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師傅,”夜景清自動的忽略了目光,微微一笑,對着白衣男子謙和有禮的說道:“本宮接下來又要做些什麼?”
“這……”白衣男子被夜景清這麼毫無擺架子的一問倒是有些慌亂了,之前的氛圍明明都還是很好地,自信可是被他緊緊握在手上,可是爲什麼現在這個女人卻一點兒都不害怕了?
就在這樣半信半疑的時候,白衣男子開口說道:“請您將您袖口裡面的東西都一一的拿出來可以麼?”
夜景清不明白的看着白衣男子,然後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開口說道:“兩邊都要麼?”
“哦,”男子反應過來了說道“不,右邊就好了。”
夜景清對着男人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慢慢的對着自己的袖口整理了起來,夜景清很是慢的坐着找着,因爲她都不知道這件衣服裡面有些什麼,從早上天不亮起來玲瓏爲她穿上過後,夜景清就再也沒有詳細的探究過這件衣服,於是夜景清掏的很是小心和仔細。
起初的時候夜景清只是在自己的袖口的邊緣掏着,果然是什麼都沒有,然後對着白衣男子攤了攤手掌,沒有想到男子瞭然的一笑,然後對着夜景清說道“還煩請娘娘往深了淘淘。夜景清聽着男子話,也確實的將手往裡面更深的地方伸了伸。
沒一會兒,夜景清就變了臉色,擡起頭來看着男子的臉。卻是對上了男子似乎早就知道了的表情,夜景清在白衣男子的示意之下緩緩的將手伸了出來。
然而夜景清卻沒有直接的將手掌展現在大家的面前,而是將手掌握成了拳頭。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是啊是啊,這娘娘手中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這有什麼可以看得嘛。”
夜景清聽着耳邊不斷傳來的討論之聲,淡定的看着男子。
果然,男子眼見着談論的聲音越來越大,於是對着夜景清狠狠地咳嗽了一聲之後說道“請娘娘將東西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吧。”
夜景清聽到男子的話後將手緩緩地擡了起來,然後平舉着一隻手對着大家轉了一圈,到重新面對着白衣男子的時候夜景清緩緩地攤開了手掌。頓時,一個繡的極其精緻的香包在夜景清的手中中安靜平穩的躺着。
這不就是之前從白衣男子身上落下來的東西麼,怎麼現在會好好的躺在夜景清的手上呢?從夜景清在自己的袖口裡面摸到了這個東西的時候夜景清就已經猜到了現在這一刻的情形。
幾乎是沒有疑問的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衆人似乎都不敢相信似得,還有人用手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有的甚至不敢相信的從位置上面站了起來,就連司空寒也不敢相信的說着:“快,小圓子將這個拿上來給朕瞧瞧。”
“是、”小圓子快速的從上面跑到了夜景清的身邊,恭敬的從夜景清的手中接過了香包。再快速的跑了回去,雙手爲司空寒呈了上去。司空寒用手拿起香包,左看看又看看,前看看後看看。始終露出這不算驚訝的表情。
司空寒仔細的看了看之後確定自己看不出個所以然的時候,將香包重新扔給
了小圓子,然後轉過身來看着白衣男子說道:“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男子溫文而的看了一眼司空寒之後,轉身反倒是對着夜景清說道“多謝娘娘的配合,您請回吧。”
夜景清始終在大殿的中央微笑着,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表現出了無上的尊貴,這會子也是踏着無比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白衣男子眼看着夜景清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之後,也從大殿的邊緣走到了大殿的中間,然後對着司空寒抱拳的說道:“這不過是雕蟲小技,不值一提、”
“你們是如何將這個香包放在朕的愛妃身上的?”司空寒不敢相信得問道,畢竟作爲一國之君看這個還是是頭一次的,所以司空寒也並不知道。
“這個……”站在中間的白衣男子有些爲難的看了看後面進來的兩名男子,不知道該怎麼說。
男子接收到了同伴的求救信號,於是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走到了大殿的中央。“皇上,在下是這個戲班的班主,”
司空寒瞭然的點點頭之後說道:“那你們這個叫什麼?”
“啓稟皇上,這個戲班的名字叫做逍遙。”男子不屈的回到。
“逍遙,可有何意啊?”司空寒也來了興趣,於是對着男子問道。
“任我逍遙自在,自娛自樂。”男子淡淡的說出了這幾個字,但是那話之中夜景清分明就是感受到了不懼不惱的靈魂。
“好狂妄的口氣啊。”司空寒聽着男子的話之後。拍了拍桌子說道。
“皇上,小人還靠這個餬口吃飯,所以……”男子不想將場面弄到不可開交的地步,於是對着司空寒退了步。
“來人、”司空寒對着外面喊了一聲,然後說道,“帶他們下去領賞錢。”
“是。”侍衛們領命。
“謝皇上。”衆人立即識趣地叩謝聖恩。
司空寒坐在上面霸氣的對着下面的人揮了揮手,然後轉身問道“可還有什麼節目?”
