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着幹什麼,還不快幫忙!被蘇牧追的退無可退,青年一掌擋開蘇牧的攻擊。朝着周圍的衆人怒喝道。
聽的青年有些憤怒的語氣,衆人才驚醒,一個個揮舞着拳頭,朝着蘇牧猛撲過來。
按照青年往日的脾氣,親自動手那需要他們幫忙,他們也就在一旁掠陣即可。
對於青年的實力,他們可是最爲清楚不過了,除了那二十人以外。他便是最強者,如今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逼到這般地步,也不禁讓人一陣唏噓。
還真不要臉!心中怒罵一聲,蘇牧腳掌一跺,身形矯健退出衆人包圍,望着面前如餓狼一般的十幾人,蘇牧臉上浮上一抹嚴肅。
若是力拼,自己但也不懼,但若是這些人採取車輪戰,慢慢消耗自己的體力,怕是最後被人漁翁得利。
撤!心中打定主意,蘇牧臉上閃過冷色,轉身拔腿便跑。
媽的,別跑!蘇牧這毫不猶豫的逃跑行爲引來衆人一片唏噓。當下緊追其後大喊道。
咻。
狹窄的巷道中,十幾道黑影飛速移動,爲首的黑影宛如獵豹一般,左閃右避,極爲靈巧的便將途中的障礙閃躲過去。
其後的數十道黑影卻沒有這般實力,不時的有人落下隊伍,二者的距離漸漸在拉開!
這是誰,這麼狂,大白天就敢這麼招搖過市!其他隱蔽在一旁的參賽者望着追逐的兩個隊伍,不禁愕然,隨後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悄悄的跟在後面。
一時間,蘇牧回頭一看,我靠!這麼多人。
只見身後密密麻麻的人頭,起碼三五十人,並且還在不斷的增加!
媽的,捅了馬蜂窩!心中咒罵一聲,腳下頓時加快了速度。
小鎮外的一座別墅內,幾十名荷槍實彈的守衛嚴密的掃視着周圍。
一間大廳內擺滿了顯示器,小鎮內發生的一切,在這裡可以清晰的看見,包括此時正在上演的追擊。
典獄長,您看。一名工作人員盯着屏幕,隨後對着首座上的秦柯喊到。
沒有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擾我,斜靠在椅子上,秦柯隨意道。
小鎮中好像發生了暴動。目光回到屏幕上,工作人員迅速將視頻調到追擊的衆人身上。
揮手取下蓋在臉上的報紙,秦柯一個翻身站起身來,目光掃視着整座大屏幕,想要第一時間找到事件發生地。
腳下飛速掠動,兩邊的街道往身後快速飛過,蘇牧腳步一轉,閃進一道小巷中,蘇牧餘光一瞥,身後追擊的衆人已經分成若干一隊,距離自己最近的只有三人。
我讓你們追!心中泛過一抹冷笑,蘇牧竄入小巷中,腳步位轉,雙拳緊握,如捕食的獵手等待着機會。
分頭追!三人中一名壯漢揮手,招呼着兩人一左一右的攀上房樑,想要將蘇牧圍堵在巷中。
砰!
剛一踏進小巷,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蘇牧雙腳狠狠的他在牆上,身體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弧線,一腳重重的踢在那漢子胸前。
噗,一口獻血毫不猶豫的從口中噴出,漢子壯碩的身體直飛出數米,最後狠狠地砸在地上,濺的塵土飛揚,一時間昏倒過去。
讓你追!撇了撇嘴,蘇牧在漢子身上摸索一道,隨後,一道白色徽章出現在手上。
這幫人這樣追個沒完沒了。還是先淘汰一部分再說!心中嘀咕一聲,將徽章裝入口袋,蘇牧隨之竄入密集的房屋之中………
皎潔的月光,揮灑在整座小鎮的地面上,爲爲這裡披上一間銀白色的薄紗。
幾道昏黃的火光在小鎮的何處涼着,爲這冰冷的地方帶來一絲溫暖。
噼裡啪啦
木材燃燒的聲音肆無忌憚的響着,一間民房內,篝火四周圍繞着幾人,皆是沉默不語。
房樑上,一道黑影宛如獵豹般蹲伏着,一雙眼睛死死的鎖定下方的幾人。
如果讓我碰到那小子,我要廢了他!空擋的房間內響起一身怨毒的咒罵,藉着火光,蘇牧看清了那人的面孔,正是白天追捕他的青年。
今天,算是他最丟臉的一天了。
摸着臉上紅腫的瘀痕,青年眼中浮上一抹怨毒!
自己可是除那二十人之外的最強者,自己帶領的小隊可是這座小鎮中最強的小隊,他有信心,只要不碰到那些怪物,他完全可以奪得頭名,到時候還不是好處多多。
沒想到今天被一個小子給打敗了,還折了那麼多手下,自己臉上的瘀痕,也出自那少年之手。
整個小鎮都在傳他的囧事,這次,他可是丟人丟大了。
哼!
