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函,徐宛如和俞妙玲的離開,還有俞妙玲受到的奇怪攻擊,這些都是有關係嗎?
或者說,這些事都是來自於同一個幕後黑手?
喻可欣咬着牙,低着頭的樣子像是陷入了某種沉思中。
雷霆在一邊看着她,過了一會,終於感到了一點不對勁,剛剛深處手想要問她發生了什麼,是卻被她突然的動作給反抓着手腕了。
他有些驚訝地問道:“可欣,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問嗎?”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喻可欣這麼一驚一乍的樣子就究竟是爲了什麼。
終於,喻可欣深吸了一口氣,看着他很認真地問道:“你剛剛有看到徐宛如的頭上戴着的那個髮簪嗎?不覺得很眼熟嗎?”
她很認真地盯着雷霆的雙眼,閃着光的眼底裡面似乎含着什麼,而這個不明的閃光,正在告訴雷霆——她想要他說是的!
雷霆嚥了一口水,吸了一口氣重重地開口開口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認真的樣子,那個髮簪的確有些眼熟……但是那個是我自己的公司新推出的頭飾系列,你作爲一個珠寶設計師,當然會眼熟了!”
他頓了頓,又繼續道:“這沒有什麼問題啊!你這是究竟怎麼了!怎麼我感覺你一點着魔了?”
他皺着眉頭看向喻可欣的臉,仔細盯着喻可欣的樣子,似乎在看一個精神病人。
喻可欣搖了搖頭,微微向後退了一步,咬了咬下脣道:“你不相信我?對不對?”
喻可欣的話讓雷霆有些緩不過來,他連忙皺着眉頭,搖頭道:“不!我怎麼可能不相信你?不要想那麼多!”
說着話,他就伸出手想要再次握着喻可欣的肩膀,但是卻被喻可欣想都不想就躲開了。
她張開了嘴巴,連着眨了幾下眼睛,似乎下定了決心一樣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那個簪子,絕對是我曾經見過的——而且我敢保證這個絕對不是因爲那是森傑的新產品!”
喻可欣的話說得直接,而且毫無動搖的意思。
話音剛落,喻可欣就隨手在抽屜裡拿出了一串鑰匙扔給雷霆道:“走吧!我們去一個地方……我相信在哪裡我會找到答案的!”
“……額”雷霆接過了鑰匙,有些疑惑地看着喻可欣,瞪大了眼睛道:“我們要去哪裡?因爲我真的想不起來究竟是在哪裡見過這樣的簪子,除了公司的新產品。”
雷霆的樣子其實已經很明顯了,但是喻可欣已經不打算要買他的賬了。
沒有再回答雷霆的問題,喻可欣便頭也不回地往地下停車場走了過去。
出於無奈,雷霆也只好跟着了。
只是他一直都偷偷地觀察着喻可欣的表情,似乎想要從她的表情裡看出來一絲的異樣。
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喻可欣的臉色還有狀態都好得有些不正常了,甚至還和雷霆提出了要由她來開車的提議。
雷霆倒是對喻可欣的開車
技術沒有任何懷疑的,但是它卻對這個時候喻可欣的狀態感動擔心地。
喻可欣雖然和他一樣是一個飆車黨,但是喻可欣這一個方面的表現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了。
她可是沒有想過要不要活命的,只是一味地單純追求速度的極致,而絲毫不去顧慮自己的生命是否受到了威脅。
所以,這也不能夠怪責雷霆堅決拒絕喻可欣想要開車的建議。
等到兩人都坐到了車上,喻可欣才重重地開口道:“你是不是還是不願意相信我?我知道你只是把我當成一個小孩子,但是我絕對是認真的!那簪子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珠寶!”
