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冰討好似的親吻着他的下巴,軟着聲音,“墨辰……”
他不理她,一如她早上不理他一樣。
她不死心的啄着他的嘴角,“墨辰……”
喊他的時候她的身子故意討好般的蹭着。
靳墨辰按捺住要把她撲倒的衝動,冷着臉就是死活不肯看她。
顧冰幾度陷入絕望,他明明很好哄的啊,怎麼今天……
看來她的那一巴掌真的打的不輕。
也許打的不是他的臉,是他的自尊心吧。
哎~
她收緊了手臂,將粉脣貼在他的脣上。
剛碾磨了兩下,靳墨辰就箍着她的腰際將她推開。
顧冰咬脣看着他,他今天這麼難哄……反倒很奇怪哎。
靳墨辰挑眉看着她,“真的知道錯了?”
顧冰用力的點頭,“真的知道錯了……”
她緊摟着他脖頸的雙臂晃盪着,她撒嬌般的說道:“墨辰,別生氣了好不好?”
靳墨辰淺勾着嘴角,“那行,你把欠我的那首歌演唱了,我就原諒你……”
顧冰被他太快的跳躍性刺激的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歌?”
靳墨辰颳着她的鼻尖,“你不是說有人聽你的歌,聽的噴着鼻血跑了麼?”
顧冰這才知道,原來他打的是這個算盤啊!
她很想反駁一番,可不管怎麼說她打他是事實啊。
靳墨辰看着她臉上的笑意,他也不自覺的流露出笑意,“我倒是很期待是什麼歌會那麼刺激人心……”
顧冰擡手輕捏着他的下巴,她湊近他的時候,曖昧的朝着他的耳邊吹着氣,繼而低聲說道:“昨晚才噴過鼻血,今天就又想着噴了?按照這個頻率,你就不怕自己因爲血竭而枯死嗎?”說好的精盡而亡呢?
靳墨辰的耳根有些紅,他將她挑着他下巴的手攥住,“我噴鼻血的頻率幾年也就那麼一兩次,夫人多慮了。”
她趴在他的胸口上,仰着小臉,撅着小嘴說道:“唱可以,但你必須得立軍令狀……”
靳墨辰湊近她的脣親吻了下,他狡黠的說道:“你就這麼有自信,能撩撥到我?”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魅力有多大,她什麼都不做,光是抱着她,他就要醉了。
更何況她還要故意的……唱魅惑的歌曲來撩撥他。
他知道……他肯定會控制不住。
顧冰輕哼了一聲,“撩不撩撥得了你比我心裡有數……”動不動就精蟲上腦的傢伙!哼!
靳墨辰漆黑的眼眸裡盛滿了美麗的她,“是嗎?這麼有自信?要是撩撥不了呢?”
顧冰聽他這麼說,這無疑是在質疑她的魅力好不好?!
她咬了咬脣,“要是撩撥不到,我……”
靳墨辰伸出食指將她的脣抵住,“要是撩撥不到,今天晚上我們繼續……”
顧冰睨了他一眼,“要是撩撥的到呢?”
靳墨辰咬了下她的脣,“我們馬上繼續……”
顧冰咬牙,“你滾!”這一天天的都是什麼買賣!
靳墨辰扣着她纖細的腰肢,“只有這兩個選擇,不然的話……”
他故意將被她扇過的臉對準她,“那我就只能讓你在酒店好好休息,然後我去分公司處理事情了,要是他們問我我這臉怎麼傷的……我就只能說是被媳婦打的了,要不然說被別人欺負的,我還怎麼在道上混?可這麼一來,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妻奴了?”
他說的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顧冰被他這一句句戳的心裡滿滿的只剩下歉疚。
她親吻着他的脣,討好般的說道:“我錯了……”
靳墨辰用鼻尖蹭着她的臉,“我想聽你唱,你給別人唱都不給我唱……”
顧冰聽的心軟的一塌糊塗,“誰說不給你唱了?”
此時此刻,她早已把什麼要他立軍令狀的事情拋到了腦後。
靳墨辰邪肆輕笑着,“那趕快吃飯,吃完我們進音樂室。”
顧冰被他喂着吃了口飯,她嚼着東西問道:“這裡有音樂室?”