拳頭狠狠的砸在地面,只濺的塵土飛揚,青年站起身,朝着手下道:我去休息了,明天派人把各個大佬召集過來,我有事情和他們商量。
相視一眼,衆人皆是看出了對方眼中的苦澀。卻也只得點頭。
老何,柱子今晚守夜,其他人準備準備休息!丟下一句話,青年走進一間臥房休息。
走!咱哥倆撒泡尿去!看的青年離開的身影,兩個守夜人出了民房,找到一間空曠的草地,便解開了褲腰帶,肆無忌憚的發泄着。
媽的,被一個小孩搞成這個樣子,還有臉在這吆五喝六的。
迎着月光,一名漢子嘟囔一句。
呵呵,他現在可是正在氣頭上,什麼時候也沒有丟過這麼大的人,估計明天早上把各個老大叫過來,是商量着怎麼對付那小孩了。聽的同伴的話,另一道身影響起。
丟人,那麼多人去對付一個小孩子,真是沒臉,抖了抖,漢子直呼一聲舒坦,便準備離去。
好了好了,他們這些老大斗法,還不是我們遭殃!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兩人朝着房內走去。
不過那小子還真有一手,我聽說有好多人都栽在他手裡了。搖了搖頭,漢子忍不住讚歎道。
他要是感來,我第一個把他幹道!揮了揮拳頭,另一人狂笑道。
兩人的談話落去房樑上蘇牧的耳中,嘴角微微勾起,噙着一抹冷笑,一道黑影從樑上飛速閃過。
身影剛一交錯,手掌化刀,兩記掌刀狠狠地敲在二人的腦後,兩道壯碩的身影便癱軟的倒了下去。
緩緩的從黑夜中走出,蘇牧嘴角噙着一抹微笑,從二人身上摸出兩張徽章,不着痕跡的落去口袋中。
這已經是今天獲得的第十張徽章了,如今,蘇牧不管是不是追擊自己的那幫人,凡事不幸撞上的,都是被他收拾了。
而這個小隊,正是今天伏擊自己的幾人,他又怎麼會饒了這幾人呢?趁着黑夜,便摸了過來。
篝火處,還剩四人,蘇牧隱藏在黑夜之中,等待着出手的最佳時機。
老何和柱子怎麼還不回來?待了半晌,一名刀疤臉的漢子兀的睜開眼睛,瞧得四周還沒有人。便疑惑的問道。 WWW¤ T Tκan¤ C○
你管他倆,說不定是鬧肚子呢。嘟囔一句,一名瘦猴般的青年翻個身子道。
出去看看!刀疤臉拍了拍身邊的瘦猴,叫到:一起出去看看!
要去你去!隨手拍掉刀疤臉的手,瘦猴不耐煩的將頭蒙在衣服裡。
草!吐了口唾沫,刀疤臉不滿的罵了一句,便朝着門外小心翼翼的走去。
眼中精光閃過,蘇牧悄悄的摸了上去。
不對,有人!只覺得背後一涼,多年來打拳的經驗使得刀疤男神經一緊,他覺得似乎有人摸了過來。
在比賽中,這種偷襲的事情時有發生,因此,每個小隊在休息時,都要派人守夜。
啊!
刀疤男還來不及大喊。只覺得背後黑影一閃,頭部被猛烈的錘擊,便漸漸失去了知覺。
還挺謹慎!撇了撇嘴,蘇牧將刀疤男的身體往外拖了拖,便又回到了黑暗中。
銀月如水,繁星滿天。
此時已經接近午夜十二點了,望着下方熟睡的三人,蘇牧悄然摸了過來。
黑影閃掠,不到三秒鐘,三人叫悶哼都未曾發出。便頭一偏,昏倒過去。
拍了拍手,蘇牧謹慎的望着裡面的房間,腳步微挪。
嘎吱,朽木房門被推開,一道冷風鑽入當中,激得青年一個機靈。
誰?
輕喝一聲,空蕩的房間並無人答話。
眉頭微皺,青年一個機靈翻起身來,警惕的望着門外閃爍的火光。
砰!
重重的一腳踹在房門上,頓時木屑四起,見偷襲不成。蘇牧索性一腳踹開房門。
喝!
低吼一聲,青年腳掌一踏,斜踹出去。
雙腳剛一接觸,便響起一陣筋骨錯動的聲響。藉着點點火光,青年看清了來人,頓時臉色狂變!
頓了頓身影。將房門堵住,蘇牧面帶笑意的看着青年,宛如獵人在看自己的獵物一般。
老何!朝着門外大喊一聲,青年雙拳緊握,警惕的注視着面前的蘇牧?
不用喊了,他們已經被我解決了!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蘇牧的一句話讓青年面色慘白。
好小子!你想怎麼樣?咬了咬牙,青年道。
這得問你啊,你白天的時候伏擊我,可是絲毫沒有原因哦。微眯着眼睛,盯得青年脊椎發寒。
那是屠錦請我幫忙的,不關我的事!被蘇牧的目光盯得有些心裡發寒,青年解釋道。
果然是他!心中嘀咕一聲,蘇牧已經猜想到是屠錦所爲,如今得到了青年的回答,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怒意。
那你既然幫人家出頭,就要想好失敗了的後果,扭動着脖子,蘇牧渾身一甩,噼裡啪啦筋骨響動。
你放過我,我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沉默了半晌,青年不甘的說了一句。
呵呵,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蘇牧這次可不會有任何仁慈之心了,如果這次放走了青年,恐怕明天自己將會遭到無盡的追捕。
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爲,這陰鳩般的青年會真的信守承諾。
那你走吧。笑眯眯的讓開,蘇牧腳步微挪,讓出房門,隨後示意青年離開。
有些驚詫的望着蘇牧,青年眼中掠過一抹隱晦的狠意,便隨即將頭地下,防止蘇牧看見。
嘎吱嘎吱。
腳步踩在地滿布的塵土的地上。陣陣腳步聲在空蕩的房間內響起。
與蘇牧擦肩而過,青年餘光一瞥,蘇牧似乎十分放心的放自己離開,腳步挪到了房門外。青年眼中的狠色毫無掩飾的表現出來。
我要你死!
咬牙切齒的怒吼一聲,青年緊握的雙拳朝着蘇牧後背狠狠的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