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桑霽月似乎有所察覺,不經意間轉頭看向他們這邊。短暫的眼神交匯,讓她的笑容瞬間僵在臉上。但很快,她又回過神,繼續陪着那位張總,只是動作明顯變得有些僵硬。
高爾夫球場上的風雲變幻
皇家高爾夫球場內,陽光傾灑在廣袤且修剪齊整的草坪上,露珠折射出五彩光芒,宛如一片晶瑩的寶石田。微風拂過,嫩綠的草尖輕輕搖曳,空氣中瀰漫着清新的草香。
桑疏晚四人正沉浸在愉快的打球氛圍中。南希一身修身白色運動裝,身姿挺拔,她微微屈膝,身體重心下沉,眼神專注地盯着前方的球。緊接着,她揮杆動作一氣呵成,力量與技巧完美融合,高爾夫球如離弦之箭,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且悠長的弧線,穩穩落在遠處。“漂亮!”愛麗絲穿着一身色彩鮮豔的運動裙,興奮地鼓掌歡呼,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在球場上空迴盪。
桑疏晚身着淡藍色運動套裝,全神貫注地學習擊球技巧。她微微咬着下脣,眼神中透着一絲緊張與期待。江辭暮站在她身旁,身着簡約的灰色運動服,身姿修長。他耐心地握住桑疏晚的手,調整着她的握杆姿勢,輕聲說道:“疏晚,手臂再放鬆一點,擊球的時候,順着身體的轉動自然發力。”桑疏晚認真地點點頭,按照江辭暮的指導,再次嘗試揮杆。
歡聲笑語間,不遠處傳來的一陣喧鬧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只見桑霽月身着一襲緊身的黑色職業裝,腳蹬一雙紅色高跟鞋,那鞋跟細如針,彷彿隨時都會陷入草坪。她扭着纖細的腰肢,像條靈動的蛇,臉上堆滿了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陪着一位身形富態的中年男人——張總。張總身着一身筆挺的深藍色定製西裝,面料上乘,在陽光下泛着低調而奢華的光澤。他腕間那塊名錶,錶盤上的鑽石璀璨奪目,彰顯着不凡的身價與地位。
“張總,您看看這場地,可是市內最頂級的,等咱們合作成了,以後有的是機會來享受。”桑霽月聲音甜膩得彷彿能滴出蜜來,她刻意湊近張總,身體幾乎要貼上去,手指像舞動的蝴蝶,輕輕指向球場各處。
“哦?那就看桑小姐你們的誠意了。”張總微微仰頭,下巴揚起,眼神中透着審視與傲慢,彷彿在居高臨下地評判着一切。
桑霽月趕忙賠笑,眼睛眯成了兩條縫,眼神中滿是急切與討好:“張總,您放心,我們桑家對這次合作那是萬分重視,一定讓您滿意。”說着,她像個殷勤的僕人,趕緊雙手遞上球杆,還小心翼翼地爲張總整理袖口,彷彿在擺弄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
就在這時,桑霽月不經意間轉頭,目光與桑疏晚等人撞了個正着。剎那間,她的笑容像是被定格住的畫面,瞬間僵在了臉上,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與慌亂,就像一隻被獵人發現的兔子。她的臉色迅速變得煞白,原本緊緊握着球杆的手也不自覺地顫抖起來,球杆在她手中微微晃動。
“完了,怎麼會在這裡碰到他們!”桑霽月心中如遭雷擊,“我這副模樣,被他們看到,以後還怎麼在他們面前趾高氣昂?”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懊惱與羞恥。她下意識地想轉身逃離,可雙腿卻像被釘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江辭暮看到桑霽月的窘態,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小聲說道:“瞧她那副樣子,肯定在想怎麼挽回局面,估計現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愛麗絲雙手抱胸,眼中滿是不屑,冷哼一聲:“說不定正琢磨着怎麼在我們面前重新裝出那副高高在上的臭架子呢。”
正如衆人所猜測的,桑霽月在短暫的慌亂後,開始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狂跳的心平靜下來,臉上重新擠出一絲笑容,儘管這笑容看起來比哭還難看。她在心裡盤算着:“等會找機會好好嘲諷他們幾句,不能讓他們看扁了我。”
