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藥房內。
“你要找的人,就在東瞿國,而且就在東瞿國王府裡面。”
是的,依舊是那個神秘人,身上唯一的顏色就是黑色,他來無影去無蹤,或許這個世界上除了科克爾知道他是誰以外,應該沒人能知道他是何方神聖了。
“你確定?”科克爾倒也不震驚,他早就懷疑了,只是一直以來沒有找到證據。
“確定,我還打聽到,你們在東瞿國的時候,你要找的人就被關在王府裡,後來被一個不知名的人轉移了,據說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楚浩的王妃,我朝皇上賜給他的美人。”
這個消息倒是震驚了,科克爾的眼神一下子深邃了起來,透露着一股山雨欲來的嗜血,似乎想把眼前的一切給吞噬了,“想不到她柔弱的外表下,倒是有着讓人意想不到的剛強。”
“需要把她解決了嗎?”他把手架在脖子上,做了個“殺”的手勢。
科克爾沉默了那麼幾秒鐘,卻是腦子裡第一反應是把這個女人解決了,因爲留着她將會是個很大的禍害,但是他居然有那麼點捨不得殺她,“不,先留着吧,我要讓那麼女人臣服在我我的身下。”
如此淫蕩的話語,他講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表示似乎是要去完成一件多麼神聖的事情,“你下去吧,有任何消息及時通知我。”
“是。”瞬間,神秘的黑衣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王妃……”科克爾若有所思的咀嚼着這個稱呼,對於葉希晨,他形成了強大的好奇心。
葉希晨的聰明和大度,在大家作鳥獸散之後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府,宮裡的丫鬟,侍衛,太監本來就對葉希晨非常崇拜,因爲她能降得住恐怖的王爺,而且對他們有如此的好,現在這麼小小的一出,大家對她的崇拜馬上就轉爲了膜拜,如果可以的,他們或許會把葉希晨造成金身形象供起來,想必每天的香火肯定也不會少。
更有些嘴快的人早就把這個事情傳到了民間,那些未見過葉希晨廬山真面目的,或者沒有幾乎參與比賽的人,對她是十分的好奇,世間竟有這樣的奇女子。
在周家賭坊內,賭局依然激烈的在展開着,但是似乎大家的興致已經不在骰子是開大還是開小了,而是都是議論着葉希晨這出人意料的行爲。
“那天我在街上有幸進過王妃的真容,長得真漂亮,沒想到她這麼聰明,要是我能娶到這樣的女人做老婆,死而無憾了。”一位賭客雙眼經閉,一臉幻想的樣子
。
“你少癡人說夢了,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形象,就你這樣的,王妃能看上你,那纔是天大的奇事。”說罷,他手帥氣的一撥自己快蓋住眼睛的劉海,“只要像我這樣風度翩翩,英俊瀟灑,花見花開,人見人愛,馬兒見了停下腳的帥哥,纔是王妃的唯一選擇。”
“嘔……”這廂才自戀完,那廂就已經有人開始嘔吐了,“我說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就你這樣的,王妃看了別吐就好了,還是唯一的選擇,說話也不害臊。”
“哎,你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就是羨慕嫉妒我長得比你帥,羨慕嫉妒王妃只看得上我,看不上你。”自戀的人總是噁心的無以倫比,就像這位兄臺一樣。
“誰說的,我……”
