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 你要幾個我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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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視着她,冷天煜的手指愛憐地撫上了她的臉,然後重重地點着頭應着:“好。”花憐淺淺地笑開了,無神的大眼裡都蕩起了淡淡的笑,那淡淡的笑就像一道創傷藥,貼在冷天煜的心裡,就能撫平他心裡不爲人知的創傷。

拉起她的手,冷天煜拉着花憐走出了房間,拉着花憐小心地下樓去。花憐下樓梯最爲不便,如果沒有人拉着她,她都是抓着扶手,慢慢地一級一級走下來,還要集中精神,要是稍微分了心,一腳踩空就會從樓梯上滾下來。

就算有人拉着,她也不敢走太快,生怕腳步小了踩空,腳步大了又跨過了。

才走了一級樓梯,她的雙腳便騰空了,冷天煜把她抱了起來。花憐淡淡地笑着,自動地摟着冷天煜的脖子,低低地說了句:“以前的你,只會在一旁看着我出醜。”

冷天煜眸子微閃,順着她的話回想到以前,脣邊也逸出了淡淡的笑,抱緊她,說着:“是不是覺得那時候的我特別的可惡?”他整她可不是一次兩次了,僅是初見那天,讓她步行回到致遠樓給他送花,又吩咐人在半路上給她製造麻煩,阻礙她的回程,那樣的惡整對於一個盲人來說,是很要致命的。稍微心亂,就會出車禍,更會迷路。

也是那天,她的反駁,駁得他無從駁辯,對她的印象便更深了,然後就在無形中讓她撞入了他的心房。

“是很可惡,可惡到讓人想一手就掐你進地獄。”花憐老實回答着。冷天煜的臉當場就垮下來了,她說的是事實,可是事實往往打擊人,她不知道嗎?這個沒良心的女人,總喜歡給他一盆冷水當頭潑來,幸好他現在有了免疫力,不怕冷水了。

“不過我可以感受到那些惡劣都是表面的,你並非是真正惡劣的人。”花憐接着又說了一句話。這一句話讓冷天煜微怔,她初次見他就能感受到他並非真正惡劣之人嗎?從他變成了惡少之後,大家都在背後說他有多惡劣,有多惡劣,也沒有人發現那些都是表面,她竟然知道?

冷天煜掃一下樓下,已經空蕩蕩了,暈倒的蓮媽被其他傭人和林雲合力地弄回了她的房裡。斂起冷眸,在對上懷裡的人兒時,神色又開始轉柔,好奇地問着:“像怎麼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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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憐笑,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她發覺自己很喜歡這個動作,枕着他的胸膛,聽着他的心跳,感受着他發自內心的愛意,讓她變得貪婪起來,很想這樣縮在他的懷裡到地老天荒。愛情呀,沾不得,沾上的人,都會變得自私,都會變得貪婪,渴望更多。

“不告訴你,讓你心思思。”

冷天煜滿臉黑線。

愛妻又在戲弄他了。

下到一樓,花憐從他的懷裡滑落到地面上,冷天煜也鬆了手,讓她可以穩穩地站在地面上,他的大手又拉起了她的小手,她每天都在經營着花店,一雙小手卻柔軟至極,並沒有被花刺傷到,也沒有留下什麼繭,好像她天生就是小姐手似的。反倒是他的大手有着些許的繭,特別是握筆的那幾個手指。

“不告訴我,晚上再炮製你。”冷天煜邪肆地彎下腰去,在花憐的耳邊低低地說着,在瞥見花憐耳根子泛起紅色之時,低低地笑着,便拉着她穿過了大廳,走出了主屋。

夫妻倆打成平手。

這是冷天煜私人別墅,他想回來就回來,想離開就離開,倒是沒有人會過問。不過是片刻間,這棟大別墅就只有傭人守着了。

賓利車沿着下山的盤山公路往山腳下滑去,速度不算特別快,不過也不慢。花憐坐在副駕座上,摸索着搖下了半截的車窗,車窗一搖下,強勁的山風就從那搖下的半截車窗中灌進來,吹在花憐的面上,讓她覺得倍覺舒暢。忍不住,她伸出了手,感受着強勁的風穿過她的手指,感受着風的強大以及柔勁,臉上流露出滿足的表情。