然而,就在她暗自謀劃的時候,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一直被她討好的張總,視線越過她的肩頭,定格在了不遠處的桑疏晚等人身上。他原本略顯冷漠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彷彿看到了稀世珍寶。
“霽月啊,那邊那幾位我認識,都是娛樂圈的風雲人物,我過去打個招呼。”張總說着,便繞過桑霽月,徑直朝着桑疏晚他們走去,腳步急切,彷彿生怕錯過了什麼重要的機會。
桑霽月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遺棄的雕塑,手足無措。她眼睜睜地看着張總滿臉笑容地走向南希和愛麗絲,嘴巴微微張開,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與憤怒。
“哎呀,真是巧啊,在這兒碰到二位。”張總走到南希和愛麗絲面前,熱情洋溢地說道,臉上的笑容如同盛開的花朵,“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們聊聊合作呢,我手裡有幾個娛樂項目,前景非常不錯,都是能賺大錢的好買賣。”
南希嘴角掛着得體的微笑,優雅地迴應道:“張總您好,真是太巧了。我們也一直期待能與您這樣有眼光的企業家合作。”
愛麗絲眨了眨眼睛,眼神靈動,笑着說:“是啊,張總,您快給我們講講是什麼樣的項目,我們都迫不及待想聽聽了。”
桑疏晚也微笑着向張總打招呼,聲音溫柔:“張總,您好呀。”江辭暮則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着這一切,雙手插在口袋裡,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
張總興致勃勃地比劃着,介紹着他的項目:“我打算投資一部大製作的電影,題材新穎,演員陣容也初步有了想法,只要運作得當,肯定能大賣。”
說着說着,張總提議道:“不如一起打幾桿,邊玩邊聊?和你們幾位聰明人談合作,肯定事半功倍。”衆人欣然應允。
而桑霽月被晾在一旁,無人問津。她的臉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紅,像一個調色盤,各種顏色在她臉上輪番上演。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跡。心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像是有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在灼燒。她看着與衆人相談甚歡的張總,再看看談笑風生的桑疏晚等人,一種深深的挫敗感如洶涌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她怎麼也沒想到,原本以爲能憑藉這次機會爲桑家爭取到重要合作,在家族中揚眉吐氣一番,結果卻成了一場讓人笑掉大牙的鬧劇。
在皇家高爾夫球場,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將連綿起伏的翠綠地毯照得熠熠生輝。遠處,湛藍天空與蔥鬱草坪在視野盡頭相融,勾勒出一幅心曠神怡的畫卷。微風輕拂,帶來清新草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精心修剪的灌木環繞四周,造型別致,爲球場增添了幾分優雅。
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緩緩駛入球場,在柔軟的草坪邊穩穩停下。車門打開,桑董事長拄着柺杖,緩緩邁出。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製西裝,剪裁合身,卻因身形消瘦而顯得有些寬鬆。蒼白的臉上,皺紋如刻,那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他的眼神依舊銳利,透着往昔的威嚴。儘管腳步略顯虛浮,每一步卻沉穩有力,柺杖輕點地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老張,好久不見吶!”桑董事長朝着張總喊道,聲音略帶沙啞,卻飽含老友重逢的欣喜。
張總連忙轉身,滿臉笑容地快步迎上去,雙手緊緊握住桑董事長的手,說道:“老桑,可算把你盼來了!聽說你身體欠安,現在感覺怎麼樣?”
