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子睿不知從哪找來一塊抹布,塞進安裴心的嘴巴里,打橫抱將她抱起來,然後往牀上一丟,安裴心只覺得自己疼得渾身的骨頭都要被摔斷了。
爾後,許子睿把安裴心的雙手雙腳都捆起來。安姑娘第一次感覺到深深的恐懼和驚慌。第一次,她失去了逃跑的能力,也失去了呼救的技能,更是連思緒都亂得如根根頭髮一般纏繞起來。
安裴心無力地扭動着四職,想要做些什麼,卻發現許子睿一點一點靠近自己,然後在前者瞪得溜圓且驚恐的眸子裡漸漸逼近。安姑娘緊張得喘息着,一邊搖着頭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
許子睿的笑容彷彿咧到了耳朵根。看着安裴心不安躁動的模樣,她俯下身,舔着安裴心的臉,把她秀氣的黛眉舔了個遍,又瘋狂地舔完了她整張臉。
安姑娘那張漂亮又無辜的面容上漸漸落下了男人那噁心的唾液。安裴心痛苦地閉起雙眼,不願接受自己被這般侮辱的事實。她只覺得許子睿的舌頭像跳蟲子一樣噁心,還在她的面頰上瘋狂蠕動着身體。可她卻無法伸手拍掉那隻臭蟲。
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如此無理,更不用說像現在這樣趴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舔舐着她的面龐。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驚慌,全部被許子睿這個惡魔奪走了。
如果她早就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絕對要在看到許子睿那種充滿邪氣和色氣的臉時就給他來一刀,或者,昨天真該讓滕風源將他打死!
安姑娘流着淚,嘴裡嗚嗚的聲音漸漸無限放大。許子睿狠命舔着安裴心的脖子,順勢咬着她的白皙的耳垂,手也在她的小腹處打轉。
許子睿伸手探進安裴心的衣服裡,嘴裡往她耳朵邊吹着熱哄哄的臭氣,唾液也隨之流進她的耳蝸裡,激得安姑娘一陣冷戰,淚水更是如秋天落葉般被風掃過後簌簌落下。
安裴心是個女人,是個難受了絕望了只能哭泣的女人。即使千般萬般不願,現在的她也只能淪爲某人的玩具供人玩耍。
許子睿瘋狂吻着安裴心的臉,而後者只能低着頭,哭腫了的一雙眼睛帶着絕望的深情瞪向許子睿。
木伊辰,我想你了,你在哪兒……我現在難受得快要死了,你爲什麼不來我身邊?
許子睿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他用盡全力在安裴心白皙柔滑的脖子上印下一個個吻痕,又輕咬着她俏麗的面頰,仰頭髮出一聲響亮而又滿足的呼氣聲。
隨着動作的升溫,許子睿拿開安裴心嘴裡的抹布,騎在她身上,擺過她的臉,目視着她空洞的眼神,嘻嘻笑道,“怎麼了?不喊了?還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
安裴心並不看他,只光顧着自己輕輕呢喃道,“木乃伊……”
“什麼?!”許子睿暴跳如雷,怒吼道,“你以爲木伊辰還能回來救你嗎?我告訴你,他若是敢來,我絕不會讓他活着離開!”
安裴心那雙氤氳着淚水的晶瑩眼眸,在聽到“木伊辰”三個字的時候,如泛着白光的銀子般鋥亮了,犀利無比。
鏗鏘有力的話語突然從一個嬌弱無力的女孩嘴裡冒出來,“不!他絕對會來救我,一定!”
“是嗎?”許子睿冷笑着,輕輕用手指撫了撫安裴心吹彈可破的肌膚,嬉笑道,“你以爲他能進的來這扇門嗎?好,我不動你,只綁在這裡,我要讓你親自瞧瞧木伊辰能不能進來救你。”
安裴心的眼裡迸出希望的光。只要木伊辰回來,許子睿的奸計就不會得逞,因爲木伊辰總有辦法應對各種各樣的困難之事。最讓安裴心感到安心的一點是,木伊辰一定會回來,他一定會回到他的身邊!
許子睿不知從哪兒找了一根又長又粗的麻繩,將安裴心的雙手死死捆在牀頭上。她的雙腳也被綁起來,動彈不得。但她的眼裡煥發出的光彩是許子睿從不曾見到過的。
許子睿冷笑一聲,反問道,“怎麼?你就這麼期待他會回來救你?”
安裴心斬釘截鐵道,“不是期待,而是確信。我確信他一定會來救我。”
“是嗎?”許子睿擰着安裴心的下巴,一字一句道,“安裴心,你可知道我有多期待毀滅你,撕碎你!你鮮豔的存在讓人感覺很是刺眼。你若是想要等木伊辰,我絕不攔你,我會讓你看着你快要死去的木伊辰,一點一點放棄希望,眼神一點一點變得空洞的樣子。”
安裴心用盡全身力氣咧開嘴脣,明明笑容是那樣悽慘無力,卻讓人感覺到她的堅毅。“不會的,木伊辰比你想象中要厲害的多。”
許子睿重重地在安裴心頭上啃下一吻,“那我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