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咕咚……”阿土猶豫了一下,然後一咬牙,狠狠的一張嘴,直接將雅圖手中的湯藥全都嚥了進去,那表情,就跟是要上刑場一樣,各種糾結各種害怕各種猶豫啊,只不過呢,愛情戰勝了一切!阿土最終還是把那藥喝了下去,而他不僅僅是喝了藥,也救了自己的性命,因爲“魂控”的最終結果,就是將被控制的人,變成一具行屍走肉……
“阿土,感覺怎麼樣?”雅圖僅僅餵了一口,然後就停手了,沒有再喂,因爲雅圖知道,這湯藥雖然自己聞起來是各種清新,但是聞到阿土的鼻子裡,可就不是那麼好聞了,更何況,現在是直接進了阿土的肚子裡,又怎麼能讓阿土舒服呢?別說是舒服了,現在阿土恐怕被噁心的弄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還好了!不算,不,不算太,難……”阿土艱難的又咽了一口唾沫,似乎是想將嘴裡的味道通通演到肚子裡面去,只不過那吞嚥起來的動作,看起來甚是勉強,而且一張俊臉上的汗珠就像是那下雨了一樣,噼裡啪啦的往下掉,好像正在接受什麼極刑折磨一樣,而且,那表情,就像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阿土,不要勉強。”雅圖看着阿土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頭,帶着幾抹心疼的說道,雅圖知道這藥吃起來究竟有多難喝,就像自己小時候被母親強迫吃的那些藥一樣,噁心透頂,只不過,在旁人的眼裡,確實是難得的美味,也許,這就是反差吧。
“沒關係的,雅圖,我,不討厭……”阿土又是狠狠地嚥了口唾沫,然後用一臉“我很喜歡喝”的表情看着雅圖,看的雅圖心慌,看的雅圖心疼,看的雅圖不捨……
“阿土,你還是別勉強了!咱們不喝了吧!”雅圖帶着些許心疼愧疚的看着阿土,一雙大眼睛微微含淚,原本清脆的嗓音帶着些許顫音的說道,那表情,活脫脫是一個梨花帶雨的大美人兒啊,看得讓人各種心疼各種心碎……
“不,沒關係,我很喜歡!”阿土笑了一下,隨即主動的張開了嘴,示意雅圖將那湯藥鬆動自己嘴裡,就像是一個可憐又堅強的孩子,讓人從心底裡心生憐惜。
“阿土,我會陪你一輩子的。”雅圖笑了,發自內心的笑了,然後輕輕的舀起來一些湯藥,送到了阿土的脣邊,一張可愛的臉龐帶着些許心疼,讓人看了有些移不開視線,就像是一朵罌粟花一樣兒,剛開始只是慾望,可是到了最後,就無法自拔了……
“雅圖,我會愛你一輩子的!”阿土也笑了,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認真的說道,眉宇之間帶着幾絲霸氣的補充說;“除了你自己,沒有任何人可以讓你離開我!”
“除了我自己?”雅圖聞言,怔了一下,隨即有些疑惑的看着阿土,一雙大大的眼睛寫滿了疑問。
“因爲,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一個愛你而且你愛的男人,我會放手的。”阿土有些淒涼的笑了,也許有的時候,有些男人也很可憐——不是我不知道你不愛我,只是,我裝作你愛我……
“阿土,除了你,我誰也不要。”雅圖深吸一口氣,隨即像是在宣誓一樣,一臉心事但您的說道,末了,還補充一句;“我向我自己的心魔發誓,這是真的!”
“雅圖……”阿土一聽到這話,整個人猛地一抖,心裡也有些不敢置信,在草原之上,每個人都將心魔當做是最可怕的人,也許是人,也許是鬼怪,也許是妖精,所以,就有人用“向心魔發誓”這一說,而這一說,在匈奴看來,卻不是普普通通的一說,因爲,匈奴人認爲,心魔是最可怕的東西,匈奴人對心魔的敬仰,就像是一個深深信仰佛的人,對佛的敬仰一樣,根本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欺騙和虛僞,因爲這是性命攸關的事。
“阿土,我沒有開玩笑,你是我最捨不得的人!”雅圖笑眯眯的在阿土的臉頰上親了一口,那動作,簡直溫柔的不像樣兒!
“雅圖,我愛你!”阿土聽後,很是激動的對着丫頭說道,心裡更是澎湃,自己在這個小丫頭的身邊守護這麼久了,自己這麼愛這個女人,曾經自己以爲自己的愛不會有結果,可是現在呢?事實證明,自己多年的努力,是有回報的,雖然現在自己不是這個小丫頭最愛的人,但是遲早有一天,自會成爲她必不可少的一個人!
