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陳總又撒幣了?每人瓜分21.3萬!歲末的燕京之行!
1月25日,老陳開着寶馬X5,徑直上了京臺高速,向着春申的方向平穩前行。
陳國賓全然不知,身後還跟着一輛奔馳MPV商務車,遠遠地墜在後面。
上午十點,橙子支付向用戶推送全屏彈窗,並在首頁第一屏設置了‘集五福、瓜分一億現金’的活動入口。
拼唄、高德地圖、筷跑、快的打車和OFO單車等產品,同步上線了送福卡活動。
活動時間從1月25日10點到2月9日20點,每天前200名集齊五福卡的用戶,將獲得4999元現金大獎(自動打入餘額寶)和8400萬現金的瓜分資格。
五福卡包括敬業福、愛國福、和諧福、友善福、富強福。
購買餘額寶基金份額、在拼唄商城購物、使用高德地圖、點外賣、乘坐網約車和共享單車等,均有機會獲得福卡。
另外,多餘的福卡可在福卡商店兌換餘額寶體驗金和各類實物獎品。
表面上看,橙子支付出資一億元舉辦集福卡活動。
實際上,每一張福卡的正面、背後均有合作商的廣告。
電信2000萬!
蘇寧2000萬!
國美1000萬!
噹噹1000萬!
美的電器1000萬!
……
林林總總,加在一起竟有二十多家,剔除這一個億支出,橙子支付還能賺7000多萬。
活動一上線,用戶就瘋了,因爲玩法太簡單了,集齊五張福卡,就能瓜分一億現金。
誰能保證自己不走狗屎運?
一時間,活動分享鏈接開始在BBS、微博評論區、校內網上刷屏,QQ、微信和米聊等社交產品也沒能倖免於難。
與拼唄的砍價鏈接,並稱互聯網界的兩大電子牛皮癬。
杭城一所大學的男生寢室內。
“柱哥,我還缺一張敬業福,你呢?”
“巧了,我也差一張敬業福,爲了這4999元,我外賣都點了三單了。”
“誰說不是呢?我在拼唄下了十幾單堅果零食,就當買年貨了。”
“我也缺敬業福!這玩意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啊!”
“你們有愛國福嗎?”
這時,寢室裡一名叫周洋的男生,小聲問道。
“我這有兩張,送你一張。”柱哥大方地表示道。
“柱哥,謝了,我就差愛國福了。”周洋靦腆一笑,滿眼的期待之色。
“噢,就差愛國福,什麼!你有敬業福?”柱哥微微一怔,猛地站起來,一頭竄到周洋背後,一把奪過了對方的手機。
只見一張敬業福,靜靜躺在福卡列表裡。
“快快快!前200名額外給4999元現金!”另一名室友,一巴掌拍在柱哥後背上,火急火燎地催促道。
“對啊,差點忘了!”柱哥連忙把手機還給周洋,然後又贈送了一張愛國福,發到了對話框裡。
周洋點擊接收,頁面立馬跳出一段簡單的紅包合成動畫。
“恭喜您成爲第73名集齊五福卡的用戶,4999元大獎已發送至餘額寶,請注意查收!”
一條文字信息從屏幕中間飄過。
周洋戳了戳屏幕,退出活動頁面,打開個人中心、進入餘額寶頻道,果然多了4999元餘額。
“靠!洋哥,牛皮啊!”
“快說說,這張福卡在哪裡弄的?”
“中午KFC走去?”
同寢的好哥們瞬間紅了眼,羨慕的不行,雖說杭城的消費水平不低,但五千塊也是大多數人三個月的生活費。
“我剛去學校門外買午飯,騎OFO單車送的。”周洋倒也沒有藏着掖着,實話實說道。
“操!還等什麼?”
柱哥抓起一件外套,直奔樓下而去。
餘下幾人緊隨其後,兩眼放光,急衝衝地跟了上去。
“柱哥,阿鑫,你們還吃不吃KFC了?”周洋衝着幾人的背影喊道。
“吃!”