靳墨辰點頭,“當然啊。”不過……或許理解意義上不同。
顧冰哦了聲,就趕緊吃飯,實在是餓啊。
……
吃過飯,顧冰被靳墨辰帶着參觀這套超級豪華的總統套房。
這間套房她不知道有幾百平米,但是所有的東西除卻華麗這個詞彙,她能想到的就是大。
客廳、餐廳、臥室、書房、陽光房、浴室……
都很大很大……
他們走了半天都還沒有參觀完。
靳墨辰拉着她的手往最後一間房裡走。
她想說……這應該就是所謂的音樂室了吧。
雖然她真的覺得挺不可思議,畢竟她可沒見過哪個賓館有什麼音樂室。
門被推開,靳墨辰率先走進去,啪的聲音應該是開燈的聲音。
她好奇大白天的開什麼燈?這間房很黑?
她剛準備伸着腦袋往裡面看去……
靳墨辰拉着她的手將她帶到身前。
她看着房間裡面類似監獄卻不似監獄,類似鞦韆卻不似鞦韆,類似椅子卻不似椅子,還有類似牀但它的職能卻不僅僅是牀的房間,尤其……此刻的燈光還是紅色,淡粉色,紫色,淡藍色相交織着,這完全就跟拍什麼三級片之類的一樣,因爲光是那曖昧的燈光就足夠令人想入非非了。
她怔愣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這裡……特麼的是情趣間吧?
她捂着臉想要轉身,昨晚才學會了什麼三十六式,今天他莫不是又要教她這種……新奇的玩法?
靳墨辰從後面扣着她的雙肩,“不是說了要給我唱?”
顧冰紅着臉,“不是說去音樂室嗎?”
靳墨辰將她嬌小的身子扳正過來,“就這裡啊……”
她順着他的手指看過去,正前方的地方有個豔舞臺……
她咬脣,“我不要在這裡唱!”
本來那首歌就夠那個什麼了。
還讓她在這種地方唱。
唱完了她能不能活着從這個門走出去都不一定了。
想到他昨天的兇猛和彪悍,只差沒把她渾身的骨頭都拆卸完重裝!
今晚……她說什麼也不能由着他再榨乾自己。
靳墨辰的側臉貼着她的側臉,“你就把這裡當成是音樂室就好了啊,而且在臺子上演唱不是更有感覺嗎?我做你唯一的觀衆……”
顧冰紅着臉,“我不想在這裡唱……”這個氣氛……也太曖昧了。
靳墨辰輕咬着她的耳垂,感覺到她渾身在輕顫的時候,他啞聲說道:“頂多就要兩次……”
顧冰偏過臉看着他,粉嫩的臉頰足以說明她有多害羞。
這一圈可全是*用的工具,她要還能大膽撩撥纔有鬼了嘞。
她咬咬脣,“你發誓。”
靳墨辰親吻着她的脣瓣,“嗯,我發誓……”他笑着停頓,“要不然你明天都別想從這個門走出去了……”
顧冰的臉紅的泣血,“你還知道!”
靳墨辰颳了刮她的鼻子,“昨晚你喂的很飽……”
顧冰握着粉拳錘了下他的胸膛,“討厭……”
靳墨辰攥着她的小手,“我知道……你有多討厭,就代表你有多喜歡,是不是?”
他的話音剛落,顧冰就被他打橫抱起,她咯咯的笑着……
笑聲沙沙的卻也脆脆的。
格外的好聽。
……
顧冰穿着青色的古裝。
化着從未有過的妖豔妝容。
靳墨辰在看到她這幅裝扮的時候,就自行腦部了《青蛇傳》裡面的青蛇。
然而,裡面的女主身上的妖氣連顧冰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她的妖她的豔就像是刻在骨子裡一般。
她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妖精。
一個吸人魂魄,挖人心的妖精。
即便如此……
被她蠱惑的人類全都在心甘情願的奉獻着自己的一切。
只要能跟她*一刻。
命……又算得了什麼呢。
豔舞臺的中間有跟鋼管,可以用來跳鋼管舞。
顧冰不會跳,頂多用來擺擺poss。
然而……她什麼表情都不做都已經夠能蠱惑人心了。
此刻的她……卻咬着下嘴脣,眼神迷離的望着他。
靳墨辰看着她這副樣子,腦海裡全是昨晚上她在牀上的一幕幕。
他不由得嚥着口水,儘管很想要衝上去將她扒光摁在身下。
但是……
他必須得先忍上一忍。
這個女人的媚還沒施展出一分來,他都不行了,像什麼話!