冷天煜專注地開着車,偶爾透過車後鏡捕捉到她滿足的表情,眼神便會泛起柔情,鬱悶的心情也會慢慢地變好。

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對他不好,都指責他,只要她對他好,不會指責他,他就覺得是他的福氣了。

車子往果場的方向疾速行駛着。

很快地,就到達了果場。果山上的成熟水果都已經開始進入收尾期了,收尾期的水果,冷天煜通常是讓果場裡的工人們自己吃,吃不完可以送給親朋戚友,反正他這個果場,不求賺錢,只是讓自心情不好的時候,有一個安靜的地方可以療傷而已。

因爲進入收尾期,那些果樹的枝丫都不及之前的豐滿了,工人在收完最後一批水果時,往往還會折枝斷葉,說是這樣來年會生長得更好。冷天煜對農作物沒有研究過,也不知道工人的話能不能信,只知道果樹一年比一年長得好。

“先生,你來了。”正在把果樹上殘餘的水果摘下來的工人,看到那輛熟悉的車,碰上的都和冷天煜打着招呼,哪怕冷天煜開着車,他也會減慢車速,衝工人們點點頭,算是迴應了。

在屬於他自己的私人地盤上,他給工人們的印象都是溫和有禮的,和外界的惡少判若兩人。

車子還是停在工人的宿舍區院落裡,車才停穩,有些工人的小孩子就一窩蜂地跑了過來,把剛下車的冷天煜圍了起來,吱吱喳喳地叫着:“冷先生,冷先生……”

孩子們小,不會說什麼話,看到冷天煜很開心,只知道不停地叫着冷天煜。

聽到孩子們吱吱喳喳的聲音,花憐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不等冷天煜下車,自己就下了車,冷天煜一邊笑着迴應孩子們的熱情,一邊快步地走到了花憐的身邊拉着她的手,擔心她眼睛看不見,會不小心撞到孩子摔倒在地。

“好多孩子。”花憐笑着。“上次來好像都沒有發現有孩子。”

冷天煜環視了一下圍着自己和花憐的五六個小毛孩,也笑着:“也就五六個,都是一歲到五歲的,是工人們的孩子,因爲年紀還小,還沒有上學,所以都跟着父母住在這裡,整天見到的都是那些熟人,難得見到外面進來的人,所以很興奮。”邊說着,冷天煜邊彎下腰去,抱起了一個才一歲半左右的小女孩,小女孩穿着一條小花裙,裙的樣式不算美,布料也不算很好,不過小女孩長得很可愛,白嫩嫩的臉上堆着憨憨的稚嫩,讓人很想咬上一口。

小女孩的眼睛和花憐的一樣很大,亮晶晶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轉着,盯着冷天煜看,一點都不怕生。

“先生,太太,你們來了,快,進裡面坐着,外面的太陽大得很,二妹,快下來,怎麼讓先生抱着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搬着人字形的梯子,打算去幫忙摘果,果場太大,好幾個山頭呢,要清尾的水果都有兩三個山頭那麼多,夠他們忙上十天半月的了。

冷天煜一手抱着叫做二妹的小女孩,一手拉着花憐朝那個女人走過去,其他小孩子都跟着兩個人,好像把他們當成了新奇好玩的禮物一般,都捨不得放手。

女人放下了梯子,搶上前就要接過小名叫做二妹的小女孩,小女孩卻反手就抱住了冷天煜的脖子,不依地叫着:“爸爸抱,爸爸抱。”小丫頭估計是說話比較晚,現在還是隻會說些簡單的話,平時說得最多的就是叫爸爸,見了誰都叫着爸爸。

聽到小丫頭叫冷天煜爸爸,女人不好意思地紅了臉,硬是把小女孩抱了下來,不好意思地對冷天煜說道:“先生,我家小丫頭還不會說什麼話,見了人都叫爸爸的,你別介意。”

“好可愛的孩子。”花憐在一旁嘻嘻地笑着,讓冷天煜把她帶到這裡來的決定是正確的,這裡的工人,不管是哪一個,都很純樸善良,待人最真誠,又因爲冷天煜平時對他們都很溫和,相處起來也沒有主僱的疏離,反倒像老朋友一般。

