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土着
(感謝“向道之心↑”打賞,特此感謝!)
“教授,我是盧卡斯,他是布魯弗,那兩個學姐,左邊的叫亞莉克希亞,右邊的叫芭芭拉。”盧卡斯恭敬地彎腰行禮,其他三人也跟着行禮。
王啓年微微一笑:“我們走吧,不要在這裡多耽擱,大家打起精神來。”
衆人應了一聲,傑姆斯在前面開路,後面衆人跟上,走了不多遠,王啓年眉頭一皺:“停下,不要往前走。”
衆人停下,傑西卡疑惑看着王啓年,王啓年說:“前面好像有人。”
有人?衆人一驚,就在這時,一隻箭帶着風聲向王啓年射來,王啓年用手中杖一撥,箭撥落在地,王啓年一看,箭頭閃着慘白的光,居然箭頭是由白骨構成。
王啓年哼了一聲,手一指,風刃出,向着剛纔箭來的方向啾啾飛了過去,但密林中咆哮了一聲,飛出一頭帶翼的獅子,帶着黃色靈光,向着衆人撲來,王啓年的風刃切在黃色靈光上,黃色靈光劇烈波動着。
艾瑪一見,口中急速吟唱着,一柄火焰大劍迎頭斬去,噗的一聲,翼獅頓時如被戳破的氣球一樣,頓時散了。
傑西卡也吟唱出咒語,炫離劍尊獸現,像一條帶魚飛入樹叢,口中噴射出銀光,所過之處枝葉紛紛落下,樹木倒地聲一遍,王啓年見傑西卡召喚出炫離劍尊獸,臉上的表情驚彩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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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黑黑的人幾乎什麼也沒有穿。不過頭上卻有着雙角,獸人,衆人一見,不由腦中想起這是蠻洲,而蠻洲獸人是土著。
但王啓年一眼看出,這分明像前世的黑人,手中拿着梭鏢,頭上角也不是長出來的,而是戴上去的,臉上畫着大花臉。幾乎全身赤.裸。只是在襠部有一塊兜襠部,皮膚黑亮有油光,看起來比較瘦弱。
中間有一人,頭上戴着雉雞毛。不像其他人裸.露着身體。胸前掛着一串縮小的骷髏。手中做着奇怪的的姿勢,拿着骨杖,腳下跳出奇怪的舞步。正在念念有詞,好像在作法,王啓年想起以前所看的資料,這是獸人的巫師。
王啓年有一種奇怪的感覺,所謂獸人只是人的一支,是泰西倫洲的居民自擡身份,只不過是黑人而已,這些獸人猛一看與泰西洲的人有所區別,但風俗不同,有什麼奇怪,最多視爲當地的土著。
這些念頭只是一閃而過,現在雙方可是敵對,雖然王啓年不願與當地土著爲敵,不是爲了善心,而是怕麻煩,與獸人爲敵,自己是在人家的土地上,對方佔有地利,但土著既然先動手了,那就殺吧,
獸人梭鏢投向炫離劍尊獸,梭鏢一離手,巫師頭一擡,手往上一舉,口中叱吒了一聲,一股灰色煙霧澎然而出,比梭鏢更快,真是有違常理,梭鏢一觸及煙霧,頓時放出濛濛的慘白色光華。
這是一種加持方法,王啓年明白了,六支帶着慘白色光華的梭鏢迎頭撞上炫離劍尊獸,炫離劍尊獸白光大盛,砰的一聲,將梭鏢彈開,但自身也靈光黯淡下去。
巫師將手中骨杖一舉,一派慘白色光華升起,將六人獸人護在其中,劍尊獸張口噴出一道具銀光,好像劍氣一樣打在慘白的光華之上,光華立刻像流沙一樣波動起來。
而其他學生的火球風刃還有地刺之類魔法也一窩蜂的向六個人傾瀉,光罩波動了幾次,波的一聲散掉了,獸人巫師臉色一僵,轟的一聲,各種魔法已然落下,六個人頓時死了五人,還有一個也是重傷,唯獨那個巫師身畔又閃起慘白的光華,居然沒有事。
巫師慘嚎了一聲,身邊的光影陡然散亂,人消失不見,再出還時,已在離開原地,在二十肘外現身,他居然還掌握一種尖似瞬移的技巧,不過他剛一出現,一股黑煙成索,縛了上來,他剛想用巫術,黑煙已上身,他只感到頭一昏,栽倒在地。
王啓年出現在他的身邊,他周身被黑色繩索所捆住,王啓年沒有動他,只是將他的骨杖拿了起來,是一根整骨製成,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骨頭,上面有天然的魔紋,又繪上了萬能魔紋,也就是隨着精神力的激發,就能發出魔法,這是魔杖加工中常用的方法,就這一點來說,巫師巫術體系倒與魔法體系一樣。
傑西卡卻在觀察死掉的幾名獸人,其中有兩人身體已被炸得支離破碎,傑西卡拿出了她的筆記本,一邊觀察一邊記載着,甚至要學生翻開屍體以便於她觀察,觀察了一會說:“從生理特徵來看,就是人類,除了皮膚是黑色,還在身上和臉上亂畫,其他方面和人類沒有區別,爲什麼叫他們獸人呢?”
