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偉思量半晌過後,見房中的人都沒有一絲的動靜,不免開口直接吩咐下去,“告訴弟兄們,今日將這幾個人拿下之後,每人論賞五十兩銀子!”
何偉話一落,臉上滿是笑意,看着眼前大汗轉身通知着弟兄們,不免也將自己手中長槍緊握,雙目望着眼前兩處漆黑的客房,心中幾分熱血沸騰而起。
房中的慕容鴻靜做在牀榻上,他唯獨保護好身後母子二人便是。
側耳聽,庭院內腳步雜亂,顯然人數衆多。在一側房中支明等人還未動手,慕容鴻也靜觀其變。
庭院內衆人,無非是些烏合之衆罷了,對於他們慕容鴻並無太多負擔,對於支明四人也是信心滿滿。
慕容鴻靜坐在房中,等待着支明四人動手,自己卻靜候着不速之客。
在此時,庭院內衆人得令之後,個個猶如那生龍活虎,鬥志昂揚的向前方客房而去。
後方的何偉手中緊握長槍,雙目猶如那銅陵一般透漏出一股強大的寒意,似乎此夜的一戰便已猶如那視死如歸一般的認知。何偉見前方兄弟都已上前迅速攻擊而去,何偉又何嘗有着在後靜觀其變的理由。
他未停頓半刻,見兄弟都已經進攻,也隨着衆多的人羣,向前而去。
“咚!”一腳落下,一個彪壯大漢直接將支明四人的房門踹開,雙目在黑漆漆的房中掃過,並未見有何黑影在屋中移動。一抹胭脂芳香直接撲鼻而來,彪壯大漢幾分分神,開口笑顏說到:“這般香味,想必定是那四個女僕人的房中,現如今兄弟們也可好生的逍遙一番。”
彪壯大漢話落,眼前原本漆黑的房中一抹燈光顯露,照亮了整個房間。在牀上支柔臉上一抹妖嬈,慢悠悠的起來,而在燈燭前,一抹妖媚妖媚的身影出現,冰冷的面容,卻顯得幾分唯美之意。
“古雷哥,看來這妹子一個比一個的誘人啊。”一旁瘦骨如柴的男子說着,眼神之中幾分色相散發而來,目光盯着眼前二人。那彪壯大漢未說着什麼,目光落在兩位美鮫人的身上,心中頓時有着幾分隱忍,開口輕言說道:“小娘子,若是你們歸順爾等,便回去做個夫人如何,且榮華富貴,皆無窮無盡。”
彪壯大汗話落,在一旁支雲的小身影逐漸的走了過來,她的面容之上帶着幾分妖嬈,走在那彪壯大漢面前,手中桃紅的手帕輕輕拂過,臉上幾分嘲諷之意,開口直言說道:“未免有着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吧。”
支雲話落,身居於支明一側,手中手帕握於手中,臉上幾分笑意,“廢話少說,爾等給姑奶奶擦鞋,我都不屑一色!”話落,手帕一掃而過,幾枚黑色藥丸觸碰到眼前男人身上,隨即爆裂了開來,頃刻之間,只覺得眼前一陣白煙而起,不知世事隨即昏厥了過去。
身後衆人見如此,臉上不免幾分驚愕,如此嬌柔女子,還未動手,便直接撂倒幾位壯漢。何偉見這邊情況,快速追趕而來,卻不料想,衆多兄弟看着眼前幾位女子,心中怒意頓時升起,皆都上前一涌而去,不料嗅到支雲那毒霧,皆都有些昏沉。
“小心,那般毒氣!”從後方趕來的何偉大聲吼叫,臉上憤怒之意而起,面如雄獅般通紅,手中緊握長槍
,手背上那青筋暴露,突兀而起。
衆人聽到這話,也已經爲時已晚,何偉帶來的一半人馬,皆都被對方不費吹灰之力全然殲滅。何偉臉上幾分警惕之色,眼前四位女子紅顏之上到皆都是臨危不亂之色,如此氣魄不免讓何偉重新思考,見自己人都以躺地面之上,不省人事,這時何偉心中痛徹前非,罷了罷了,都是自己輕敵。
何偉雙目緊盯眼前四人,心中也早已料想到,眼前四位皆都是女僕,那主子定然更是不凡。
還未等何偉想出一個下策之時,在一旁房屋內燈光依舊黑暗,其中一人,已經推開房門,卻不料想還未擡步走進,便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泵然的衝擊而出,口中獻血涌溢而出,一招便直接致命。
見如此,何偉臉上不免黑了幾分,還未踏入房中一步,空氣之中那般氣浪還在波蘭不平的飄動着,何偉腦海內難想出眼前究竟是何般的一羣人馬。
“如何,若是怕了,便回去稟告你們程員外,若不是,那休怪我等手下不留情了!”支明清淡說道,語氣平緩,猶如一條直線,絲毫沒有起伏不平之意,冰冷之意伴隨着夜中習習涼風而來。
何偉心中不由微微一顫,面上卻依舊沒有什麼變動,眼睛瞪着眼前的幾個女人,臉上不免微微抽搐,若是傳出去,他們將如何在在這城中混,在一羣女人前面罷收,豈不是丟了顏面。
