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湛一直都是認真的聽着的,心中也在盤算這司空敬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司空敬的故事還在繼續的講着。“新搬來的那湖人家明顯的就是一戶有錢的人家,那家人也是有一個很是俊朗的兒子,到了兒子該結婚的年紀的時候那人就上另外一戶有着女兒的人家去提親了。”
司空敬說着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軒轅湛,緊接着講着。“本來那戶人家想着自己的女兒自幼就與另一個男孩兒定親了的,本想着要拒絕有錢人家。卻沒有想到那婦人看上了富人家的錢財,揹着自己的男人和女兒答應了婚事。後來因爲這件事情之前的兩戶人家再也沒有了交集。在幾年之後,那個地方爆發了一場洪災,房屋全被沖垮了。而存活下來就只剩了那戶富人的家,另外兩個破舊的房子早就在這一場洪災裡面消失了、”說完之後司空敬看着軒轅湛問道“不知道軒轅帝可有聽懂啊?”
“襄王爺講的故事生澀難懂,本王還真有些不明所以呢。”軒轅湛在心中瞭然了司空敬的意思,但是還是面不改色的對着司空敬說道。現在這個時候軒轅湛並不着急着要自己戰隊。再說了,皇族之中有關奪位的戰陣軒轅湛早就厭煩了。
“小王相信軒轅帝定然是一個聰明的君主。、”對於軒轅湛明顯了是逃避的回答,司空敬也不着急的戳破,對着軒轅湛繼續的打着謎語的說道。
“本王自然是個明君,”軒轅湛對着司空敬淡淡的說道,“就因爲本王是個明君,那本王就更要爲這天下的百姓負責。”軒轅湛對着司空敬說着。雖然軒轅湛和司空寒是半個情敵的關係,但是不得不承認的是司空寒在對於國家的治理上面確實有着不一樣的天賦的。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明君。
“軒轅帝何須說的這麼決絕呢?”司空敬並沒有因爲軒轅湛的臉色變了而亂了自己的針腳。反而還是一臉淡定的看着軒轅湛繼續的說道,“爲何不聽下小王的提議呢?”
“襄王爺請講。”軒轅湛並未有完全的將自己表現在任何人的旗幟下面,依舊是淡淡的有禮貌的對着軒轅司空敬說道、
“小王想要娶公主、”司空敬對着軒轅湛一字一句的說道。
“襄王爺,”軒轅湛對着司空敬坦然一笑的說道“還請王爺莫開玩笑。”
“軒轅帝。”司空敬看着軒轅湛慢慢的說道,“小王並未開任何的玩笑。娶公主實在是誠心誠意的。”今日司空敬能過來找軒轅湛不過也是爲了這件事情的。要不是昨晚上有人提醒,司空敬現在恐怕就早就認命了吧。在昨晚的時候親眼目睹了曾小柔的死,還有銀霜被捕,這樣的話就相當於是砍掉了司空敬的雙臂,實在是不該有什麼作爲了。
“王爺,”軒轅湛正了神色的對着司空敬說道“本王雖然是不知道你爲何會突然地提出要娶舍妹,但是今日本王很是樂意的告訴你說,對於舍妹的婚事,還的仰仗皇上的安排、”軒轅湛的這句話確實也不是騙了司空敬的。
“這樣的話,那小王就先行告退了。”軒轅湛很是明顯的拒絕的表現讓司空敬一時之間在也找不到其他的話去糾纏,唯有先行告退回去再商量。於是,連告退都顯得有些唐突了起來。
“星辰,”軒轅湛對着站在一邊的星辰大聲的喊道“替本王送襄王爺出去。”
“王爺,”星辰走到了司空敬的面前對着司空敬說道“請。”說着,就看到司空敬鐵青着一張臉走了出去。
星辰在將司空敬送到了門口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看着司空敬帶着隨從慢慢的走遠了。星辰反身就回到了軒轅湛的身邊,而司空敬卻是直接的去了地牢裡面。那裡還存在着一個對自己有着巨大的作用的人,或者說是心腹。
到了大牢,司空敬很是順利的就走到了天牢裡面,但是任司空敬走遍了大牢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看到一星半點兒的銀霜的影子。於是,司空敬隨意的抓了一個從自己的身邊走過的大牢裡面的侍衛,對着其問道“昨晚抓來的人關在哪裡?”
