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說完這三個字便帶着白言扶轉身向酒樓走去。
“你們去哪?”凌越邊追邊道。
到了客棧之後,南宮楚狂將白言扶送進房間後便準備離開,白言扶急切道:“等一下,今天謝謝你。”
“謝我,便以身相許唄!”南宮楚狂賊笑道。
“去死,一點都不正經。”白言扶回房關上了門。
“南宮公子,原來你們住這裡啊!好我以後便到這裡找你們,現在我先去找找妖怪的線索了。”凌越笑笑便走了。
回到房間的白言扶一直胡思亂想,南宮楚狂到底什麼意思,真是容易讓人誤會,不想了,現在捉妖要緊,明天再去看看蛛絲馬跡。
一大早這悅來酒樓便站滿了人,一個個將悅來酒樓包圍了,想必這一定是縣長做的,白言扶正與南宮楚狂一起下樓,那些人一看見便都跑了過去將他們圍了起來,那個豬頭吳縣長心有餘悸的離南宮楚狂二步遠,氣憤道:“昨天就是你踹的我,來人將他們給我捉起來,關進牢房。”
“等一下,我們沒犯什麼事吧!應該用不着捉進牢房吧!”白言扶說道。
“美人,你當然沒犯事了,犯事的是他,他踹了我,我非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吳縣長色眯眯的看着白言扶道。
南宮楚狂又差點忍不住踹了過去,白言扶拉着他小聲道:“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南宮楚狂多想說,這還不是因爲你,哼!死女人不識好人心。
“縣長,不瞞縣長,其實我們是來捉妖的,這隻妖怪我們已經追了很久,那妖怪最喜歡吸食人的精氣,所有人都知道胖子的精氣最多,所以我們是來保護縣長的。”白言扶裝神弄鬼道。
“你……你說的是真的?”吳縣長懷疑道。
“那當然了,你昨天也看到了那屍體一個比一個噁心,人怎麼可能會殺成那樣,那絕對是出自妖怪之手。”白言扶繼續道。
吳縣長聽到白言扶說昨晚屍體的事便忍不住嘔吐了起來,想想那屍體還真是一具比一具噁心,讓他今天都沒有胃口吃飯。
“那……我該怎……麼辦?”吳縣長恐懼道。
“他,他有這個本事,他可以救你們所有人。”白言扶道。
“就憑他?真的假的?”吳縣長懷疑道。
“當然,我這就讓他展示給你看看。”白言扶說着便拉了拉南宮楚狂的袖子,小聲道:“大局爲重,我們要是和他吵起來了,以後捉妖的事,便無望了。”
“隨便,捉不捉無所謂。”南宮楚狂這時也火了,自己何時如此憋屈過,本來就是因爲她他纔會衝動的,可她不知感謝還轉過頭來說教他,什麼跟什麼。
白言扶頓時很尷尬,剛準備說話,卻見南宮楚狂手一擡,掌風向吳縣長飛過去,吳縣長立馬被彈開數十米,直接飛出了悅來酒樓。
南宮楚狂雖然心裡氣憤,但又不忍心看她不開心,手還是不自主的施法。
白言扶看着南宮楚狂道:“好了,好了,別生氣了。”
“哎!
你們還不去看看你們縣長啊!小心他打你們。”白言扶看着這一羣被南宮楚狂嚇壞了的侍衛不由笑着說道。
侍衛們一個個回過神來,向外奔去,只見吳縣長正從一堆破雞蛋中爬起來,頭上,臉上,身上,衣服上全是雞蛋液,衆人一時之間憋着笑走了過去。
“啊!疼死我了,還不快過來扶我。”吳縣長大罵道。
“是是是。”
看着吳縣長進來後,白言扶也沒忍住偷偷的笑了起來,據自己對他的瞭解,這南宮楚狂絕對是故意的。
“咳咳,縣長,如今你該信了吧?若是不信我可以讓他再給你示範一遍。”白言扶淡淡道。
吳縣長接連受傷,現在是疼的要命,擡頭看了看南宮楚狂,南宮楚狂一個冷眼甩過去,吳縣長立馬殷勤道:“信了,信了,不用了,那往後這捉妖的事便交給你們了,希望你們儘早捉到妖怪,那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白言扶道。
一直看着吳縣長一邊點頭哈腰,一邊疼的要死還強忍着白言扶就想笑,真是太逗了,這吳縣長既貪生怕死,又貪得無厭,今天可算是好好教訓教訓了。
“南宮楚狂,我們要去那裡捉妖怪啊?”白言扶轉身問道。
“不知道。”說完便上了樓。
白言扶看着南宮楚狂上樓搖搖頭也跟了上去道:“南宮楚狂,你別這樣,這也是爲了日後方便,你就別介意啊!”
