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蘇輕鳶的臉色立時漲紅了。
陸離將她抵在長廊的柱子上,沉聲追問:“你沒有什麼?”
蘇輕鳶避開他的目光,垂眸不語。
“皇上……”小路子在後面怯怯地喚了一聲,似乎是在向陸離提醒什麼。
陸離忽然勾住蘇輕鳶的腰,拖着她折進了旁邊的一間耳房。
蘇輕鳶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站在門口只顧發愣。
陸離重重地將她按在牆上,低頭咬住了她的脣。
沒錯,是咬。
他的手雙手緊緊地箍住蘇輕鳶的腰身,卻沒有更多的動作。只有脣齒在她的脣上粗暴地肆虐着,似乎要將她的嘴咬爛一般。
幸好這樣的折磨並未持續太久。片刻之後,嚇呆了的蘇輕鳶聽到了他喑啞的呢喃:“味道不錯,可惜今日不得空閒,正餐只好留到晚上了……”
蘇輕鳶擡手擦擦嘴角,手背上出現了一道清晰的血痕。
陸離看着她紅腫流血的脣,沉沉地笑了一下,忽然又擡起手,嫺熟地解開了她領口的兩顆鈕釦。
“你剛剛說要到晚上……”蘇輕鳶急了。
陸離沒有接話,只是用力按住她的肩,低頭在她頸下吮咬了許久。
“皇上,蘇將軍……”小路子的聲音在門外惶急地響了起來。
陸離終於放開了蘇輕鳶。看着她手忙腳亂地系鈕釦的樣子,他愉悅地笑出了聲。
兩顆鈕釦,蘇輕鳶費了好大的勁才勉強扣了上去。
陸離沒有繼續爲難她。
他溫柔地將她擁進懷裡,湊到她的耳邊笑問:“你剛纔是想說,你沒有上過龍牀?這倒是朕的疏忽了,竟讓母后留下了這樣的遺憾——母后今晚請到養居殿來,讓兒臣在龍牀上好好‘孝敬’您一番可好?”
蘇輕鳶閉上眼睛,無力地靠在了牆上。
陸離放開了她,轉身出門。
門外卻是蘇翊的聲音響了起來:“臣……”
陸離笑道:“蘇將軍不必多禮。你是來見母后的吧?”
蘇翊低頭道:“正是。聽聞太后鳳體欠安,臣夙夜憂心,只恨內外有別,不得親來問疾。今日既然見了……”
陸離擡手打斷了他的話,真誠地笑着:“父女連心,此乃人之常情。朕今日請母后到此處來,本意也是希望蘇將軍能同母後說說體己話,以慰母后思親之情。”
蘇輕鳶在裡面聽見這番話,只得扶着牆走了出來。
蘇翊忙向陸離謝恩,又跪地拜見蘇輕鳶,禮節甚是周全恭敬。
小路子終於得了個空,忙向陸離急道:“皇上,定國公還在上書房候着呢!”
陸離點了點頭,又向蘇輕鳶躬身笑道:“兒臣告退了。”
“去吧。”蘇輕鳶竭力穩住聲音。
等陸離走遠,蘇翊便走上前來。
蘇輕鳶用手撐住背後的牆壁,盡力維持着端莊的模樣:“父親近來可好?”
“爲父險些被你氣死,你說好不好!”蘇翊沉下臉來,厲聲道。
蘇輕鳶擡頭看着他,沒有興致追問緣由,也沒有心情責他無禮。
蘇翊冷冷地盯着女兒,眼睛裡幾乎要噴出火來:“那天你母親說你……我還不信,誰知你——你竟然真的敢!”
蘇輕鳶終於遲鈍地意識到,蘇翊盯着的,是她的脣。
她下意識地擡手要遮,隨後想起破綻不止一處,乾脆又破罐子破摔地放下了手。
蘇翊注意到了她的小動作,臉上怒氣更重。
蘇輕鳶迎上他的目光,淡淡道:“父親說錯了。阮姨娘並不是我的母親。”
“也就是說,你並不打算否認了?”蘇翊準確地捕捉到了她的言外之意。
[短篇]他義氣凜然的帶我去巴黎捉姦,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