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會不會懷疑你?”她靠着陽臺,認真地問。
冷斯喬笑着搖頭,“就算他懷疑,只要我沒說破他也不會蠢得坐實有兩個松本的事,何況,他想染指我的女人在先,理虧的是他,這種時候只會當做是夏瑤做的,與我們無關。”
夏以寧發現他說‘我的女人’的時候,深邃的眼睛閃閃發亮,帶着促狹。
她硬是扛住他放出來的十萬伏特,一本正經地和他談論,“就怕他懷疑你在他身邊另有所圖。”
“那也容易,一開始是他找我接他的官司的,他要懷疑就讓他另請高明。”
夏以寧挑眉,橫豎就是松本求的他,這官司對別人來說是夢寐以求,他卻棄如敝屣,愛信不信。
“反正也差不多了,不過他這假的離婚官司變成真的了。”
“難道你還有後招?”
冷斯喬上前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句,夏以寧聽完,微微瞠目,“就是我上錯車時,你在看的那個視頻?”
“不止那個。”冷斯喬不想她腦補別的男人做那種事的畫面,牽起她的手往外走去,“下去吃飯。”
夏以寧也沒再追問,總之就是繼松本命根子廢了後,一段段屬於他的香豔視頻瞬間傳遍整個網絡,日ben那邊估計也變天了。
“既然這樣,我們是不是應該趁虛而入。”
冷斯喬搖搖頭,“也許能拿到一些有力的線索,但想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還遠遠不夠,搞不好還會打草驚蛇,到時候暗處的那些大魚就溜進大海了。”
夏以寧看着他侃侃而談的樣子,有些失神。
這個男人能得到南宮宇他們喊一聲‘冷哥’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想得出神,腳下一個踩空,夏以寧本能地去抓冷斯喬,然而擡起的卻是包得圓滾滾的手,好在冷斯喬及時扶住她。
“下樓梯不看路,想什麼呢!”
額頭被彈了下,夏以寧還來不及紅的臉就變黑了,不悅地瞪他,冷聲警告,“不要再對我做這麼幼稚的舉動。”
冷斯喬卻笑着摸摸她的頭,“反對無效。”
“……”夏以寧只能乾瞪眼,難不成她還能咬他不成。
他哪裡高冷,哪裡禁慾了,根本就是幼稚煩人得很。
從菜棚回來的冷父剛好看到這一幕,臉上都笑出褶子了,就該這樣小打小鬧嘛,一個個冷冰冰的,有什麼樂趣可言。
冷斯喬卻在看到冷父後,俊臉就沉了,徑自牽着夏以寧的手往餐廳走去。
夏以寧看到冷父無奈的表情,她暗自嘆息。
這父子倆不對盤,尤其這兩天,冷斯喬好像對冷父更加勢如水火。
據她所知,他們的導火索是雲婉,難道是雲婉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一頓氣氛冰凝的飯後,冷斯喬趕着回事務所,離開時從車裡拿出他特地買回來的五味糕遞給她,又讓小米把另一份送去給雲婉。
“把這盒也送去吧。”看着車子離開,夏以寧把手裡的糕點遞給小米。
小米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這是少爺特地買回來給少奶奶的,這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