這時,桑董事長的目光掃到了桑疏晚等人。桑疏晚身着一襲淡藍色的運動套裝,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緊咬下脣,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曾經在桑家遭受的冷漠與拋棄,如洶涌的潮水般涌上心頭。她別過頭,試圖掩飾內心的痛苦與難堪。
桑董事長卻像沒看見桑疏晚的反應,轉身對張總說道:“老張,來,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女兒桑霽月,如今桑家不少事務都由她打理,能力出衆,未來可期。”
桑霽月身着緊身的職業套裝,腳蹬一雙紅色高跟鞋,顯得身材高挑。聽到父親的介紹,她仰起頭,眼神中滿是得意與傲慢,挑釁地看向桑疏晚,彷彿在說:“看到了吧,我纔是桑家的寵兒,你永遠都比不上我。”她微微挺直脊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張總面露難色,看了看桑疏晚,又看了看桑董事長,猶豫片刻後說道:“哎呀,老桑,真是不巧。剛剛我正和南希、愛麗絲她們聊合作的事兒,聊得挺投緣。不過,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肯定還是站你這邊。之前既然已經和桑家簽訂了合作意向,那就按原計劃來。”
桑霽月臉上的得意更甚,雙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桑疏晚,心裡想着:“哼,桑疏晚,你瞧,在絕對的實力和地位面前,你那些所謂的人脈根本不值一提。今天你可算見識到了,桑家的力量是你無法抗衡的。這次合作到手,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就更穩固了,以後你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在高處耀武揚威。”
南希察覺到桑疏晚的情緒波動,她穿着一身幹練的黑色運動裝,眼神堅定。她迅速上前一步,笑着打圓場:“既然這樣,那今天這球就先不打啦。疏晚,咱們不是還有其他安排嗎?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愛麗絲穿着色彩鮮豔的運動裙,活潑地挽住桑疏晚的胳膊,說道:“是啊,疏晚,咱們趕緊去忙正事兒。別讓人家等久了。”
江辭暮身着簡約的灰色運動服,靜靜地站在桑疏晚身後,眼神中透露出擔憂與關切。他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走吧。”
桑疏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好,咱們走。”四人轉身離開,漸行漸遠。
桑董事長和張總則走向球場發球區。球童早已準備好球具,恭敬地站在一旁。桑董事長拿起球杆,輕輕活動了一下肩膀,目光凝視着遠處的球洞。他微微屈膝,身體前傾,將球杆緩緩後拉,動作流暢自然。突然,他猛地發力,球杆如閃電般劃過空氣,“砰”的一聲,高爾夫球高速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穩穩地落在遠處的草坪上。
“老桑,好球啊!”張總讚歎道,拿起自己的球杆,準備擊球。他調整好姿勢,眼神專注,揮杆動作一氣呵成。球呼嘯着飛出去,落點與桑董事長的球相差無幾。
“哈哈,老張,看來你的球技還是這麼厲害。”桑董事長笑着說,臉上洋溢着輕鬆的神情,彷彿剛纔的風波從未發生。
兩人一邊打球,一邊閒聊着過去的趣事,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在他們看來,商場上的風雲變幻,就如同這高爾夫球場上的起伏,有起有落,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他們早已看淡,從容應對。而桑霽月站在一旁,看着父親和張總的談笑風生,心中滿是急切與渴望,渴望自己能儘快在商場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證明自己的價值。
在皇家高爾夫球場,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將連綿起伏的翠綠地毯照得熠熠生輝。遠處,湛藍天空與蔥鬱草坪在視野盡頭相融,勾勒出一幅心曠神怡的畫卷。微風輕拂,帶來清新草香,混合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精心修剪的灌木環繞四周,造型別致,爲球場增添了幾分優雅。
一輛黑色的豪華轎車緩緩駛入球場,在柔軟的草坪邊穩穩停下。車門打開,桑董事長拄着柺杖,緩緩邁出。他身着一套深灰色的定製西裝,剪裁合身,卻因身形消瘦而顯得有些寬鬆。蒼白的臉上,皺紋如刻,那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他的眼神依舊銳利,透着往昔的威嚴。儘管腳步略顯虛浮,每一步卻沉穩有力,柺杖輕點地面,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老張,好久不見吶!”桑董事長朝着張總喊道,聲音略帶沙啞,卻飽含老友重逢的欣喜。
張總連忙轉身,滿臉笑容地快步迎上去,雙手緊緊握住桑董事長的手,說道:“老桑,可算把你盼來了!聽說你身體欠安,現在感覺怎麼樣?”