她停了下來,盯着雷霆的眼睛還一會兒,張了張嘴還是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回過頭看着前面的有些昏暗地環境道:“走吧!我們要去一次‘御笙’了!不管怎麼想,都感覺和那裡有着極大的關係……”
喻可欣本來不想要再一次踏足御笙的,但是現在的這種情況卻是叫人有些心不由己的意味。
她也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是他們先主動出現在御笙的就最好設時機,這個時候他們的貿然出現可能還會讓百曉生和藤堂悠一做出一些根本就沒有辦法想象的事來。
現在已經有一個蘇千落被帶走了,她可是不想要這個時候還被帶走一個。
但是今天的所有事都和藤堂悠一還有百曉生有着直接或者間接的關係,這也還是讓喻可欣不由得把原因都歸咎在了御笙上。
因爲御笙的地理位置其實是很偏僻的,就像是一般的那些高級會所一樣,地處偏僻,客人都是經過了千挑萬選出來的。
喻可欣和雷霆一起開車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路程,便站到了御笙所在地的外圍。
她微微仰着頭,盯着出現在視線裡的巨大招牌,咬着最村委的樣子,像是看到了一個難以接受場景一樣的。
御笙的裝飾一般都是偏向復古風的,但是也絕對不是類似皇宮的那般奢華金碧輝煌,反而是一種仿真民居,追隨樸實無華的建築風格。
可是現在出現在喻可欣和雷霆眼前地卻是一個整個表面都用了碧色磚瓦的民居,而原來的單層建築也變成了複式的結構,琉璃窗戶外加巨大的紅色燈籠,一眼看過去就像是一個皇府。
喻可欣倒吸一口氣,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道:“雷霆 你確定捏沒有走錯路?這裡……爲什麼和我的記憶有那麼一些出入?”
她有突然頓了頓,眨了眨眼睛又順了順呼吸道:“好吧……這不是一點點,是完全不一樣了!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她的心裡已經被突然而來的危機感給壓抑住了,這些感覺讓她完全接受不來,也讓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但是,同樣的雷霆也沒有比她要好多少,只是表面上表現地比較平穩而已。
他仔細的觀察一遍周圍的環境,但是也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甚至說這裡除了突然改變的裝飾以外,便
和原來沒有區別了。
他可是記得喻可欣上次來這裡不過是兩三天前的事而已,怎麼就一轉眼變成了這樣?
他皺着眉頭,但也咬了咬牙道:“既然都來了,那麼就進去看看吧!我就不信,百曉生他敢對我們做什麼。”
喻可欣剛剛準備點頭,卻聽見了一個慢慢正在往他們靠攏的腳步聲,這個聲音和這個環境是在是太過於不搭,而顯得特別突兀,也讓人不由得抖了抖身體,耳朵也豎了起來,像是一個受了驚的兔子。
她咬了咬牙,擔憂地看了一眼雷霆便先開了口道:“看來,這裡不只是我們來了,還有一個‘志趣’相同的人啊……”
她的眼珠子不安地動了動,她這樣做不過是想要給自己還有那個還沒有出現的人一個提醒,但是畢竟還沒有看到人,所以她自己也不敢說什麼,只能夠這樣先發制人的開口。
但是這樣地說話是不恰當的,來的人在暗處,而喻可欣和雷霆卻是在明處的,先暴露出來的人,根本就不應該說話。
可是這樣的長久沉默卻是能夠要了人命的。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自喻可欣的話音落下之後,那個腳步聲便消失了,就像是從來都沒有響起過一樣。
喻可欣咬了咬牙,拉着雷霆的手就道:“走吧,看來……他們是要我們自己走進去了!”
她自己心中也沒有了底子了,原本那個突然出現的腳步聲如果繼續響起,再或者說那個腳步聲的主人直接出現在喻可欣和雷霆的面前的話,那麼她也不會這樣做了,更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了。
雷霆聽到喻可欣的話,皺着眉頭,但是他轉了轉視線也只能夠按着喻可欣說的做了,因爲在這裡他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慢慢地走進去,店內的燈光還是一如既往地通明,但是卻一個客人都沒有看到,甚至是那些永遠都:表現出職業化微笑和職業化用語的服務生都看不到了。
整個店裡就像是一座空城一樣,安靜得就像是一個與外界隔絕的世界一樣。
喻可欣站在接近門口的地方,皺着眉頭道:“你看這裡……是不是已經沒有人了?我敢保證,我上次來這裡的時候,這裡絕對不是這樣地!”
雷霆同樣是皺着眉的,但是卻沒有喻可欣的那般表現出來,反而緊緊地抿着雙脣,在店裡四處饒了一圈。
最後回到喻可欣的身邊,再一次掃了一眼四周道:“看來,這裡已經不屬於藤堂悠一和百曉生了。”
他頓了頓話語,一邊把喻可欣護在身後,一邊盯着某個半掩着門地房間,淡淡的道:“我覺得……這裡應該還有一個人,即使他現在還不願意出來,但是,我們還是能夠找到他的不是嗎?”
說着,他就轉了一下手,暗地裡扯了一下喻可欣的衣角,但是眼睛卻還是盯着那個陰暗的房間的。
“雷霆,真是好久不見了!想想上次見你的時候,你倒是直接把我給扔下了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