面對着孩子天真的笑容,稚嫩的聲音,冷天煜的心情也是大好。

父親的指責不知不覺間就被掃走了。

女人聽到花憐讚自己的女兒可愛,笑容更燦爛了,這是當了母親的女人最自然的反應,誰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被人稱讚,讚揚她們的孩子比讚揚她們更來得開心。

“太太也趕緊替先生生一個孩子吧,先生和太太都長得那麼好看,將來生的孩子必定是個很可愛的孩子。”

聞言,花憐的臉偷偷地紅了起來,冷天煜下意識地就往她的肚子掃去。從登記領證到現在也有一個月了吧,他們從來不採取任何措施,他對她的渴望又那般的濃烈,每天晚上都要和她歡愛一番,也不知道此刻她的肚裡是否有了他的孩子。

如果她有了他們愛的結晶,孩子會長成什麼模樣,像她還是像他?

看到小夫妻倆的反應,女人的笑意更深了,眼裡涌起了祝福,放下小女孩,小女孩子又小跑到花憐的面前,距離不遠,不過小女孩太小,她需要跑的。粉嫩嫩的小手粘着些許的泥土,這裡放眼望去都是山,孩子們沒有什麼好玩的,也就是玩玩泥土,玩玩樹枝什麼的了。有時候外出的工人給這裡每個孩子買些小玩具回來,會被他們當成寶貝一般珍藏起來,輕易不肯拿出來玩。

這是鬧市中的一方靜土,生活看似貧苦,其實最幸福,他們吃的穿的都不比那些在公司裡上班的白領差,只是對於孩子的童年環境不如鬧市那般優渥。

“爸爸抱抱,爸爸抱抱。”小女孩稚聲稚氣地叫着,仰着可愛的粉臉,眨着大眼看着花憐。聽到小女孩叫自己都是叫着爸爸,花憐笑得更歡了,彎下腰去就把小女孩抱了起來,哪怕看不到小女孩長着什麼模樣,她也打心裡喜歡這個小女孩。

女人又不好意思地笑着:“太太,二妹最喜歡她爸爸。”

親了二妹一下,花憐笑問着:“她的名字就叫做二妹嗎?”

“不是,只是我們習慣把孩子按大小排序,二妹排行第二,她還有一個姐姐,她姐姐小名叫大妹,她便叫二妹了。她的名字叫做周欣儀。”

花憐點點頭,憑着感覺親了小欣儀一下,小欣儀馬上也回親了她一下,逗得她呵呵地笑起來。

女人把小夫妻倆迎進屋裡,忙着給小夫妻倒水,又替兩個人拿來了剛摘下來,還沒有運出去的水果,又給幾個孩子們一些水果,吩咐孩子們到外面去玩。

冷天煜沒有坐,只喝了點水,也沒有吃水果,他把小欣儀從花憐的懷裡抱下來,交還給她的母親,溫和地說着:“有草帽嗎?我帶着花憐去幫忙摘果。”

女人馬上應着:“草帽是有,可是太太她……”女人看看花憐的雙眼,花憐是盲人,如何摘果?收尾期的果都是零零散散的,樹又有數年的樹齡,有一定的高度,就算是正常人,都要藉着梯子或者爬到樹上去,才能把零零散散散的果摘下來,花憐看不見,又怎麼可能摘得到果?

“有我,一切都會安好的。”冷天煜握緊花憐的手,他是她的眼睛,他要讓她體會一下摘果的那種喜悅滋味。

花憐也一臉的嚮往。

冷天煜如此堅持,女人也不好再勸阻,給兩人拿來了嶄新的草帽,又叮囑了兩個人好幾次,讓兩個人挑那些樹齡小的果樹來摘,還不停地叮囑着冷天煜一定要照看好花憐,那神情,那諄諄話語如同一道道暖流一般,流進了冷天煜和花憐的心房。

給花憐戴好了草帽,冷天煜拉着花憐轉身出了屋外,在院落裡隨手拿起了一隻果笠,拉着花憐慢慢地往外走。

“天煜,你很喜歡孩子吧。”

