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盤古開天,世有三大神奇豆術流傳而出均被三清所得,然而並非薩滿教不如三清未得奇豆相傳,而是巫妖二族受人陷害拖延立教之際九萬年,屬於薩滿教的那一豆術早就存在,只是未得道統封正一直未曾拿出使用,加之如今截教豆術隨通天歸隱洪荒,玉虛、八景兩宮豆術又都掌控在紫焰手中,他才這樣有恃無恐!
行雲自打出世以來就被紫黑氣焰牢牢控在手中,卻不想中途出現了元神跳跳的變故機緣巧合下將這薩滿豆術的道統交到了薩滿娃娃的手中,如今使用出來,卻叫紫黑氣焰好一陣驚愕。
過往都是巫妖二族被幕後兇手算計的十分悲慘,如今看到紫焰驚駭的模樣,也算吐氣一回,行雲心中說不出的暢快,只聽他冷笑道:
“只許你專橫霸道欺壓我巫妖二族,不許我薩滿一族留出後手?”
那紫焰狀若癲狂,依舊無法相信一般,咆哮出來:
“不可能的!我細心謀劃了九萬年,三界盡在我的掌控之中,怎麼可能單單被你給跳脫出去!”
幾萬年辛苦編織起來的大網事到臨頭才發現早有漏洞,卻是險些毀去紫焰苦守萬年的道心,他明明已經切斷了行雲與媧皇宮的所有聯繫,如今突然叫他知道,媧皇道統已經傳承下來,他怎能安然接受?
無邊的怒火化作滔天烈焰瞬間席捲了整個小寺境,恐怖的聖人能量在眼前爆破,行雲以婚書紅芒抵擋住飛濺而來的山間巨石,看着紫黑氣焰的癲狂斥道:
“多行不義必自斃,你只以爲能夠操控因果循環,賣弄世間萬物爲己用,殊不知天理招招,一切自有定數!”
紫焰聽到行雲的話突然一愣,立刻醒悟過來,紫焰能量透體而出直奔命運長河一探究竟。
行雲司掌封赦劇本,洪荒世界的一切演算都需經過他的首肯,然而此時紫焰推演前因後果他並未阻攔,只見他在星河之中來回翻找,終於目光一頓,痛喝道:
“是她!是她!竟然是她!是乾元六合豆給了你可乘之機對嗎!”
紫黑氣焰面色猙獰似乎隨時都要吃人一般,行雲只聽其口中唸叨“是她”,便只以爲其所指的乃是林朝庸,而事實上也確實是跳跳藉助了上次與林朝庸的大戰因果纔將他與薩滿娃娃帶到媧皇宮中,從那以後薩滿娃娃才得以接受媧皇傳承,便聽他冷笑道:
“天下道門本是盤古大神所出,巫妖人三族也本爲同宗,你卻挾制道門二教來壞薩滿教,殊不知,竟也間接的幫助我,可見天道招招,是你註定不能成功!”
紫黑氣焰怒極反笑,喝道:
“哈哈哈!你休想壞我道心,不過一環出錯,便當棄子就是!讓你傳承正統又能如何,我照樣還有兩大正統!”
說罷,他兩隻黑手各抓一色神豆,一種撒成數千魔兵將馬家衆將攔下,一種則被他自己吞下化成六合法身,卻將紫焰繚繞成兩隻巨爪直取行雲紫府之內的薩滿娃娃!
行雲見狀自然也當仁不讓,常白兩色流光環繞身前合婚書發出萬丈紅芒把那巨爪盪開,六合法身便從胸前將第三隻爪掏出。
“老東西,同樣的招數使出兩遍,你當我如何?”
卻是紫府中的薩滿娃娃見六合法身又要故技重施偷襲行雲紫府,便又把那小拳頭轟出,只是她畢竟才修出靈智不就,卻被那偷活了九萬年的紫焰擺了一道!
