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一個,郭愷,國家特勤局特別行動小組組長,今年43歲,上校軍銜。80—90年代帶領特勤小組成爲所謂的省港旗兵到香港開創大圈幫,與本地的新義安、三合會鼎足而立,爲中國能夠平穩度過97迴歸奠定了基礎。其中郭愷作爲一大頭目,曾經帶領十幾人大戰越南幫派上百人而勝,以能打、手黑、敢殺著稱,算是大圈幫的頂樑柱,97之後回國。
何青松,國家特勤局特別行動小組組員,今年32歲,槍法出神入化,某次美國一位將軍到着軍事代表團到靶場參觀,拿起靶場上一把五四手槍擡手一槍就是滿環,對着中方陪同人員得意洋洋。何青松禮貌的走到將軍面前要來將軍的配槍m1911,擡手就直接9槍將另外9個靶子全部洞穿,然後禮貌的還了手槍回到隊列,震驚美國代表團。
李煜輝,國家特勤局特別行動小組組員,今年29歲,格鬥戰專家,刀術專家,全**事武術比賽連續三屆冠軍,一手絕活爲用手捏三根銀針在15米的距離上穿過普通玻璃,只在玻璃上留下三個小洞,這招“飛針穿玻璃”爲當年全軍第一高手劉偵峰的絕技,十餘年後才後繼有人。
王站峰,國家特勤局特別行動小組組員,今年43歲,網絡駭客。此君在99年駐南使館被炸時候出道,個人單槍匹馬攻破美國20多家網站,這些網站全部被插上五星紅旗並且寫上“犯漢強者雖遠必誅”的字跡,並且署名“紅色幽靈”,中美駭客大戰中他製造了著名的“白宮炸彈”和“紅箭飛彈”爲名的網絡邏輯炸彈,將美國國會和國防部搞得灰頭土臉。事件完成後此君銷聲匿跡,網絡兩大聯盟中國紅客聯盟和中國黑客聯盟四處搜尋其下落而不可得。4年後的中美南海撞機事件後,紅色幽靈再度出手,將cia和fbi網站全部黑掉,爲此中情局給紅色幽靈取了一個外號:“網絡拉登”。2004年被找到後收編入國家特情局。
黃飛,國家特勤局特別行動小組組員,今年27歲,山地戰專家,攀巖專家,登山運動員,曾經上過珠穆朗瑪峰。這位同志還有一樣本領就是爆破專家,能用很多很平常的材料製作出炸彈來。
兩個女的是
辜葉青,國家特勤局特別行動小組組員,今年25歲,情報戰專家,專場是破譯密碼,解開暗語,也是心理戰專家,這女孩是七人中唯一一個非軍人,本職是個心理醫生。
佟曉菲,國家特勤局特別行動小組組員,今年27歲,軍醫,精通戰場救護。
看完這幾個人的簡歷我才明白格格是給我掉了一隻特別部隊來,有指揮的,有情報的,有偵查的,有救護的,個個看起啦都是龍精虎猛,顯然都是一些身經百戰的角色。
“好了,現在我們都由你來指揮,請問我們該幹什麼?”郭凱點了點頭對我說道。
這個時候,裡面臥室的門打開了,七個人一起看了過去,各自呈現着不同的表情。
郭凱和王佔峰因爲年齡已經比較大了,只是露出一副欣賞的表情,何青松、李煜輝莉莉會和黃飛則流露出了一種驚訝的表情,這也是比較年輕的男人看到徐安琪以後的必然反映。兩個女的年齡都比較年輕,看到徐安琪後也露出驚訝的表情來,似乎有點不敢相信似地。
“這位應該就是徐安琪小姐吧?我們看過資料,但上面沒有你的照片只有文字描述。”郭凱點了點頭對徐安琪打了個招呼說道。
徐安琪對着郭凱點了點頭,然後對一圈人掃視了一下。但沒有說什麼。身後的潘朵看到這個陣勢也有些驚訝。
“那麼,各位……同志們。”我想了半天似乎這個稱呼比較貼切一點吧?四面傳來一片呵呵的笑聲,包括王亮和潘朵這兩個沒心沒肺的都在笑。
“現在既然已經得到了線報,那麼我們也不用再擔心什麼了……不過說實在的對這些事情我會死沒什麼經驗的,還請大家多幫助我。”想了一下我還是這麼說開場白好了。
郭凱笑了笑對我點點頭說:“小黃局長不用擔心,其實你們古代異常事件調查局是個純研究部門,而對付蜘蛛這類的文物販子其實是我們特勤局的工作,所以對抗方面的事情你可以交給我們就好,但是因爲對付針對的目標是你們,所以也請你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資料我們都看過了,另外我也曾經和蜘蛛的人發生過一些事情,當年他們從香港走私出去文物我截獲過一部分,所以特情局派我來主要協作你。”郭凱對我說道。“現在葉青已經和布警官聯繫好了,動用本市警察力量開始監控所有和徐立有關的人,一但有異動我們就會立即出動。老王(王站峰)在網絡上監控蜘蛛的一些網上秘密賬號和聯絡地點,發現異常後立即彙報。小黃(黃飛)在這棟房子附近做些準備,要是蜘蛛突襲那麼我們必須有所防範,其他人待命隨時準備出擊。“郭凱吩咐到。
大家都點了頭後開始各幹各的,軍醫佟曉菲卻走到了我面前看着我有點奇怪的問道:“小黃,你的肩膀怎麼一高一低?走路也有點問題似地,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
我立刻搖頭拒絕了,開什麼玩笑?那個牙印一看就是女孩的小嘴咬的,被人知道了我還活不活了?
不過看着這幫人從行李裡面拉出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設備開始安放,一會就把這裡搞得像個指揮中心似地,我還是對前途稍微有了點信心。
走到裡面,徐安琪似乎在詢問潘朵什麼事情,看到我進來了就對我招了招手。
“你發現你和格格的對話裡有個疑點嗎?”徐安琪皺着眉頭問我。
“根本就是她在說我在聽,那是什麼對話?疑點?有嗎?”我看着徐安琪,感覺她那個懷疑一切的毛病似乎又上來了。
“你不記得了嗎?”徐安琪說道:“格格和你說話的時候曾經說過:和他們,還有你身邊的人,曹一平、王亮、嘉寧白一凡他們,共同面對困難。你還記得嗎?”
“這句話有什麼問題?”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徐安琪,不懂她什麼意思。
“你怎麼又變傻了?”徐安琪有點着急的說:“白一凡是我和你去哪個醫院的地洞裡找來的,你和格格彙報過嗎?”
聽到這裡我才猛然醒悟,白一凡是我回了家以後和徐安琪爲了解決醫學院事件附帶的找到了那麼個打不死的橡皮殭屍,這件事至始至終都從來沒有向格格彙報過,爲什麼格格居然能說出他的名字,還叫我們和白一凡一起努力?
“應該是格格一時說漏了嘴……總之我們必須小心一點。”徐安琪囑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