臺子上七彩的燈光在不停的變換着。
恰巧在換到藍色的時候,她伴隨着旋律開口:“今夜月光尚好,待我出去尋覓一番……”
靳墨辰下意識的往前走了一步,顧冰像是不經意的看到他。
她扭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走了過來,在挑起他下巴的時候,媚眼如絲的看向他,“哎呀呀呀呀,模樣好生俊俏的公子啊……”
靳墨辰早已經咕咚咕咚的不知道嚥了多少次的口水。
果然,在她面前……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根本就不堪一擊。
他的身子因爲強忍着*,僵硬中也略有些發抖。
顧冰的手指撫摸着他的臉頰,繼而靈巧的轉身貼向他的後背,“夜出青狐妖……”
沙啞含煙又軟糯嬌媚的聲音,一開口就讓靳墨辰酥的骨頭都要軟了。
他轉過身,看向站在他面前無限妖嬈的女人,她繼續唱着,“裹素腰纖媚笑……”
他鼓動着喉結,滾燙的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女人唱歌的時候眼眸裡帶着超強的電力。
“流目盼,生姿嬌,從容步,回首一探萬千珧……”
這句顯然要過去了,然而女人在他的懷裡扭動着腰肢,“珧啊珧……”
那極盡魅惑的嗓音,還有她蛇一般扭動的身子,他的鼻血差點就要噴出來了。
然而,這聲音還在繼續。
“月花好雲竹茂,風縹緲自舞靈巧……芙蓉俏冰肌綃,入俗世看盡紅塵誰能共逍遙……”
她的手從他襯衫的第二顆釦子鑽進去,“暗夜步出竹林橋,才驚現青狐妖……”
靳墨辰抓着她的手,天旋地轉間將她打橫抱起,“好一隻青狐妖。”
他直接將她拋扔到水牀上,然後直接大手一揚將她身上穿着的繁複的古裝撕的粉碎。
他欺身壓下的時候,啞聲說道:“我的精魄給你,我的心給你,我的血肉給你,我的命全都給你……”
顧冰輕挑着妖嬈的眼眸,“還沒唱完呢……”
靳墨辰咬着她的脖頸處,呢喃:“再唱,我會被你玩死。”
顧冰咯咯的笑着,“哪有啊?”
靳墨辰親吻着她的下巴和嘴角,動作溫柔至極。
他舔着她的脣形,“說,當初是給誰唱了這首歌?”他的聲音啞到極致。
顧冰蹙着眉,咬了下脣,在他沉身的時候,輕笑着說道:“一年多前唱的……”
靳墨辰親吻着她的臉頰,“然後呢?”
顧冰舒服的親吻着他的下巴說道:“當時這首歌找不到人來演唱,我當時就試着唱了下,就給製片人聽了下而已,結果當時……”
靳墨辰胡亂的啃咬了幾下她的脣,放開的時候他的眼眸裡一片漆黑,偶爾的跳動着幾團火星。
顧冰繼續斷斷續續的說道:“反正當時製片人說我唱的還行,但我後來……,還是推脫了,後面就換了別的藝人來演唱……”
靳墨辰咬着她的耳垂,誘哄着問道:“什麼電影?嗯?”
顧冰想也不想的說道:“《蛇誘》。”
靳墨辰頓住,他說道:“我現在好想把他剁了喂狗吃……”
顧冰眼神迷亂的看着他,“爲什麼?”
靳墨辰親吻着她的脣角,“只有我纔有聽這首歌的權利……”
顧冰啄了兩下他的脣,“那要是我當時真接了這首歌,你是打算屠了一座城,還是傾了一個國?”
靳墨辰捏着她腰際的兩側,氣息略微有些亂,“你覺得我會給你這首歌發佈出來的機會嗎?”
顧冰咬了下脣,白眼不自覺的翻了下,“不……不會。”
靳墨辰輕咬着她的臉蛋,“那個製片人的帳……該算算了!”