只見那第三隻手只是在行雲胸前虛晃一下,見到薩滿娃娃下拳揮出當即將其抓住就往外拖,嚇的薩滿娃娃在紫府之內一陣驚呼。
同樣戒備在紫府之中的玄功娃娃見到那第三隻手襲來卻是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他可見識過這六合法身第三隻手的厲害。
只見他先是閃到薩滿娃娃身後企圖將其拽住,只是這小丫頭蠻力上來又怎麼勸的住?看見這第三隻手已經攥住薩滿娃娃的小拳頭,他又連忙閃回運轉玄功變化看在第三隻手上卻都沒起到應有的效果,最後乾脆跟着薩滿娃娃一起被第三隻手拽出紫府之外!
卻在此時,紫府里豪光一閃,曲腸節幽光大放將兩個小傢伙捆牢,卻叫那六合法身不能再動一步!
“既然這樣看不上我巫妖二族,又何必挖空心思要搶我兩族道統?混沌,你的野心該收收了!”
一陣五光十色的氤氳之中,行雲祭起八寶玉金簪將第三隻手釘在空中,如意袋放出多隻寶劍凌空斬下,卻聽對方冷哼一聲,六合法身一陣變化,第三隻手立刻化作虛無!
曲腸乃是媧皇聖人繾綣憂思所化,此時曲腸節上的幽光應在紫焰臉上引起對方一陣不滿,卻是斥道:
“讓你那可惡的情絲離我遠點!人都死了,賣弄這些又有何用?”
嗔怒,前所未有的嗔怒,行雲第一次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實質的怒意,卻不待他做出細想,六合法器輪番攻來,紫黑氣焰蒸騰出陣陣威嚴的氣息,行雲心裡驚駭,對方情緒波動只大,竟然再也看不出對方還是那個隱藏在背後城府佈局九萬年的人物!
此時婚書也如受到紫焰反應的刺激,像是要脫離行雲掌控一般,隨後便是一番連鎖反應金簪、多子劍、甚至懷裡的素心兜都是一陣激動,駭的行雲連忙將媧皇衆寶收到自己身旁!
“可惡,這種感覺是...”
就連行雲本身也受到牽連手捂胸口表情痛苦不已!那紫黑氣焰見狀卻狂笑出來,諷道:
“哈哈!你們兩族果然逃脫不了掛礙,爲情所困,終將一敗塗地!”
說罷,他把自己的手從胸口放下,口中一陣唸叨,薩滿契約便綻放出璀璨的光,如一條條精緻的鎖鏈扼在兩堂人馬喉間,卻被那數千魔兵找到可乘之機,場中局勢瞬間倒向了紫焰一邊!
此時薩滿娃娃臉上一陣嬌嗔,只見她先伸手抹去行雲曲腸節映在行雲心頭的幽光,隨後撒出數把豆術將那契約鐵鏈盡數擊碎,最後振臂一呼:
“孩兒們!發力了,叫他看看咱們馬家是如何以情制勝的!”
話音剛落,所有馬家弟子身上都飄出一道法力波動匯聚到行雲身上,在薩滿道統的組織下與堂單氣數相遇才幫助行雲穩住了局勢!
那紫黑氣焰見到又是薩滿道統在壞他的好事,他耗費幾萬年時間才搞到這一紙契約,有他在手,最後殺劫已經立於不敗之地,如今這樣一鬧,萬年怒氣俱都付諸一炬,對其越發痛恨,攻勢便更加猛烈起來!
此時行雲還在思考先前那般心痛的感覺是怎麼回事,六合法身的攻擊已經近到眼前,卻見那薩滿娃娃急的直竅紫府,對行雲嗔道:
“你還愣着幹嘛?有人要動你的妹妹了,還不動手打他!”
這一句“有人要動你的妹妹”似乎引起了行雲心中奇特的共鳴,一副直達九天的畫面在行雲眼前一閃而逝,隨後便有滔天的憤怒席捲心頭,卻是藍光暴漲一個巴掌將那紫焰掀飛出去!