“夠了,都給我閉嘴。”早在外面的時候,大家嘴裡說的喊得議論的都是這個該死的王妃,可是在周扒皮心裡,這個王妃和他有着不共戴天之仇,想回賭坊賭個一兩把消消氣,沒想到賭坊內的人居然不知好歹的開始議論起葉希晨會看上誰,這下好了吧,所謂的火上澆油之後,火就自然旺起來了。
“你們都找死啊,在老子的底盤敢議論那個妖女,是想怎麼樣啊,我告訴你們,誰再讓我聽到有關這個妖女的任何一個字,老子我打斷誰的狗腿。”他惡狠狠的說,氣的一下子把離他最近的賭桌掀翻在地。
其實周扒皮被葉希晨帶走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也都知道他是被他爹從王府就救出來的,這樣的英勇事蹟,又適逢這樣的好時機,他們豈能不調侃一下。
“我說周公子,你別這樣,雖然被王妃請進王府這樣的光榮歷史只有你才能創造,但是這也不代表她是你的女神啊,她是我們哥幾個夢寐的女神纔對。”那個自戀的男人不怕死的第一個出來對決周扒皮。
有了出頭鳥,那第二個第三個自然就陸陸續續的冒出來了。
“就是啊,周公子,你倒是和我們說說你在王府的光榮事蹟啊,也讓我們開開眼界。”
“對啊,周公子,讓我們這些鄉巴佬也見識一下認識王府裡的人的感覺的,以後想發達不知道可不可以請周公子在王妃面前美言幾句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的,周扒皮的火氣終於成功的突破了他的底線,“你們都找死。”
然後掄起地上的凳子就往這些人身上甩去。
逃得快的沒被打中,站的遠的也沒白被打中,可是自戀狂就非常不幸的被像石頭一樣結實
的凳子剛好砸中了腦門,然後,腦袋開花就是這樣的啦。
自戀狂一聲慘叫,然後擡起手一摸,滿手的血,鮮紅鮮紅的,還是熱乎的,非常的新鮮。
“啊,血……”又是一聲慘叫。
之後,就沒人聽的見他的叫聲了,只聽到一個千斤重物落地的聲音,“呯……”
自戀狂很不夠有骨氣的暈血了。
這倒下了一個人,其他人自然就不敢多說了,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集體很有默契的閉上嘴巴,該走的走,要留的留。
氣急了的周扒皮看到倒下去的自戀狂,非常鄙視的在他身上吐了一口痰,對着身邊的幾個大塊頭說,“把這個沒用的東西扔到外面去,別污染了老子的地盤。”
“是。”
兩人擡起倒在地上,滿臉是血的男人,走到門口,看都不看一眼,像丟垃圾一樣的往外一丟,然後關門閃人。
剛好路過此地的盧知府被扔出來的人嚇了好大一跳,反射性的往後一退。
“大人,是個人。”身邊的隨從說。
盧知府鎮定了自己的老心臟,蹲下來把手放在自戀狂的鼻子邊上,“還有氣,趕緊送去看大夫。”
看了看大門緊閉的周家賭坊,沒想到周慶父子一點都不知道悔改,反而變本加厲,居然把人打傷了扔在外面,簡直就不把王法當紀律。
開門進去,看到周扒皮坐在賭坊的中央,嘴巴上罵罵咧咧的,手上還是裝腔作勢的拿着一把扇子。
看到盧知府,他連站起來的慾望都沒有,本來就看他不爽的,現在知道他是王妃的人,更是不痛快,視爲第二號敵人,用眼睛斜了斜,然後抖着右腿,毫無形象也毫不在乎的問,“盧大人又來幹嘛,這次我可沒去傷害王妃的什麼呀。”
“外面大人可是你扔出來的?”他可沒什麼興趣和他拉家常,“本官現在要以傷人罪把你抓回去,周公子,跟我走吧。”
“傷人罪。”周扒皮一臉不在乎的抖抖肩,“請問盧大人,何爲傷人罪,請問盧大人您那隻眼睛看到我傷人來着。”
“你少給我耍嘴皮子,最好跟我走。”
“走,我當然跟你走,現在你了不起了,有王妃幫你撐腰着,我們這些小老百姓真是的惹不起啊,不過盧大人,你這要是沒有證據的話,就別怪本公子不客氣。”周扒皮朝倆大塊頭使了個顏色,然後很聽話的站起來跟着盧知府走,而且這次他還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