顧冰胡亂的抓着他的後背,“你別動他。”不就是一首歌嘛。
靳墨辰莽撞着說道:“不許在我的牀上替其他男人說情……”
顧冰緊咬着下嘴脣,似痛苦的說道:“不行,你別動他……”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他還要找人家的麻煩,連她都看不下去了好嘛,況且當初她也是覺得好玩,所以自己想的唱着試試的。
靳墨辰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不動他可以,陪我玩遍這間房裡的道具……”
顧冰俯看着他,紅着臉說道:“那麼多,要玩到什麼時候?”
靳墨辰緊握住她的腰,“現在離天黑還有五個小時……”
顧冰咬脣瞪着他,“說好的兩次的。”
“一次兩個半小時,難道不是很短嗎?”
顧冰無語,這是坑嗎?
這是天坑!
最後顧冰還是被誘哄的陪着他玩遍了房間裡能玩的東西。
她昏迷過去的時候,全身的力氣早已經被榨乾。
她累的連擡起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說好的兩次。
他並沒有多要。
但,玩着的時候是真的很爽。
靳墨辰親吻着香汗淋漓的女人,將她從鞦韆上抱了下來。
她的渾身都溼透,就像是剛洗過澡似的。
尤其在她出汗的時候,她的身上就尤其的香。
這種香好像帶着催情的作用似的,總能令他在失控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她的全身對他來說都是毒藥。
一旦沾染,根本無藥可解。
他將她抱到情趣間的浴室裡。
偌大的浴室裡有一個足夠容納兩個人的浴缸。
撒上花瓣、滴入精油,抱着她坐進去的時候,他忍不住親吻了幾下她因沾了水更顯得晶瑩剔透的肌膚。
他仔仔細細的幫她洗着澡,趁着她昏迷肆無忌憚的揩油。
想到她要是突然清醒過來,看到他這般……炸毛到是不會了,肯定又要害羞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了吧?
他親了兩口她的脣,她就像是鴉片一樣,他只有越碰越上癮的份,根本沒有半點要厭倦的可能。
想到……未來還有六七十年要跟她在一起生活。
他就覺得既甜蜜又幸福。
……
顧冰這一覺直接睡到了次日兩點多。
昨晚沒吃飯,今早沒吃飯,中午也沒吃飯。
毫無疑問。
她是被餓醒的。
靳墨辰本來想要叫她啊,昨晚上叫了幾次,她就是雷打不動的睡着。
就像是能自覺屏蔽任何聲音似的。
無奈……就乾脆讓她睡吧。
早上的時候,終於動了。
不過也只是連扇了他兩巴掌而已。
中午的時候,他頂着被她扇腫的臉去叫她。
她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肯醒來。
不過,倒也沒有再動手,這是靳墨辰覺得挺欣慰的一件事情。
畢竟有進步總是好的嘛。
顧冰打着哈欠,眼睛裡糊滿了眼屎。
她在牀上迷迷糊糊的坐了兩分鐘,終究是抵不過肚子餓,所以乾脆的起牀。
雙腿雖然痠軟,但好在勉強可以走路。
推開門走出去的時候,遠遠的就聽見靳墨辰打電話的聲音。
明顯是發了火,所以聲音有些大。
她光着腳朝着他走過去。
站在他身後的時候,她伸出手臂將他緊緊的抱住。
臉貼在他後背上的時候,她感覺到他身子震了下。
他握着她的一條手臂,朝着電話那段的喬森喝道:“這個案子要是拿不下來,明天你就不用去公司上班了!”
