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付老等人早已經打算好了,埋伏在這裡,這次算是中了圈套了,如果貿然出海的話,可是這付老手裡只要輕輕一動,這船底就會瞬間出現只能大洞。
他們三個不知該如何是好,對看了一眼,愣了愣,看來,這次上了付老他們的當了,可是,卻又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時候,被付老他給盯上的,這樣看來,也許一早,付老就已經發現我們了。
燕不開也許膽子比較大,又也許那是她的親人,她看向了付老的位置,開口說道,“付老,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說着,燕不開語氣裡滿滿的不悅,雙手環在胸前。
對上大小姐燕不開的憤怒,付老並沒有任何的生氣,而是淡淡的笑了一聲,解釋的說道,“大小姐,其實,這事情,你們已經都隱瞞的很好,一直到了昨天早上,我們才發現的。”說到這裡,付老便不語。
他相信,以相凡的想法,會明白的。
“昨天早上?”順着付老的話,燕不開眉毛微微皺起,心裡暗暗想到,昨天早上,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但是仔細想來,燕不開除了想起付老昨天來過,便不知道什麼了。
可是,昨天付老來的時候,明明都是青童應付他的,應該沒有被發現纔對,怎麼會成了現在這樣?
而一旁的宗禪,這是在付老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以付老的個性,這話說的絕對不是騙人的,那昨天早上,究竟有什麼事情發生呢?宗禪心裡也暗暗回憶到。
付老來到了臭豆腐的攤位,詢問青童關於爆裂拳的事情,之後,便是付老離開,我和燕不開幫忙看着攤位,青童去辦事情。
想到這裡,宗禪心裡頓時恍然大悟,猛的擡起頭,看了燕不開一眼,對上了燕不開的滿臉疑惑,又看向了付老,卻是一臉的笑意。
宗禪開口說道,“付老,你說的,可是昨天燕兒賣臭豆腐的那件事?”除了那件事情以外,我想,也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讓付老在昨天短短的一天,突然知道了這麼多。
“賣臭豆腐的事情?”燕不開看向宗禪,眉毛緊皺,心裡暗想,這自己幫青童賣臭豆腐,能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呢?會讓付老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
對上宗禪的回答,付老大笑了幾聲,點了點頭,看向宗禪,開口說道,“相凡,果然你是一個聰明人,不錯,這確實是讓我們知道了大小姐行蹤的原因所在。”
說着,付老看向了燕不開,對上燕不開睜大眼睛,滿臉的驚訝,接着開口說道,“其實,本來我們還在這個小島上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以爲大小姐已經不在小島上了,打算撤退,可是。”
說到這裡,付老頓了頓,對上了一旁還在岸上的青童,笑着說道,“這也要多虧了這個少年,回到客棧,我對他的爆裂拳還有疑惑,又去了一趟臭豆腐店鋪,可是,大老遠就看到了大小姐和相凡。”
“那你怎麼就不直接上來抓人呢?”燕不開不情願居然是因爲自己,纔會被發現了,隨意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疑惑,這直接上來抓人,不用早早在這裡等着,不是更加省事嗎?