花憐一邊慢慢地走着,一邊輕輕地問着,心裡有着嚮往,不過也有着澀意。她也喜歡孩子,可是她是個盲人,如果她生了孩子,她連孩子長什麼樣都看不到,更不可能像其他母親那般,對孩子照顧有加,以冷天煜敏感的心來看,一旦他們有了孩子,他必定想着親自照顧撫養的,那樣的話,重擔會落在他的身上。他已經夠累的了,她實在不想讓他成爲奶爸。剛纔抱着小欣儀的時候,小欣儀的可愛,又勾出了她體內女性天生的母愛,她很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她和冷天煜的孩子。

冷天煜停頓腳步,側臉垂眸看着她,溫柔地問着:“你喜歡孩子嗎?”

花憐點頭,說着:“我喜歡!”

“嗯。”冷天煜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拉着她就朝山上走去。花憐不知道他心裡在想着什麼,也不再問話。

他是喜歡孩子的,她可以肯定。

從他下了車就被孩子們圍住,她可以確定他喜歡孩子,否則他不會有耐心和那些孩子玩,沒有和孩子們玩過,那些孩子也不會敢在他一下車就圍過來,吱吱喳喳地叫着他。

到了山頂上,冷天煜沒有馬上和花憐一起摘果,而是站在他第一次帶着花憐出現在這裡站的那個位置上,眺望着山下。花憐挨在他的身邊,面朝着山下,她不能用眺望這個詞,她只能用感受,感受着山風從耳邊吹過,感受着山風如同情人的手一般,撫摸着她的髮絲。

“孩子的心靈最純淨,不會有害人之心,所以我喜歡孩子。”

冷天煜忽然回答了花憐剛纔的問題。

花憐輕輕地笑着,她就知道他是個喜歡孩子的男人。喜歡孩子的人,通常都極有愛心,試問一個極有愛心的男人又怎麼會是人人聞之畏懼的惡少?他呀,戴着惡少這個面具生活了十八年,難爲他了。

“天煜。”花憐面朝向他,一手捉住他的手臂,一手往他的臉上摸去,冷天煜略彎下腰,讓她輕易就摸到了他的臉。“天煜,如果你喜歡孩子的話,我們就生孩子吧。”

深深地凝視着她,冷天煜深情地問着:“你願意爲我生兒育女嗎?”

“你要幾個,我都生!”花憐衝口而出,她已經是他的妻子了,替他生兒育女就是她這個妻子的責任,她怎麼可能不願意呀?

聞言,冷天煜笑了起來,臉上的深情更深,也更柔了。他把花憐帶入懷裡,擁着花憐,愛憐地說着:“生孩子很苦的,花憐,我怎麼捨得讓你受那麼多苦,我們只要生一個孩子就夠了。”

花憐想到自己剛纔衝口而出的話,有點把自己當成了母豬一般,要是他想要十個八個孩子,她也生嗎?那樣還真的是母豬了呀。耳根子偷偷地紅了紅,她又感動於他對她的愛憐,雙手也圈上了他結實的腰桿,堅持地說着:“不管你想要幾個,我都會給你生。”母豬就母豬吧,反正生的小豬仔也是她的孩子。

冷天煜要是知道愛妻把他還未出生,不知道在何方的孩子當成了小豬仔,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

“花憐,那我們現在就回去努力生孩子如何?”

“天煜……”花憐臉若桃花,有點可憐兮兮地叫着,昨天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他一夜之間不知道當了多少次的狼了,還要努力嗎?

新婚?

花憐忽然又笑了起來。

有誰像他們這般,在新婚第一天就跑到郊外來爬山,摘果的?

不過這樣倒讓她覺得更幸福,陪着他一起,不管他做什麼,她都會相隨,這纔是夫唱婦隨。

幾聲悶笑響起,隨即她的紅脣被溫熱的脣瓣親了一下,冷天煜笑着:“逗你的。看你那可憐樣,好像被我虐待得有多慘似的。”

“在牀上,你像頭餓狼,我的確被人虐待得很慘。”花憐小聲地抱怨着。

一雙大手圈壓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冷天煜溫柔地說着:“說不定這裡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呢。”

花憐微怔,傻傻地應着:“應該不會這麼快吧?”

