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葉希晨是完勝的,對於王妃這個位置,她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但是也明白在這個比賽中,自己已經有意無意的得罪了大將軍,其實她是一點都不怕,可是她不能因爲自己而害了楚浩,畢竟大將軍到目前位置,對他們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楚浩,讓他差不多可以清場了。
“好了,比賽到此結束,以後本王希望不會再聽到任何關於王妃的議論。”下一句話就是說否則別怪他不顧情面。
千年的冰霜臉下命令了,大家自然也在繼續留下看戲,都各自散場了,他們現在心中都在想着同一個事情,就是趕緊去準備禮物,能巴結上王妃總比巴結上大將軍要來的強。
人都走完了,朝堂上一下子顯得空蕩蕩的。
“楚浩,聽說我們的酒坊到現在爲止都沒釀出上等的紅酒嗎?”葉希晨本想和他說關於練兵一事,但是突然間想到了自己荒廢已經的酒坊,而且練兵之事豈非兒戲,就算東瞿國國強財富,也抵擋不了這軍隊從無到有,從散到精的訓練。而且練兵需要有體格好的人,不可能大肆的從百姓中要求充軍,這個事情只能由自願爲原則,第一人選就是那些背井離鄉的難民。
“是,關於這個,王大人和幾位大師一直都在研究。”
“這麼久沒消息,也很難和外商交代吧。”
“外商早些時間已經回去了,但是你說的對,我們也得需要給人家一個交代。”楚浩皺緊眉頭,這事他也甚是揪心。
“好,既然如此,我們去看看問題在哪裡。”
葉希晨隨着楚浩來到早已經建造好的酒坊內,雖說這酒坊是自己的注意的,但是還真是從來都沒來過,一進去,裡面倒是佈置的有木有樣的,大型的釀酒缸,大量的葡萄正在被挑選中,還有她指定的木桶。
葉希晨給這些工人的印象是非常好的,因爲這個王妃很實在,而且葉希晨那驚人的一跪,讓他們印象爲之深刻,再加上這次和査麗札娜的比賽葉希晨又是贏得如此的光彩,當比賽結束的那一刻,好像是現場直播一樣,大家都已經在歡呼雀躍了。
“王妃金安。”一個婦人看到她給她跪安。
葉希晨微笑的一點頭,“辛苦你了。”
這聲辛苦可是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因爲在這些人心裡,幹活是非常正常的事情,而且這活還是不要白乾的,每月就固定的工錢,還給飯吃,王妃居然說辛苦,這讓婦人心
裡煞是溫暖。
“你在這裡乾的可習慣,一切可好,在生活上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儘管和王大人說,合理的要求,我和王爺都可以滿足你們,只要大家好好做事,好好的生活,在這裡重建家園。”
葉希晨這番話說的好像是國家總統微服私訪一樣,儘管這些話在我們看來是多麼的假,但是從未有人和他們這樣說過話,頓時他們心裡是暖洋洋的。
“王妃,您和王爺這麼關心我們,以後您們有任何要小的做的,小的一定萬死不辭。”其中一個在洗刷酒缸的工人說。
“好,我也希望我可以盡我所能幫助大家,也希望大家儘自己的所能搞好這個酒坊,只有酒坊好了,我相信王爺一定不會虧待你們。”
頓時,雷鳴般的掌聲響起來了。
葉希晨只是微笑的點點頭,然後和楚浩一起另外一個房間看普通就製作的流程。
葉希晨看下來,每一步他們都如實的按照自己定製的流程在走,但是地上木桶裡裝的那些成品,看色澤,葉希晨就知道這酒完全就不符合要求。
蹲下身子,用勺子舀了一勺,放在鼻子邊嗅了嗅,兩條秀眉就頓時蹙在了一起,再放到嘴裡一嘗,簡直就是想死的衝動有而然生。
“王大人。”葉希晨扔下勺子大聲一叫。
正在和幾位技術人員研究如何釀製味道更好葡萄酒的王大人,聽到葉希晨的叫聲,立馬放下手中的紙張跑過來,“王妃,奴才在。”
她指指木桶裡的酒,“我問你,這酒就是成品嗎?”
“回王妃,是的。”他回答的好乾脆,“這是我們最近剛釀製的,比上次的釀製的味道好了很多。”
“好了很多,這叫好了很多嘛?”葉希晨用手起抓,水是抓不住的東西,但是總是會在手上留下痕跡,“你好好看看,這叫好了很多嗎?這是普通就是的色澤嗎?喝起來根本就沒有葡萄酒的香味和純味,有的只是滿嘴的酸澀和苦。”
“這……這……這……”王大人已經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們是完全按照葉希晨的步驟來做的,而且這批酒真的比前幾批好的好了很多很多。
看他那支支吾吾的熊樣,葉希晨真的有火都沒辦法發出來,“我問你,第一,在葡萄下容器釀製之前,你們是否把葡萄皮上面的水瀝乾了?”
“這……”王大人仔細一想,這還真沒有,“回王妃,沒有瀝乾的。”
“好,第二,在
葡萄下容器的同時,有沒有放白砂糖進去?”
“沒有。”王大人的聲音明顯的小了一點。
葉希晨頓時就想殺了他,但是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呢,“第三,每一批酒釀製多少時間?”
“回王妃,十……五天……”最後的聲音已經變成的幻音了。
這下好了,葉希晨徹底被擊垮了,這羣白癡加笨蛋,簡直就無藥可救了,“第一,把葡萄皮都給我剝乾淨在下容器,第二,放一定比例的白糖,一般是一斤葡萄兩斤糖,你們自己看着辦,第三,每一批就必須給我釀製兩個月,其他的流程不變,按照這個方法,再釀製幾批看看。”葉希晨還是決定拯救這匹無可救藥的白癡,如果這樣還不行,那麼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來操作了。
“是,王妃。”
王大人還是那不溫不火的樣子,讓葉希晨頓時鬱悶的要死,她決定趕緊先離開,以防自己實在控制不住然後廢了眼前這個白癡。
葉希晨氣呼呼的走出酒坊,楚浩溫柔的遞上一杯水,“葡萄酒在東瞿國事件很新鮮的事情,所以大家都需要適應的時間。”
其實楚浩何嘗不擔心,但是這確實也怪不得這羣下屬,他們也很用心了。
“我知道,只是有點鬱悶。”葉希晨喝了口水就放在一邊,然後起步準備回去了,“我不想坐轎子了,我們散散步回去吧。”她突然奇想的說。
“好。”楚浩真的疼她疼的很可以,只要能讓她開心的事情,他都會願意去做,包括這次陪她走路,身穿黃袍,大搖大擺的走在路上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和恐慌,但是他一點都不在乎,只希望葉希晨開心。
其實葉希晨並不是真的想走路,從酒坊到王府的路那是相當遠的,絕對不會亞於美國的唐人街,但是一個國家要長遠的發展下去,就要靠年輕人,只有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才會給國家帶來希望。
所以她就是想帶楚浩走走看看,讓她知道東瞿國有多少富家公子哥仗着家裡財大氣粗的在街市上無法無天。比如說周扒皮,其實葉希晨很明白周扒皮這個人本性是不壞的,就是心高氣傲,還有一個不帶腦子說話做事的父親,才導致一個好好的人變成這樣人魔狗樣的。
楚浩自當不瞭解葉希晨的想法,他隨着葉希晨來到街市上,當街要飯的乞丐不在少數,因爲沒錢吃了霸王餐被店家扔出來打的鼻青臉腫的也有,還有爲了餬口飯吃擺攤的小販在努力的叫賣着,還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