他冷聲說完,直接毫不留情的掛了電話。
顧冰剛在他的後背上蹭了下,靳墨辰就從她的臂彎裡轉過身來。
她還是有些困,所以在他轉過身來的時候就軟軟的倒在他的懷裡。
靳墨辰看着她還未完全清醒的樣子,只覺得可愛。
看着她光着的腳丫,他將她打橫抱起。
顧冰感覺到身下一空,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明媚的笑了下,撅着嘴說道:“我餓了。”
靳墨辰直接將她抱去餐廳,在坐下去的時候,看着她仍舊閉着眼睛,半睡半醒的掙扎,他只覺得好笑。
摸摸她早就餓癟的肚子,聽着小小的咕嚕嚕的聲音,他夾了塊香噴噴的肉湊到她鼻子前誘惑她。
顧冰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肉的香味,她現在真的好餓好餓,所以突然聞到這個香味,肚子就下意識的唱起了歡樂的歌兒,她也忍不住嚥了口口水,感覺到脣瓣被軟膩的肉觸碰着,她下意識的就張嘴。
靳墨辰見她張嘴要吃,偏偏就不給她,在她往前追了一段後,他又退回來,她果真就跟着退回來。
他看着她這樣不由得噗哧一笑,顧冰聽到笑聲才迷濛的睜開眼。
在看到他臉上的笑意還有他筷子上夾着的肉時,她暗自咬牙,這傢伙竟然捉弄她!
靳墨辰看着她氣鼓鼓的腮幫子,親了口她的臉頰,笑着說道:“早上叫了你好幾次都沒把你叫醒,這可都是第四桌了,你說說你……是不是小懶豬,嗯?”
他說着將手裡的肉遞到她的嘴邊,見她吃下,他才繼續說道:“老這麼餓着,你的胃可怎麼受得了?我又叫不醒你,都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顧冰聽着他無奈又心疼的聲音,她軟在他的懷裡,聲音放得很輕很輕,輕的有些嬌,“還不是因爲你,我本來就嗜睡,你還要天天折騰我……”
靳墨辰給她餵了口湯,輕輕的笑着說道:“多要幾次,總會有要夠的時候的,以後慢慢的不就好了?”
顧冰嘁了聲,“別以爲我聽不出來你這句話裡面忽悠的成分有多大!你個精蟲上腦的變態!”
靳墨辰笑的一臉燦然,他將勺子塞到顧冰的手裡,將一盤蝦挪到手邊,開始一個個的剝着。
顧冰撅着嘴喝了口湯,靳墨辰輕笑着將剛剝好的蝦塞進她的嘴巴里,見她慢慢的咀嚼着,他笑着說道:“下午要出去嗎?或者再休息一下晚上出去?”
顧冰聽他這麼問,不由得白了他一眼,“不出去留着讓你繼續……啊!”她自覺的將那個“草”字吞掉。
靳墨辰佯裝聽不懂,“什麼……啊?”
顧冰咬牙,“你滾!”
也就是在這時,她才發現他的臉……似乎有些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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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捧着他的臉,“你……不會早上又被我打了吧?”
靳墨辰輕笑了下,握着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沒事,摸摸就不疼了。”
顧冰看着他紅腫的臉哪裡敢碰啊?手堪堪的僵住。
她心疼的說道:“我對鬧鐘比較敏感,你下次設定好鬧鐘讓鬧鐘吵我就好了……”
靳墨辰輕點着頭,“好……”
顧冰仔細瞧瞧,“冰敷了麼?或者要不要上點藥……”這麼帥的一張臉被她扇的腫成這樣,真的是……
靳墨辰親吻了下她的手心,“敷過了,已經不疼了,你先乖乖吃飯,嗯?肚子不餓嗎?”
顧冰還沒回答肚子就先咕嚕一聲,她趕快扒着碗吃飯。
靳墨辰輕輕的笑着剝着蝦。
顧冰吃着飯就覺得吧,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有一天會被餓死的。
所以說,胖子最合適找個*強的男人了。
能減肥。
在她出神的時候,靳墨辰給她餵了口蝦。
見她木訥的嚼着,他好奇的問道:“想什麼呢?”
顧冰哼哼,“沒想你。”
靳墨辰委屈,“那你想誰呢?”
顧冰淺淺笑着,“想胖子。”
靳墨辰想了想,胖子?“男的女的?”
顧冰吃了口菜,明媚的笑着說道:“男的啊,我沒事想女的幹嘛?”
靳墨辰緊箍着她的腰,“欠收拾是不?”在他懷裡竟然敢想別的男人!
顧冰朝着他吐吐舌頭,“就想就想……”
靳墨辰氣惱的咬了下她的脣,鬆開的時候,顧冰眼淚汪汪的看向他……
她的嘴剛撇了下,靳墨辰忙啄了兩下她的脣,道歉道:“我錯了。”
顧冰摸着自己的脣,沒想到他還真下得去口,剛那一下嘴脣都快被他咬破皮了!