冷天煜眼神更柔了,大手來來回回地輕撫着她的小腹,好像那裡面真的有了他的孩子似的,“花憐,如果我們有了孩子,我一定會好好地疼愛他,給他最好的生活,加倍地愛他,不會讓他像我這樣,生活在充滿了算計和陰謀的環境裡。”他十二歲後的歲月,怕是在他的心靈上留下了陰影了。

花憐用力地點頭。

她的童年也不好,在孤兒院裡,本就得不到父母的愛,還要和其他孩子爭搶東西,更會受到比自己高大的孩子們欺負。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生活得更好,是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寶,不會有爭吵,不會有欺負,不會有不公。爲了給孩子這種美好的生活環境,她一定要努力,努力給將來的孩子創造出良好的生活環境。

“不過,花憐,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冷天煜神情忽然一正,看着花憐,在花憐迴應他之後,他才霸道地說着:“你得答應我,就算將來我們有了孩子,你必須把我擺在第一位,不能讓孩子搶走了你的注意力!”

聞言,花憐失笑起來,輕擰了一下他的腰肢,失笑着:“你連孩子的醋也要吃嗎?”

“我管他是誰,反正無論什麼時候,你都必須把我擺在第一位。”冷天煜霸道地要求着。

“霸道鬼。”

“我就是霸道,你咬我呀。”

他音落,花憐就低頭在他的手背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笑着:“好,我咬你。”

此情此景,又讓兩個人想起了以前鬥嘴鬥智的時候,他總是囂張惡劣,她總是淡定自若,他暴跳如雷的時候,她就是雲淡風輕,氣得他很想掐死她,可又貪戀和她鬥嘴時的樂趣,不忍心真的掐死她。他也曾經囂張惡劣地說過:你咬我呀!

她也像此刻這般不客氣地就咬了他一口,還扯出了一大堆的理由,好像她咬他是爲他服務,要求他意思意思下,給她錢。那時,他覺得自己不是天底下最會算的人,她纔是。

挑着愛妻的下巴,冷天煜不客氣地覆上她的嫣脣,他不咬她,他吻她!

結束氣喘吁吁的一吻,冷天煜等花憐調整好呼吸,便拉着她小心地向不遠處的一棵樹走去,嘴裡說着:“我們開始摘果吧。”

“摘的是什麼果?芒果嗎?”

花憐聽到開始摘果了,馬上就笑逐顏開,一臉的嚮往。她長這麼大,還不曾嘗過摘果的滋味呢,只知道想吃水果,都是從水果店裡買的,很多東西是長在樹上的還是長在地面上的,她都不知道。她以爲所有水果都是長在高高的大樹上,可是鳳梨卻不是長在大樹上的。

“你不是狗鼻子嗎?聞聞吧。”

冷天煜故意不告訴她。

芒果摘的時候容易粘到折斷時的膠汁,那種膠汁沾在手上,不容易洗掉,他可捨不得弄髒愛妻的手。

他拉着花憐走到了一棵荔枝樹前,荔枝季節已經結束,樹上還殘留着零零散散的荔枝,有些成熟之後掉落在地上,有些似乎營養不良,細小如拇指一般大。在不遠處的山頭上,還有十幾顆荔枝樹上的荔枝才長大,那是一種叫做糯米餈的品種,是荔枝品種中最爲遲熟的,成熟果期和龍眼差不多,因爲遲熟,所以上市時也顯得貴。

“鈴鈴鈴……”

這時候冷天煜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冷天煜一手還拉着花憐,上次帶花憐來這裡,花憐摔了一跤可把他嚇壞了,現在他是不會輕易鬆開花憐的手,另一隻手他掏出了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他的眸子馬上就沉了沉,按下了接聽鍵,低沉地問着:“如何了?”

“天煜你要的監控攝像紀錄我已經給你送來了,你在家嗎?”