“阿土,來,再喝一口!”雅圖笑了笑,然後又舀了一口藥湯,一臉溫柔的遞到阿土的脣邊,臉上還掛着溫柔的微笑,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完美到極點的仙女兒,讓人無法忽視。
“好!”阿土滿足的點了點頭,一口含住了那藥勺兒,一張俊臉帶着幾絲莫明的幸福,有的時候吧,人就是這麼容易滿足一個心愛的人,一句關心的話,在貪心一點兒的話,就來一碗藥湯吧,好喝難喝都無所謂,只要是自己的心上人親手喂的,其餘的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計了。
這裡的帳篷是溫暖如春,那邊的帳篷,卻冷若寒冬。
帳篷內。
“該死的雅圖,你去死吧!你去死吧!我遲早要你死……”敏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妖媚的嬌顏帶着幾絲落寞,幾絲傷心,阿土當時嫌棄厭惡的表情,還在敏圖的眼前晃盪着,而這一切,又和阿土對雅圖的微笑,對雅圖的溫柔做成對比,然人心寒的對比,讓人無法胡思,也不能忽視的對比。
“雅圖,我不會讓你這麼容易死的!我會讓你受盡百般折磨……”敏圖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攥着手中的藥瓶,心裡是自己的打算,只要自己讓王產生祭劍的想法,那雅圖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的!就算逃,也逃不開王的手掌心!
雅圖深吸一口氣,在心裡默默地念着,一隻手緊緊地握成拳頭,一張美麗的臉龐變得扭曲,扭曲,好像是一個墮落了的天使,透着完美的弧度,卻勾勒出一抹惡魔的微笑,對,就是惡魔的微笑,讓所有人都無法忽視的惡魔的微笑。
而此時此刻,策馬奔騰在路上的人,卻無法靜下心來。
“該死,看來要早點兒祭劍了!否則的話,肯定要輸了……”蒙漢一邊想着,一邊回想自己的屬下們,被那些清嵐國人打壓的樣子,沒有來的冒上一股子怨氣,有的時候,人不順心的時候,就連天公都不作美。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隨着一陣讓人害怕的雷聲,雨點兒噼裡啪啦的砸了下來。
蒙漢迎着風雨,瘋了一樣的衝向營地,現在蒙漢的腦海裡只有一件事——祭劍。
一些個匈奴拖着疲憊的身子,一個拉這個,一個摻着那個,深一腳淺一腳的在雨中行走,一個個交一年剛剛咯下,又迅速被雨水掩埋,好像從未有人來過一樣,只是,那濃郁的鮮血味兒,卻讓人無法忽視,也許,等到大雨過後的清明,就又是一個完美的天空了吧。
蒼茫的大地上,所有的生物都在爲自己的生存奮鬥者,而死街上最有靈氣的動物——人,更是千姿百態,在這偌大的天空之下,有人歡喜有人憂,這就是世界,世界不會因爲別人的一句“不公平”而改變,世界不會因爲別人的一句“我要怎樣怎樣”而改變。
世界不會因爲任何人而改變,除非,你有改變世界的能力,如果你沒有,那麼,你只有被淘汰的命運,因爲上蒼沒有同情心,有同情心,是上帝,可是,上帝不存在任何人的身邊。
“一君哥,這……”洛年年面露難色的看着眼前一臉鎮靜的沈一君,一臉懇求的表情。
“行了,這也是大哥的一番好意啊!到時候脫起來,也有點兒味道不是!”沈一君憋着笑,像是一個老狐狸一樣,狡黠的看着洛年年手中的事物,一臉的歡愉。
“可是,這個,實在是有點兒難爲我了吧?”洛年年挑了挑眉頭,白蔥一樣的手翹起了一個蘭花指,帶着幾絲無奈的看着手中的事物,那表情,還真是值得玩味。
“娘子,你穿上的話,一定特別美!”沈一君微笑了一下,隨即接過洛年年手中的事物,對着洛年年雪白的T體就開始擺弄,那表情叫個認真啊!各種認真啊……
“可是,這種東西,我不知道怎麼穿。”洛年年嘟着小嘴巴,像是一個小孩子在撒嬌一樣,一臉的鬧彆扭,只是這小模樣兒看在沈一君的眼睛裡,卻讓沈一君莫名的舒心。
“沒關係,我教你怎麼穿。”沈一君笑了一下,雪白的牙齒綻放出唯美的弧度,帶着幾絲調侃的意味說道;“以後啊,我天天給娘子系這個東西,省的娘子嫌這個東西麻煩!”
“你,你怎麼會系的?你跟那個女的弄得啊!”洛年年一聽這話,臉色當時不好看了起來,一臉凶神惡煞的對着沈一君說道,那表情,各種讓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