柱哥幾人齊刷刷地扭頭回應道。
沒過多久,網上便流傳出‘敬業福’的獲取攻略,不少‘網友’主動分享:騎行OFO單車的中獎率極高。
因此,杭城、廬州、金陵和滬城等地的大學生、白領,一下午就直奔地鐵站、公交站,對OFO單車展開了瘋搶。
寒冬臘月,北風如刀,絲毫沒有影響大家薅羊毛的熱情。
OFO單車的使用頻次直線飆升,當天24點,星馳科技的單日營收達到了76萬,環比增長率高達137.5%,新增用戶34.9萬。
集五福活動上線首日,一共有394人集齊了五張福卡,預計每人瓜分21.3萬。
儘管所有人都知道,距離開獎還剩十五天,橙子支付不可能設置太高的獎金額度,可若是有兩三萬,同樣對用戶充滿了吸引力。
有人領到敬業福後,並沒有選擇合成,而是掛在了二手平臺上。
價格從1000元一路飆升,最高炒到6000元,最後還真有‘冤大頭’掏了六千塊,買下了這張敬業福。
熱度一下就爆了!
“爲了分一億現金,這些人瘋了:豪擲千金,只爲購買一張敬業福!”
“橙子支付一張虛擬福卡,有人出價6000元!”
“敬業福誰有,我出一萬收,如果你不賣,我繼續加價,如果你賣,當我沒說。”
微博、企鵝、搜狐等網站爭相報道,誰都沒想到,橙子支付在春節前夕,又搞了一個大新聞出來。
“我是真想切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這營銷手段一波接一波。”
馬立雲得知後,不由地感慨道。
“老闆,我也玩了一會集福卡,這其中的商業邏輯很簡單,既能作爲一款營銷工具,向客戶收取廣告費,又能提升產品的社交屬性和用戶粘性。”陸兆曦推了推眼鏡,面帶笑容地說道。
“今年來不及了,明年再抄吧!”馬立雲一錘定音道。
與此同時,馬文騰拉着張曉龍、柳志平等人,也在研究橙子支付的集五福活動。
“曉龍,你怎麼看?”馬文騰隨口問道。
“馬總,能封殺橙子支付的活動鏈接嗎?”張曉龍反問道。
“曉龍,你是知道的,集團和森聯資本的合作關係。”馬文騰訕笑一聲。
換做其他人,早就被微信和QQ封殺了。 “我不建議模仿,橙子支付之所以這麼做,是想增加產品的社交互動頻率,提高用戶留存率,而QQ和微信本來就是強社交屬性的軟件,要是推出類似的活動,只會喧賓奪主。”
張曉龍想了想說道。
“我同意曉龍的看法,微信和橙子支付的戰略定位、平臺功能、用戶習慣都不同,從本質來說,微信屬於移動社交軟件,大規模營銷活動只會讓用戶感到被過度打擾,侵犯了他們的私人領地。”
不等馬文騰問話,柳志平便補充道。
“嗯,我和你們的想法一致,但集五福的營銷方案可以參考學習,零錢寶的資金規模已經超過了200億華元,說明在支付領域,橙子支付走在了微信支付前面。”
其實馬文騰是想跟風的,但他見張曉龍和柳志平都反對,便按下了內心深處的衝動。
更何況,他在聽完兩人的理由後,認爲非常有道理。
第二天,由於是週六,橙子支付的用戶一大早就騎上了OFO單車,每次騎個五百米,便停下來結束訂單,然後抽取福卡。
可他們漸漸發現,除了愛國福、友善福、富強福和和諧福外,壓根沒有一張敬業福。
直到十一點,纔有人在微博上透露:今天刷靈犀瀏覽器時,意外中了一張敬業福。
換而言之,橙子支付又把敬業福投放在了靈犀瀏覽器上了。
用戶也不傻,頓時明白了森聯資本的‘險惡用心’,但看得透不代表想得通。
昨天兩百人獲得4999元現金大獎的事做不了假,目前每個人能瓜分21.3萬現金的事也做不了假。
面對鉅額獎金,只需動動手指頭,沒人能抵抗住這種吸引力。
靈犀瀏覽器下載量迅速攀升,短短三小時新增15萬次安裝量。
陳延森往外扔了一個億現金,卻要硬控上億名橙子支付用戶,長達半個月之久。
在同行眼裡,簡直是天才般的營銷方案。
大道若簡,越是簡單粗暴的活動,越是容易俘獲用戶心智。
橙子支付的日活用戶,也從2700萬提升到了3600萬。