王啓年見到傑西卡這個樣子,搖搖頭,自從傑西卡得知她的名字上了《魔法》雜誌,她就走火入魔一樣對生物感其興趣,立志一定自己寫論文發表在《魔法》雜誌上,甚至多髒多噁心也不顧,她對學生的異樣的眼光根本無視,看來自己無意之間,塑造了一個科學怪人。
見傑西卡問他,便開口說:“獸人一詞,不過是泰西人對他們的蔑稱而已,他們既然與人類通婚,說明他們與泰西人極爲相似,他們自己可稱自己是獸人?他們創造了輝煌的文明,我們所遇到的,不過是他們之中一支土著,要看獸人,你得往南,億萬民衆形成龐大帝國埃居,其建築其藝術更是令人歎爲觀止,他們也形成自己的魔法體系,不過叫巫術,與魔法相互交融,我只聽說過,並未親眼見到,從剛纔交手來看,這個巫師最起碼有六七級,不在道他們是怎麼劃分力量體系的。”
傑西卡嘆了一口氣:“我們真是見識淺短,不出來不知天下之大。”
“你能有這樣的想法,你的成就必然不小,傑西卡小姐,我提前祝賀你。”王啓年說。
“謝謝你的吉言,啓年教授,世間的奧秘真是無窮,魔法師就是爲了探索這一切,我有幸成爲其中一員。”傑西卡說。
艾瑪卻在打量着那根骨杖,王啓年看到後,露齒一笑,把手中的骨杖遞了過去,她認真打量起來,露出思索的神情,王啓年笑到:“看出了什麼?”
“沒有看出什麼,基本上與我們的魔法杖一樣,只是材料很特別,好像某種魔獸的腿骨,依魔紋看,這種魔獸應該是土系魔獸,製作手法有些不同於我們,但總體功能很相近。”艾瑪說。
聽她這樣一說,學生們擁了上來,特別是土系的謝爾、盧卡斯和杜瓦,三個人依次試了一下,發出了土刺術,但黃光之中帶有些許慘白,三個人試過之後,謝爾說:“很順手,比起我們魔杖來說,好像更順手,不過拿着一截骨頭,我們又不是死靈法師,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他們正在討論着,地上二人已甦醒過來,那個巫師一見渾身被綁住,一股陰寒已經侵入體內,調用了一下巫力,發現全被封住,便不在掙扎,眼睛死死盯住王啓年,而那個戰士卻想掙扎着起來,不過渾身疼的要命,掙扎不起來,口中嘰嘰咕咕在嚷些什麼。
王啓年身上靈光閃過,給自己加了一個通曉語言的魔法,頓時聽懂了他的話,原來他在咒罵自己這幫人。
見王啓年給自己加了一個通曉語言,其他人也紛紛給自己加持了通曉語言的魔法,聽見他在咒罵,三位教師倒沒有什麼,只是互相看了一眼,但學生卻受不了,亞莉克希亞魔杖一指,口中吟唱起咒語,一道紅光閃過,他的口被封上,這是封口咒,他還在嗚咽地想咒罵,不過只能發了嗚嗚聲。
王啓年對着那個巫師說:“朋友,爲什麼無緣無故地攻擊我們?”
“這是我們的獵場,你們闖入,就有了被攻擊的覺悟。”巫師說到。
王啓年笑了:“就爲個理由,我們不過是無意闖入,不想找誰的麻煩,說一下,你們的來歷,我們是來救人的,三天前有一支與我們相同的隊伍來到湖邊,在湖的西南方向遇到險情,你們看到了嗎?”
“我們是附近的安提非部落的獵人,出來打獵,見你們從神蟒的領地而來,帶着殺氣,神蟒應該是被你們殺了還是趕走了?”巫妖問到。
“你說的是那條獨角蟒,如果是它,被我們殺了。我問你三天前有沒有人看到我們的一支隊伍?”王啓年直接說了,反正已經殺了,沒有必要隱瞞。
“我們看到了,不過沒有發生衝突,他們向西南而去了,到了生命聖湖,如果發生什麼不測,則是冒犯的神靈。”巫師說到。
王啓年點點頭,說:“做個交易,我們可以治好他,並且放了他,前提是你得做我們的嚮導,如果不行,我們只有殺了你們。”
巫師看了看那個還活着人,滿臉通紅,但說不出話來,點點頭:“可以,你們不僅治好他,還要把巫杖給我,解除我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