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黃金時代
“當然在魔法上有所反應，電鰻那篇論文，使我獲得與電鰻相似的能力，我稱之爲放電術，狼人的研究使我能變身成爲一種和狼人相似的東西，這是變形術的一部分，你爲什麼問這個，難道你沒有獲得反饋？”傑西卡有點古怪問王啓年，小雙此時落到傑西卡的肩膀上，她不太清楚這個事情，眼睛眨巴眨巴的望着王啓年。
“這不科學！”王啓年脫口而出，“那麼萬年之前的地精不是發展出輝煌的文明，可是沒聽說過地精懂什麼魔法？”
傑西卡疑惑說：“什麼是科學，難道是一種魔法？”
王啓年搖搖頭，一時嘴快，將前世的名詞說了出來，說：“科學是人類研究自然的學問，這什麼魔法如此鍾情於人類？”
“我不知道，大概人類比較特殊，有足夠的好奇心，人類精神力比較強吧。”傑西卡說到，“地精文明只是傳說，誰也不能確認，難道你真的沒有反饋？”
“大概我是一個死靈法師，而雷電又是死靈法師的天敵之一。”王啓年沉吟到，他的內心卻很迷惑，如果真有反饋，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機制，難道這方天地真的有智能？能知道各個人的情況。
“我知道了，是你自己給自己設了陷阱，你認爲死靈魔法受雷電剋制，所以你不想擁有，我在一本書上看過，死靈魔法中是有陰磷之雷的魔法，不過已經失傳了。”傑西卡隨口笑到。並沒有留意她隨口一句話，卻像閃電一樣擊中王啓年。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魔法就是一種心理現象，不過由於這個世界的特殊性，具體顯現出來，這與幻想種是一回事，而其他人沒有王啓年這種現象，是因爲他們自小在這種魔法文明的氣氛中長大，認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而王啓年則不同。
王啓年心中頓時如醍醐灌頂。眼睛一下子亮了。頓時感覺體內似乎麻麻的，心頭自然浮起了一幅複雜的圖，感覺到自己只要手一動，就能發出雷霆。周身毛髮一下子豎了起來。他趕緊將魔法散去。他知道他想通了。
根本不是什麼反饋，不過是自身心理在長期研究後，得出了一個自己深信不疑的結論。借假成真，真正的玄妙是在自身，自身才真正奧秘無窮。
他周身的氣息在此一動，旁邊的人立刻有所感覺，傑西卡當然感覺到了，她並不知道她一言點醒了王啓年，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爲王啓年高興，看來自己說中了，他是懷疑自己是死靈魔法師，纔沒有注意到反饋。
“謝謝你，傑西卡。”王啓年感謝到。
“不用謝我，你不過一時糊塗，本來就是你的，當然就會是你的。”傑西卡也很高興。
王啓年看人走得差不多了，笑着說：“我們也走吧！”兩個人出了報告大廳，一路返回別墅，到了自己的房間，對肩頭上的小雙說：“你去玩吧！”
小雙說：“你剛纔在報告大廳中，陡然身上毛髮豎起，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領悟了一種魔法，一種雷電系的魔法。”說着把手腕護腕取下，手上陡然出現了細細的電火花，兩個手掌間電光不停的躍動。
“巫妖，你能不用護腕發出了雷電魔法，卻與普通的不同，好像能隨意控制它的大小，你是怎麼樣做到了？”小雙叫了起來。
“我也說不清，感覺會了就會了，奇怪，不是巫妖除了死靈魔法，其他系不能使用，難道我不是巫妖了。”王啓年說到，口中誦起了咒語，他想放出一個火球術，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就是沒用，他又換了其它系的魔法，依然不行。
這證明他還是巫妖，但他能使用了雷電魔法，雖然目前並不多，他心中還是挺高興，他對自己巫妖之身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特別是緹娜和安德莉亞之事後。
王啓年不知道的是，有兩個人現在正在想辦法進入霍林橋頓，一個是另一隻巫妖卜尼法，他是被逼無奈，在歐瑪尼的淫威下，他只得屈從，誰叫他不小心與魔鬼簽了契約，一點反抗都沒做不到，只得來到這裡，他不想進入霍林橋頓，他以己度人，彷彿一進入其中，自己就進入王啓年的掌控下，那自己是死定了，所以他也在磨洋工。
