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嫵爲了空芯,她可以飽受慕容伐的凌辱,不過她思來想去,做着極爲強烈的思想鬥爭,如果被這個禽獸二老爺得逞,還不如死了呢,到時候以殘破之軀還妄圖着兩年後能夠嫁到湛州嫁給空芯嗎?
不!!!
“不要,你,你別過來,否則我——”
被拖拽着的梨嫵頓時間甩起胳膊手臂兒,她要反抗,盡全力反抗着,她不甘心淪落如此。;
女人愈是反抗,愈是掙扎,慕容伐心裡頭就更加抓心撓肝癢癢的,吃吃大笑道,“哈哈,梨嫵,你真夠味的,想不到你這麼辣,老子我今天就是要生吞活剝你,叫你心甘情願當二老爺我第十八房的姨娘,你不願意也罷,願意也罷,你今天別想掏出我的手心,嘿嘿,來吧,美人兒,二老爺想死你了,相信二老爺,到時候二老爺白天給你吃香喝辣的,晚上嘛二老爺自然是好好慰勞你,這不是很好嘛。”
“無恥!”梨嫵柳眉倒豎,想不到慕容伐他如此喪心病狂,他覬覦自己的美色,已然不是一天兩天了,在這無人之際的西郊更是展露他人性無比貪婪和罪惡的一面,老天爺,我該怎麼辦,難道我要委身於這個畜生,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慕容伐一個咬牙切齒的,伸出魔爪來,把手伸進梨嫵的內兜裡準備去解開裡邊的暗釦,這個慕容伐平日裡養了那麼多小妾,這女人穿肚兜的門道兒他可是通曉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沒幾下,就把梨嫵肚兜緩緩脫落到酥軟的香肩,露出白白嫩嫩光豔可人的肌膚。
如此美人,慕容伐看得更加性急,張開長滿亂須的髒口,就要一吻吻在那香肩之上。
梨嫵慘叫。
慕容雲嵐身後不知道何時追上的紅菱和白霜也陡然慘叫,六歲的五公子慕容玉璽緊緊拽着雲嵐的手臂彎兒,“二姐,還不想辦法救梨嫵姐姐,不然她就要遭殃了!”
“還用得着你說?”說這話,慕容雲嵐目光一滯,二叔如此喪心病狂,這不是硬來嗎?也是因爲父親大人沒有在場吧,所以二叔才如此恣意妄爲的吧。
慕容雲嵐正準備踏出左腳爲第一步,打算灌輸狐岐道于丹田之內,飛步上前,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好生在二叔虎口救下梨嫵妹子。
嗖——
一聲類似鋒利的銳氣穿過幽幽空谷的聲音,那聲音令人望生膽寒,叢林之中隱隱有些閃動。
有人,小林子裡邊有人!慕容雲嵐豎起手指頭在脣瓣作了一個噤聲,紅菱、白霜、五弟極爲配合着雲嵐,當下什麼聲音也不敢發出來,卻怯怯望着竹林深處驚響過後,二老爺慕容伐驚悸狂叫,哀啕一聲,手掌被不知道何種銳物中招,潰爛之極,頓時間整隻手掌化爲無形,成了……斷掌!
好生厲害的武器呀。慕容雲嵐不禁訝異,到底是何人?此間衝二老爺慕容伐發射的暗器,堪比唐門!難道的唐門宗族的隱世大才出現於此?不可能,那獨門暗器看上去應該是由玄鐵鑄成,尖銳的頭端是無比銳利的三個箭頭,後尾大大的好像一種雀鳥的尾巴,好怪異呀,饒是前世的雲嵐,也萬萬沒有見過如此狠辣之物。
“難不成是鬼呀!啊!”白霜一臉驚秫,這難道還不是鬼嗎?憑空伸出一把銳器擊中二老爺,這不是——
紅菱心裡頭極爲害怕,可她不能表現出來,她知道自己一害怕,小姐等衆人就愈發猶如驚弓之鳥,到時候腿都軟了,還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嗎?
白霜說的話,卻把五弟弟玉璽臉部嚇得鐵青。
一個六歲的稚童堪堪如此,眼看那些個跟隨二老爺的護院早已嚇得屁滾尿流,紛紛扎堆圍在二老爺身側,不停叫喚道,“二老爺,二老爺,你怎麼樣了。”
看見二老爺的右手化爲無形,整隻手掌連骨頭都沒有掉了,很是嚇人,說實話這些個護院們也是萬萬不敢靠近二老爺慕容伐的,不過他們可不想在這裡遇到“鬼”沒死,再回到相府,二老爺直接給他們定一個護主不力的罪名,那罪過更大了,無論怎麼着,都得死。
“哎呀呀,痛死老子了,你們這些個廢物,還不把我送回相府,你們難道想死嗎?”