“你送到哪裡去?”冷天煜緊促地問着。

“我在你們冷家大宅門口,還沒有進去。你家的那些人,我不喜歡,你不在家裡,我是不會進去的。”

“我現在不在家裡,你馬上離開,先把視頻保管好,誰也不要給,我回去了,我會親自去你那裡拿。”冷天煜聽到對方並沒有把視頻送進去,鬆了一口氣,低沉地吩咐着。

“好。”

對方應了一聲好,便掛斷了電話。

結束通話,冷天煜又若無其事地帶着花憐摘果。

只要他有了視頻,就有機會還原事情的真相,他想知道父親身上的藥到底是誰下的,原本針對的是他還是其他人?又是誰一手策劃的陰謀。

他心裡有一種感覺,那種感覺告訴他,這件事極有可能是蒙如歌一手策劃的,他唯一想不明白的是,如果是蒙如歌策劃的,爲什麼會是他父親中招?

花憐也不過問他和誰通電話。

冷天煜人高大,他挑的那棵樹也不是最高的,他站着手一伸,捉住樹枝,把樹枝往下壓,把有果的那根枝丫往花憐面前壓去,嘴裡還不忙提醒着花憐:“老婆,你可以摘果了。”

花憐淺笑着,一手摸索着也捉住了樹枝,一手就往枝丫頂端摸去,摸到果後就趕緊摘下來。

“天煜,是荔枝,不過果都很小,也不知道長大了沒有,我都摘了。”

冷天煜呵呵地笑着:“荔枝季節已過,現在這些荔枝都是被市場淘汰的了,賣不出去,不過還是可以吃的,所以要摘下來,果是不小了點兒,不過味道不會變的。這些果也長不大的了,再留下去只會乾枯落地。”

花憐似懂非懂。

“花憐,連葉一起摘,否則果太小,丟進果笠裡會漏掉的。”冷天煜提醒着愛妻。

花憐又哦了一聲。

等到花憐摘完了眼前的那些果,冷天煜才鬆了力道,那些被壓下來的樹枝馬上就彈回了原處。

冷天煜又拉着花憐移了移位置,改而摘其他地方的果。

一會兒後,眼前這棵樹上的果都摘完了,他便把花憐拉到了另外一棵樹前。

高空中的陽光很大,曬得人的肌膚都發疼,夫妻倆幸好戴着草帽,加上在山頂上,風風不時地吹來,感覺還不算太熱。

“這棵樹長得還真是茂盛,估計結的果最少了。”冷天煜一邊說着,一邊伸手去扯樹丫,誰知道他的手才握到樹枝,食指上忽然傳來了痛感,他吃痛,馬上就鬆開了握着的樹枝,定神一看,看到一條小蛇纏掛在樹枝上,在他鬆手的時候,那條小蛇馬上就竄走了。

夏天的時候,天氣熱,有些蛇的確喜歡往樹上爬,躲在枝葉茂盛的樹上乘涼,這裡是郊外,又是山,哪怕種的都是果樹,也會有蛇的存在,冷天煜沒有防備,就被咬到了。

那蛇有毒!

冷天煜看到蛇毒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從傷口處往上竄。

他俊臉微變。

“天煜,怎麼了?”

花憐察覺到有異,連忙問着。

“樹上有蛇,我的食指被咬到了。”冷天煜迅速地用另外那隻手緊緊地捉握着自己被咬的那邊手臂,低沉地吩咐着花憐:“花憐,快點找人來!”

一聽到冷天煜被蛇咬到了,花憐臉色都嚇白了,一邊大喊着:“救命呀!”一邊急急地摸過來,因爲心急,又因爲眼睛看不見,她被雜草絆倒在地上。

“花憐!”

“我沒事。”花憐急急地應着,迅速地爬站起來就摸到冷天煜的身邊,緊張地問着:“是左手還是右手?”

“右手。”

花憐馬上摘下了自己頭頂上的草帽,用力地把草帽的那根繩子扯下來,摸索着替冷天煜把手臂上用力地纏住,不讓毒液那麼快攻入心。綁好後,她又往冷天煜的食指摸去,低首就想替冷天煜吸毒。

“花憐!”

冷天煜馬上就移開了手,握着手臂的大手也不敢鬆,在花憐替他把手臂綁住之後,他開始用力地把蛇毒往下逼,看到花憐要替自己吸毒,他倏地低吼起來。

那小蛇雖有毒,還好不是劇毒的蛇,只要自救的方式恰當,在救緩的人到達之前把他送往醫院,他是不會有事的,可她要是替他吸毒,她就會中了蛇毒,就會有事。他寧願有事的人是他,也不願意她替自己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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