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幺有些好奇,“既然你之前沒有辦法護住他,那爲什麼現在又回來了呢?”
古岸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現在接少爺回去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只是十年前我答應過了夜昭大人,十年之後會來接手這件事情,我若是不來的話,便是失信了。”
幺幺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個魔界裡出來的老頭子還挺講信用的。
不過聽他這話的意思,似乎是不打算帶着楊戚柒離開了。
幺幺轉頭看了昏睡的楊戚柒一眼,老實說她雖然討厭這傢伙,但如果這傢伙真的走了,自己還真有點不習慣。
但是她的腦海中又很自然的浮現出了楊戚柒被邪靈附體的情景,若不是那個來自鬼界的男人趕到。
她和主人還不知道能不能逃脫邪靈的魔爪。
幺幺的內心也有些糾結,不知道到底是讓楊戚柒離開的好,還是讓他留下的好。
看來還是得讓主人回來之後再做決斷。
“對了,今日就是投票的日子了,你們手裡的選票都有多少張了?”出自小開口道。
他沒好氣道,我又不想跟哪位姑娘共度春宵,自然是沒那個心力去收集選票的。
楚子香,你不是一向對那個雙耳姑娘青睞有加嗎?這次又花了多少銀子呀?最起碼得有個幾千兩吧,朱梓驍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這霜兒姑娘的氣質明顯比其他幾位更親,綠獨角由他來當桃花仙子,不是衆望所歸嗎?
您初二聽到這話亦有所指的瞥了他一眼,能在這歲月樓裡面討生活的姑娘,竟也能被你認作是冰清玉潔。
朱梓驍你莫不是被那雙二姑娘灌了什麼迷魂湯吧?一旁的薛凌月也附和道。
舒爾說的沒錯,這地方的女子就算再怎麼冰清玉潔,那總歸是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樣的,難不成你還真的想把那雙兒姑娘娶回去不成?
“別說你呢,老爹了,要是被你大哥知道,非得打斷你的腿不可哎,你們說什麼呢?我我和雙子姑娘不過就是相知相惜而已。
林蘇兒和林風聽到這句相知相惜,相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我可聽說那些霜兒姑娘冷傲的很。從未有人能做他的座上賓,就連你楚梓瀟只怕也沒這個福分吧。”
“哎,我就有點奇怪了,你說那麼多想要巴結你的姑娘你不要,偏偏就是看上了一個連你都不太搭理的雙兒,你說你這是不是有點受虐體質啊?”
“什麼受虐體質,你胡扯些什麼呢?”楚子瀟被林風這麼一說,瞬間暴露了。
直接一個茶杯丟了過去,好在林風身手矯健,及時的將杯子給接住了。
拿在手裡摩梭道,“這麼好的杯子可不能就這麼摔碎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神色微動。將視線移到了那杯子上。
楚梓瀟見狀開口道:“不過就是一個白玉瓷杯而已,你不至於看這麼久吧,又不是什麼稀世珍寶。”
林風沒有搭話,表情變得有些疑惑。
仔仔細細的磨蹭着杯子,過了一會兒,對這幾個人道,“這杯子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聽到這話直接一把拿過了他手上的杯子看了一會兒之後並沒有發現。
挺普通的呀,有什麼不一樣的,他已獲得看向薛玲悅。你難道沒發現這杯子的表壁不太平整嗎?像是雕刻着什麼。
林舒手中拿過了杯子,唉,我還沒看完呢,你怎麼就拿走了?您說有些不滿的朱子香沒有理會他,而是仔細的觀察着杯子的表面,片刻之後他恍然大悟一般。
“唉,還真是這上面像是雕了朵桃花。你們看看其他的杯子上面有沒有這花?”
聽到楚梓瀟這麼說林風拿起了旁邊的杯子看了起來。
發現好像就只有他們手裡面的這一隻杯子上面刻有桃花,其他的杯子都很普通,這是怎麼回事?這杯子難道不是一套的嗎?三人不由疑惑了。
這時的一直沒有開口的霍軒從楚梓瀟手中拿過了那個杯子在觀察了一陣後,他的神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爲什麼他摸着這個杯子的感覺,會有一種很熟悉的錯覺,像是在什麼地方。有過這種感受,可是具體是在什麼地方感受過的,他又沒有了印象。
“怎麼了?這東西是有什麼不妥嗎?”楚梓瀟詢問道。
霍軒搖了搖頭,“我也不確定,只是感覺這東西有些熟悉。”
“你們不是經常定的就是這間房,這天字號的房間,每一套的茶具都是固定的,你們來過那麼多次,必定每次用的也都是這套茶具。”
“可能也拿過這隻杯子,只不過當時沒有太注意罷了,所以纔會有種熟悉感。”
林風替他們做出瞭解釋,可是霍軒卻總感覺不太對勁,這話雖然也說對,但他總覺得似乎是他自己忘記了什麼。
“好了,不要爲一隻杯子糾結了,話說這個時辰外面的節目已經快開始了吧,不知這一次你們打算投哪一位?”
林風說着掃視衆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很好奇霍軒這一次會選誰,雖然他心裡清楚霍軒對那七絕並沒有放在眼裡。
上一次霍軒因着楚梓瀟的哀求選了七絕裡的雙兒,而雙兒也順利的當上了去年的桃花仙子。
“霍軒哥哥,今年你可有中意的人了?”林蘇兒試探性的問道。
霍軒因爲遭遇了先前的變故,已經失去了對這次盛會的興趣,語氣平靜道:“先看看再說吧。”
三人都很明白他的心情,便也不再就這個事情爭論了。
楚梓瀟和林風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聊個沒完,
楚梓瀟還是一門心思的想着投雙兒姑娘。
而林風是個攪屎棍他每次都會和楚梓瀟對着幹,所以這一次他依舊沒有順着楚梓瀟的意,而是投了擅長音律的晴兒姑娘。
“那你這次打算投多少?”
楚梓瀟也帶着幾分試探。
他必須得知道對方投多少,否則他才能知道自己有沒有獲勝的把握呀,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揮金如土的梳子,削了他手裡那點錢,加上霍軒支援給他的,也勉強只夠賭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