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女人天生三分醋

說到這裡,段錦有些恨恨的道:“明明不是那種貪花好色的人,可怎麼偏偏就誤打誤撞的,搞出這麼多的風流債來?真盼着他的那個正妃,是一個天生好拈酸吃醋的人,正好可以治治他這個多情的毛病。我現在發現了,他若是心情不好,身邊的女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遭殃。”

“府中現如今一下子,進了這麼多的丫鬟和婆子。再加上原來的宮女、侍婢,府中的女眷現在可是一個不小的數目。那些新挑選進來的,有沒有飛上枝頭變鳳凰的心思,暫時還不知道。可那些府中的老人,現在看着他的眼可都不一樣。”

“我聽那個趙瑤琴說起過,原來府中無論是皇帝賞賜的宮女,還是自己挑選婢女,因爲他從來不近女色,一個個原本都老老實實的。可自從他從鄭州帶回來咱們這行一羣,那些宮女和婢女看他的眼光都不一樣了。估計心中也都在等着、盼着,找機會鑽空子呢。”

“他雖說不是那種來者不拒的人,可架不住有心人之人找機會。今兒,不是便被那些波斯舞姬給鑽了空子嗎?那些浪蹄子,看她們跳舞的時候穿的那身衣服,幾乎什麼都包不住。是個男人,就她們穿上那身該露的,不該露幾乎都露出來衣服,往那裡一站哪有不動心的?”

“從今兒起,你得將府中的那些女人分班看着他。便是府中來了外客,只要他飲酒便要在邊上看着他點。尤其是那個不着調的永王,聽說趙瑤琴三女和波斯舞姬,便是那個永王送給他的。咱們都是有功夫的人,有什麼可擔心的?自己丈夫不能打,至於那個永王怕什麼?”

都是黃瓊的女人,因爲同樣出身於帝王之家,實際上小性子更重,能因爲永王一句調戲的話,便一腳將人給踢飛的段錦,又豈能會一點嫉妒心都沒有?今兒一進那間舞室,見到黃瓊身邊橫七豎八的躺着那麼多女人,段錦表面上沒說什麼,可其實肺都要氣炸了。

只不過因爲自幼以來的帝王家教,讓她有足夠的涵養。而且更知道什麼時候,該給自己丈夫留些面子她,纔沒有當場給黃瓊難堪罷了。不過她雖說沒有當場發火,但已經下定決心拉着何瑤與林含煙一同,將黃瓊這個雖不濫情,但也算得上多情的毛病好好治治。

之所以下了這個決心,一個是她擔心黃瓊在某些方面的能力雖然很強,但畢竟色是刮骨刀。他過了年才十九歲,身邊就收了這麼多的花花草草,這身子骨早晚得被掏空。出身於帝王之間的段錦,見過太多沉迷於酒色之中,年紀輕輕就把身子給毀了的人。

再有一點,就是女人天生三分醋的毛病了。雖說也出身於帝王之家,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的事情也不稀奇。可別人家的男人她管不到,若是妻妾這麼多的那個人,換了她自己的男人,她可就實在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毛病她一向都認爲,該治就得治。

原有的姐妹之中,別說林婉清幾女,便是易瑛的那四個部下,進門的順序都排在自己前面。自己這個後來者倒是不好說什麼,他收了也就收了。雖說數量也多了一些,可面對那個傢伙的時候,有的分擔總比沒有要強。況且大家都是一種人,怎麼說也是自家姐妹。

可那些波斯舞姬在段錦眼中,明顯就是鑽了空子的撿便宜者。自己又是沒有看過舞蹈,哪有跳個舞穿成那個樣子的,這穿和沒穿還有什麼區別?跳個舞穿成那個樣子,那不是在存心勾引男人嗎?眼下府中,又一下選進了這麼多的年輕丫鬟。

雖說這些丫鬟,在劉夫人刻意操作之下,姿色都是普通,可難保沒有想攀高枝的。再說了後選進來的那些姿色都是普通,可之前皇帝賞賜的那幾個卻大爲不同。也不知道當時皇帝是出於什麼樣的心思,賞賜過來的那幾個宮女,一個個的可都是花容月貌。

原來這個傢伙不近酒色,還算是潔身自好的時候,也許那幾個宮女沒有什麼心思。可現在,那幾個宮女見到黃瓊的時候,段錦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眼神有些不對勁。大家都在宮廷之中混過,雖說一個是公主,那幾個女人不過是普通的宮女。

可對那些宮女的心思,段錦自認還是瞭解的。在每一個入宮的宮女心中,只要能爬上皇帝的龍牀,這地位立馬千差萬別。若是在誕下龍子,那就更加可以母憑子貴了。沒準有朝一日,還能混到一個太后的地位。她眼下身爲大理國皇帝的那個侄子,母親就是一個宮女出身。

那個因爲出身的關係,一直被她看不上的皇嫂。若不是當年憑着心計,被自己皇兄寵幸,還僥倖誕下了皇長子,又豈會做到今兒大理國皇太后的地位?若不她生下的那個混賬兒子,最終仗着正宮皇后沒有生育,他又是皇長子最終繼承了帝位,自己又何苦被逼得背井離鄉?