“回皇上,還有歌舞。”小圓子對着司空寒恭敬的交代着。
“叫他們上來吧。”司空寒擡頭看了看,覺得這個天色似乎差不多了。再看了看似乎快要昏厥的夜景清,於是對着小圓子不耐煩的交代着,
夜景清從剛剛從大殿中央回來過後就一直呆呆的做着,因爲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但是這個就和二十一世界的魔術一定是同一個道理,可是奇怪就奇怪在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碰過自己,而自己又沒有事先和他們說好,那這個東西到底是怎麼到自己的袖口裡面的呢?莫非真的有隔空傳物這麼一回事情麼?夜景清在心裡面思考着,對於剛剛大殿上發生的一切更加是充耳不聞。
直到夜景清感覺到了玲瓏狠狠得撞了撞她之後才反應了過來,不明所以得擡頭看着玲瓏。“皇上再和你說話。”玲瓏對着夜景清做着口型。
夜景清看見之後立刻就轉過身子看着司空寒,果然聽到司空寒說:“愛妃,你要是累了,就先走一步吧。”
夜景清聽到司空寒說自己可以先走一
步,開心的都快要蹦起來了,但是還是忍住了,對着司空寒溫柔的說道“臣妾謝過皇上的體恤,那麼臣妾就先行告退了。”夜景清對着司空寒說過之後就站了起來,看到司空寒對着自己揮了揮手之後就更是頭也不回的帶着玲瓏走出去。
剛到外面夜景清就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拼命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氣。“在裡面真的說快要悶死了,”夜景清對着玲瓏不斷地抱怨着。
“主子,咱們現在不是回來了麼,馬上就可以回到清苑了、”玲瓏聽着夜景清不找邊際的罵着人的話安撫性的對着夜景清說道。
“是啊,”夜景清順着這條路望去,“再一會就可以到家了。”
玲瓏不住的點着頭,“可是主子,最後的那個戲法兒還真是好玩兒呢。”玲瓏畢竟是女子,快樂的討論着今天的事情。
“可是,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在我的身上的呢?”夜景清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玲瓏,你早上替我穿衣服的時候有沒有東西?”
玲瓏聽着夜景清的問話,快速的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衣服是小圓子公公在昨晚就送過來的。我檢查了所有的地方一定都是沒有問題的。”玲瓏認真的回答着夜景清的話。
“那……這就怪了。”夜景清聽着玲瓏的話,眉頭似乎更加緊的皺在了一起。
“主子,你看。”在夜景清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玲瓏突然拉着夜景清的衣袖喊道。
“怎麼了,不是說了不要這麼毛毛躁躁麼?”夜景清一邊責怪着一邊順着玲瓏的目光望了過去,這才發現,原來是是剛剛表演戲法的這一羣人這個時候正在侍衛的看着的情況之下收拾東西慢慢的往工外面去。
夜景清的目光人羣裡面晃動着,不一會兒時候突然看到了那一抹剛剛似乎才見到過的白色。“玲瓏,你來看看,那是不是就是剛剛和我撞上的那個人?”夜景清拉了玲瓏過來看着。
玲瓏順着夜景清指的方向看了看,之後很是肯定的對着夜景清點了點頭說道:“就是,就是這個人。”
“走。“在得到玲瓏的答案知道自己並沒有判斷錯誤之後,夜景清帶着玲瓏快步的走到了那個人的面前。正在看着他們離開的侍衛們看到夜景清來了紛紛都對着夜景清行禮,夜景清匆匆的讓他們起來之後就直接走到了之前和自己相撞的那個男人的面前。
“你就是剛剛和我撞上的那個人?“夜景清開門見山的問道。
“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娘娘。”男子倒也不狡辯,淡定地對着夜景清說道。
“你是裡面的人?”夜景清透過男人看了看後面,於是問道。
“是、”男子點了點頭。
夜景清一時之間也不知道還應該說些什麼,但是她就是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在這個人的身上可以找到答案,
“娘娘,”就在夜景清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考的時候,那個男子說道:“要是沒有什麼事情,小的還要趕快回家。”
夜景清不好意思的讓開了,對着還在一旁等着自己的侍衛說道:“你帶他們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