論註冊量,致富寶是第一;論用戶活躍度,橙子支付纔是行業老大。
依靠線下支付、餘額寶和集五福活動,硬是把一千萬左右的日活數據,一口氣拉到了近四千萬。
另一邊。
虛院的期末考試剛結束,三三兩兩的大學生,便拖着行李箱直奔汽車站、火車站和高鐵站,學校就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教師公寓0418室。
陳延森靠在牀頭,左手拿着手機,右手撫在萌潔光滑的後背上,像是在擼貓一樣。
與兩年前相比,她的變化很大,齊耳短髮變成了一頭如瀑長髮,身材略有進步,雖玲瓏嬌小,但也有了B杯水平。
陳總擼了幾分鐘後,覺得沒什麼手感,便把萌潔翻了一個面,把手搭在小漢堡上,隨意地畫着圈。
“你過年真不回春申嗎?”萌潔吃吃笑道,躲着陳延森的大手。
可陳延森的手就像開了自瞄一般,不管萌潔如何躲閃,都被陳總拿捏地死死的。
“要不,你留在虛城陪我?”陳延森提議道。
“我是願意的,但爸媽那一關過不去。”萌潔微微一嘆,把手伸進了被子裡。
“休息好了?”陳延森眉梢一挑,戲謔地打趣道。
“你別誤會,我不小心抓到了而已。”萌潔嘻嘻一笑。
“那你還挺不小心的?”陳延森調侃道,他接着又說:“給你準備了一件小禮物,在桌子上。”
萌潔聽後,立馬鑽出了被子裡,背對着陳延森,不緊不慢地拆開了禮品盒。
可在看清小禮物是什麼東西后,她的小臉刷地一下就紅了,轉過身舉着小拳頭罵道:“陳延森,你變態,我纔不穿!”
說完,把一件蕾絲花紋、鏤空設計的小衣服往牀上一丟,掛在了陳延森的腦門上。
“試試嘛,也許你會很喜歡的。”陳延森扯下衣服,循循善誘道。
“我不!”萌潔側過臉,耳根子紅彤彤的。
“可我喜歡怎麼辦?”陳延森壞笑着問道。
“那先說好了,我只穿一次。”萌潔板着臉,頗有原則的說道。
“沒問題。”陳延森嘿嘿一笑,心想:傻丫頭,有一次就有無數次。
陳總撿起小衣服,親自給萌潔穿上,沉浸式地體驗了起來。
沒過多久,住在隔壁的王老師又聽到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
次日上午,OFO單車在華東地區,再次投放了4萬輛共享單車,一躍成爲全國單車投放量最多的共享單車品牌。
遠在燕京的程維和常威殺紅了眼,雙方持續血拼多天,每日淨虧損幾十萬人力成本。
緊接着,常威又進入了安次、津門和唐城等地,與滴滴單車擴大了交戰面。
原本還在盈利的滴滴單車,在被迫捲入價格戰後,立刻全面虧損。
程維氣得破口大罵,爲了避開常威這條瘋狗,他又把目標放在了華中市場,只想先苟着發育。
他覺得常威在針對自己,而常威則認爲,消滅競爭對手最好的方式,便是將其扼殺在搖籃中。
這是常威從程偉星身上學來的打法,壓着滴滴單車打,誰先扛不住誰先死,剩下的獨享北方市場。
就在兩人打生打死之際,陳延森乘飛機趕到了燕京,接受《對話》欄目組的採訪。
在受訪企業家中,陳延森不一定是最有錢的,但絕對是最年輕的。
只不過,陳延森剛落地,張朝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晚上八點,雲酷酒吧,來不來?”
“你在我身上裝定位器了?”陳延森納悶了,老張這消息靈通得可怕。
“你以爲我在燕京是白混的?對了,丁磊、柳強東和雷逸軍也來。”張朝陽笑着回答道。
他和《對話》欄目組的製片人關係不錯,上次一起喝酒時,聽對方提了一嘴,所以能猜到陳延森來燕京的大致時間。
“我知道了。”陳延森回道。
他來燕京除了接受採訪、爲旗下產品做宣傳外,順帶也是看看老朋友。
周弘毅倒是約了他好幾次,可晚上的酒局雷逸軍也在,如果叫上他,說不定還會打起來。
算了,跟老周單約吧。
說白了,出門在外,他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認識周弘毅。
(本章完)