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我因差點被綁架而讓他收留,還被袁萱罵了一頓;這一回,我流落雨中被他撿了回來,沒有其他女人,只有熟悉的房子和熟悉的人,如同河流匯入大海,即便驚濤駭浪,也算到達了終點。
他把我放在沙發,找了條幹毛巾給我擦頭髮,又去廚房叮叮咚咚的鼓搗了一陣,我想起他曾經給我煎的雞蛋,忙大聲喊:“我不餓!”
卻見他端出一個瓷碗,遞到我跟前:“這薑湯不餓也要喝,着涼了不好。”坐到了我身邊。
我因會錯意而有些尷尬,乖乖的接過,仰頭喝了個光,“當”的一聲放在茶几上,直接擡手擦了擦嘴。
只聽他嗤地笑出聲來,玉潤的手指在我跟前晃了一下,要給我撩起耷拉到眼睛的劉海。我一驚,下意識的一顫,他的手頓時停在我耳廓。
沉重的呼吸纏繞我們四周,有股曖昧的熱浪開始翻騰。
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擁進懷裡,他吻我的臉,轉過我的頭吻我的鼻子,吻我的嘴脣。
我回吻着,兩手攀住他的雙肩。兩人的呼吸交疊着,燃燒着環繞的空氣。他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探索,我的手指則不自覺的摩挲着他。下一瞬,他鬆開我,抵住我的額頭,眼底滿是欲*望的光芒,“可以嗎?”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在踏入這所房子那一刻我腦海裡閃過這樣的念頭,這次我主動找上他,如果他索求,我是否答應。宏則之後,我沒想過這麼快把自己獻給別人。可當父親這座信仰崩塌時,我突然發現從前的嚴令禁止是多麼可笑,自己活得多麼可悲。何況,眼前人數次對我施以援手,坦白他的喜歡。彼時的我,腦門一衝,渴望着一種放縱,一種顛覆現有生活的恣意,一種拋開世俗的瘋狂,或者,這個下午,當是報答他那晚的救命之恩了。
所以,我最後點了頭,做了第二天清醒時萬分後悔的一件事。
他倏地勾起我的雙腿,邊吻着邊抱起我往樓上的臥房疾去。
他的牀比我家的要軟,我被他壓在上面感覺深陷泥沙,一點點往下沉。他迫不及待的褪去了雙方的衣物。八塊腹肌的體格映在我眼裡,與溫泉池的身影重疊着,我的臉唰的熱了。
他覆了上來,手指摩挲着我的臉,“怕什麼?我們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不是嗎?”我睜開雙眼,他眸子裡落滿情*欲的光芒,魅惑着我,驅使我迎合着他的索求。
他的熱脣探索過我的每一寸土地,像一把火一處處的點燃我身上的火種,讓整具身體陪着它一起燃燒。
終於,某個部位一陣劇痛,如同皮骨被劈開的慘烈。他探秘的鑰匙爲之一滯。我想,如果此刻有一把鏡子,一定能映照出我扭曲的五官,如麻花一般。
我緊閉着雙眼,手握冷汗,戰慄着卻不敢動。
他似乎不再急於什麼,擁着我,親吻灑滿我的頭髮,我的額頭,如同小時候睡前媽媽的安撫:“小瑤,還記得你們學校六十大慶晚會嗎?那時候你雲袖善舞,好美好美……嗯……我當時還送了你一束百合,不知道有沒被你直接扔掉。”
我思緒回到那時候,斷斷續續迴應着:“沒……後來還放花瓶裡了……我可沒那麼浪費。”
他引*誘着我閒聊,似乎此時語言交流更重要,在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迴應時,他漸次的突破了我最後的防線。
疼痛從四面八方涌來,我實在很疼,緊咬着牙不住往後縮,卻被他按住手臂,無法動彈。他修長而富滿熱度的雙手如銀蛇般蜿蜒到我的手掌,一把扣住。
“小瑤,放輕鬆,過一會就不痛了……”
十指相扣,讓我心頭一顫,瞬間汲取了更多勇氣。已經勇敢的邁出了這一步,不可以半途而廢。
他眼神有些飄忽,終於如願以償攻佔了我的秘密領地。初經人事的我給他帶來了無盡的歡愉。可他騙了我,哪裡會不痛,那裡火辣辣的疼,腹部絞疼得厲害。
我終於抵忍不住,艱難溢出哭聲,“你騙人……明明好痛……”
他邊哄邊安慰我,邊教我熟悉已經陌生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