卜尼法在這裡想辦法，既能混入霍林橋頓，又能避開王啓年，他和王啓年都是巫妖，兩人根本不用眼睛，即使化妝也不行，人的靈魂氣息不變，兩個人只要近到一定程度，立馬反對方認出來，對巫妖來講，植根於靈魂的氣息纔是雙方識別的依據，而不是看外表。
幸好歐瑪尼不會常關心他，他才得以磨洋工。相對於卜尼法，另一個想混入霍林橋頓的人就簡單多了，而且現在已在霍林橋頓了。
他就是萊茵哈特，自從開耕節和王啓年意外相遇，王啓年根本沒有想到過他，他卻記住了王啓年，他以自己的異能心靈探察技能探測了一個低年級的學生思想後，在之後一個月的衰弱期中，並不是什麼也不做，而是和學生相交，他彬彬有禮，很有貴族氣質，引得不少學生的好感。
他透露出自己想進入魔法學院深造，學生幫他出主意，學校每年招生要到七月份纔開始，不過，只要他才魔法天賦，這一點他本來就有，乾脆可以向學校提出申請，就可以進入學校，可以自修或隨着其他班旁聽，等到九月份就算是新生。
他提出了申請，魔法測試證明他擁有光和風的屬性，不過年紀稍大，這倒沒有什麼，於是他便成了一位霍林橋頓的預錄生。
他在校園中表面上看起來爲人很好，誰也不得罪，他自從上次見到了王啓年，見王啓年對他沒有印象，便放心了，他很珍惜這次機會，雖是旁聽生，但也得到老師的稱讚，就連王啓年也曾經表揚過他，而他對王啓年的《黑魔法與防護》也是極度上心。
他默默觀察學校中的師生，學生之間難免會有摩擦，他已經決定在學校內建立自己的勢力，他在一點點努力。
他現在已不像從前，自從他有了異能和魔法後，他已積累起一筆財富，他勾搭過幾個貴夫人，從她們手中也弄到了不少錢，他至所以沒有選索洛捫魔法學院，不惜遠涉海外不到那不斯，就是怕他殺害過索洛捫的學生的事暴露，他雖然知道索洛捫也許早就把那件事忘了，但他還是不願冒險，泰西大陸就兩所魔法學院，所以他來到霍林橋頓。
這一點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霍林橋頓不知道這樣一個看起來年齡偏大的學員會掀起怎樣的風浪。
王啓年當然不知道這件事，他現在正和紐吞男爵在輕鬆的交談，他們討論的是光，創主教認爲，光是由光元素形成的微小的粒子構成，這一點很明顯，光是直線傳播的，光會被不透明的物體擋住，光有反射現象，這些都說明的光是一種粒子。
紐吞也持有這種觀點，他已經在研究了，並且成功的以三棱鏡將太陽光分爲七色彩虹，王啓年一愣，接着說：“恭喜你，能解釋了彩虹的現象。”
紐吞哈哈一笑：“這是小現象，最關鍵的我知道了光的本性，應該是一種粒子。”
王啓年詭異的一笑：“也許光是一種波呢？或者神創世界時，光更神奇呢？”
“怎麼會，我會證明光是一種粒子。”紐吞氣勢滿滿的，王啓年一笑，他不準備多話，因爲他知道光既不是波又不是粒子，但在這人時期，如果說出來，反而會干擾他的發展。
兩個人不時地爭辨一下，現在的紐吞信心很足，氣場強大，天下之大，捨我其誰。
小雙卻不喜歡這種思維方面的辯論，她飛着給兩人添加了茶，她的倒茶，可不是拎着一個茶壺，而是水流緊跟着她的手，聽從她的指揮，自動從壺中躍出，落到兩個人的茶杯中，兩個人端起杯，喝了一口，淡淡的茶香嫋嫋升起。
“你的研究論文我看過了，你對電學方面很精深，甚至你開創了人們研究電的現象，將靜電，電流，魔法師發出的電，甚至天上閃電統一起來，我知道有一個魔法師，甚至用風箏在下雨天引閃電，證明了你的學說的正確性。”紐吞誇獎到。
王啓年問到：“居然有人做這樣的實驗，很了不起，他是誰？我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實驗。”
“魔法師富蘭克林，他的論文恐怕就在最近發表，神創世界，這個世界真是奧秘無窮，我們出生在這個時代，是魔法飛速發展的時代，也是一個個魔法實驗和鍊金實驗迅速普及的時代，千百年後再看這個時代，後人也會發出感慨，這是魔法的黃金時代。”紐吞自信地說到，他的確有資格說這個話。
王啓年一笑：“這是你的時代，你的光輝將像神一樣，照亮那自然的奧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