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誰都有解不開的愁緒。不過你的問題似乎嚴重我許多!”女子瀟灑的轉身,“唔,這裡我還是不久留了,你慢慢糾結去吧,哈哈!”
“那個以後我怎麼找你?”溫晴下意識喊住她。
“我喜歡泡夜店,唔,城西最近新開的聖達穆斯,我很常去。若你想找我解悶,就去那兒吧。”女子瀟灑地揮揮手,步履有些踉蹌的醉意。
溫晴睜着晶透的黑眸,“拜託,你懷孕了還去泡夜店?喂那個,你的名字”
“黎思卡。”
落下這個名字之後,女子的身影也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黎思卡?”溫晴輕喃這個名字,低眸看了一眼手中香醇的紅酒,酒杯裡倒映着殘缺的月亮,以及她迷濛的雙眸,心裡暗暗翻涌着方纔黎思卡所說的那番話語,她會是被人洗去十天的記憶麼?聽起來匪夷所思,叫人難以置信!
似是想要擾去這滿心的紛繁,她握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倏然,一道陰冷的風掃過來——
一雙冰冷的手從她身後攬住了她的腰肢!
她渾然一震!
“嘖,一個人躲在這兒喝悶酒,怎麼你的未婚夫無法慰藉你麼?”
邪冷的嗓音,跋扈的氣息,強勢衝刺着溫晴的耳膜!
她不敢動彈,含住脣中的最後一口紅酒還沒嚥下,心似是停頓一般,屏住了呼吸!
“還是,嚇傻了?或者記得我是誰了?”他語調裡閃過一絲沙啞,期待卻又深悉着結果一定是失望!
他將她緊緊抱在懷中,像是要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俯下脣,湊近她的後頸,情不自禁地輕舔起來。
“別”溫晴深吸一氣,逼迫自己回過神來!“別這樣!厲天湛!”
“咚”一聲,酒杯從陽臺滑了下去,隔了許久,不曾聽見碎裂的聲響。這裡,可是高樓!
她懊惱着慌亂地掙脫開他的桎梏,“我不記得,不記得了行不行!”
“該死!你聽到了,你聽到那女人剛纔說什麼了!連個外人都看得出我們的關係,爲什麼你要逃避?我沒有耐心了,該死的,我沒有耐心看你跟其他男人賣笑!”
他緊捉住她的身子不肯放開,將她扯入陽臺暗處的牆壁上,一把握起她的身子!
雙瞳在夜空下閃過銀色的光芒,刺傷了她的眸眼,她掙扎着,呼吸粗喘,心噗通亂成一團!
“厲天湛!這一切都是一個局對不對?”他摟緊她的身子,將她壓進牆壁的舉動,震攝了她,使得她慌亂得口不擇言,“黎思卡是你派來的是不是?什麼十天被洗去的記憶,根本就是一個局!你這個瘋子,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唔”
下一秒,氣極的他已經找不到言語來反駁這個該死女人的話!
唯一讓他想到的,唯有堵住她的嘴,堵住她的話語!唯有這樣,彷彿她還是他的,還是他記憶中那個喊着他禽獸、禽獸的女人!
他是什麼人!要讓她記起他,他會浪費時間去安排一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輾轉告訴她這些嗎?
不過,她倒是提醒了他!
黎思卡!
很好,他記住了,這個看起來醫術還算高明的精神理療師,如果她真的可以幫到他,他會不計一切手段,誓要奪回屬於他的女人!
“你真是懂得如何激怒我!無時無刻!”他抽離她的脣,森冷拂過眸底,“一隻貓兒,若沒了記”,最好的辦法是什麼?是將它重新馴服!若然不是”
他危險的眸光閃爍一下,蠻橫地撐起她的腰肢,拖起她的臀部——
那條粉色的長裙被他邪冷跋扈地撩起最高,露出她雪白的雙腿,撕扯着她的底.褲
“那就只好——親手毀了它!”
他說得出,做得到!
話音涔冷一落,他雙手快速解開褲腰鏈——
待溫晴意識到他要如何做之時,冷抽一氣,“不!厲天湛,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
猛的!
身下駭然一顫!
他如冷箭一般的利物刺入她最脆弱的腿.間!
驚得她心臟差點再次停頓!
他瘋了嗎!這是那裡,是勤宇的酒會啊!
“厲天湛!唔”
她剛要呼喊,嘴脣立即被他霸道地捕捉!
身下肆意的衝擊,一浪緊接一浪!
他的癲狂,不僅僅在於他那張冰冷可怕的面具
“唔放”
驚恐的她猛然一個甩手——
“啪”!
重重甩在他的臉頰之上!
聲音清脆得可怕!
頓時停住了他身下的動作!
她背靠在牆壁上不停地喘息,額前掉落些許髮絲,脣膏早已被他吻得七零八落。
他的腫脹還停留在她的軀體之內!
一雙銀眸迸發出極冷極冷的火光不,那不是火,那是冰,燃燒着焰火的冰!
那面具上,劃過幾縷鮮紅的血絲!
她手掌疼得發麻!
驚詫地擡手,才發現,她的手指再次被他冰冷的面具勾破!血滴觸目心驚地淌出來,震得她怒目圓睜!
咬着牙,她鼓起勇氣迎上他的陰冷,一字一頓地吐道,“放、開、我!”
她的手再次被他堅不可摧的面具刮傷,疼痛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兒!她倔強地不肯喊疼,今晚她還有一曲演奏任務,這讓她如何自處!
他低眸,斜睨一眼的她手中的血漬,從口袋裡掏出一條名貴的手帕,兀自拿起她的手,神色冷凝地包紮起來,一語不發,撐緊她下滑的身體,身子仍不肯移動半分,霸道地停留在她體.內!
“不要碰我!”溫晴想要抽出受傷的手,卻不料他拽得很緊,執意要用手帕包裹住她整個手掌,“說了不要碰我!”
“你在流血!”他低沉的嗓音隱忍着怒火,語調看似平靜,聽不出波瀾。
“那也不關你的事!是我自找的,是我低估了你這張禽獸面具!”她氣得低吼,卻仍是掙脫不了他的鉗制!
誰會像他這般,整日將一張鋒利得可怕的面具扣在臉上?
厲家的人都說得很對,他根本就是個冷血怪物!
他擡眸掃了她一眼,對她的怒意視若無睹,儘自包好她的傷口,倏地,脣角微揚,“怎麼,討厭我的面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