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論文（下）
（感謝“向道之心↑”的打賞，特此叩謝！）
論文已提交，採用不採用，還得看編輯的眼光，王啓年做的事情只有等，學校的排名賽結果終於出來，說來慚愧，他幾乎沒有關心過，第一名依然是遮比西尼，第二保是瑪爾西巴，第三名是阿斯波拉，最後一名埃斯庫羅，就是第二名和第三名換了一下位置，王啓年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
他一邊教學，一邊在思考魔法實質，過了沒有多少天，他收到了《魔法》雜誌社會信件，通知他論文被採用，但爭論比較大，因爲他在論文中否定了水位面火位面等純元素的位面，雖然沒有直接否論，最起碼他表示了懷疑，而純元素位面在存在，是元素學說一個重要的方面，甚至水位面，火元素等是魔法塔的基礎，每座魔法塔在下層如開闢了一條通道，魔法塔中有一層供應了整座魔法塔的水，就是從水元素位面來的。
他的論文列舉的事實，以及實驗也證明了幻想種可能有一部分是王啓年所說的情況，編輯部考慮再三，也在重複他的實驗基礎上，證明他的正確性，只能說論文開創了一個召喚的新流派，編輯部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發表，但在後面加上評論。
王啓年長舒了一口氣，搖搖頭，是這樣了嗎？純元素位面，只是一種存在理論上的位面，沒有一個魔法師，哪怕是傳奇法師見到過它，它們好像幽靈一樣的存在，無論在什麼地方，各系法師總能自我感覺到它的存在。卻誰也說不清它到底存在於什麼地方。
王啓年都懷疑純元素位面不存在，沒有它的存在，照樣能解釋許多現象，一個純粹建立在假想中的理論，王啓年總覺得不太靠譜。他不知道在地球上有個奧卡姆剃刀定律又稱“奧康的剃刀”，是由14世紀邏輯學家、聖方濟各會修士奧卡姆的威廉提出。這個原理稱爲“如無必要，勿增實體”，即“簡單有效原理”。
王啓年不知道這個原理，卻做了同樣的事，在他看來。增加純元素位面，就是多此一舉，不過既然論文通過審查，那就行了，至於純元素位面的事，以後再說。目前他只是一種構想，路還很長。
在信件中，還隨有三張金卡，的確是黃色的，不過不是黃金，而是精金，一種比黃金更加名貴的金屬。上面有複雜的魔法陣，王啓年一看信中說明，才明白原來這個世界居然有信用一樣東西，不過僅限於魔法世界，發出的量不多，它上面也不是也不是金錢，而是一種積分，稱爲魔法積分，用於在相關的商店中購買稀缺的魔法材料和難得魔法物品，商號是指定的。不過卻遍佈泰西大陸。
王啓年查看了一下，這是記名的金卡，三張卡一張是王啓年的，其中共計60個點，而另外兩張是小雙和傑西卡的。上面一人20點，王啓年先喊小雙，將卡給她，小雙很奇怪，但聽王啓年一說，立刻眼睛放光，搶了過去，也不知道她放在哪裡，對她來說，那麼大一張卡片，眼睛一眨，便沒了蹤影。
王啓年笑笑，就去找傑西卡，把另外一張卡給她，傑西卡正好在魔藥實驗室第23號帶學生做實驗，王啓年來到實驗室門前，聽見她在講：“波多各拉藤出自蠻洲大陸的密林中，栽培它時，要注意，它的根像一條醜陋的蜥蜴，能夠發出高頻的聲波，所以要拔它得小心，最好先用減弱聲波的咒法護身，比如無聲咒，然後才能栽培…”
王啓年站在門口，等她講完，過了一會兒，她的講解告一個段落，她說：“下面就按我的步驟進行移植，哈利，你是班長，技術也好，你指導一下他們。”
安排好教室中各人，打開的實驗室內的門，實驗室的門上有個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她剛纔就發現了王啓年，才匆匆講完出來。
“日安，王教授，你找我的什麼事？”傑西卡帶上了實驗室的門。
“日安，傑西卡教授，也沒什麼事，不過我的論文發表了，在下一期的《魔法》上，這是你的卡。”王啓年說着將金卡遞了過去，傑西卡有些不信的接過了卡，把它放在額前，她尖叫了一聲。
“天啊，是魔法金卡，裡面有魔法點數20點，難以置信，居然是金卡，一般被採用的作者最多是銀卡，能持有魔法卡的人很少，這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那遍論文有這麼大的價值？”傑西卡有點不敢相信。
