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這番話解釋出來之後,明明事實就是如此,但突然覺得在他面前顯得蒼白無力,根本沒有任何說服力。
看到他依舊沒有情緒變化的俊顏。
恐怕就算解釋清楚,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這就是你的解釋?”直讓人心發顫的氣息。
“爲了一個男人,你不惜翻窗逃走,豁出性命,姜晚笙你做得很好啊!”
姜晚笙心猛地一顫,全身如墜冰窖,睜大眼睛看着他,“我……”
“但我和他們之間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逃走,只是怕……”
急忙的說着。
“怕什麼?”
姜晚笙聲音軟了下來,“怕你知道,怕你誤會。”
話落。
“你是怕我知道,你就沒辦法和他們偷偷幽會見面纔是。”
這樣諷刺的話,好似一把刀插在姜晚笙的心口之上,顫動眼眸看着冷漠的男人。
“所以你……真的不相信我,你覺得我真的和他們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你真的一點,哪怕一點都沒有信任過我嗎?”
“姜晚笙,你現在行爲,讓我怎麼相信你。”
所以之前一切的溫柔,就這麼像是從未發生,他真的就未有一刻信任過自己。
突然的心酸溢滿心頭,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如珍珠低落而下。
薄景衍瞳孔驟然一縮,她的眼淚好似針紮在他的心口之上。
一皺眉。
轉身。
“既然你不知好歹,從今以後你別想踏出這裡半步。”
大步朝着門口走去。
姜晚笙掀開被子,衝上前抱着男人,靠在她魁梧寬厚的背脊之上。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是你的妻子,難道你真的一點感受不到我的心意。
景衍,如果你也真的愛我,難道不應該給我一點自由,就算我和異性接觸,那隻限於朋友,不管怎樣我永遠都是你薄景衍的女人。”
薄景衍僵硬背脊,沒有任何反應。
姜晚笙繞到男人面前,雙手緊握他的手臂,揚首看着他,“時行之也是因爲我纔會被綁架,我們只是同學而已,秦助理可以替我作證,我沒有不顧性命去救人,我瞞着逃走,只是怕你知道生氣,誤會我,這次我真的錯了,我不該瞞着你,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說道最後。
變得沙啞的聲音,臉頰兩側沾染上的淚痕。
她還是怕,還是怕這個男人把自己關起來,又像之前那樣,她現在一心只想和他好好過日子,想要和他一起生活,不想回到從前。
薄景衍低垂眼眸看着她。
“你哭什麼?”
低沉暗啞的聲音。
姜晚笙眨巴眼睛,眼淚滑落,楚楚動人讓人憐惜,“我怕老公你會像之前那樣把我鎖起來,不會再管我,也不會再關心我。”
曾經姜晚笙從來不會在他面前這麼示弱甚至哭起來,
只會像是一隻刺蝟將自己樹立起來和他對抗。
此刻。
他承認,她的眼淚讓他心軟。
伸手輕撫在她的臉頰一側,拭去她眼角的淚水,“好了,別哭了。”聲音不算溫柔,也沒有方纔的冰冷。
姜晚笙哽咽一聲,越發委屈起來,氤氳水眸的眼睛擡眸看着他。
隨即伸手抱着男人的腰肢,靠在男人懷裡。
“老公,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我不想你生我的氣,我害怕。”
大不了就被他狠狠吃一頓。
“既然害怕,你還做讓我不高興的事?”低沉的聲音,聽不出的心思。
“我保證,我以後做事之前,一定提前和老公你說,不會在在做這種蠢事,但他們和我真的只是同學和朋友的關係,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牽扯。
就像是你和你的女性合作伙伴,女秘書一樣,根本沒有任何男女感情在裡面,我相信老公你不會背叛我,我也希望老公你也可以相信我,我想有我自己事業,以後若是我工作了,難免也會和異性又工作的接觸,我不可能以後只接觸女性患者。”
極力解釋着。
他還是怕這男人要她和他們斷絕關係,她可以見少不必要的見面,畢竟她也有自己的圈子。
但現在看,這男人真的就是反感她和其他男人接觸見面,這一次真的惹毛他了。
想要改變這個男人的觀念,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薄景衍深邃眼眸盯着她。
他沒說話。
見狀。
姜晚笙挽住男人的脖頸,墊腳,淺吻在男人的脣瓣之上,“老公,你不要生氣了,你這樣我真的很難受。”
溫柔帶着嬌氣的聲音,無不是刺激男人的心臟。
這個女人對她來說就是致命的毒藥。
“老……”
姜晚笙正要說什麼時。
突然。
男人掐住女人下頜,垂首,吻住女人的脣瓣,帶着懲罰性的攻城略地。
姜晚笙迴應着男人,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她已經做好準備。
下一秒。
男人打橫抱起的女人朝着牀沿走去,將她仍在牀上,褪掉西裝,一把扯掉襯衣,鑽石鈕釦散落。
姜晚笙看着男人身軀膨脹的肌肉。
害怕卻又期待。
這一次。
姜晚笙感受到曾經一樣的痛,他真的在生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晚上十點。
起身。
“老公。”
喚了一聲。
沒有反應。
應該沒有在房間,掀開被子,單腿放下,痛的讓她不禁皺眉。
突然小腹傳來一陣痛,一股溫熱的液體從腿間而出,血紅的顏色浸染了牀單。
這時。
門咔嚓一聲被打開。
薄景衍推門而入,一眼看到女人腿間刺眼猩紅的血跡,瞳孔驟然一縮,神色難掩的驚慌,大步上前。
“怎麼回事?”焦急的語氣。
姜晚笙突然不敢動,看着薄景衍,難受道:“老公,我來例加了,我現在好難受。”
即使這樣羞恥的姿態,但面對他,她也沒什麼好害臊的了。
然而聽到她這話,薄景衍心鬆了一口氣,剛剛那一刻,他以爲她流產。
薄景衍上前將姜晚笙打橫抱起,朝着浴室走去,準備將她放在浴缸清洗。
“老公,不行,特殊情況站着洗比較好。”
薄景衍將她放了下來。
姜晚笙趴在男人身上,委屈難受的模樣,柔情似水,“我腿痠,有點站不穩。”
這對男人來說無不是巨大刺激。
忍着難受給她清洗好,穿戴好之後,將她放在沙發上坐好。
“我先讓人進來收拾。”
說着男人轉身離開時,“老公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