一瞬間,行雲身上好像顯露出那人身影,紫焰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情緒,甭管什麼茅山法術還是玉虛道法進階轟擊出去,甚至已經動用了其身上的本源之力!
“我殺了你!”
如同薩滿娃娃對紫焰的剋制一般,混沌本源之力便如宿敵一般,對行雲身上的功法壓制起來,只是那六合法身都被薩滿娃娃手裡的豆子砸的粉碎,一來二去被打出心中真怒,卻是大喝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犬耳環蛇的元靈出來送到嘴邊!
這元靈正是當年十二祖巫之一掌管天下奇毒的奢比屍被那兇手設計拿來,做狀欲吞,行雲見了卻是心中一緊,急喝出來:
“不要!”
那紫焰見到行雲反應,心中越發得意,卻在其緊張的目光下直接將其吞噬!
“咕嚕”,對方喉間所散發出來的聲音如同千斤巨石一般砸在行雲心頭,卻是無邊的滔天仇恨驟然生成,多少古籍都曾記載,巫族肉身強橫但是沒有元靈不可修習玄門之法。
可是身爲巫族後裔的行雲卻知道,當年巫妖大劫,十二祖巫並非真的全軍覆沒,只要設法找到他們的元靈,此次殺劫過後,自己統領巫妖二族便可以想辦法爲他們重塑肉身,到時祖巫們就可以再次復活!
可是,如今親眼見到對方將一位祖巫元靈吞噬,心中幻想終於破滅,卻如有殺身之仇一般,被其重新勾起心魔,整個世界都變的灰褐一般!
“他們已經被你算計害死,他們已經反哺洪荒,你已經得到了想要的一切,爲何,爲何你還要這樣!”
那紫黑氣焰志得意滿,又從懷中掏出數枚光團俱是其餘祖巫的元靈,只見他戲謔報復道:
“這還只是開始!作爲你惹怒我的懲罰,之後我會一個一個將他們全都吞噬!”
行雲滿眼血紅,在見到另外幾個光團之時心中徹底失去了理智,腳下藍光爆閃,卻向那紫焰衝去!
“還給我!”
行雲的怒吼傳遍了佛國境內八百里,紫黑氣焰見狀心中更加暗爽,他挑釁的對行雲吐出一團墨綠色的煙霧,那是奢比屍特有的毒之法則,同時挑釁道:
“嗯!毒之祖巫的能力的確是大補之物!”
隨後,紫黑氣焰眼裡一番陰狠,猙獰道:
“要怪就怪你今日觸怒了我!本來無須這樣,爲了彌補薩滿道統的錯失,百日之後,我將煉化人族氣運,到時你們巫族、妖族一個都跑不了!我要毀掉你們拼死守護的世界!讓你看看,當初祖巫祖妖的決定是有多麼的愚蠢!”
話到最後,已經從猙獰轉變成一個人的咆哮!
“殺!殺!殺!”
行雲被紫焰這番話逼的徹底失去了理智,經絡法門之間竟然生出無邊的毀滅意念,玄功變化出山海幻境在佛國境內一陣亂砸,多子劍頃刻間不知帶走了多少無辜性命,就連那震懾薩滿教氣運的合婚書此時也萌生出一種無法形容的焦黑!
“嘿嘿,對對,就這樣,既然無法得到,那就毀滅吧!”
紫黑氣焰見到行雲的反應桀桀怪笑起來,沒有什麼是比親眼看着仇人毀去他自己在乎的東西剛加痛快的事了,只見那氣焰怪笑間悄然自體內放出一點本源射在行雲體內,卻引發的行雲更加暴躁!