這時,桑董事長的目光掃到了桑疏晚等人。桑疏晚身着一襲淡藍色的運動套裝,修身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緊咬下脣,雙手不自覺地攥緊衣角,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曾經在桑家遭受的冷漠與拋棄,如洶涌的潮水般涌上心頭。她別過頭,試圖掩飾內心的痛苦與難堪。
桑董事長卻像沒看見桑疏晚的反應,轉身對張總說道:“老張,來,給你介紹下,這是我的女兒桑霽月,如今桑家不少事務都由她打理,能力出衆,未來可期。”
桑霽月身着緊身的職業套裝,腳蹬一雙紅色高跟鞋,顯得身材高挑。聽到父親的介紹,她仰起頭,眼神中滿是得意與傲慢,挑釁地看向桑疏晚,彷彿在說:“看到了吧,我纔是桑家的寵兒,你永遠都比不上我。”她微微挺直脊背,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張總面露難色,看了看桑疏晚,又看了看桑董事長,猶豫片刻後說道:“哎呀,老桑,真是不巧。剛剛我正和南希、愛麗絲她們聊合作的事兒,聊得挺投緣。不過,咱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肯定還是站你這邊。之前既然已經和桑家簽訂了合作意向,那就按原計劃來。”
桑霽月臉上的得意更甚,雙手抱胸,得意洋洋地看着桑疏晚,心裡想着:“哼,桑疏晚,你瞧,在絕對的實力和地位面前,你那些所謂的人脈根本不值一提。今天你可算見識到了,桑家的力量是你無法抗衡的。這次合作到手,我在家族中的地位就更穩固了,以後你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我在高處耀武揚威。”
南希察覺到桑疏晚的情緒波動,她穿着一身幹練的黑色運動裝,眼神堅定。她迅速上前一步,笑着打圓場:“既然這樣,那今天這球就先不打啦。疏晚,咱們不是還有其他安排嗎?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
愛麗絲穿着色彩鮮豔的運動裙,活潑地挽住桑疏晚的胳膊,說道:“是啊,疏晚,咱們趕緊去忙正事兒。別讓人家等久了。”
江辭暮身着簡約的灰色運動服,靜靜地站在桑疏晚身後,眼神中透露出擔憂與關切。他微微皺起眉頭,輕聲說:“走吧。”
桑疏晚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說道:“好,咱們走。”四人轉身離開,漸行漸遠。
桑董事長和張總則走向球場發球區。球童早已準備好球具,恭敬地站在一旁。桑董事長拿起球杆,輕輕活動了一下肩膀,目光凝視着遠處的球洞。他微微屈膝,身體前傾,將球杆緩緩後拉,動作流暢自然。突然,他猛地發力,球杆如閃電般劃過空氣,“砰”的一聲,高爾夫球高速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穩穩地落在遠處的草坪上。
“老桑,好球啊!”張總讚歎道,拿起自己的球杆,準備擊球。他調整好姿勢,眼神專注,揮杆動作一氣呵成。球呼嘯着飛出去,落點與桑董事長的球相差無幾。
“哈哈,老張,看來你的球技還是這麼厲害。”桑董事長笑着說,臉上洋溢着輕鬆的神情,彷彿剛纔的風波從未發生。
兩人一邊打球,一邊閒聊着過去的趣事,時不時發出爽朗的笑聲。在他們看來,商場上的風雲變幻,就如同這高爾夫球場上的起伏,有起有落,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他們早已看淡,從容應對。而桑霽月站在一旁,看着父親和張總的談笑風生,心中滿是急切與渴望,渴望自己能儘快在商場上取得更大的成就,證明自己的價值。
桑疏晚拖着沉重的步伐,和南希、愛麗絲、江辭暮一同回到休息區。她的眼神黯淡,原本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彎曲,彷彿被剛纔那一幕抽去了所有力氣。南希和愛麗絲對視一眼,均看到對方眼中的擔憂。江辭暮則默默站在一旁,眉頭輕皺,時不時看向桑疏晚,眼神裡滿是關切。
“咱們來比比賽吧!”南希突然提議,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試圖驅散瀰漫在四周的沉悶氣氛,“好久都沒有好好較量一番了,今天就來看看誰纔是真正的高手。”
愛麗絲立刻心領神會,跳着拍手附和:“好呀好呀,我早就想大展身手了。我和南希一組,疏晚,你就和江辭暮搭檔,咱們來一場精彩對決!”