慕容伐眼淚都出來了,這憑空一下直接沒了手掌,凝望着手掌上的無名暗器,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衆位護院們本想好生看一看二老爺向相府第一大丫頭梨嫵施暴的香豔場景,誰知道就被隱匿在叢林深處的鬼魂施展毒手於二老爺,就等他這句話了。
一說起跑路,護院們倒是非常之在行,沒一會兒功夫,全都一溜煙跑了。
慕容雲嵐本想跑去施救的,沒有想到隱匿在叢林深處的人的身形手法卻是極爲厲害,如同雷電厲厲,所到之處,毫無影蹤,也倒是,如此輕功,一點破綻都沒有,是讓那些個護院們以爲此間有鬼魂。
“梨嫵,你怎麼樣了?”慕容雲嵐上前,梨嫵早已拉上肚兜,險些慘遭二老爺侮辱的她總算及時被那個鬼魂所救下。
梨嫵抱住雲嵐的身子就哭道,“二小姐,梨嫵今天是被林間鬼魂所救。”
當事者梨嫵也這麼說,看來此事是真的。
紅菱和白霜面面相覷,想要說什麼,卻彷彿有什麼卡在心口卻說不出來。
這時候的五弟慕容玉璽扶着鼻青臉腫的空芯小和尚過來,他滿眼都是淚光,瘋狂得抱着梨嫵,“梨嫵沒事了,太好了,太好了,你們剛纔沒有人發現嗎?我是看到一個戴着五彩斑斕面具的人從林間穿梭而過,那擊中二老爺手掌的利器,應該是從五彩斑斕面具人身上的弓弩發出來的。”
空芯這麼一說,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不過慕容雲嵐更爲訝異,我怎麼剛纔沒有看到呢,對了,想想空芯小和尚在小樹林之內,而云嵐是在外邊,視野之差,看不到也很正常。
“二姐,你說戴着色彩斑斕的面具該不會是真的是鬼魂嗎?”慕容玉璽一說,除了雲嵐之外,所有人都感覺汗毛一根根得倒豎起來,這也太令人害怕了,再說這可是西郊慕容家陵。
慕容雲嵐緩緩搖頭,“這裡是我們慕容家陵寢,我們生是慕容家的人,死也是慕容家的鬼,按道理說,在地下黃泉的慕容先輩們是一定會保佑我們麼,尚且保佑我們還不得,還有生出鬼魂來加害於我們嗎?再說這鬼魂之說,本小姐根本是不相信,這戴着色彩斑斕面具人,一定是生生的活人,只是可能他們因爲某種原因不方便露面罷了,看到梨嫵這麼一個弱女子差點被一個畜生強暴,所以才施手救了梨嫵,既能夠救了梨嫵,那對方不僅不是鬼魂了,更是一個大活人,一個生生的大好人!”
“我說的沒錯吧,一定是人。”空芯摸着光光頭,臉上一派歡喜的模樣,看到梨嫵沒事了,這才最最重要的。
聽到空芯所言,梨嫵呸了一口,“就你知道!二小姐,你看他多得意呀。”
那酸酸的味道,慕容雲嵐聽了好不釋懷,瞅着空芯小和尚,旋即再看看一臉俏生生雙頰飛霞的梨嫵,“梨嫵,還真別說,空芯剛纔爲了你,也遭了一頓打,而你又是爲了救他,所以纔想着答應委身於慕容伐那個畜生!”
出了這麼一檔子事來,慕容雲嵐早就不會認這個醜陋的二叔了,太無恥了,說起相父慕容徵作爲慕容家的大老爺,在這點上,父親不知道強他多少倍,再怎麼樣,父親他也是位極人臣,對於女人方面的事情上,他講求的是兩情相悅,細細觀察父親所納的姨娘們,好像哪一個都是服服帖帖的,對父親死心塌地的,雲嵐生母楊氏便是如此。
雲嵐小姐這麼一說,梨嫵和空芯深深對望了一眼,他們覺得誰再也離不開誰了。
“空芯,我看你現在還是回萬象寺去吧,至於梨嫵那邊,我會保證不讓二叔碰她一根汗毛,你可安心離去。卻莫在出現在相府附近,如果再被二叔看到你,就不是一個死字那般簡單了。”
雲嵐的囑咐,空芯小和尚聽到心坎裡頭,深深凝望了一眼,很大家作別,很快的,空芯抄小路,往萬象寺去。
梨嫵的眼睛紅了。
大家和空芯分道揚鑣,雲嵐等人正準備回相府,誰知道,紅菱、白霜、五弟慌忙尖銳叫喚一聲。
慕容雲嵐心裡頭一滯,擡頭一望,天,他們怎麼都被掛起來呢,想不通此中小林子機關叢叢。
“那朵花兒好漂亮,我們想要栽,沒有想到就直接被腳底下的暗繩勾起來了。”紅菱兩隻手抓着可以透氣的漁網,她和白霜玉璽一個樣,都是被埋伏了。
話音剛落,慕容雲嵐感覺到一聲聲的馬蹄飛奔踏地而來。
一股極爲強大的氣場震懾了雲嵐,擡眸間,一位戴着五彩斑斕龍紋面具氣質卓絕的男子騎着一匹純潔無匹的白馬,戴着五彩斑斕面具的武士打扮之人立於兩旁。
“曹木,剛纔你射出我們的蘭陵雀子救的那個女子,可是他們之中的一個。”
龍紋面具男子飛舞着長鞭,身法乾淨利落,絲毫不脫離帶水,他一舉一動,極爲邪魅。
那龍紋面具額眼之間那一對眸子,靜謐的,彷如天階星雲皓月都爲之失色。慕容雲嵐心中驀然浮現一抹難以明喻的感覺。
“回稟大王,正是。”那稱作曹木的人極爲恭敬得迴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