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王啓年 13. 她要嫁給你
王啓年已經聽到風聲,這種比試是在多個方面進行,以積分的形式排名,有魔法對決,有球賽,也有魔法物品之間比賽,並不是單純的魔法對決,學院考慮得比較全面,是綜合性的考評。
今天聽雪莉一說,問到:“什麼時間?”
“一個月後,現在各個分院都在強化訓練,各個學院對參加者如將獎勵標準分,名次不同,獎勵得分值也不同。”雪莉說到。
王啓年剛要再問,桌子上的留言簿亮了起來,奧特蘭多出現在上面:“王教授,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王啓年應了一聲,心中奇怪,便走了出去。
路上各個遇到了阿瓦茲,阿瓦茲說:“恭喜你,我聽說你的第一節課反應非常好,有不少學生到魔法物品管理部也在討論你的課。”
“謝謝!”王啓年和阿瓦茲閒聊了兩句,便匆匆來到了院長室。
王啓年敲門,裡面傳出奧特蘭多的聲音:“請進。”
王啓年推門入內:“是你找我嗎,校長先生?”
“坐下說吧,先恭喜你第一課很成功,不過,我找你來不是爲了這一節課,緹娜你還記得嗎?”奧特蘭多一邊讓他坐下,一邊說到。
“緹娜,我當然記得,她怎麼了?”
“沒有什麼,不過,她愛上你了。”奧特蘭多似笑非笑看着王啓年。
“什麼?她只是個孩子,不要開玩笑了。我本身年紀已經中年,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我是一個巫妖!”王啓年剛坐下,聽到這話,立刻又蹦了起來。
“不要激動,你先冷靜一下,緹娜已經十五歲,又與你相處了一段時間,年齡不是問題。巫妖的事嘛。有些麻煩,他們知道你是巫妖嗎?”奧特蘭多問到。
“不知道,你也知道,我在之前是以死靈法師面目出現。”王啓年遲疑了一下。說出了實情。
“這比較麻煩。是里昂納多寫信給我。希望我給緹娜做媒,先給你們訂親,這回信怎麼寫。”奧特蘭多也難住了。
王啓年想了一會。說:“實話對他們說,我一個巫妖,本就沒有想到這事,既然發生了此事,隱瞞沒有必要,話挑明瞭,對雙方都有好處,緹娜是個好姑娘,她應該有她的白馬王子,我就不介入了。”
“也只好這麼辦了,本來還想對你的巫妖身份進行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現在隱瞞不是好辦法,就按你所說,好了,下去吧。”奧特蘭多也對此事無可奈何,揮揮手,叫王啓年出去。
王啓年出去後,擡頭看看天,他根本沒有想到緹娜會愛上他,里昂納多也是的,既然收了她做女兒,那麼大好男兒有的事,聽說凱瑟琳門下就有不少青年才俊,挑一個門當戶對的不好嗎?
不想了,王啓年沿着學校的小路走着,操場上學生正在練習球賽,這是一種類似於足球的運動,但球不許落地,如果落地,就對方得一分,球如果攻進球門,就得到10分。
王啓年看到兩隊在對抗,球高高飛在空中,雙方隊員手執魔杖,不斷用魔杖凌空指球,球一落下,魔杖一指,便又飛了起來,雙方在爭搶,球忽高忽低,球可以用身體任意部位接觸球,但不允許持球,雙方爭搶很激烈。
這種飛球比賽,着重是配合,一個人球技再好,也無法玩轉。王啓年站了下來,面帶微笑,看着他們在比賽,球飛了起來,卻脫離了衆人,直向王啓年飛了過來。
王啓年微微一笑,隨手一指,球便掉轉了個,向着球場中心飛去,看着這一幫學生活力四射,王啓年不禁有些羨慕,他無奈地笑了笑,繼續在校園中逛着,卻不知道他的實際年齡不到二十。
王啓年上了不到一個月的課,他負責的態度,不拘一格的風範,啓發式的教學特式,還有一人原因,王啓年雖然看起來中年以上,那是尼克勒斯的外表,實際上他的年齡不到二十歲,所以不自覺間,帶有一個年輕人的朝氣,使他的每一次都受到了歡迎,每逢下課,他的身邊總圍着一羣學生,問這問那。
許多問題已經不再是《黑魔法與防護》,好在王啓年準備了近一學期,對於魔法,已漸漸形成自己的觀點。
“老師,學院排名賽快開始了,在魔法對決中,我參加了魔法學徒組,老師,你有時間嗎,給我們指導指導。”?遮比西尼分院的學生盧比說到,他人高馬大,有着同齡人不般配的高大身材,像一尊鐵塔一樣。
