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揭穿

那年輕的詩人語出驚人,酒館內的人等倏聞那抓人試藥的戴白麪具之人此刻便就混在衆人之間,頓時慌張起來。

衆人盡皆目露警惕懷疑之色,瞧瞧身旁這人一臉奸相,賊頭鼠腦;瞧瞧那人滿面邪痞,流裡流氣,都像是那些個兇惡的面具人。

這些人卻是忘了他們自個兒也不是甚麼好東西,偷蒙拐騙、敲詐勒索,一應下流勾當都是做慣了的,哪一個看起來又像是好人了?!

當然,要是哪一個還能有一臉的正氣,大義凜然地幹着下流勾當,那境界可非常人可比了,梟雄也,他日必成大器。

在場之人大都不是甚麼好東西,但若跟這樣隨隨便便弄死幾百人如同吃飯喝水一般簡單、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惡徒相比,那可就真算得上是大大的好人了。而這樣的邪惡之徒眼下便在身畔,豈有不令人害怕之理?!

衆人緊張兮兮地僵持住了,誰也不敢妄動一下,酒館內裡一時沉默。

那位中年商人忽的出聲,對年輕的詩人道:“小兄弟,你怎麼知道那逃走的幾人就混在咱們之間呢?”

那位玻璃大爺也道:“對喲,我的小心肝兒,你跟大爺說說,是哪個龜兒子混在這裡頭?看大爺我把他給揪出來。”說着,他把眼環掃衆人,而被他媚眼兒飛中的人,則無不激靈靈打了個顫兒。

年輕的詩人見衆人望着自己,於是便道:“那晚,那幾個戴面具的傢伙逃走後,布雷克與那老頭兒商量了幾句,便決定分頭追索那幾人,正是除惡務盡。而區區在下不才,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向來亦是嫉惡如仇,遇上了這等事情,豈有不管上一管的道理?自也想稍盡些許綿薄之力,以替天行道。”

“那逃走的幾人雖然未曾顯露過面貌,兼且行蹤隱秘,但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到底還是被我尋着了些許的蛛絲馬跡,嘿嘿。”

那刀疤臉傭兵道:“哦!那麼你小子定然清楚地知道了咱們中間誰是那逃走的面具人了。”

年輕的詩人淡然一笑,道:“那是當然,這些傢伙幹了惡事,自是沒臉見人,遂整個面具遮去了容貌。可惜的是,容貌雖然遮去了,但身形可遮不去,高矮胖瘦,一目瞭然。”

那矮子戍卒聽了,頓時嗤之以鼻,道:“老子還道你這兔兒爺有甚麼高見呢,就連相貌都不乏有相似的,身形彷彿的則更是大有人在,你小子在這兒放屁唬人,還要命不要了!”說着,他舉起一對拳頭晃了晃,捏得指關節咯咯作響。

衆人心下稍寬,皆暗忖這矮子所言有理,這個狗屁詩人,亂放狗屁,嚇得自己個大老爺兒們小心肝兒撲通亂跳,有失顏面,當真是皮癢癢了,定要將他門牙給敲下來,方纔解氣。

年輕的詩人見得衆人望着自家眼神不善,連忙道:“我先時也只是懷疑,但方纔確實發現了確鑿之證。”頓了頓,眼見衆人聞得此言,皆已目露遲疑,於是又道:“那逃走的幾人裡頭,有一人身材矮小,個子不高。”說到這兒,把眼盯住那矮子戍卒,一瞬不瞬,當下衆人亦也將其來瞧。

那矮子戍卒道:“你個兔崽子,憑甚麼說老子是那戴面具的人?!”

年輕的詩人道:“你可敢把你懷裡藏着的東西拿出來予大家夥兒瞧瞧麼?!”

矮子戍卒不答,只冷冷地看着年輕的詩人。見着那彷彿瞧看死人的目光,年輕的詩人有些兒害怕,他深吸口氣兒,定了定神,道:“方纔你過來抓我衣襟之時,卻恰好被我透過你的領口見着了你懷裡露出來的那東西的一角。自從那一晚之後,那玩意兒便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腦海裡頭,始終揮之不去,哪怕只見得一角,立時就能認得。”稍稍一頓,即大聲道:“你可敢把你懷裡的那張面具取出來給大家夥兒瞧一瞧麼?!”

那矮子戍卒也是乾脆,便就伸手入懷,果然自裡頭掏出一張白色的面具來,只聽得他桀桀一笑,道:“小兔崽子自個兒找死,可怪不得老子。”

年輕的詩人見其目露狠光,不由後退了一步,道:“光天化日之下,在場這麼多人,又豈能容你行兇?!”

矮子戍卒笑道:“都宰了不就得了麼?你小子好福氣,有這麼多人與你陪葬。”

年輕的詩人叫道:“我們這麼多人打你一個,你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勸你一句,不要做無謂的掙扎,還是束手就擒吧!”

矮子戍卒哼哼一聲,道:“卻讓你小子死個明白,首先,這麼幾個下三濫兒,老子一隻手都能給幹趴下嘍。其次,老子又如何是一個人了?!”

年輕的詩人道:“沒錯,那晚逃走的攏共有四人,即已證實了你是那戴面具的,那與你一道在這兒的幾個也就錯不了了。”

嘴裡言語,年輕的詩人轉頭往一人看去,道:“布雷克在與你等交手之時,曾嗅得些許的脂粉味兒,村中的女人業已退走,而瞧你等的身形,顯然都是男性,也無一是女子。現下卻是明白了,原來是你身上的氣味兒。”

衆人順着年輕詩人的目光瞧去,說的正是此間唯一一個塗脂抹粉之人,不是那位玻璃大爺又是誰來?!

那玻璃大爺也不管旁人目光,只朝年輕的詩人笑道:“小乖乖,大爺我本想好好地疼惜你一番,讓你臨死前舒爽舒爽,現在大爺我不得不馬上殺死你了,實在可惜了這麼鮮嫩的兩瓣兒小屁股。”言畢搖頭直嘆。

那刀疤臉傭兵出聲道:“這位玻璃大爺平生也不知玩死了多少兔兒爺、小白臉。手掐牙咬、滴蠟鞭打、針刺絞勒,一根根地把指甲拔掉,還有剝皮取卵的遊戲,等等等等,可惜這些你小子都享受不到了。”

年輕的詩人聽得臉色難看,看着那刀疤臉,只道:“你怎知……”倏爾醒悟,又道:“你、你也是戴面具的?!”

刀疤臉有些兒意外,道:“你不知道?不是都認出咱們了麼?”

年輕的詩人搖了搖頭,道:“對你只有少許疑慮,不是太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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