其實要是按照段錦的想法,這些長的高鼻深目,渾身上下都充滿着一種異域風情。她剛進府見到第一面時,就感覺到骨子裡面對男人都充滿誘惑力的波斯舞姬,即便是出了這種事情,也都要打發出去的。可現在,她也知道以黃瓊的性格,恐怕想打發出去根本就不可能。

而且現在是何瑤在管家,以何瑤心軟的性子,在出了這種事情後,也做不出來趕人的事情。但這件事情,就怎麼算了她又實在有些不甘心。爲了避免以後再有類似情況出現,所以段錦纔有了今兒與何瑤的這番話。在段錦看來,一切可能被人鑽空子的漏洞,必須都要堵住。

當然現在下決心,一定堵住一切有可能會被人趁虛而入漏洞,心中還在不停鄙視那些波斯舞姬跳舞時,穿的那身在這個時代很難被人接納的舞服,在千百年後卻是很常見。而且那些波斯舞姬所跳的舞蹈,在白領女性之中很受歡迎,學習的人數並不在少數。

出身高貴,並未做過以色侍人事情的她,更不知道在現在,就在這大齊朝的京城之中,有些權貴人家蓄養的家妓,或是舞姬在有些時候爲主人跳舞的時候,穿的比那些波斯舞姬還要過分。這就是那些以色侍人的女子,爲了生存不得不拋棄羞恥的悲哀。

不說別人,便是趙瑤琴幾女當初永王府,爲黃瓊獻舞的時候,身上便只穿了一層一樣透明的輕紗。人家那些波斯的舞姬,跳那種舞蹈時所穿的舞服,是多少年留下的傳統。而永王府的那些舞姬穿的那身薄紗舞服,那纔是真的用來誘惑人的。

而此時,因爲醉酒外加應付這麼多的女人,實在有些操勞過度。正依偎在林婉清與朱杏兒兩女懷中,睡得比一個寶寶還乖的黃瓊,自然不知道何瑤與段錦的這個決心。他這一覺,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才從宿醉之中徹底的清醒過來。

只是睜眼看着眼下所在的位置,還有身邊還沉寂在睡夢之中的二女。回憶起昨天的事情,在看看自己什麼都沒有穿的身子,黃瓊腦袋不由得嗡了一聲。自己這次犯了大錯,依稀、好像、大概在酒醉之後,將那幾個波斯舞姬都給那啥了。

而且除了那幾個波斯舞姬之外,好像還有一個聲音聽起來很熟悉的女人。只是這個女人究竟是誰,黃瓊卻一時實在有些想不起來了。但黃瓊卻依稀記得,這個女人好像即與自己很熟悉,又不是自己身邊諸多女人中的一個。

儘管黃瓊很努力的在回憶,只是宿醉帶來的後果,讓多少有些斷片的他,想了半天也實在回憶不起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了。想起那些波斯舞姬,黃瓊也只能搖頭苦笑。自己剛與永王說過,將這些女人打發出門,卻沒有想到話音還沒有落地,就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來。

自己這是怎麼了,一旦醉酒,只要身邊在有女人,肯定必定要犯錯。都說酒爲色之媒,原本自己以爲這只是好色的一種託詞而已。可現在到了自己身上,幾乎便成了每次必應的事情。自己總共喝醉了兩次,兩次卻都犯了錯誤。在這麼下去,自己真的離着禽獸都不遠了。

看着緊緊依偎在自己身邊,還處在沉睡中的林婉清與朱杏兒,實在有些回憶不起來的黃瓊,也只能暫時放棄追尋下去的想法。小心翼翼的,將林婉清摟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拿開,下了牀穿好衣服。又垂了垂已經有些麻木的腦子,告誡自己以後千萬不能在喝這麼多酒了。

貪杯誤事,這是黃瓊清醒後第一個念頭。自己前次喝酒,誤打誤撞的與林含煙、李秀,有了不該有的關係。這次居然更是離譜的很,又將那些自己原本準備送走的波斯舞姬?還有那個自己始終回憶不起來的女人,自己現在究竟成了什麼人了。

邁步出了屋子,看着天上飄着的雪花,黃瓊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何瑤的屋子。待進了屋子,看着已經起身正在梳頭的何瑤。黃瓊一把將何瑤摟在懷中,嗅着懷中佳人秀髮上的清香,心中頗爲有些後悔的道:“瑤姐,我昨兒犯了一個大錯,傷了你還有段姐她們的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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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黃瓊摟在懷中的何瑤,聽到黃瓊這句話,身子沒有來由的一僵。但隨即卻很平靜,將黃瓊摟住自己腰的手,緊緊的抓在懷中,輕輕嘆息了一聲道:“以後,千萬不要再飲那麼多酒了。有些時候,貪杯真的很誤事。至於那些波斯女子,你想要留下就留下吧。”

看着何瑤多少有些難受的樣子,也知道何瑤這次是真的有些生氣了。黃瓊將何瑤抱到自己腿上,輕輕吻了吻何瑤的小嘴,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將自己昨兒因爲什麼,才借酒澆愁的事情說了出來:“瑤姐,我真的不是有意喝那麼多酒的。你知道,這根刺一直都在我的心中。”

“每一次回憶起來,我的心都被扎得血淋淋的。我身爲親王之尊,卻未能保護住自己的妻兒。好不容易查到了兇手,卻又被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現在想要追兇,又不知道該往那裡去追,借酒澆愁卻又傷了你們。瑤姐,你說我這個做丈夫的,是不是真的很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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