眼前的世界早已變了顏色,堂單劇本也已經熄滅了希望之光,九燭火焰燃燒的只剩虛無,只是這樣依然不解胸中惡氣,卻在那紫焰本源入侵體內的那一刻,在行雲眼前便就生出無盡仇敵,多子劍、情長鎖、合婚書盡皆祭出,行雲只恨自己不能長出三頭六臂好快點將這不滿的世界毀滅!
“轟隆!轟隆隆!”
是那亙古之時的爆破聲,是那毀滅能量的源泉,滔天恨意加持,虛無意識也無能爲力,意念羅網被蒸騰的本源火焰瞬間焚燬,這一刻,行雲似乎正在爆破!
“醒醒!醒醒!你快醒醒!”
既然已經到了世界的盡頭,卻又是誰在呼喚自己?行雲被這聲呼喚攪的心頭一痛,可是,他的怒火還沒宣泄完,他的毀滅力量還沒有爆發出來,就這樣放下去,真的好嗎...
冥冥之中又是一抹粉色光華撒下,往生畫面競相涌入行雲腦海,在那毀滅與希冀的雙重拉扯之下,封赦劇本也散發出微弱的光,行雲面前一亮,終於睜開眼來!
漆黑,眼前又是一片漆黑,仿若虛無,卻又分明熟悉至此,行雲腦中劇痛,喃喃道:
“這裡是?”
此時,一個稚嫩而又莊重的聲音響起,卻是那喚醒行雲的薩滿道統。
“你之前心魔入體,被那紫黑氣焰吞到了帝江祖巫的空間本源裡來了!”
行雲聽了又是一陣憤怒,狠狠道:
“看來他早就開始吞噬我巫族真元,如今連帝江祖巫的空間法都被他煉化出來!”
薩滿娃娃此時一臉嚴肅沉聲道:
“我們的趕快出去,兩堂人馬在被留在外面,他們可都是以後立教根基,卻不能再被紫焰迫害!”
行雲嘗試着在這空間領域內遨遊一番,最終發現,在這領域之中自己實力大打折扣,隨即苦笑道:
“帝江祖巫擅長空間速度法則,我們在他的領域內法力運轉要比尋常慢上一倍,如今我連大羅都還不如,卻如何突圍出去?”
薩滿娃娃皺眉沉思許久,終於眼前一亮,卻從行雲紫府之中把那印天鍾取出笑道:
“有了!這裡是那兇手紫焰所化,其中必定存有混沌本源,他在這一量劫本源有限,我們此時剛好可以找到他的本源封印,一來藉此脫困,二來削弱對方實力,三來也好藉機練習封印術!”
行雲聞言一愣,這混沌本源連他都是第一次聽說,當即疑惑道:
“你怎麼知道這樣許多?”
薩滿娃娃白他一眼鄙視道:
“你當我這一覺白睡的啊?快點幹活啦,機不可失,不然一會兒給他反應過來,就真的沒辦法了!”
行雲被那小傢伙推着向前走,只見他掙開薩滿娃娃的手,道:
“可是我還不知道他那本源藏在何處啊!”
薩滿娃娃想了一會緩緩道:
“我與他那本源有宿敵感應,你跟着我的指引走,一定能找到!”
說罷,小傢伙帶着行雲在這片黑暗中尋找起來,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在前方看到一個紫色的朦朧光團,卻聽那小傢伙喜道:
“哈哈!找到啦!這老傢伙肯定想不到咱們還有這一手,將這本源封印,紫黑氣焰就不攻自破啦!”
小傢伙不住的催促行雲行封印之法,這一回輪到行雲白眼了,只聽他鄙夷道:
“雖說我在媧皇宮已經參悟封禁之術,但是具體怎麼做你還沒有告訴我!”
薩滿道統一拍自己的小腦袋瓜,解釋道:
“將來你持令印天需要三個必備條件,一是堂營令旗,這一點堂營成立之後自然齊備,二是白家教主的界線法用來補全天缺,三則是印天鐘的封禁術!”