“這很難嗎？我怎麼不覺得，小雙也有一張。”王啓年問到。
“當然難了，一年之內不能發出一張，這一期就發出了三張，以後如果你再投稿，那麼就將你獲得魔法點數直接打到你的卡上，金卡級論文100個魔法點數，銀卡級50點，銅卡級20個魔法點數，多個作者合署，卡按論文走，魔法點數總數不變。”傑西卡說。
“有沒有比金卡更高的？”王啓年問到。
“有，上面還有白金卡，論文點數爲300，十年難得一見，近二十年來沒有聽說過，還有最高的是寶石晶卡，論文點數爲一千，空白了有幾百年了，能拿到金卡，已經說明論文價值極高。謝謝你，我以前都沒有敢往上面投稿，是不是哪天寫一些東西。”傑西卡說。
王啓年笑着說：“其實，你可以就魔藥方面寫一些文章，最好做些野外考察，畢竟我們知道的魔藥只是自然界中很少的一部分，說不定你在這方面能夠做出貢獻。”
傑西卡眼睛一亮：“這是一個好主意，我考慮一下，謝謝你。”
王啓年不知道的是，爲了他這篇論文，《魔法》編輯部分成兩個對立的部分，最後鬧到奧特蘭多那裡，《魔法》本是霍林橋頓的校刊，但它實際上已成爲魔法界的最重要的刊物，即使在遙遠的東方，最多遲二個月也能見到《魔法》雜誌，雖然對於世俗界東方很遙遠，但對於魔法界的高層來說，相互之間還是有所溝通，不過對於一般魔法師，就不太清楚。
奧特蘭多作爲校長，同時也是《魔法》雜誌的名譽主編，他看到王啓年的這篇論文，問到：“這上面的實驗你們驗證了嗎？”
“驗證了，完全符合作者的意圖，我們實驗更嚴謹，完全在雙盲的條件下進行的，沒有問題，但中間提出的觀點一派贊同，一派表示反對，我們請您來決定。”
“這篇論文有開創性，不論他是否正確，他的根基沒有出錯，加上按語，把你們的觀點也放在其後，魔法界自從經典魔法理論後，沒有人再提出過新的理論，說不定他能帶給我們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麼，這篇論文按什麼級別來獎勵？”
“按金卡，其實它如果正確，最起碼達到白金卡的程度，作者是三個人，按3：1：1的比擬來給予獎勵。”
王啓年不知道他這篇論文的價值，它的意義已不僅僅是論文，而是撬動了經典的魔法理論，使之出現一絲危機，奧特蘭多正是敏銳的看到這一點，纔給予它方便。
當王啓年拿到《魔法》雜誌，辦公室內的同事便一涌而上，他們並沒有看到這篇論文的價值，但都知道能在《魔法》雜誌上發表論文是件不容易的事，要他請客，王啓年哈哈一笑就應允的了，請客不僅是本辦公室的，傑西卡辦公室的，還有艾瑪他們，熱熱鬧鬧的有近二十人。
王啓年請客不題，《魔法》雜誌作爲魔法師的最重要的刊物，隨着它的發行，貓頭鷹信使飛速地穿梭在各地，鹿特多堡的紐吞正在思考他的萬有引力理論，他基本上完成了萬有引力的定性考慮，正在考慮萬有引力的數學表達式，他記住王啓年跟他說過，一個理論最好有數理表達式，這個理論才完備。
他感到累了，正好貓頭鷹信使投下了新的一期《魔法》雜誌，他是一個煉金術士，對於魔法他也能完成一些零級和一級的魔法，但對於更高級別，他就力不從心了，他也訂了《魔法》雜誌，對於上面的一些魔法小技巧很有興趣，他便以零級魔法法師之手將遠處扔在地上的雜誌拿了過來，翻開雜誌，先看了目錄，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啓年?王，再一看，是他和另外兩人合寫的一篇論文《對幻想種的一些思考》，幻想種他知道，一般是魔法師對那些召喚生物的稱呼，也用於一批不常見的一些魔法生物。
他翻到了那頁看了起來，由於是論文，其中附有實驗，他看完之後，腦袋轟的一聲，按這篇文章說法，在一定程度上，根本沒有那種純魔法元素的位面，這個觀點不是和他的絕對時空不謀而合，在他的時空中，所有地方的規律是一樣…
在渥特斯道的里昂納多住處，里昂納多也翻着雜誌，他也在看這篇文章，看着看着，他霍然開朗，他站了起來，口中吟唱，一個三足三臂的金屬人出現，這是一個實驗助手，不出是他幻想出來的，他喃喃地說到：“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