靳墨辰看着她眼眸裡的水霧,心疼的發緊,“好,你想,你想……”只要別讓他知道她想的是誰!胖子是麼?他會讓喬森去調查看看她認識過哪些胖子,然後通通讓他們從她身邊消失,再也沒機會出現在她的視線以內!
顧冰沒想到他會這樣縱容她,他現在的佔有慾強的都快令她不可思議了,這突然一下子這麼說,反倒讓她有點不適應了……
她又摸了下被他咬過的部位,已經完全沒有了疼痛的感覺。
靳墨辰看着她放在脣上的手指,他攥着她的小手移開,漆黑的眸子盯着被他咬過的地方。
有着淺淺的兩顆牙齒印,他就是怕咬疼她,所以力道都是放輕了的。
誰知道……
還是咬疼了她。
果然是個嬌嫩的小女人。
像玻璃一樣的。
讓他除了好好疼惜外,別無選擇。
他親了下那兩個齒痕的位置,歉疚的說道:“冰兒,對不起……”
顧冰看着他溫柔的能滴出水來的眼眸,淺淺的搖了下頭。
靳墨辰見她動容,柔聲問道:“還疼嗎?”
顧冰輕咬了下脣,軟聲回答:“不疼了。”
靳墨辰在她的眉心親吻了口,低沉的嗓音裡帶着十足的蠱惑,“多想讓你的心裡裝的全部都是我。”
顧冰擡眸看着他,心裡一直有個聲音在說:是你,那裡全都是你。
靳墨辰捧着她絕美的小臉,“我的心裡全部都是你,只有你……”
顧冰不自覺的眼眸裡籠罩着一層薄霧,她將快要流出來的眼淚強自吞嚥進肚子裡去,“我也是,這裡……”她攥着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心口,“全都是你。”
靳墨辰手完全僵住,身子也僵住,連呼吸都快要靜到停滯。
她解釋道:“所謂的胖子是我亂說的……”她鬆開他的手,摩挲着他的俊彥,“我現在滿腦子想的人就只有你,儘管你在我眼前,我還是覺得我好想你……”因爲生怕一個不小心醒來,發現這一切都變成了夢。
靳墨辰用力的將她揉在懷裡,臉埋在她的頸間,親了口她的肌膚後,他纔開始說道:“我以爲只有我是這樣,原來你也是這樣……”他嘆息,“我總覺得這一切好不真實,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的,我都害怕有一天我會突然醒來,然後發現……還是隻有我一個人,所以,儘管每天能看着你,擁抱着你,親吻你,我還是覺得我好想你……”
顧冰也將他摟得很緊很緊,“這一切都不是夢對不對?”
靳墨辰將手臂收得更緊,“對,這一定不是夢,擁抱着你的感覺,親吻着你的感覺,佔有着你的感覺,都是那麼的清楚……”
顧冰點頭,“我也覺得……”
靳墨辰沒看她只是親吻了下她的側臉,他貼在她的耳邊問道:“那你說……什麼時候最有感覺?”
顧冰的腦袋轟的一下被炸了一下,她咬脣,“都有!”
靳墨辰低低的笑着,“我說……什麼時候最有……”
顧冰淺勾了下脣,“你說呢?”
靳墨辰輕咬了下她脖頸間的肌膚,“當然是與你靈肉合一的時候,感覺你的全部都是我……”
顧冰紅着臉聽他說着,就知道他要這麼說!
靳墨辰輕輕笑着,將她推開的時候,他還不忘啄了下她的脖頸處,在看見她似碧波般的眼眸時,他深情的說道:“冰兒,我愛你……”
顧冰看着他滿是柔情的眼眸,輕輕淡淡的說道:“墨辰,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
靳墨辰笑的越發的燦然,“我知道……”
顧冰嫣然一笑,“我知道你知道。”
……
兩個人膩膩歪歪的,時間一不小心就到了四點多。
顧冰因爲想要簡單化個淡妝,所以就又磨嘰了一會兒。
靳墨辰穿着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此刻正雙腿交疊着慵懶的坐在沙發上等她出來。
顧冰本想穿個連衣裙的,結果靳墨辰提前買了套情侶裝。
所以啊,爲了配合他,她就乾乾脆脆的換上。
黑色的運動裝將她的膚色襯得尤爲的白皙。
再加上脣上塗抹的桃粉色的脣彩,讓她顯得越發的妖豔迷人。
她站在靳墨辰面前的時候,靳墨辰先是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然後眉心不自覺的皺了下。
明明都選了最普通、最低調的款型了,怎麼她穿出來還是這樣性感?!