桑疏晚聞言,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輕聲說:“可我現在狀態不太好,別拖江辭暮後腿了。”
江辭暮看着桑疏晚,眼神堅定而溫和,說道:“別擔心,咱們一起,肯定能贏。就當是放鬆心情,把剛纔的事兒都拋到腦後。”
在衆人的勸說下,桑疏晚終於點頭同意。
四人並肩來到球場指定區域,嫩綠的草坪在陽光下煥發出勃勃生機,微風拂過,金色的光芒在草葉間閃爍,彷彿爲比賽披上了一層華麗的外衣。隨着裁判一聲令下,比賽正式開始。南希神情專注地站到發球點,調整呼吸,凝神瞄準。她手握球杆,動作乾淨利落,揮杆間展現出矯健的身姿與嫺熟的技巧。伴隨着清脆的一聲擊打,高爾夫球如一顆流星劃破長空,完美的弧線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軌跡,最終飛向遙遠的目標。
愛麗絲則稍顯遜色,她發球時有些緊張,球的飛行軌跡歪歪扭扭,落點不盡人意。她有些懊惱地跺腳,南希趕忙上前安慰:“沒關係,後面還有機會。”
輪到江辭暮和桑疏晚。江辭暮微微屈膝,身體下沉,目光緊緊鎖定目標,隨後揮杆擊球,動作一氣呵成,球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桑疏晚深吸一口氣,調整好姿勢,回憶着江辭暮之前教給自己的技巧。她揮動球杆,球迅速飛出,落點比江辭暮的還要更靠近球洞一些。江辭暮看着桑疏晚,眼中滿是讚賞:“打得漂亮!”
接下來的幾輪,南希依舊發揮穩定,每一擊都精準有力。愛麗絲雖然努力,但在技術上確實存在差距,偶爾還會出現失誤。而江辭暮和桑疏晚配合默契,兩人發揮出色,每次擊球都能獲得不錯的成績。
隨着比賽接近尾聲,比分逐漸拉開。江辭暮和桑疏晚憑藉着出色的發揮,最終贏得了比賽。
“我們贏啦!”桑疏晚興奮地跳起來,臉上洋溢着久違的笑容,眼中閃爍着光芒。
江辭暮看着桑疏晚,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我說過,我們肯定行。”
南希和愛麗絲也走過來,笑着說:“恭喜你們,這場比賽太精彩了。疏晚,你今天狀態超棒!”
此時的桑疏晚,早已將剛纔的不愉快拋諸腦後。在這片綠茵場上,和摯友們一起享受比賽的快樂,讓她重新找回了自信與活力。
桑疏晚和江辭暮成功拿下比賽,喜悅瞬間在這片翠綠的高爾夫球場上蔓延開來。桑疏晚臉頰泛紅,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像個純真的孩子般雀躍着,一掃先前的陰霾。
南希望着獲勝的二人,眼中雖閃過一絲惋惜,可當她的目光觸及桑疏晚那燦爛的笑容時,內心的遺憾瞬間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欣慰。“你們倆配合得太默契了,這場勝利實至名歸。”南希笑着說道,眼神裡滿是真誠的祝福。
一旁的愛麗絲,佯裝不滿地嘟起嘴,腮幫子微微鼓起,佯裝嗔怪道:“哼,你們就會欺負我這個‘菜鳥’是吧?南希,你看看他們,聯手‘打壓’咱們。”說着,她還誇張地用手比劃着,臉上卻忍不住露出了笑意。
江辭暮看着愛麗絲那可愛的模樣,忍不住打趣道:“愛麗絲,這可不能怪我們,誰讓疏晚和我心有靈犀呢。下次提前給你開小竈,保準你也能大顯身手。”
桑疏晚走上前,親暱地挽住愛麗絲的胳膊,笑着說:“好啦,愛麗絲。今天多虧你和南希陪我玩,讓我心情好多了。下次比賽,咱們再一起組隊,肯定能所向披靡。”
愛麗絲眨了眨眼睛,故作神秘地說:“那可說好了,下次我可得好好‘復仇’,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厲害。”衆人聞言,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陽光依舊暖暖地灑在球場上,微風拂過,帶來陣陣清新的草香。此刻,球場上的四人忘卻了所有煩惱,沉浸在這歡樂的氛圍中。桑疏晚心中暗自感慨,有這些摯友在身邊,那些不愉快都變得不再重要。她們的陪伴,就像冬日裡的暖陽,給予她無盡的溫暖與力量。
陽光毫無保留地傾灑在廣袤的賽車場上,熾熱的光線與地面撞擊,升騰起層層熱浪,彷彿要將空氣點燃。賽場四周,巨大的廣告牌高高矗立,上面色彩斑斕的圖案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醒目,反射出的光芒與賽場的熾熱氛圍相互映襯。
