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寧扭頭看去,冷斯喬從外面下了車走進來,耀眼的陽光灑在他身上,彷彿將他高冷的氣質融化了。
他給人的感覺是高冷清貴的,也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壓根不是那麼回事。
冷斯喬走上門階,在夏以寧身邊站定,冷目一掃,盧芳菲嚇得立馬鬆開了手。
“斯喬,你中午還特地趕回來吃飯啊?”盧芳菲尷尬地笑道。
冷斯喬沒理她,將夏以寧轉過來,眼眸盡是溫柔,“晏辰開的藥我拿回來了,待會讓小米煎了給你喝。”
中藥?
夏以寧皺眉,雖然沒說,但眼裡已經呈現一片苦色。
見她這樣子,冷斯喬笑着摸摸她的頭,“乖,良藥苦口。”
夏以寧眉頭皺得更深,她到底什麼時候給他她是小女生的錯覺了?動不動就愛摸她的頭。
盧芳菲被無視得徹底,聽到冷斯喬這麼說,趕緊插話,“寧寧,你生病了嗎?怎麼不早跟我說,真是的。”
夏以寧不耐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要找我老公幫忙嗎?自個跟他說吧。”
說完,轉身進屋去。
對於不要臉的人不需要給臉。
冷斯喬看着夏以寧進門後,才冷冷看向盧芳菲,“阿姨有事找我幫忙?”
盧芳菲看着這張俊雅如玉的臉,明明看起來很溫和,可又給人一種懾人的壓迫感,對着他都不敢大喘氣,但是想到自己的女兒,她也就豁出去了,一臉愁苦的道,“想必你也知道瑤瑤的事了,她雖然不着調了點,可那種事她怎麼可能做得出來,斯喬,你要幫幫她啊。”
“我爲什麼要幫她?”冷斯喬笑問。
盧芳菲怔住,半響纔回過神來,“你是她姐夫啊,爲什麼不幫?”
“姐夫?”冷斯喬玩味地嚼着這兩個字,“我記得以寧沒有兄弟姐妹。”
盧芳菲有些慌了,“你說什麼呢,瑤瑤可不就是她妹妹嗎?說起來這樁婚姻要不是瑤瑤讓給她姐姐,也沒有你們現在這樣的美滿。”
“可是我記得以寧說只有從她媽媽肚子裡爬出來的纔算是她的兄弟姐妹。”冷斯喬冷笑了下,不想再和她囉嗦,“阿姨請回吧,我已經接了松本先生離婚的官司,要我幫夏瑤是不可能的。”
“你不能出面,可以讓你旗下隨便一個律師出面都行。”聽說他旗下的律師也是法庭上的常勝將軍。
“松本是我們事務所最尊貴的客戶,沒道理得罪。”冷斯喬說完,轉身就走。
走了幾步又停下來,盧芳菲以爲他改變主意了,臉上一喜,然而——
“對了,夏以寧是我指名要娶的,別再讓我再聽到說是你們母女把我讓給她的話,否則我不介意告你們一個誹謗罪以及壞人名譽的罪。”
盧芳菲臉上的笑容頓時蔫了,“有壞人名譽這條罪嗎?”
冷斯喬輕笑,“就是誹謗。”
盧芳菲愣了會,回過神來冷斯喬已經進門了。
她氣得跺腳,想進去人家又沒請,想到女兒哭天喊地的樣子,盧芳菲連忙拿出手機給夏以寧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