不滿足呢？
王啓年陷入沉思之中，漸漸理清了思路，擡頭知到：“我想通了，人類的未知本能纔是人類發展的動力，不是有慾望就能成爲優勢種羣，就像諾比那樣的地精種羣，萬年以前正是未知欲使他們大發展，後來不知什麼原因，現在的地精已失去求知慾，所以萬年以來，他們成了懶惰骯髒的代表，我要永恆不滅，追求無盡的知識海洋。”
這回讓小雙愕然了，過了一會兒：“好吧，我承認你說得似乎有道理，那麼成爲傳奇法師需要大量的財富，即使你有了足夠的財富，你只是完成了一半，另外要有足夠的知識積累，還要經驗豐富的傳奇法師引導，你纔有可能成爲傳奇的法師，這僅僅是開始。”
“不要緊，只要有希望，另外我還有地精的信仰，也許我能走出另一條路，另外，我還是一位騎士，騎士的修行也快進入大騎士的程度。”王啓年自信地說到，他還有話沒有說，就是他那無形的口訣，現在他已完全恢復，體內的星星又開開始增多，甚至已超過他受傷之前，就明他的細胞開始復甦，他最進認真比對他體內兩種細胞，他發現雖然復甦的細胞只佔到體內總量的百分之一都不到，但更讓他驚喜的是，他從別人身上採取活細胞在顯微鏡下與他相比，終於看出差距，他復活的細胞無論在什麼方面，都堪稱完美。
這纔是他真正的秘密，他決定雙管其下，一方面讓他儘快融入這個社會，獲取足夠的資源，另一方面，他得思考他的修行，看能不能找出更好的方法。
他看着小雙，心中一動，問到：“小雙，你的魔法寶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