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亞楠是典型的恩將仇報,抓住樑宏偉的把柄挑撥離間,無事生非,說的還有頭有尾,還有點像樣子,很難讓人辯解。
原本七戒法師和幾位高僧也不覺得有什麼,只當樑宏偉無心之言。
但是經過顏亞楠一番挑撥,那意思還真就不同了,當即七戒法師和幾位高僧望着樑宏偉的眼神都變了。
“法師。”樑宏偉面紅耳赤,辯解道:“你別聽他瞎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夠了。”七戒法師繃着臉立掌道:“天色已晚,施主早點歇息吧,明日再商議討賊之策。”說完拂袖而去。
幾名高僧同樣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樑宏偉有些尷尬地揮了揮手,紅着臉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各門各派的弟子們毫不客氣地瞪了眼樑宏偉,冷哼一聲,帶着門下弟子氣鼓鼓地離去。
“你看你做的什麼孽。”顏亞楠抓住時機上前繼續煽風點火道:“幾位高僧出力爲武林同道剷除妖魔,你倒好,竟然還指責高僧,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紀飛鴻,你……”樑宏偉用食指怒指顏亞楠,面部猙獰,恨不得把顏亞楠戳死。
媽的,事情全是你挑起來的,你現在還敢BB?
顏亞楠迅速朝後退了一步,裝出一副畏懼的樣子,“樑掌門,你不會是想殺了我吧,武林同道們可都看着呢,我只是說了句實話,你就想殺我?行,我自知不是你的對手,有本事你就拔劍殺了我吧,我看你們蜀山以後還怎麼在武林立足。”
說完這句話,顏亞楠閉上雙眼,一副任由宰割的樣子,還真在等樑宏偉殺他。
圍在四周還沒有散去的武林同道們立時駐足觀望,望着樑宏偉的眼神中充滿了怒火,還真有種你動一動紀飛鴻試試的意思。
香姬和明叔站在人羣中抿嘴偷笑,差點樂翻天。
連絕悟禪師都捂着嘴躲在旁邊偷着樂,心想顏小子還真是壞到骨子裡了,無事生非還生出理了。
站在蜀山弟子隊伍中的施冷兒眼神閃爍地盯着顏亞楠看了看,不知道在想什麼。
顏亞楠閉眼站在原地等待了一會兒,睜眼看了眼對自己呲牙咧嘴的樑宏偉,冷哼道:“怎麼?不敢了?”
“紀飛鴻,你……你有種……”樑宏偉黑着臉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
他還真沒想到紀飛鴻會有這般嘴臉,平時怎麼沒看出來,真他媽長了一張利嘴,能把人活活氣死。
“不敢。”顏亞楠斜睨了他一眼,冷笑道:“我只是心直口快罷了,還真沒有你有種。”
“你給我小心點。”樑宏偉狠狠地瞪了老顏一眼,用手指在老顏的胸口戳了一下,隨後帶着門下弟子氣鼓鼓地離去。
翌日清晨。
少林某木屋的門響了一下,身披袈裟的如雲大師鬼祟地走出了房間,左右看了看,隨後大搖大擺地朝後廚走去。
只不過他剛離開木屋,一個小尾巴就遠遠地跟在他的後面,動作鬼祟,一路跟着他朝後廚走去。
“見過師叔。”在後廚門口,一名身穿灰色袍子的少林和尚提着飯盒朝如雲行禮道。
如雲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鼻子裡發出‘嗯’一聲,指了指飯盒,“這是給誰送飯啊?”
少林和尚躬身道:“弟子準備給拜月教前輩們送飯。”
“嗯。”如雲伸手把飯盒奪了過來,故作鎮定道:“我看看。”
親自打開飯盒看了看,只是很簡單的一些菜餚和稀飯,如雲眯眼仔細地望了一下。
就在這時,一名老和尚繫着圍裙在後面把少林和尚叫了回去。
如雲當即抓緊時間把自己的手指輕輕地稀飯裡攪了幾下。
一種小劑量的藥粉順着他的指甲混進了稀飯裡,隨後如雲朝左右看了看,立刻把飯盒的蓋子蓋好。
剛纔被叫回去的少林和尚很快就跑了出來,再次朝如雲行禮,如雲微笑着點了下腦袋,隨後把飯盒遞給他,還專門叮囑他迅速給拜月教同道們送去。
望着逐漸遠去的少林和少,如雲嘴角逐漸多了一絲陰險的笑意,拂袖而去。
躲在某角落的一雙漆黑的眼眸卻至始至終在盯着他,甚至把他投毒的一幕都看了去。
某庭院的臥室裡,香姬很賢惠地跪在地上給老顏穿鞋。
顏亞楠居高臨下欣賞着香姬胸前的一抹雪白,頓時一陣蠢蠢欲動,不禁伸出鹹豬手開始在香姬的身上亂折騰。
香姬當即有些幽怨地白了他一眼,三番兩次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衣領裡拽出來,朝後面看了看,紅着小臉給老顏打眼色,似乎在提醒他別亂來。
她是怕明叔忽然衝進來那就尷尬了。
不過顏亞楠卻有些不顧一切了,見香姬紅着小臉不配合,反倒是激起了他的慾望,恨不得把香姬拽起來抱在懷裡蹂躪一番。
就在顏亞楠再次把鹹豬手伸進香姬的衣領時,明叔忽然走了進來。
顏亞楠當即嚇得連忙把手掏了出來,不過還是讓明叔看到了,立時瞪了他一眼,握拳乾咳一聲。
“明叔。”顏亞楠有些尷尬地揮手把香姬喝退,“有什麼事嗎?”
香姬聞言連忙回頭望了一眼,立時俏臉一陣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乖乖地站在旁邊。
明叔黑着臉瞪了眼香姬和顏亞楠,不悅道:“少林已經把早餐送過來了,出來用餐吧。”
“好,好,你先去,我和香姬馬上就到。”顏亞楠乾笑一聲,連忙起身把自己的鞋穿好。
看到明叔走出了房間,站在一旁的香姬當即錘了老顏一拳,嗔怒道:“都怪你,剛纔明叔肯定都看見了。”
“看見就看見了。”顏亞楠樂呵呵地伸手拍了拍香姬,戲虐道:“這兩日只能看不能碰,真的快把我憋壞了,不如下午我們出去走走,找個地方放鬆一下。”
“我不去。”香姬狠狠地剮了他一眼道:“你別忘了自己答應明叔什麼了,你真的想要,等我們解決了範茂才回到拜月教,怎麼樣都行。”
一提到那件事,顏亞楠又有些垂頭喪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