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掌教既然身爲截教掌教弟子,有是妖族大聖,更有一代天帝之姿,不知道聖帝座下可少一侍衛,吾願鞍前馬後,爲聖帝效力!”
鶴聖這話說的倒是誠摯,餘容度自然是心動不已,想想自己要有一個大羅金仙級別的侍衛,這就相當於讓四方天帝或者是妖族長老會的長老來給自己當侍衛,這譜想想就夠大的。
可是他不能答應,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要是讓別人知道他竟然讓一位妖族大聖來當他的侍衛,那麼他的名頭儘管可是最快的打出去,可截教的名頭將徹底的成爲一個名詞,不再有當年截教所存在的意義。
“鶴聖可以入我截教,”餘容度想了一下,才緩緩的說道,“要知道我截教既有多寶道人,更有云霄娘娘,輩分都夠高的,而鶴聖的修爲也足夠跟他們平起平坐,如果我讓您當侍衛,您覺得,世人會如何看我餘容度,會如何看我截教?”
鶴聖一想也明白餘容度的顧慮,無論怎麼說自己都是大聖級別的高手,不似毫無名聲的修士,也是點了點頭,答應的說道,“是我考慮不周了,全聽餘掌教的安排。”
餘容度想了一下,看着鶴聖,緩緩的問道,“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鶴聖,因爲可能要涉及到一些隱私,可我還是希望鶴聖能夠爲我解惑?”
看到鶴聖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繼續問道,“不知道鶴聖能不能告訴我你這殺孽戾魂的發病最初是什麼時候?除了你之外,這個仙靈界,你可曾聽說過還有你這般的情況,也就是原本都是一些大勢力最被看好的絕世天驕,因爲這樣或者那樣,或者完全沒有什麼緣由的,就性情大變?”
鶴聖一愣,聽到餘容度的問話之後,深深的陷入到了沉思。
齊霞兒聽到這裡也是一愣,要知道這種情況,自己可沒有注意過,要知道這種走火入魔的事情當初在人間世俗界的時候可多得很,她也就沒有注意,可知道餘容度問道這個問題,他纔想起來,這裡是仙靈界,按理說是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
“餘道友,你的意思是……”齊霞兒臉色有些蒼白的看向餘容度。
餘容度搖了搖頭說道,“我只想知道一些信息,我什麼意思都沒有,至於我什麼意思,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實情的真相是什麼!”
一絲神魂進|入到自己的識海中,餘容度站在那雲海之中面對着沒有任何人的對方輕聲的說道,“我說的對麼,余天度道友?”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那個地方一朵朵的雲彩聚集過來,形成了一個人物,恰恰就是他化大自在天子魔真身魔神的惡屍余天度。
惡屍余天度的臉色依舊很平靜,只是有些意外的說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的?”
餘容度微微一笑的說道,“你出現的那一刻!”
惡屍余天度沒有說話,只是緩緩的淡化消失的無影無蹤。反倒是那善屍餘容物這個時候出現在餘容度一側,對着餘容度一笑,而後舉起大拇指,什麼都沒有說,一鞠躬之後,也緩緩的離去。
鶴聖想了一下,才緩緩的對着餘容度說道,“具體的世間我也想不起來了,畢竟那種事情最開始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有人注意的,而等到注意的時候,已經泥足深陷了,不過,我算了一下,大約應該在一萬年以前的那樣子。”
然後頓了片刻之後,他才緩緩的說道,“正如餘掌教所說的是,大約兩萬年到一萬年前的這段時間,的確是出現了好多這種情況,導致當時仙靈界動盪了很久,很多宗派也消失不見,很多的神通法術修行功法也丟失的不少,就連保持仙體純潔的洗仙池都大部分是在那個時代被摧毀的。要知道,我這種人如果在洗仙池裡去走一遭的話,很容易就可以擺脫殺孽的控制。所以當初各大勢力爲了一出洗仙池,那可真的是大打出手,因爲你不可能保證自己中的誰會突然狂性大發……”
餘容度微微點了頭,緩緩的說道,“那當時佛教有沒有參與?”
鶴聖詭異的一笑,一指下面說道,“這金山寺就是當年那個時候建立起來的,還有中仙界,東仙界的一切其他佛教聖地,都是那個時候出現的。畢竟,當時的仙靈界,也只有佛教可以勉強壓制那些人,同時也度化了大批的人進|入佛教!”
齊霞兒雖然不知道餘容度到底明白了什麼,但對於這些話卻都是記載心裡,一點不敢忘記,她是沒有餘容度精明,可她不是一個人,她的背後還有長眉真人任壽和易靜,三個臭皮匠還能頂上一個諸葛亮呢,更何況他的師祖長眉真人任壽和易靜又都是以謀劃算計見長的。
只要他把這些話說給他們聽,他們自然可以猜出餘容度的算計。
因爲她隱隱覺得這似乎是關係到以後的大局,要是能夠提早知道,那必然佔據優勢,尤其是這餘容度佔得天外之人的身份,如果能猜到他的立場,那麼僅僅只有一丁點勢力的仙靈界,蜀山峨眉的實力肯定能提升!
餘容度想了一下,嘴裡喃喃的唸叨着什麼,最後還伸出手指,算計這什麼,最後眼睛一亮,而之後卻是嘆了一口氣,對着鶴聖說道,“鶴聖覺得跟你一樣能存活下來的能有多少?”
“餘掌教的意思是……?”鶴聖的眉頭也緊緊的皺起來。
餘容度搖了搖頭,又想了一下,纔對着鶴聖說道,“如果算上那些已經被這種邪性入魂,徹底被這些惡念佔據了神魂的人呢?”
鶴聖聽到這裡,才徹底的身子一震,來回的走來走去,甚至連那朋火已經逐漸消失,那高達千丈的金黃色的寶塔也緩緩的變小,被白素真徹底煉化都沒有注意。
當然沒有注意白素貞已經成功的也不只是鶴聖一個人,餘容度亦是如此。
許久之後,鶴聖才忽然眼睛一亮,那精光四射的樣子,就如同是一隻蒼鷹一般,神情更是激動的猛然擡頭看向餘容度,沉聲的說道,“要真是那樣,那可就真壞了,可是,他們這些人哪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