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寒此時忙活着自己身上的束縛,“當然是讓你心願得嚐了。”
沈珍珠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我哪有這種心願,你別胡說八道。”
夏千寒依舊故我,“行,不是你的心願,是以解我的相思之苦行了吧?”
“不行,這裡是寺院啊!”
沈珍珠說這句話的時候,人已經被人壓在身下了。
“你是俗家弟子不怕的。”
夏千寒說道。
“不行,你纔剛回來,你不能在勞累了。”
沈珍珠說道。
男人回道,“剛纔吃飽了飯,睡了一覺,瞬間覺得恢復了體力。”
沈珍珠無奈,“其實我只要知道你對我是渴望的就行了,不用真的做啊。”
“女人總是免不了想想就算了,但是我是男人,男人通常都是想了就去做,否則,怎麼能成大器呢!”
夏千寒笑着說道。
沈珍珠還想繼續理論下去,一張小嘴被堵個嚴實,她這道葷菜終於派上了用場。
第二天一早,夏千寒起來的時候,沈珍珠還在睡夢中。
男人坐在牀邊揉揉女人的臉,在她耳邊說道,“乖,多睡一會,今天不用唸經了。我進宮一趟,辦完事馬上就回來陪你。”
沈珍珠迷迷糊糊的點着頭,夏千寒看着團成一團的小女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他低下頭,在她的脣上吻了吻,親了又親,才起身離開。
第一次,他覺得一個女人躺在自己的臂彎中,完全的只屬於他,竟然是如此驕傲的一件事。
看着她身上到處都是屬於自己的痕跡,他的心情就暢快無比。
對於一個女人,想獨霸的程度,遠遠超出了他的想象。
宮中
夏淵看到他,異常高興。
尤其是知道他要回來,將雅妃也接到了廣蘭殿中。
一家三口坐在一起,用了午膳,其樂融融。
夏淵高興的問了夏千寒此次戰爭的前前後後,尤其是他詐死的那一段,雅妃情之所至仍舊後怕,流下了眼淚。
夏千寒趕忙安慰她,“母妃,您別哭。您看兒子不是完好的回來了嗎?”
夏淵也將雅妃輕攬入懷,“小雅,別哭了。咱們的兒子多英武啊。你該高興纔對!”
雅妃破涕爲笑,“是啊,皇上肯定是高興的。可是,臣妾卻仍舊心有餘悸。”
隨後她轉頭,“皇上,您能不
能答應臣妾一件事呢?”
“什麼事,愛妃只管說。”夏淵說道。
“以後您別再讓他掌兵,就讓他在您身邊平平淡淡的生活着行不行?”
雅妃說道。
夏淵當即一愣,雅妃這番話意義可是不小啊。
言詞之外,形同告訴夏淵,她不希望夏千寒掌兵權,更不希望他做皇帝。
這是,宮中的人最難說出口的話。
而今天,雅妃竟然就這麼自然的說了出來。
看不出一點做作,皆是真情流露。
夏淵握着雅妃的手又重了幾分,然後看向夏千寒,“老六啊,你是怎麼想的?”
夏千寒回道,“兒臣想爲父皇分憂,出生入死無一句怨言。不過,兒臣更希望我大夏永遠歌舞昇平,遠離戰爭。那樣的話兒臣自然是想在母妃身邊多盡些孝心,爲母親之命是從。”
夏千寒的一字一句,滴水不漏。
既表達了爲皇上分憂的決心,又說的清楚,他與母親的想法一致。
對於皇位,沒有半分野心。
夏淵更加高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兒子。”
雅妃此時卻又說道,“皇上,您到底是答不答應臣妾?”
夏淵輕輕的笑道,“小雅啊,無論你說什麼朕都想答應你,可是唯獨這件事,朕不能答應你。”
隨後,他看向夏千寒,“老六英勇睿智,朕實在是不想失去他這樣一個好幫手啊。”
他微微一笑,又說道,“朕已經擬好了聖旨,任命你爲上都省都督。”
夏千寒頓時起身跪倒,“請父皇收回成命,兒臣恐無法勝任,另外,祖制亦是不允許爲了太子前,又皇子入朝。”
雅妃也要起身,卻被夏淵按住手,不許她跪。
“你坐着,朕,不過是加封一個有才之士,這個人又是朕的兒子。有什麼不可以呢?”
他看向夏千寒,“老六,你起來。聖旨以下,豈有收回的道理。君無戲言,朕說可以就是可以。祖制,就從朕這裡改寫吧。”
夏千寒起身,重新坐下,“父皇......”
“不用多說了,朕心意已決。朕也相信你絕對不會辜負朕的一片期望。”
夏淵攔住夏千寒的話。
夏千寒點頭,“兒臣必定不會讓父皇失望的。”
“這樣就對了,你是朕的兒子,就該有這樣的氣魄。”
夏淵笑着說道,事已至此,雅
妃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不過,這樣的結果,焉知不是雅妃娘娘心中所期盼的呢!
帝都隸屬於上都省,是大夏所有省中,最重要的一個。
也就是說,此時,雖然夏千寧掌管帝都兵馬,可是,現在,他卻是得聽夏千寒的調遣了。
一時間,夏千寒名震朝野,榮寵無限。
尤其,在烈焰國,更是名聲大噪,人人提起不免膽寒。
以五萬人馬大勝了璃王十五萬大軍,璃王不僅慘敗,且損兵折將,國內對他罵聲四起,甚至影響到了皇后的地位。
而這個結果,正是夏千寧所希望的。
此刻,他正在於東籬鏡對飲。
東籬鏡笑着說道,“四殿下果然是睿智無雙,實在是佩服。”
夏千寧笑道,“太子殿下就別取笑我了,這一次殿下與老六可謂皆是心願得嘗。”
東籬鏡低聲說道,“這也是我覺得奇怪的地方,當初你爲什麼要讓夏老六去挑這件事?如果是你,也完全應付自如,那麼今日這大功臣便非你莫屬。可是,你卻是故意坐失良機。”
夏千寧呵呵一笑,“各取所需罷了。”
“那麼我對四殿下的這個需求卻是越來越好奇了。”
東籬鏡說道。
夏千寧搖搖頭,“太子殿下還是想想何時回國吧?璃王那裡我已經替你解決了,剩下的事就看太子殿下自己的了!”
東籬鏡淺笑道,“不管怎樣,我得跟四殿下說一句謝謝。”
“我等着太子殿下,君臨天下那一杯賀酒。”
夏千寧說道。
東籬鏡笑道,“好。不過,臨走之前,我還有一事要麻煩四殿下。”
“請說。”
夏千寧說道。
東籬鏡似笑非笑的看着夏千寧說道,“我想見一個人。”
“什麼人?”夏千寧說道。
“這個人四殿下也認識,沈珍珠。”
東籬鏡說道。
夏千寧頓時大吃一驚,“你爲什麼要見她?”
東籬鏡笑道,“看四殿下如此緊張,莫非,她是你的心上人?”
“若是你不肯回答,就別想見她!”
夏千寧冷起一張臉。
東籬鏡妥協,他說道,“我與她是朋友,走之前想跟她道個別。”
“你們是朋友,什麼朋友,又是如何認識的?”
夏千寧眼神銳利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