“你們遮比西尼本來就在魔法上很擅長,還要老師給你們單獨指導,老師,不要聽他的話。”說話的是阿斯波拉的鮑伯,一個清秀的少年,臉上有兩個淡淡的雀斑。
“你說什麼?”遮比西尼的盧比嚷到。
王啓年忙攔住他們:“參加學校的排名賽是好事,不要爲這事打起來,這樣罷,你們在傍晚的時分去我的住處,讓我看看你們訓練的成果。”
瑪爾西巴的簡妮和埃斯庫羅的瑪麗一聽,也要去湊熱鬧,王啓年笑笑說:“你們一齊去,可以帶朋友來,雖然屬於不同分學院,但都是我的學生,歡迎你們。”
傍晚時分,他們各自帶着朋友來了,王啓年的宿舍實際上可以算了一處小的別墅,二層的小樓式木質建築,門口有一大片草坪,還有幾棵樹,樹下有幾張白色的圓桌,王啓年特地準備了幾種糕點和咖啡,見他們來到,便邀請他們坐下,一個骷髏負責倒咖啡,這是王啓年臨時召喚的。
來的一共十二人,按照規定,魔法對決是一種組團作戰形式,對於低階的魔法學徒,一般三人一組。
王啓年看了四隊,四隊之中,實力較強的是遮比西尼,都是三級魔法學徒,一名火系法師,一名土系,還有一名風系,而其他三隊實力相當,兩個三級學徒,一個三級學徒。阿斯波拉除了鮑伯外,他是風系法師,另外兩人,二個是水系,風水相配,進攻方面和防守方面平均;瑪爾西巴的簡妮是雷系法師,她的隊友卻是一個風系和一個光系;埃斯庫羅的瑪麗則是暗系,也就是死靈學徒,她隊友則是兩個土系。
王啓年笑到:“從實力上看,你們都差不多,但屬性上卻是遮比西尼最佳,防守與進攻都兼顧到,不過,具體怎樣,還要靠臨場發揮,你們四支隊伍,兩兩演練一下,我看看你們的表現。”
他們散開了,先是遮比西尼和阿斯波拉對上,王啓年知道他們之間有些小矛盾,四個分院相到競爭,特別是遮比西尼和阿斯波拉之間,往往互相看不慣,一個在魔法上和魔法陣上有特長,一個在魔藥和魔法物品上,特別是魔法陣和魔法物品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雙方私下都較着勁。
雙方三個人都呈三角形,以三角形的一角對着對方,站在隊前的是盧比和鮑伯,兩支隊伍同時取出魔杖,吟唱起咒語,盧比用的是火球術,他的對友一個亮起盾形黃光,擋在三人面前,一個魔杖上捲起一陣清風,推送着火球以更快的速度向對方飛出。
而鮑伯則是發出了風盾,清光一閃,擋在面前,他的兩個隊友,同時發起了進攻,一個以冰錐,一個直接是一條水龍,雙方一交手,水火同時湮滅,打了個平手,餘波都被比方防住。
雙方攻擊間出現了一個停頓,雙方又吟唱起咒語,來來往往,看來雙方長此以往,要拼到雙方魔力耗盡,看哪一方魔力先耗盡爲止。
“停!”王啓年制止住了他們,他們收了魔杖,連地方都沒有移過。
“你們配合得很好,就是有點僵化,雖然一攻一守,魔法師吟唱咒語需要一定時間,這個你們肯定有過研究,咒語已到了你們極限,想提高施法效果,已是不可能,所以你們限入實力的消耗戰之中。”王啓年皺起眉頭。
“那怎麼辦?”兩隊異口同聲的問到。
“實際上,三人不需要同時施法,下面我們來做一個試驗,盧比,你和你的隊友按原來方式進行對戰,鮑伯,你的一位同伴同時吟唱咒語,而你在心中轉數五個數字,然後開始吟唱,還有一位,在鮑伯之後最數五個數字,然後吟唱咒語,形成梯度攻勢,看看效果,然後周而復始。”王啓年沒有說爲什麼,卻說出了怎麼做。
他們再一次對戰,結果盧比火球在風力推送下,迎面打來,水柱迎了上去,火球熄滅,但還是帶着溫度無形向鮑伯撞來,鮑伯的風盾恰好完成,雖然很驚險,卻防住了,而此時冰錐卻已突出,而盧比他們只有一個土盾還豎在面前,光芒已開始消減,眼看着冰錐撞在其上,土盾劇烈波動不已,好在沒有破。
此時盧比他們第二波咒語已開始吟唱,同樣,鮑伯的隊友也開始吟唱,依然如上一輪,而鮑伯卻沒有吟唱風盾術,而是轉爲風刃術,呼嘯而出,面前溫度一掃而空,風刃餘勢打在土盾上,土盾開始波動起來,冰錐又到,波的一聲,土盾瓦解,冰錐直接向盧比他們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