付老看向了燕不開,搖了搖頭,接着開口回答道,“不可,以相凡的武功,我並對付不了,貿然上前,那樣自會打草驚蛇,讓大小姐你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你了,到時候,你們想要逃跑,就更加容易了。”
說着,付老順着目光,看向了自己手裡的那條線,接着說道,“既然是這樣,倒不如清楚你們下一步要做些什麼,這樣更加容易掌握。我在那臭豆腐的攤位等了好久,等到了那個少年回來,得知你們要坐船離開這裡。所以,我們一早就在這裡做好了準備。”
“真是卑鄙!”燕不開雙手環在胸前,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自己 沒有想到,以爲這樣就可以順利離開了,卻被付老他們給發現了,看來,這次恐怕想要逃走,就沒有上次來的容易了。
“燕兒,跟爹回去。”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太兮,突然開了口,眉毛皺成一團,滿臉嚴肅的看想了燕不開。
燕不開本來還想反駁什麼,可是,一對上父親張太兮這樣嚴肅的樣子,燕不開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是自己的父親,是那個一直都疼愛自己的父親,可是現在,卻這樣嚴肅的看着自己。
難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們回去嗎?燕不開臉上露出了爲難,心裡暗暗想到,這父親雖然一直對自己都很好,可是,對他來說,和外公是有一樣的想法,就是要讓自己繼承他們的未來,不論自己是否喜歡。
想到這裡,燕不開苦笑了一聲,猛的搖了搖頭,冷冷的聲音,但卻無比堅定的開口說道,“不,不要,我不要再回到那個只有銀槍的冰冷家庭。”說到最後,燕不開甚至用喊出來的,堅定自己的想法。
聽到燕不開這樣的話語,宗禪等人看向了燕不開,都十分明白她爲什麼會這樣說的原因,也更加堅定了心裡要讓她離開的想法。
即便是付老,都也是一臉的無奈,因爲陪伴在燕不開身邊,一路上看着燕不開長大的付老,也很明白這個自己一直看着長大的姑娘,她心裡所承受的壓力,以及她過的並不快樂的生活。
可是這些,終究也只能是無奈,是她出身在這個家族裡,無奈的選擇,所必須要承受的。
但是,即使這許多人都能夠明白,燕不開的父親張太兮,卻不能夠明白,他的眼睛微微睜大,充滿了震驚。
站在原地,他呆愣了很久,這纔對上燕不開的堅定,愣了愣,開口說道,“燕兒,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這個家族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爲了你的未來在設想,尤其是你的外公,他更是親自爲了你,指導你的銀槍。”
聽到這些話,燕不開愣了愣,然後便是突然的大笑起來,不停的搖着頭,之後才突然冷靜下來,看向張太兮,開口說道,“外公,他爲了我,指導我銀槍?”燕不開用了疑問的問法,眼神之間還帶着一些輕蔑和不屑。
“是啊!”張太兮沒有任何的思考,重重的點了點頭,接着說道,“這次也是你外公讓我特意來找你的,你要知道你外公在你的身上,傾注了畢生的心血,他要你能夠學習到最好的武道。”
“那他又真正關心過我嗎?”燕不開對上張太兮一直說的話語,突然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也頓時讓張太兮不知該如何回答。
其實,對於岳父大人一直對燕兒的指導,一直都是十分嚴格的,爲的就是讓燕兒以後可以繼承他的武道修行,成爲這聖國的又一個武林盟主,繼承他的衣鉢。
可是,若是問起他究竟有沒有真正關心過燕兒,自己也是同樣保持疑問了,這是自己所不清楚的。
對上自己父親,外公親自派來的人,卻都是這樣的沉默,燕不開更是感覺心裡好痛,心好像在滴血一樣,卻又不得不讓自己看清事實。
“一直以來,我都一直很聽外公的話,他讓我練功,我就每一天風雨無阻,每天六個時辰練功,他說要讓我去歷練,我就和付老離開家庭,去調查滅門慘案。可是,你知道。我一直這麼聽外公的話,都是爲了什麼嗎?”說到這裡,燕不開看向了張太兮。
對上自己心疼的女兒,這樣滿臉的淚水,張太兮更是滿滿的心疼,可是,卻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對上女兒的問題,也只能選擇搖頭。
“呵呵!”燕不開在看到張太兮的搖頭之後,苦笑了幾聲,冷冷的開了口,“是啊!是我自己太傻了,父親你事務一直繁忙,又怎麼會記得這些呢?”
說着,燕不開臉上已是一陣的冷漠似乎一切都是冰冷的,接着開口說道,“其實,我之所以這樣努力的練功,是因爲你曾經答應過我,只要我努力練功,在每年桃花飄零的時候,你和母親就會回來看我的。”
聽到燕不開這樣的話語,張太兮才頓時煥然大悟,原來,自己的女兒,是如此在意這個承諾,可是,這個承諾卻是自己爲了女兒好好練功,而隨意許下的諾言。
張太兮心裡深深的自責,燕不開卻又很快的開口說道,“可是,這個承諾,你卻從來都沒有實現過,我每年都一直你努力練功,等待桃花飄零的時候,可是到了那個時候了,桃花在空中飄着,你們呢?卻從來沒有出現過。”
說到這裡,燕不開不自覺的抽涕了幾聲,在她一旁的宗禪和小白,都可以清楚看到燕不開眼眶裡溢出的淚水,滑過臉頰,凝聚在下巴,最後滴答在冰涼的木板上。
“其實,燕兒,你是知道的,爲父一直都是公務繁忙,自然抽不開時間回來看你,可是,儘管這樣,爲父還是有回來看你的。”張太兮在那兒辯解的說到,只是希望聽起來,自己可以不那麼的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