賽場中央,那一圈烏黑髮亮的環形賽道猶如一條蜿蜒的黑色巨龍,靜靜蟄伏着,等待着被喚醒。賽道表面平滑而又充滿質感,一道道細膩的紋理清晰可見,那是爲了增加輪胎與地面摩擦力而精心設計的。賽道邊緣,由一個個緊密排列的輪胎堆砌而成的防護牆整齊地延伸着,像忠誠的衛士,時刻準備守護着賽場上的車手們。
賽場周圍的觀衆席呈階梯狀分佈,一排排白色的座椅在陽光下閃爍着光芒。儘管此刻觀衆席上空無一人,但彷彿能聽見想象中的歡呼聲、吶喊聲在這片空曠的空間裡迴盪,那熱烈的氛圍似乎能穿透空氣,讓人感受到賽車運動獨特的魅力。
桑疏晚一行四人剛踏入這充滿激情與挑戰的賽車場,正站在賽道旁挑選着心儀的賽車。就在這時,一輛火紅色的跑車如同一顆燃燒的流星,從遠處風馳電掣般衝了過來。隨着距離的拉近,尖銳的輪胎摩擦聲愈發刺耳,像一把利刃劃破寂靜的空氣。在衆人面前,跑車猛地一個急剎車,車身劇烈地抖動了一下,隨後穩穩停下,輪胎在地面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黑色痕跡,彷彿是它耀武揚威的印記。
車門如同展翅的蝴蝶向上掀起,桑霽月身着一身黑色賽車服,身姿高挑地從車內走了出來。賽車服上精緻的銀色線條在陽光下閃爍着冷冽的光芒,勾勒出她曼妙而又充滿力量感的身形。她戴着一副炫酷的墨鏡,鏡片反射出周圍的景象,讓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情。她嘴角掛着一抹不屑的冷笑,緩緩朝着衆人走來,高跟鞋與地面碰撞,發出清脆而又傲慢的聲響。
“就你們幾個,也敢來賽車場?”桑霽月雙手抱胸,那居高臨下的姿態彷彿在俯瞰一羣微不足道的螻蟻,語氣中滿是嘲諷,“敢不敢跟我比一場?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速度。”她的聲音尖銳而又響亮,在空曠的賽車場上回蕩着。
南希毫不猶豫地向前邁出一步,她的眼神堅定得如同寒夜中的北極星,毫無畏懼地迎上桑霽月挑釁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自信從容的微笑,恰似春日暖陽般溫暖而又充滿力量:“你以爲我們會怕你?比就比,別以爲自己有多厲害。不過你要是在賽道上出了事,可別指望我們救你。”南希的聲音沉穩而有力,一字一句都透露出她的果敢與決絕,同時也帶着對桑霽月的一絲警告。
愛麗絲雙手緊緊握拳,白皙的指節因爲用力而微微泛白,她的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熾熱而又急切。“早就想教訓你這囂張的傢伙了,今天正好。你要是在比賽中翻了車,可別在那兒哭鼻子。”她大聲喊道,聲音中帶着一絲抑制不住的激動,彷彿一頭蓄勢待發的小獸,隨時準備撲向獵物,話語裡還夾雜着對桑霽月的調侃。
江辭暮沉穩地點點頭,他的動作簡潔而有力,彷彿蘊含着無盡的力量。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如同古老的洪鐘,在空氣中緩緩迴盪:“既然你想比,那就別後悔。不過在賽道上,生死有命,你好自爲之。”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宛如一潭深不見底的湖水,讓人無法捉摸其中的奧秘,言語間對桑霽月毫無畏懼,盡顯強硬態度。
桑疏晚靜靜地站在那裡,沒有說話。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不移的不服輸勁兒,那眼神恰似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冰冷而又明亮。她就那樣靜靜地與桑霽月對視着,彷彿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息。片刻後,她冷冷開口:“別以爲你能在這賽道上壓我一頭,今天,我會讓你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實力。”