他的視線在她胸部繞了一圈,早知道……不選這麼修身的款型了或者應該給她買大兩個碼!
顧冰見他一直在打量,拉着他的手讓他起來,“走了啦,再磨嘰下去就該洗洗睡了!”
……
從酒店到公園有十分鐘的路程。
兩個人手拉着手看看路邊的花花草草,看看車道上行駛的車,再看看頭頂的雲。
很快就到了。
因爲是上班日的關係,這個點公園裡暫時還沒有什麼人。
顧冰看了下公園的四周,到處都是綠色的植被,一眼根本望不到盡頭。
想到華城這個時候的乾冷,她不由得想閉上眼睛深吸一口這裡清新的空氣。
匯入鼻腔的有淡淡的花草香味,而且空氣也尤其的溼潤……
靳墨辰一隻手插在口袋裡,一隻手和她的十指交叉着。
此刻的他歪着頭,在看到她輕閉上眼睛的時候,脣角淺淺的勾起笑意。
他輕聲問道:“你喜歡南城?”
顧冰睜開眼睛的時候,不自覺的流露出笑意,她拉着他的手走着,“南城的空氣質量可是排名前五呢,最重要的是這裡四季如春啊,哪兒像華城啊那麼幹冷,冬天的時候風吹的人臉都疼,要是以後能在這裡生活就好了……”
靳墨辰輕輕笑着,“好啊,過兩年我們就在這裡安居。”
顧冰眨眨眼,“真的嗎?”
靳墨辰點頭,“只要你喜歡,想住哪裡都可以。”
顧冰下巴抵在他結實的手臂上,看着他甜膩的說道:“那我要是想住月球上,你也讓我住嗎?”
靳墨辰寵溺的捏了下她的鼻子,“你要是真想住那裡也不是不可以,問題你就不怕住上面把你餓死或者渴死了?”
顧冰搖搖頭,笑着說道:“不會啊,你可以隔一段時間從地球上給我郵寄點吃的……”
靳墨辰輕輕的笑着,“你倒是會使喚……”
顧冰嘿嘿笑了下,“那樣的話你是不是就要改名叫墨辰快遞了。”
靳墨辰用手臂攬着她的腰肢,在吻了口她的脣後,才笑着說道:“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快遞公司……”
顧冰一本正經的想想,“不錯不錯。”
靳墨辰曖昧的說道:“那我每天想的最多的應該就是怎麼變着花樣把我自己郵寄給你。”
顧冰紅着臉,“你腦子裡就不能稍微想點別的嗎?”
靳墨辰搖頭,“不能,只想想你,只能想你……”
顧冰咬了咬脣,睨了他一眼說道:“油嘴滑舌。”
靳墨辰也不反駁,輕笑着揉了揉她小小的腦袋。
在拉着她的手走上林蔭小道的時候,他輕戳了下她的手臂。
顧冰疑惑的看向他,他輕擡起下巴示意了下。
她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小道旁邊的草地上,有着一男一女。
男的穿着二道背,腦袋枕在女的腿上,女人穿着白色的T恤和超短裙。
此刻他在顧冰的注視下大手伸進女人的衣服裡胡亂的摸着她的後背,女人的身子則微微前傾,男人揉捏着、親吻着。
這尺度……
現在天還沒黑呢好麼!
顧冰紅着臉移開視線,嗔怪似的瞪了眼靳墨辰,“流氓!”
靳墨辰見她要走,緊攥着她的手將她拉了回來,“我冤枉啊,是他流氓,我哪有?”
顧冰咬脣,“誰讓你專門指着讓我看的?”