“我不介意,我真正介意的是那豬頭看你的眼神。”南宮楚狂忍不住低聲道。
白言扶不知道他會如此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愣在原地,他這是什麼意思?
“好了,回去休息吧。”像是意識到自己說話衝了點,南宮楚狂又緩緩道。
“不用休息,咱們現在就去外面逛逛吧!順便找找妖怪。”說着白言扶便拉着南宮楚狂的胳膊自告奮勇的往前走,南宮楚狂本想說不去,看着她那興奮樣也沒忍住拒絕,一同與她來到了大街上。
“哇!還是外面好,陽光好,空氣好,整個人都很好!”白言扶自顧自的感嘆道。
“……”
“南宮楚狂,我要吃冰糖葫蘆,你去買來。”一到外面她那吃貨的毛病又出現了,不吃東西絕對不行。
“什麼,你叫我出來就是讓我幫你買吃的?”南宮楚狂無語道。
“哎呀!快去,快去,別墨跡。”白言扶笑着推南宮楚狂。
南宮楚狂無奈的轉過身朝前面走了,誰都不知道他轉過去的同時臉上一臉的寵溺,好似對自己最心愛的人,可以寵到無法無天。
白言扶看着南宮楚狂在前面買冰糖葫蘆,自己便在街上亂逛,不一會手裡便多了很多東西,一手糖人,一手包子,現在好站在一家做燒餅的攤前,南宮楚狂回來便看到這樣一副場景。
“你都買了這麼多!還吃的下啊?”南宮楚狂皺眉道。
“吃貨的世界你們不懂,我就要吃。”白言扶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道。
“……”
白言扶買完
燒餅後,邊吃邊道:“南宮楚狂,剛剛那包子的味道很好吃,你下次再去買點過來。”
南宮楚狂剛要說話便傳來一道聲音:“白姑娘,南宮公子你們在吃什麼?”凌越興奮的聲音響起。
“怎麼樣,妖怪找到了嗎?”白言扶皺眉道。
一說到這妖怪凌越就焉了,這羅盤也不知道搞什麼鬼,一直停在仙玉坊,他身爲凌山派弟子,怎能去那種地方,所以只能徘徊了一會回來了!
“沒找到,不過我的羅盤一直停在仙玉坊,呵呵!你也知道我是凌山派弟子,怎能去那種地方,所以我就回來了!”凌越不好意思道。
“哦!那好今天咱們就去看看,你也……”
白言扶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南宮楚狂打斷道:“你們看。”
只見前面使來一輛繁華的轎子,轎子是鮮紅色的,讓人一目瞭然,轎子內一女子淡淡坐於轎內,也是紅衣,眼眸魅惑如絲,身體輕柔,美的不可方物。
“你們看到了,覺得剛剛那女人有什麼問題嗎?”南宮楚狂淡淡道。
“好像是有點問題。”凌越皺眉道。
“是妖氣,虧你還是凌山派弟子真不知道你有什麼用。”白言扶毫不客氣的嘲諷道。
“……”
“那女子是誰?”南宮楚狂問道。
“我知道,她好像是仙玉坊的頭牌,仙兒姑娘。”凌越笑道。
白言扶不安好意的眼神在凌越身上飄來飄去,凌越立馬辯解道:“我沒有進去過,我只是聽那些進去的人講過,說那頭牌美豔如紅,最喜歡的就是身穿紅衣,剛剛那轎子的方向就是仙玉坊,而她又符合那些,所以她應該就是仙玉坊的頭牌,其實我也懷疑過她。”
“今天晚上我們便去一探究竟。”南宮楚狂若有所思道。
“好啊!我要去。”白言扶興奮道。
“白姑娘你一個女孩家去那種地方成何體統啊!還是在客棧等着吧!”凌越看着白言扶道。
“你一個道士都能去,我爲什麼不能去,我就要去。”
“去可以,但要跟着我。”南宮楚狂正色道。
剛剛感受了一下那女妖怪的本事還不小,應該是吸食多了男人的精氣來練武功,雖說白言扶的法術還可以,但這死女人有時候粗心大意,很容易被人乘人之危,還是在自己身邊自己更放心。
“嗯嗯!”白言扶開心道。
“好了,那現在我們回客棧休息,晚上在去。”說完南宮楚狂便拉着白言扶的手腕向客棧走去,白言扶被他拉着,心裡不知怎的一陣陣甜蜜環繞。
“哎!還有我呢!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啊?難道就已經把我給忘了嗎?我這樣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裡,竟然也被你們給忽視了。”凌越看着兩人的背影不由抱怨道。
回到客棧後,白言扶進了房間,南宮楚狂也準備回房間,凌越的聲音便傳來,“南宮,你也太不厚道了,就這樣把我丟下。”
凌越現在已經基本上摸清南宮楚狂和白言扶的脾氣了,索性不再叫南宮公子,直接叫南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