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聚賢樓的二樓,趕到。
聖旨是爲兩人賜婚的,接旨許久,溫鎮夫婦和溫勇才反應過來,正要問她何時與太子相熟,管家稟報,太子殿下駕到,一家人連忙又是跪拜又是接駕,忙成一團。
等齊強走後,溫柔兒的圍才解開。
他添油加醋的說昨晚溫柔兒跟他在一起,同行的還有丞相府公子、小姐,以及其他幾位公爵侯爺的公子小姐,一行人吟詩作賦到天亮,以至於忘記了時間,是他考慮欠妥。
他舌綻蓮花的說着,還聲情並茂、唱作俱佳的跟溫鎮夫婦行禮道歉,頓時博得溫鎮夫婦和溫勇好感,連聲道不敢。
在他走後,更是連逼問都沒有,見溫柔兒神色倦怠,以爲她是熬夜而疲累,忙一連聲的讓她回房休息,到臘月份做個最美的新娘。
溫柔兒滿腹委屈和心酸不知與何人說,婚後齊強待她極好,她也漸漸忘記了他那晚的獸性和算計凌虐。
誰知,半個多月前,齊清入宮拜見元敏回來,沒進房就給了她一個嘴巴子,還對她動用了馬鞭,連護着她的小蓮都被打了。
主僕二人遍體鱗傷,又被軟禁在太子府,只得自食其力,誰知在浴房沐浴,爲身上猙獰可怖的傷痕上藥時,齊強又闖了進去,在浴房裡將她凌虐得昏迷醒來,醒來又昏迷,總共昏迷了四次才盡興。
她渾身狼藉的在浴房醒來,小蓮已經哭腫雙眼。
原以爲這樣就安全了,誰知接下來的日子纔是她的噩夢。
每晚都被她強行拖到浴房凌虐到天亮,而後在牀上躺一天養身體,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這幾日她身上不方便,他纔沒有到她房裡去,禁足雖然解除,但她出行還是帶了不少的尾巴,若非小蓮機靈,給她想出這個法子,她恐怕連房門都沒法出。
溫柔兒哭得聲嘶力竭、肝腸寸斷,本就難過,聽到他咬牙切齒的喝罵,眼淚落的更兇,突然抓住齊毓殤的衣袖,她紅腫的眼睛亮晶晶的滿含乞求,“齊,你既然能回來不被他們父子發現,一定有自己的勢力對不對,我求你,帶我走,我不要再被他折磨凌虐,不要……”
“柔兒,我現在被追殺,自身難保,如何能救你出來?”齊毓殤凝眉,面露難色。
“那我難道又要回到那個牢籠裡去不成?”溫柔兒臉上光彩失去,熱烈的喊,“我不要,窩不要再面對他,我怕,我是真的怕了……”
“你父親爲鎮國將軍,你兄長爲忠勇將軍,他們完全有能力救你出苦海,我又能做什麼呢?”苦笑一聲,齊毓殤滿臉悲痛,“我身負血海深仇,殺父奪位之仇尚且不能報,又如何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候,護你周全?”
“可是……”
“柔兒,我雖不能救你出苦海,但我可以借給你一人,幫你送信給你的父兄,只要他們之中有一個回朝,齊強就不敢再凌虐你了。”
“可是我真的好怕,我怕爹爹和的必經之路上已經被他安排了殺手,就是爲了防備我派人給他們送信,他那麼精明毒辣的人,一定是算無遺策的。”說道這裡,溫柔兒又哭了起來。
“柔兒!”目光轉了轉,齊毓殤將手帕遞給她,“先擦擦眼淚,不然等下出門不好交代,送信的事情,交給我,我來安排……”
齊毓殤的話直只說了一半,,樓下就傳來阿飛提高了八度的招呼聲,聲音裡帶着強烈的示警味,“這位公子,您需要些什麼?小店有古董字畫、金銀玉器……喂喂,您怎麼一直往裡闖呢?”
突然,他的聲音一兇,“二樓可是咱們聚賢樓的‘聚靈閣’,如果您沒有和掌櫃的招待,是不能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