“廢話少說!我們懼你們一羣女子不成?”在何偉一旁,一大漢手中緊握長刀,臉上幾分狠毒之色,開口厲聲喝道。他話一出,身後衆人也隨之迎合,一時之間響徹整個的程府。
“既然如此,明姐姐,我們何必和他們廢話!”支柔話落,手中一抹修長利劍而出,幾分明亮之色,有些恍惚眼睛,那劍材質並不尋常。
支明依舊冰冷着一個面龐,玉手輕輕擡起,示意向前而去。
動作剛落,支柔聲影猶如一抹黑線,騰然之間便消失在了支明身旁。
“咻咻!”幾聲落下,支柔身居於最後一男人面前,同他手中刀刃對持,然而在支柔所經過之地,一枚人頭已經滾落在地。支明也未停頓,縱身而起,卻消失於空中,何偉等人面色凝聚了起來,雙目在四周搜尋。
支柔手中利劍猛然收回,整個人身體極度柔軟,身軀一彎就已經身居於那男人一側,手臂猛然出拳,直接打在他身體側面。
那男人長刀向支雲橫掃而來之時,支柔縱身後移幾步,轉身回到支雲身旁,臉上幾分笑意盪漾,諷刺完全而出。
幾聲風聲從周圍閃過,支明雙眸猶如貓眼一般,冷酷看着衆人,頓時之間,周圍樹幹上幾分騷動,不免讓何偉等人目光吸引而去,滿是警惕之色。
綠色樹葉,一瞬之間騰然凌於空中,一抹嬌豔身影,腳踏綠葉,手中之物迅速落地。頃刻之間僅僅是五枚毒氣彈,再度撂倒剩下等人。
支明再度回到一側之時,支雲臉上幾抹微笑,慕容鴻從房中而出,看着地面上橫躺的人,臉上並無快感,反而很是平淡。
“主上。”
支明四人間慕容鴻從房中而出,臉上幾分驚愕之色,開口喊道。
“支雲,你着毒
功可是越發的出奇了。”慕容鴻說着,目光從志雲身上掃過,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深邃眼眸瞥過一旁屍首,繼續言語到:“這般雜碎便堆放於此,明日支明你等便去找那程員外尋求一說法。”
慕容鴻話落,轉身回到房中,卻見牀上母子二人依舊睡得香甜,不免苦笑幾分。倘若此行僅是母子二人,想必還不知如何的後果呢。
支明得令後,也回到房中歇息,並未多言其他。
次日,天色逐漸明亮,在程員外府邸之內,衆多下人行走而來,口中皆都傳言客房屍首之事。臉上無不幾分懼怕之色,也正因如此,程員外清晨起牀之後,臉面之上滿是焦急之色,踱步在房中不知所措。
六太太潔白的肌膚在被褥下顯露而出,一抹紅色肚兜之上一直涅槃鳳凰呈現,臉上還帶着幾分疲憊之色,開口輕喚一旁程員外:“老爺,大清早的你又所謂何事這般。”
六太太話落,自顧自的穿着衣服,那身上幾分淤青不免顯露而出,想必昨夜定是和程員外一夜春宵。
片刻過後,六太太已經從牀上起來,看着一旁程員外臉上幾分疑惑之色。
“夫人不知啊,今日一早,府邸之內衆多下人口中皆都傳言,我們的武者皆都橫屍於客房庭院之外。”程員外說着臉上露出幾分的擔憂之意,眉間緊蹙而起,整個人都坐如毛氈一般,寢食難安。
聽到這話,六太太臉上滿是驚愕之色,雙目不免睜大許多,“老爺,你這話,可是真的?”
“這哪裡有假,我特意前去派人看一虛實。”程員話語之間,幾分的焦急之色,看着面前的六太太不知如何是好,長袖一會,長嘆一聲,轉身坐在了一旁長椅上,可是先如今的他又如何做的住,不免開口抱怨到:“這般人真是沒有想到如今這般的廢物,如今那吉美等人定會前來找老夫討一說話,可如何是好啊。”
程員外抱怨的說着,眉間緊蹙而起,口中氣語長嘆。
“老爺,若是前來討一說話,這是我們府邸,自然只有那沒有保護好他們安全之事,又何必管的其他,至於這派人前去滅口又有着什麼的證據指向我們。”六太太輕言說道,臉上幾分狠毒顯露而出,續而言之:“老爺,若是那人敢坐着如何,你便不知此事,給府內一人扣上一個帽子便完好不是。”
六太太話一出,如今權利能夠指使武者的人,也唯獨有主子,他眉間憂慮不已,開口直言說道:“夫人,話雖然是如此的說着,但是可有何人能夠替罪呢。”
程員外話一出,一旁的六太太嘴角勾起,輕聲說道:“聽聞前些日子,一個丫鬟教訓了吉炎,後被吉美訓斥不已,倘若定她和何偉二人私通,事情便迎刃而解。”六太太說着說着,目光掃過程員外,開口續而言之:“就算他們還想有着什麼作爲,這是我們府邸,微微做些手腳便取他們性命。”
六太太話落,程員外停在耳中,心中也是恍然大悟,臉上幾分笑意,雙目之中幾分疼愛之色看向六太太:“夫人,果真是體貼爲夫的人啊。”
二人在房中商議對策,深府宅院之內的女人,心機多端,也正所謂,最毒婦人心,不免讓人心中幾分毛骨悚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