衆人轉身走向各自挑選的賽車。桑疏晚選中的是一輛銀色跑車,車身線條流暢得如同山間潺潺流淌的溪流,又似夜空中劃過的流星,優雅而又充滿動感。跑車的前臉造型獨特,犀利的大燈猶如一雙銳利的眼睛,凝視着前方的賽道,彷彿在訴說着它對勝利的渴望。她利落地坐進駕駛座,真皮座椅完美地貼合着她的身體,給她帶來一種無與倫比的舒適感。雙手穩穩地握住方向盤,那一瞬間,她彷彿能感受到賽車的心跳,那微微的震動從方向盤傳遞到她的掌心,彷彿是賽車在向她傾訴着它的力量與速度。她深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順着鼻腔緩緩流入肺部,讓她原本有些緊張的心情逐漸平復下來。她有條不紊地調整着座椅的位置,確保自己能夠以最舒適的姿勢操控賽車。接着,她的目光掃向後視鏡,仔細地檢查着周圍的情況,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最後,她的目光牢牢地鎖定在前方的賽道上,眼神中充滿了專注與堅定。
南希挑選的藍色賽車宛如一片深邃的海洋,散發着神秘而又迷人的氣息。賽車的車身低矮而寬大,給人一種沉穩而又強大的感覺。她動作嫺熟地坐進駕駛座,系安全帶的時候,手指靈活地穿梭在安全帶之間,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自然。繫好安全帶後,她的眼神專注地在儀表盤上掃過,儀表盤上各種指示燈閃爍着,如同夜空中的繁星。她仔細地檢查着各項數據,確保賽車處於最佳狀態。她輕輕地撫摸着方向盤,那溫柔的動作彷彿在撫摸着自己最心愛的寵物,嘴裡低聲喃喃道:“今天可得好好表現。絕不能讓那傢伙小瞧了咱們。”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像是在給自己打氣,又像是在與賽車進行一場秘密的對話,同時也表達着對桑霽月的不滿。
愛麗絲蹦蹦跳跳地來到她那輛小巧的綠色賽車旁,就像一隻歡快的小兔子。綠色賽車猶如一顆生機勃勃的翡翠,在陽光下散發着獨特的光芒。她興奮地在座位上蹦了幾下,座椅發出輕微的“嘎吱”聲,彷彿在迴應她的熱情。隨後,她快速地扣上安全帶,動作敏捷得如同一隻敏捷的小松鼠。雙手在方向盤上輕快地敲擊着,嘴裡哼着不知名的小曲,那歡快的旋律彷彿在爲即將開始的比賽奏響前奏。她的臉上洋溢着燦爛的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對比賽的期待與興奮。“哼,等會兒看我怎麼在賽道上把桑霽月甩得遠遠的。”她自言自語道,聲音中滿是對勝利的憧憬和對桑霽月的不屑。
江辭暮走向那輛黑色的高性能賽車,他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彷彿能踏碎地面上的陽光。黑色賽車宛如一頭黑色的巨獸,靜靜地蟄伏在那裡,散發着一種讓人望而生畏的霸氣。車身線條剛硬而流暢,彰顯着它強大的性能。江辭暮身材高大,坐進駕駛座後,他與賽車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彷彿他就是賽車的靈魂。他戴上黑色手套,手套的材質柔軟而堅韌,貼合着他的手指,讓他能夠更好地操控方向盤。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銳利,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身後的桑霽月,心中默默想着:“絕不能讓她得逞。一定要護好疏晚。”他的眼神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那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燃燒着他的鬥志。
桑霽月坐在自己的紅色跑車裡,透過墨鏡不屑地看着他們。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傲慢,彷彿眼前的一切都不值得一提。她一腳狠狠地踩下油門,發動機瞬間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那聲音如同憤怒的獅子在咆哮,又似雷霆在耳邊炸響。排氣管噴出濃濃的尾氣,在空氣中形成一片灰色的煙霧,彷彿是她向衆人示威的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