“沒,沒,沒。、”被司空敬突然地抓住了領口的侍衛嚇得臉色蒼白,嘴巴里面嘟囔着不知道。
司空敬聽了一把就將手中的放開了,嘴巴里面罵道“該死的,這是關在了哪裡?”司空敬正在低聲的罵着的時候,從大牢外面突然地匆匆的跑了一個人進來,附在司空敬的耳邊說了幾句之後,就看到了司空敬的臉上的寒冷都可以將身邊的人都凍住了。
“消息可是真的?”司空敬雙眼放着寒光的對着來報的人問道。
“是,”來者對着司空敬點了點頭的說道,“是宮中的人聽着小圓子公公說的。”
“小圓子,”司空敬默默地念着這兩個字,無論是小圓子故意的還是說就是無意之間的,總之對於銀霜被帶走了這件事情是可以肯定的了。”將手中的鑰匙隨意的一扔,司空敬就帶着人馬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司空敬擡眼看着外面正好的太陽。卻突然覺得心中是一陣的寒冷。“看來計劃是要加快了。”司空敬以爲自己自從回來之後就做的是天衣無縫的,但是他忘了司空寒對於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放心過得,又說什麼是天衣無縫呢?恐怕對於自己的身份早就知道了吧。爲了不讓自己的工程功虧一簣,司空敬現在可以說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站在陽光下面,垂在身邊的手慢慢的握成了一個拳頭,心中的恨是怎麼都沒有辦法消除的。“走,”司空敬對着身邊的人大聲的喊道“回府。”現在留在宮中已經沒有什麼作用的,只有回到入雲閣,司空敬纔可以安靜下來繼續的想着辦法。
崇政殿裡面,司空寒和司空琦分別得做到了桌子的兩邊。“他果然是帶着人去了。”、開口的是司空琦、
“這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麼?”司空寒不以爲意的對着司空琦說道,“他這個人太過的多疑了,要他知道銀霜被抓了之後,擔心的一定是自己的陰謀會不會被銀霜
給說了出去。”說着司空寒擡頭看了司空琦一眼的說道“恐怕要不是我們提前將銀霜轉移了,現在這宮中又要多一具屍體了。”
“可是,”司空琦的聲音在司空寒的聲音後面緊跟着的響了起來說道,“這將銀霜一直都關在我的府上也不好吧。”銀霜自昨晚上起就一直都沒有在皇宮裡面的大牢裡面帶過。直接的就被司空琦押到了自己在宮外面的府上關押着。
“留着她,”司空寒聲音冷漠的說道,“到時候還會有用處的。”這個世界上面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心愛人的嫌棄。
司空敬是在黃昏的時候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的,剛到了府邸的門口就有着小廝過來將司空敬從馬車上面迎了下來。“人回來了。”小廝在攙扶着司空敬的時候對着司空敬說道。
“在哪兒?”聽着小廝的話,司空敬一下子就變了臉色,但是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得了消息之後就像是平常時候一樣慢慢的走了出去。
司空敬走的很快,一會兒就到了偏廳。司空敬還沒有進去就看到了最在最裡面慢慢喝茶的人。“什麼時候回來的?”司空敬走了進去,對着其慢慢的問着。
“剛到不久。”聲音了冷淡的說道,“倒是看您的樣子,似乎進行的不太順利。”
“玉洛和銀霜都被抓了。”司空敬聲音淡淡的將事實說了出來。即便是司空敬努力的平靜了聲音,但是聽到坐着的人的耳朵裡面還是不可遏制的出現了急迫、
“怎麼回事?”那人對着司空敬聲音瞬間是嚴肅了起來的問道。“我在回城的途中是有聽說昨夜曾有刺客混進了皇宮裡面,卻沒有聽到說有人員傷亡。”
“這說來話長了,”司空敬喝了一口水之後說道,“且不說這個,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自然是辦妥了。”那人的聲音裡面藏不住的得意的說道。
“既然這樣,”司空敬說着,放下了喝水的杯子,慢慢的轉頭看向了坐着的人。臉色一黑,不客氣的對着其說道“爲何還不將你的面紗拿下?”若不是司空敬這麼轉身看了一眼,這還沒有注意到現在坐在自己的面前這個人竟然還是戴着面紗的。
“屬下若是拿了下來,主上恐怕會有所驚嚇的。”那人沒有將自己的面紗取下來,對着司空敬淡漠的說着。
“無礙,”司空敬自己的下屬,自然知道那人臉上究竟是長成什麼樣子的。卻沒有想到當那人真的將自己臉上的面紗取下來的時候,司空敬還是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司空敬指着取下了面紗的人的問道“你是柳心蕪。”即便是經歷過了很多的大風大浪的司空敬也是忍不住的被嚇了一跳。
“是,”被司空敬指着的女子大方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從容不迫的將之前取下來的帽子重新戴在了自己的頭上面。
“爲何會是這個樣子的?”司空敬恢復了冷靜的樣子,對着柳心蕪沉鬱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