行雲聞言面色一苦嘆道:
“白姐到是與我們在一起,稍後將她喚醒就可施展界線法,只是印天鍾如今還未修煉完全,堂營未立令旗更加難得,卻如何封印?”
薩滿娃娃回道:
“印天鍾雖然目前只集齊兩星,但這本源在那兇手分身中只算九牛一毛,此時用出也可勉強應對,至於令旗,柳堂教主爲堂營領兵王,有常副教主在此,請他暫時幻化一枚令旗出來應該不成問題!”
說罷,她將紫府內的常白二人喚醒,對其交代一番,便由常行雨執旗,白秀清先以界線法開路,衆人行動起來!
這界線法某種程度上算是初步的封印,當初媧皇補天用的就是這套法門,等到殺劫過後行雲需將兇手分身逮捕迴天外天再由白秀清以薩滿氣數做引用界線法先對天門進行補缺,然後纔是行雲通過北斗之力操縱印天鍾將之永久封印!
此時因爲是在暗中進行,行雲便把堂單氣數暫時代替薩滿氣數給白秀清施展界線法,只見那混沌本源在別久雙刺的編織下逐漸暗淡,此時初步封印已經完成,便聽那薩滿娃娃低聲道:
“快!趁他還沒發覺,激活印天中上二星之力!”
行雲連忙祭起印天鍾,只見其上天傷、地賊二兩繚繞閃爍互成掎角之勢在界線法外層又烙下一重封印。
此套動作說的輕巧,因爲是第一次配合,衆人心頭都承受不小的壓力,尤其常行雨,他手上的令旗並非真正的堂營令旗,此時配合起來比行雲與白秀清困難許多,全部過程做下來三人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便見行雲看着薩滿娃娃又問道:
“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薩滿娃娃此時卻露出一抹陰險味道,促狹道:
“他白白利用我巫妖二族那麼多,如今遇到這樣好的機會咱們卻也不能浪費了!”
她看着那被封印起來的混沌本源眼裡一陣貪婪,最終湊到行雲耳中小聲交代了幾句,卻見行雲疑惑的訝道:
“我如今連大羅實力都發揮不出來,這樣行嗎?”
薩滿娃娃此時已經將多子劍交到行雲手中,解釋道:
“媧皇宮衆寶與婚書都有所感應,你既然懂得利用常白兩個小娃娃的姻緣力量,此時也可用多子劍試試將這本源斬斷!”
行雲聞言恍然大悟,媧皇宮裡的寶貝多數都與姻緣婚配有關,此時有常白二人的情義做補給也確實不需要自己用太多法力支持,他本身也對混沌恨之入骨,便再不留情,怒喝一聲將那多子劍斬了出去!
與此同時,碧音二人正在外界爲了護住馬家與紫黑氣焰糾纏,行雲三友均被對方以各種手段牽制起來,如今就只剩下她們兩個來主持大局,饒是這兩人得紫竹林真傳,又有一分南海氣數相護,想在紫焰威脅下護住馬家衆人卻也不是易事。
“你們二人若肯歸順於我,殺劫過後我也能保你們姻緣!”
那紫黑氣焰不知出於什麼目的非但沒有對她們下死手,反而是在盡力拉攏她們一般!
南海雙花聞言卻是面色一厲,當即啐道:
“我教門人與你勢不兩立,你不要癡心...”
兩人話還沒說完,就見到對方臉色突然一變,卻是連聲慘叫都沒能發出就“嘭”的一聲炸裂開來,隨後便見關行雲帶着常白二人從那紫焰之中飛了出來“天道不公,昊天害我馬家忠烈折損,即日起,我關府仙堂特設執令堂以容納我常白兩堂死傷兵將,從今以後,殺劫正式開啓,無論道魔不尊我令者一律上榜!“”
關行雲手持寶劍凌空而立,看到這一戰這中死傷無數的兩堂人馬面色冷峻終於怒吼出來,聲音傳至洪荒九州各處,卻是說不盡的威武霸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