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寧上前查看了眼被手下棄屍而逃的松本,漂亮的秀眉蹙起。
“嫂子,松本這麼容易就死了?”火苗有些不敢置信地問,而且還不是他們的人殺的,心裡有點不對勁啊,就好像是折騰了那麼久,結果到頭來發現白折騰一場一樣。
“不,我們要對付的那個松本沒死。”夏以寧肯定地道。
火苗瞠目,上前扒下那個松本的褲子查看,夏以寧知道他要做什麼後,已經轉過身去,正好看到從櫃檯後被押出來的兩個男人。
“嫂子,這兩個人怎麼解決?”
夏以寧上前讓他們伸出手來讓她查看一下,那兩人聞言心裡一駭,猶猶豫豫地伸出手。
夏以寧的手指撫過他們的虎口,以及食指指腹,微微眯了眯眼,雲淡風輕地說,“殺了吧。”
二人驚恐地瞠目,這麼一摸就被她摸出槍繭來了。
其中被叫做大哥的男人連忙喊,“我們是會長派來的!說是保護松本先生,實則是保護夏小姐!”
這個答案讓夏以寧一怔,慕奕天?他怎麼知道她會來?又怎麼知道她就一定會對付松本?重要的是,他爲什麼要派人保護她?
難道是因爲他設計救走了雲婉而導致冷斯喬陷入這樣的境地,所以愧疚?
不,慕奕天看起來溫和好說話,但不代表他就是個心軟善良的,單單是從他可以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折磨自己的妹妹,就爲了到最後能順利幫妹妹脫身來看,心不是一般的冷硬。
算了,不管他爲什麼派人保護她,那是他的事,她領不領情也是自己的自由,怕就怕,他別有用心。
“將他們帶走關起來。”不管對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知道這事是她策劃的,以防萬一,還是不能放他們離開。
那兩個人蹙眉,顯然不高興他們都表明身份了還要被懷疑。
夏以寧知道他們心裡在想些什麼,冷冷勾脣,不欲多說,轉回身去看火苗。
火苗已經驗身完畢,來到夏以寧身邊,附耳小聲道,“的確是那個命根子廢了的松本。”
當初在中國因爲這事鬧得沸沸揚揚,事情解決後,這個松本就回了日本,之後就銷聲匿跡了,沒想到這會卻又被扔出來當靶子。
“沒想到這居然成了驗證他們真假的方法。”夏以寧嗤笑,帶着人撤離。
回到車上,夏以寧道,“真正的松本怕是早有防備,畢竟大鱷魚現在處境就跟踩在懸崖邊上一樣,一不小心就粉身碎骨了,又怎麼允許有人掌握着能置他於死地的東西。”
“大鱷魚不知道還有另一個松本,還以爲派來殺松本的人已經完成任務了,松本在這期間躲起來高枕無憂,也不怕被追殺了,畢竟他都‘死’了,打的真是一個好算盤。”火苗道。
“這樣也好,我們策劃這場暗殺本來就是爲了讓松本恨上大鱷魚,最好能讓松本恨到拿出手裡的證據推大鱷魚一把。”但她知道,這樣的希望只佔百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