靳墨辰鬆開她的手從後面將她抱住,然後挪着步子走着,“我的意思是說男人在愛的女人的面前都比較流氓,不流氓只能說明他不愛你,所以啊……”
顧冰接着話,“所以啊,你流氓你有理,我就默默承受着就對了唄。”
靳墨辰的臉貼着她的臉,兩個人挪着小步子走着,“我知道你喜歡,你跟我就別客氣了唄,雖然每天伺候你很辛苦,但你能高興我就心滿意足了……”
顧冰在他的懷裡掙扎着想要將他推開,她紅着臉咬牙說道:“你滾!”到底誰辛苦啊?是誰困的醒都醒不來?是誰腿軟的牀都下不了?
靳墨辰看着她羞憤的樣子,將手臂圈的更緊,“不急,明天再滾,或者……晚上回去再滾一次?”
顧冰咬脣,他總能輕飄飄的將她堵得死死的。
靳墨辰見她被噎住,輕聲笑着說道:“逗你的,晚上回去肯定不欺負你……”
顧冰看着他嘁了一聲,“你覺得你還有信譽可言?”
靳墨辰無辜,“昨天說好的幾次就幾次,怎麼沒有信譽了?”
顧冰咬牙,“你滾!每次快要那什麼的時候你都不讓我動!”
靳墨辰看着她漲紅的臉,解釋道:“我冤枉啊,我只是怕伺候不好你而已!”
顧冰哼哼,“不需要你伺候好我!”
靳墨辰輕挑着眉,“你說的?”
顧冰哼了一聲,“就我說的!”
靳墨辰攥着她的手腕,“你可想好啊,要是我像藍野那樣三秒了,你能受得了?”
顧冰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嗽了兩聲,“誰說了要你三秒了?”
靳墨辰佯裝不解,“不是你說的不需要我伺候好你麼?可不就是希望我三秒,你別忘了……我稍微溫柔點,你就難受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你確定三秒的話你不殺了我?”
顧冰被他過分直白的話說的連紅的泣血,“我什麼時候一哭二鬧三上吊!?”
靳墨辰哦了聲,尾音拖的很長,“沒有嗎?那我下次拍視頻記錄下……”
顧冰剛要打他,靳墨辰跑開,顧冰咬着牙,“你敢拍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靳墨辰回頭看着她笑笑,“省的你下次抵賴不承認!”
顧冰剛要追上去,他轉身跑着,她追着他大喊,“你最好祈禱別讓我追到你!”
兩個人在公園裡你追我趕着好生甜蜜啊。
此刻的藍野不停的打着噴嚏,他看了眼微微敞開的窗戶,“媳婦,我怎麼覺得我是不是要感冒了啊?”
明月忙去將窗戶給關上,體貼的說道:“要不要睡覺前吃點藥啊?”
藍野將睡着的蜜蜜放到她的小牀上,“吃點吧,別真感冒了傳染了兩個小傢伙。”
明月點頭,轉身去拿了藥。
藍野揉了下鼻子,看着坐在地毯上安靜看故事書的甜甜,她現在還不能看懂漢字,所以此刻正認真的看着童話故事書上的圖,他蹲下來,摸了摸甜甜的頭,“想要聽爸比給你講故事嗎?”
甜甜搖了搖頭,“媽咪說她一會兒給我講,你講的沒有媽咪講的好聽……”
藍野抽着嘴角,“你這樣*裸的嫌棄爸比真的好嗎?”
甜甜甜膩的笑着,“那好吧,那爸比給我講好了,媽咪今天好像很累的樣子。”
藍野心疼的摸摸她的頭,“我們甜甜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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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卿穿越成一名普通富商之女,但姑母卻是個王妃,雖然只是個繼妃。
王妃姑母孃家太弱,性子軟,在繼子手下討生活。
於是,作爲侄女的寧卿倒血黴了——被祖母推了出去給王妃姑母她家繼子當妾!
幸得姑母有良心:“當繼室已經夠苦了,妄論是做妾,要不你先住下,我給你物色別的人家。”
寧卿大喜:“不要有權有勢的,也不要太有錢的,長得太好也不行。”
某有權有勢有錢,長得又太好的世子表哥咬牙:“你確定不要?”
寧卿:“不要不要,表哥表妹,小妾姨娘什麼的,都是不道德的!”
世子表哥:“表哥表妹好做親,至於小妾姨娘也可以不要,怎樣,咱再商量商量。”
寧卿:“這個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