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斯喬的強勢下,夏以寧在美國待了兩天等到身子徹底康復後才坐上飛機回國,因爲只是發燒,倒也不用吃藥,只是小米到底是用上了,那苦藥還真是逃不掉。
倒是傳來的消息說慕奕天和天闕走得特別近,尤其是和沈律,於是就有傳言說,沈律要開始接管天闕了,所以在嚮慕奕天取經,都是黑幫,這經還真的有得取。
下了飛機已經是日落時分,冷斯喬看着臉色已經恢復紅潤的夏以寧,只是她的眉眼間多了一絲清冷和決絕。
“我去火火雜誌社,你也先回去看看吧,萬一在松本那裡暴露了做好萬全的準備。”這一暴露,等於是宣佈爵世插手了什麼樣的事,不止他們,就連爵世恐怕都要遭到攻擊。
“我先送你過去,不差這一會時間。”冷斯喬不容拒絕地道。
夏以寧正要說什麼,身後接了個電話的黃泉讓冷斯喬到旁邊,對他耳語幾句。
見冷斯喬冷冷蹙眉,臉色一下子凌厲了起來,她也知道應該是家裡又出什麼幺蛾子了,不然,如果是案子的事沒必要避諱着她。
“我先回了。”夏以寧說了聲,坐進車子裡,讓司機開車。
司機是她讓黃泉提前安排好的,是冷斯喬的人,只不過冷斯喬還堅持送她就是了。
冷斯喬目送車子離開,給她做了個有事打電話的手勢,得到她揮揮手,這才放心。
他冷了眉目,立即上車,臉色陰沉得可怕。
黃泉看小米上了前面冷家司機的車,這才放心地開車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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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火雜誌社
夏以寧下了車,打發走司機,走進雜誌社。
雜誌社裡雖然派出去做事的人不少,可在的也不少。
她進來的時候他們正在高談闊論。
“想不到火狼老大竟然沒死,還成了日ben黑幫的首領,還是松本的義子,這不是要我們互相殘殺嗎?”
“想當年,要不是遇上老大我都不知道被砍死在哪了,還給了這麼一條明路。”
“是啊,我們之前都是場子裡混的,要不是老大帶我們走,哪兒有現在的光景,雖然同樣是槍林彈雨的,但意義可不同。”
“我還不是,我當兵被人誣陷踢出兵營的時候,也是老大撿了我,之前跟着老大幹可比當兵熱血沸騰多了。”
“是啊,現在跟個比我們年紀還小的娘們幹都閒出蝨子來了,每天就是這裡跟一下,那裡跟一下,要麼就在這正二八百地坐班,我真懷疑她是不是想讓我們真的把開雜誌社當正業了。”
“女人啊,估計只想着什麼過歲月安穩的日子了,何況還是這麼年輕,正是愛做夢的年紀,也就只顧着和冷獅膩歪了。”
聽着他們七嘴八舌的話,夏以寧臉色沉了幾分,冷扯脣角。
之前還跟冷斯喬說還願意百分百相信他們呢,現在看來是她對他們太有信心了,卻不知人家心裡是這麼鄙視她,看不起她。
“老……老大!”火苗從茶水間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手裡的水杯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